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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贺友直的画看老上海民俗 五

(2016-03-23 09:29:08) 下一个

 

 “画小书”

 为何称其为小书。是书小?是给小人(小孩)看的?恐怕至今还未曾弄明白。  据说旧时(解放以前)连环画队伍的培养是师傅带徒弟,连环画的制作程序是师傅“拗壳子”(画人),下手“着布景”(配景),学徒“着花头”(填衣服上的花纹),编故事的配文写说明,口白,如此一个周转,一幅图画从画到文字就完成了。学徒,就从这周转中学到了本事。  

画铅照

 画铅照,就是凭照片据“九宫格”放大,用炭金粉擦笔方法画成(月份牌画也是用此法先处理人物和景,尔后铺色)。  旧时,在祭奠仪式上,大不见悬挂亡者遗像而多用灵牌,但丧事办过,需要有幅故去的人的像以作纪念。可是人不在了,无从摄影,只得依据留下的照片,放大画成铅照。  

广东人卖橄榄

旧时上海,串街走巷卖小吃食品的。不仅种类繁多,并且各有地方特色。如山东人卖高脚馒头。苏北人卖“老虎脚爪”“草炉饼”;本地人卖白糖梅子;广东人卖橄榄,菱交(音)糕……在众多的叫卖中,要数广东人的卖橄榄最特别。卖橄榄的,挎一布做的大口袋。这不特别,然而提的一把胡琴却很特别,他的琴筒与平常的胡琴不一般,是用火油箱(煤油桶)做的,拉不出复杂的声调,只会Gang Li Ge Gang Gang,但虽单调,也不甚好听。然而粤味浓浓。  

拉洋片

 拉洋片,俗称西洋镜。在40年代时,尚有所见。  这种玩意,有大有小,小的单开。一张画片宽度。前后数张重叠,上下拉换。最大型的。余见过有四张画片宽的,左右各站一操作者。右推入,左抽出,上排推出,下排插入。如此交替更换画片。无论大的小的,均需一人敲鼓击钵打锣,高声吆喝:往里那个看来,往里那个张啦,要看……这最后给看的画片,从不在上排暴露,藏在下面一排待最后才得显示。这几张画片,绝对的儿童不宜。  

抛顶宫

“抛顶宫”就是抢别人头上戴的帽子,是马路瘪三的恶行。至于为何将帽子说成是“顶宫”,不详。  

卖凝刨花

 这个东西,阿拉宁波人叫NI头树。在上海叫Ning刨花,对前一种叫法,我写作凝刨花。两种叫法虽有点区别,意思则甚相似,均表达粘附凝结之功效,这种粘头树、凝刨花,在摩丝发明之前,除烫发女人之外,于梳发髻的妇人之中,欲使头发平服光亮,此物不算唯一也当属最佳之定型剂。  

摆渡

女裁缝

女裁缝,有人以此糊口,这也算是有种行业。 女裁缝,有人要她做,付给工钿,仅在此时才算得了职业。没有人要她干活时,她就不具有这一专业身份。因为他不像泥水木匠,没有活干时,仍然是泥水木匠。社会的分工很明确。

清道夫

上海的马路有专人扫,向来干净。几条主要马路当然必须干净。因为这是上海的“门面”。有的小马路也比较干净,就以我住屋所在的马路来说,现在虽比以前差了些,但凭心说还算是干净的。马路干净可以说是上海的一种好传统.

拿摩温

拿摩温是英文Number One的音译,意思是:第一号“。《辞海》里这条的注解是旧中国工厂中工头的别称。原先只用于帝国主义在上海设立的工厂中,以后上海的华商工厂也有沿用此名称的。

康白度

康白度是葡萄牙文(Comprador的音译),《辞海》里的注解是“买办”。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中,替外国资本家在本国家市场上服务的中间人和经理人。原指欧洲人在印度雇佣的管家。在“买办”这一条有的地方还解释成:洋商经纪。

 “黄牛”

未有文字,敬请谅解。望各位看官补缺,万分感谢。

掮客

“黄牛”靠倒进倒出赚钱;掮客也是靠掮进掮出牟利。与“黄牛”比层次较高,专业较为固定与明确。比如:他们的交易场所多在茶楼,并且各家茶楼都成帮分业,不是像“黄牛”那样在路边弄口活动,他们各有专业有一摊进货出货的联系网络。当然这些是大掮客。一年里只要做成一、二笔买卖,就可以阔绰一年了。即使是蹩脚的一档,也是靠孵“老虎灶”茶馆,弄进弄出过日子。掮客关注的是落市货,剩余物资,关门关厂处理的设备存货或原材料,甚至厂房机器。他们竖着两只耳朵,睁大一双眼睛,探听何处有东西要脱手的上家,但真要一拍即合,件件掮成却是不大容易的。这就靠头子活络路道粗,才能捧牢这只饭碗。

书画掮客

掮客是不需本钱的,玩“空手道”赚利的角色。在过去的上海,五金掮客、房屋掮客、古董掮客……书画也属商品,就有买进卖出,从中有利可图,由此就产生了靠这吃饭的书画掮客。

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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