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起源之谜
20211106
生命起源,从无机物到有机物,从有机物到DNA和蛋白质,到微生物,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
但是,实验证明,这条路很难,产生概率很低。
另外,热力学第二定律,熵增规律,也打破了生命的自然产生。因为生命是高度有序的。这与熵增相矛盾。
科学到了这里,又遇到麻烦。但是,又不想简单回到神创论。因为神创论的神,模糊不清,似乎都是凭空产生,没有科学精神。
在这种情况下,其实,科学革命已经露出苗头,一个是量子力学的量子纠缠,一个是宇宙学的暗物质与暗能量。这两者结合产生的新理论,首先冲击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的光速最大原理。而实验证明,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是对的。到了这种情况下,怎么办?
其实,以上存在的发现,早就是新理论的创建,只不过,没有人敢说出来。因为一旦说出来,就违背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
这个新理论的第一条就是:
有超光速的东西存在。这个超光速的存在,就是暗物质和暗能量。
但是,当我们想去证明暗物质或者暗能量存在的时候,又发现与量子力学的基本粒子理论相矛盾。因为几十年过去了,暗物质的基本粒子还没有被发现。
到了这里,我们应该跳出一个怪圈,就是科学怪圈,而科学怪圈的定义,就是研究实在物质是科学,研究不是实在物质的不是科学。而物质的基本定义,就是具有实在基本粒子。
现代天文学的研究表明,宇宙是由物质,暗物质,暗能量组成的,而且物质所占的比例最少。最要命的来了,我们一直信仰的科学,就是研究物质的科学,只是宇宙组成的最少部分。
到了这里,要不要突破?
要突破,就要回到过去宗教研究的内容,科学的凸显,是在反抗宗教的压迫打击下发展起来的。现在又要回到宗教研究的领域?揪心啊,不情愿啊。
所以,到了现在,要不突破,就不突破,要拖多久,就拖多久。
但是,历史的进程,却总是朝着人们不想看到的一幕发展,就是现在我们真要去研究过去宗教研究的神的存在。
神学在科学兴起之前,一直存在,科学研究有了巨大的进步,神学逐渐式微,逐渐奄奄一息。但是,现在神学又要回到人类视野,恐怕不是大多数人能接受的。
其实,这里只要讲清楚神的具体内容,就会消除对神学的恐惧。过去的神学的神并不具体,到了现在,尤其是量子力学的研究,为研究神学打下了基础。
从神学到科学,再从科学到神学,其实,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认识过程,我们接下来进行的神学研究,绝不是过去宗教研究的简单神学,而是比科学更高级的神学。首先,接下来的神学研究的具体对象是暗物质和暗能量,这是宇宙学证明存在的东西,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是与过去宗教有区别的地方。第二,神学的另外一个基础,就是量子力学的量子纠缠,而量子纠缠的超光速,已经是铁定的事实。第三,神学的另外一个基础,就是电磁场的概念,我们知道电磁场,但是,电磁场不是由基本粒子组成的物质,而是一直特殊物质。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扩大物质概念,这就要摆脱基本粒子的概念。也就是说,暗物质和暗能量不是由基本粒子组成的,现在进行的大规模探寻暗物质的基本粒子的尝试,可能都是水中捞月一场空。
有人可能会说,既然电磁场等场物质是物质,为什么不能找到基本粒子?现在的推测就是说,可能都存在基本粒子,但是,我们现在的检测手段,检测不到。这就好比一千年前,就有人怀疑微生物的存在,但是,那个时候检测不到,但是,后来科学发展了,终于检测到了微生物。类似,暗物质和暗能量的基本粒子,可能一千年过后,才能检测到。
既然现在,检测不到,还有,一千年后才能检测到,那么,我们现在干什么?我们现在要干的,就是人工制造暗物质,一旦有了暗物质,而且对人类产生重大影响,这就是好的开始。而现在,不是去制造暗物质,而是非要找到暗物质的基本粒子才想开始实验研究暗物质,其实,就是类似我不想防病治病,而是非要找到微生物为止,才开始防病治病。其实,没有必要,实际的过程,是世界各国都是想找到治病的方法,而不是先找到病原体。具有现代科学知识的现代人,难道终于愚蠢到这种地步吗?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也许科学这个小小的树叶,真的有此作用?
其实,新的神学,已经开始,就是量子力学的波函数,量子场论和规范场论等量子力学的顶级范畴。为什么量子场论,波函数,或者规范场论,不能进一步发展,非要属于新的神学,才能发展更好一些?因为,这些波函数和场论都涉及到物质的基本粒子,所以,一旦没有基本粒子作为基础,这些理论都成了空中楼阁,海市蜃楼了。而新的神学,要研究的是这些神的影响,而不再受制于基本粒子的制约,从而可以大踏步前进。因为现在一切新理论的发表,杂志都要求一些证据,但是,神学有时候拿不出基本证据,这样,这些有创意的论文,就被枪毙了。所以,提倡新的神学研究,箭在弦上,势在必行。一旦过了这个坎,人类的寿命将突飞猛进,至少可以活到,人类历史上曾经有过的36万岁吧?因为苏美尔人,就曾经活到36万岁。而且原理也基本搞清楚了,就是那个时候的暗物质浓度高一些,既然这样,我们何不首先制造一些暗物质,来提高人类的寿命?!而且制造暗物质的原理也已经搞清楚了,何乐而不为?!
生命起源于RNA和基因:最有希望,或者已经破灭
上世纪60年代之后,针对生命的起源问题,科学家分成了三大阵营。有些人相信生命起步于原始生物细胞的形成;有些人认为最先形成的是新陈代谢系统;还有些人认为基因和复制最为重要,并开始思索最初的复制子(replicator)究竟是什么样的——当时的主流思想认为,复制子由RNA构成。
上世纪60年代,科学家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相信RNA是所有生命的起源。具体来说,RNA拥有一些DNA不具备的功能。它是一条单链分子,因此它可以将自己折叠成各种不同的形状。RNA的这一特点和蛋白质很相似。蛋白质也是长链分子,可以组合成各种复杂的结构,只不过由氨基酸、而非核苷酸构成。
这便是蛋白质最神奇的能力的关键所在。有些蛋白质能加速(又称催化)化学反应,它们被称作酶。人类的肠道中就有许多酶,它们能将食物中的复杂分子分解为较为简单的分子(如糖等),以便被细胞吸收。如果没有了酶,你就无法生存。
莱斯利·奥格尔和弗朗西斯·克里克猜测,如果RNA能像蛋白质一样折叠的话,也许RNA也可以形成酶。若真是这样,RNA也许就是最早出现的多功能有机分子,既能像DNA一样存储遗传信息,又能像某些蛋白质一样催化化学反应。
这是一个诱人的想法,但一连十几年,他们都没能找到证据。
上世纪80年代初,生物化学家托马斯·切赫(Thomas Cech)与科罗拉多大学波尔多分校的同事们对一种名叫四膜虫(Tetrahymena thermophila)的单细胞生物进行了研究。它的一部分细胞器中含有RNA链。切赫发现,有一部分RNA有时会和其它RNA分离开来,就好像被剪刀剪断了一样。该团队移除了所有可能起作用的酶和其它分子,但RNA依旧如此。就这样,他们发现了第一种RNA酶:一小段可以从原本所属的RNA长链上自行脱离的RNA片段。
切赫于1982年发表了自己的研究结果。一年之后,另一支研究团队发现了第二种RNA酶,取名为核酶(ribozyme)。科学家在短短一年中相继发现了两种RNA酶,说明RNA酶的种类还有很多。一时间,“生命源自于RNA”的理论看上去前景大好。
哈佛大学的沃特·吉尔伯特(Walter Gilbert)本是一名物理学家,但他对分子生物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成为了人类基因组测序的最早一批支持者之一。1986年,他在《自然》期刊上发表的一篇论文中提出,生命正是从“RNA世界”中起源的。吉尔伯特认为,在进化的第一阶段,“RNA分子主要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在一堆核苷酸的混合物中将自己组装了起来”。通过剪切和复制不同的RNA片段,RNA分子逐渐形成了更具实际意义的序列。最终,它们找到了制造蛋白质和蛋白质酶的方法,RNA也逐渐向现代生命形式转化。
RNA世界学说可以很好地解释生命从无到有的演变过程。不需要依赖原始的化学物质混合物自发地形成各种有机分子,无所不能的RNA分子自己便可以包揽全部工作。2000年,RNA世界学说获得了一项重要的证据支持。
托马斯·施泰茨(Thomas Steitz)用了30年时间,潜心研究活细胞中的分子结构。而在上世纪90年代,他遇到了一项重大挑战:分析核糖体的结构。
每个活细胞中都有核糖体。这个巨大的分子会读取RNA中的信息,然后将氨基酸组合在一起形成蛋白质。你身体的大部分都是由核糖体制造出来的。此前人们认为,RNA只不过是核糖体的一部分而已。但在2000年,施泰茨的研究团队详细地分析了核糖体的结构,发现RNA其实是核糖体中的催化核心。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核糖体对于生命来说具有根本性的意义,并且自古有之。而这样一个关键的细胞器居然以RNA为基础,RNA世界学说就显得更加可信了。
这一发现令RNA世界学说的支持者们大为振奋。施泰茨因此获得了2009年诺贝尔奖。但质疑的呼声也接踵而至。
RNA世界学说从一开始就存在两处疑点。其一,RNA真的能靠一己之力、承担起全部生命功能吗?其二,它真的是在早期的地球上形成的吗?
吉尔伯特提出RNA世界学说至今已经过去了30年,我们仍未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RNA能够完成理论中声明的那些任务。RNA的确是一种能干的分子,但它也许并没有那么多才多艺。因此我们必须解决一个问题。如果生命源自于RNA分子的话,那么RNA就必须能对自己进行复制,即拥有自我复制的能力。但目前我们还未发现过能够自我复制的RNA或DNA。RNA或DNA的复制过程需要大量酶和其它分子的参与。因此,上世纪80年代末,几名生物学家开始了一次看似疯狂的研究:人工制造出能够自我复制的RNA。
哈佛大学医学院的杰克·绍斯塔克(Jack Szostak)便是第一批参与该项目的科学家之一。他对切赫的RNA酶产生了兴趣。“我觉得这项研究很酷,”他说道,“从理论上来说,RNA也许是有可能在自我复制过程中发挥催化作用的。”
1988年,切赫发现了一种RNA酶,可以制造出一条包含10个核苷酸的RNA短链。而绍斯塔克也开始在实验室中试图研发新的RNA酶。他的研究团队生成了各种各样的随机序列,然后对这些序列展开测试,观察哪些具有催化活性。然后将它们分离出来,做出微调,再用它们进行测试。
10轮实验之后,绍斯塔克终于合成了一种RNA酶,能够使反应速度提高到原来的700万倍。他们证明了RNA酶的功能非常强大,但却无法对自身进行复制。这条路终究行不通。
2001年,绍斯塔克之前在麻省理工学院教过的学生戴维·巴特尔(David Bartel)取得了重要进展。他合成了一种名叫R18的RNA酶,可以按照已有模板、向RNA链中加入新的核苷酸。换句话说,这种酶并不是随机地添加核苷酸,而是完成了正确的序列复制。
这虽然算不上自我复制,但也是一次可喜的进步。R18是一条由189个核苷酸构成的长链,可以向另一条RNA链中添加11个核苷酸,占自身长度的6%。理想情况下,只要它多复制几次,就能生成一条和它一样包含189个核苷酸的长链了。
2011年,剑桥分子生物实验室的菲利普·霍利格(Philipp Holliger)做了一次出色的尝试。他的研究团队对R18进行了修改,合成了tC19Z。tC19Z一次可以复制95个核苷酸,占自身长度的48%。虽然这已经远远超出了R18能够复制的长度,但离100%的目标还有一定距离。
加州斯克利普斯研究所的杰拉德·乔伊斯(Gerald Joyce)和特蕾西·林肯(Tracey Lincoln)也开展了这方面的研究。2009年,他们合成了一种能够以间接方式实现自我复制的RNA酶。
这种RNA酶可以将两段RNA片段结合在一起,合成一种新的酶。后者再将另外两段RNA片段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第一种酶的复制品。只要原材料充足,这个过程就可以无止境地循环下去。但这些酶只对特定的RNA链起作用。
很多RNA世界学说的怀疑者认为,这一理论的致命之处在于,我们找不到能够自我复制的RNA。这样看来,RNA似乎无法承担生命起源的重任。雪上加霜的是,化学家无法凭空造出RNA。与DNA相比,RNA看似是一种简单的分子,但事实证明,合成RNA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问题在于,我们虽然可以分别合成糖和核苷酸的基团,但却无法把它们连接在一起。
到了90年代初,科学家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很多生物学家因此对RNA世界学说产生了怀疑。也许早期地球上还存在另一种比RNA更简单的分子,能够在早期的原始化学物质混合物中将自己组装起来、并开始自我复制。也许这种分子最先出现,然后才出现了RNA、DNA等等。
1991年,哥本哈根大学的彼得·尼尔森(Peter Nielsen)提出了一种可能的原始复制子。它就像经历了大量改动后的DNA。尼尔森保留了DNA中的碱基(A,T,C,G),并用聚酰胺取代DNA中的糖类作为骨架。他把这种新分子称作聚酰胺核酸,简称PNA,后来又被称作多肽核酸。
人们从未在自然界中发现过PNA的存在,但它的特性与DNA十分相似,PNA链甚至能取代DNA分子中的一条链,碱基配对仍能照常进行。并且就像DNA一样,PNA也能形成双螺旋结构。
史丹利·米勒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本就对RNA世界学说有所怀疑,在他看来,PNA更可能是最早出现的遗传物质,2000年,米勒找到了更加有力的证据。此时他已年逾七旬,身体欠佳,但他仍未放弃研究。他重复了自己当年的经典实验,只不过这一次使用的原料为甲烷、氮气、氨气和水,最终得到了PNA的聚酰胺骨架。这说明早期地球上形成的很可能就是PNA,而不是RNA。而其他化学家也提出了不同形式的核酸。
2000年,阿尔伯特·埃申莫瑟(Albert Eschenmoser)合成了苏糖核酸(简称TNA)。TNA与DNA基本相同,只不过构成骨架的糖类型不同。TNA链也可以构成双螺旋结构,还能与RNA相互复制信息。此外,TNA也能折叠成复杂的形状,甚至可以和蛋白质结合在一起。这说明TNA也许和RNA一样,也能发挥酶的作用。
2005年,埃里克·梅格思(Eric Meggers)合成了乙二醇核酸,也可以形成双螺旋结构。这些核酸的合成者都支持自己的观点、互不相让。但在自然界中,我们从未发现过这些核酸的踪迹。因此,如果原始生命确实采用过这些核酸的话,后来肯定又弃之不用、改用了RNA和DNA。事实有可能是这样,但我们依然缺乏证据。因此,RNA世界学说的支持者们仍处于进退两难的窘境之中。
从另一方面来看,RNA酶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在核糖体中占据了核心地位。但人们仍未找到能自我复制的RNA,也想象不出RNA最初是怎样在原始物质混合物中形成的。其它形式的核酸或许能解决后一个问题,但又找不到它们在自然界中存在的依据。
我们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RNA世界学说虽然看上去可信,但并不是全部的真相。
与此同时,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另一种理论也在逐渐兴起。该理论的支持者认为,生命并非源自于RNA或DNA、或其它遗传物质,而是从演变出了某种能够利用能量的机制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