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黑人在路上被警察停下查车时开枪打死,那黑人告诉警察他是合法持枪者。当天州长就说如他是白人,他不至于被打死,这是一起种族案件。州长后来还参加了他的葬礼。(警察被诉杀人罪但判无罪)
上个月一澳大利亚女子在男朋友家车道上看到马路上有性骚扰行为,打电话报告警察,一索马里裔警察来了后看到穿睡衣的女子,没下车就把她打死。她没告诉警察她是合法穿睡衣者。 州长说这是一起重大的悲剧事件,其他还无法评论。没听说州长出席她的葬礼。
试想,白人警察杀死黑人可以马上定性为种族案件,索马里裔警察杀白人就只是悲剧事件,不是种族案件。看来种族歧视是单向的指白对黑,不是反向的黑对白。
州长的态度如此不同,无形中沉默的多数被州长忽略,这便是左棍发明的政治正确。市区的黑人和索马里难民后代是最可靠的民主党票仓。那澳大利亚女子被杀时市政府会议室挤满了人,比黑人被杀时多许多,而且绝大多数是白人,州长可看见沉默的多数有时不愿沉默。
上周末一伊斯兰中心被投弹爆炸(无人伤亡), 在还没任何证据说明是怎么回事,州长马上说这是一起仇恨案件,州长的话都是为了民主党的选票。
政治正确是不正确的,不是把一碗水端平。政治正确是专说选民爱听的,言而无信的胡人把戏,它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