《荀子·宥坐》,点茶漾海,引发孔子“见东流大水必观”之源,而至九派,即
似德、似义、似道、似勇、似法、似正、似察、似善化、似志!
呜呼!其九派浩然两千年,竟鼓涨多少弄潮儿之血脉?又如何进而弥九州、济天下?
由观想大水而牵人入道,其境界功力岂可谓不大?此非我中华源流不绝之三昧真水而何?
然其大水之境,其可观止乎?
今水子试问,纵复生文王、孔子、荀卿祭酒,以四海成就,汇为佳酿、成祝酒词,
大水岂可观止乎?
九派壮观、蔚然脚底,此大任之所以立; 然真传弟子大观后奚止?大观后不可不大行矣!
即立当躬身掬水,一饮而进,深味大同九州源流之甘苦病毒;若果裸身跃进,弄潮万里,
竟至东海,无论借肢借辑,潜舰水机,何足挂齿?不过皆与九州脉搏同志共振而已!
若探索不幸,或化,或喂为三文鱼,当励鱼志为“鱼圭返乡”,虽饮东海而思源,年年逆流
破坝、组三文鱼队而上,何如一文报武汉強志,二文报龙门提气,三文报通天借势?纵散尽斯文,
不得再鬼东海,不亦哈皮乎?
至若身融大水,欲为鱼而不得,竟至泥牛无息,魂魄意志亦当凌驾河伯之上;纵然跳出三界
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亦当随影护舟,不仅托梦。一腔真魂,可得为仓颉而造新字乎?纵天下为
拘,可再超文王而演周易乎?
若天地时空已不难为穿越,可飞临未来而创客天下、开天辟地乎?
故水子统言,孔子观于东流之水,荀子点茶入道、漾为九派。于是乎有道,君子每逢
大水必观,继而其中志士,由大水之壮观而九立;加之豪饮、裸游、化鱼、魂佑、开天。
如此境界达水道七化:即:君子每逢大水发为九派、继而达于七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