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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塔利》 Tully
当妈不是件轻松事,尤其有个有精神问题的儿子,又怀上了第三个孩子,更不容易了。玛洛(查理兹·塞隆 Charlize Theron饰)就是这样一个母亲。那天,她的有钱哥哥答应给她雇佣一个夜晚月嫂,专门在晚上照顾婴儿让她休息。虽然她拒绝了,但几天下来孩子日夜的哭声把她几乎逼疯了。心焦力瘁的她,最后只得把月嫂请来。
塔利(麦肯兹·戴维斯 Mackenzie Davis饰)是个年轻的女孩。不过她来的第一天,就好似上天派来解救她的天使,让玛洛睡了个多天来第一个安稳觉。渐渐的玛洛对塔利敞开自己的心扉。讲到自己的孩子,还有自己的工作。塔利告诉她,她将帮助她克服一切困难。
她不单为玛洛烤了蛋糕,还鼓励她和老公德鲁(朗·里维斯顿 Ron Livingston饰)的性生活。繁忙的老公经常出差,回到家里不是躺在床上打呼噜就是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这个小妞真有两手,一下子就把老公逗起来了。她还善于为玛洛出主意,困难时后为她打气。她俩成了真正的闺蜜,互相倾诉扶持,共同分享快乐。真为玛洛找到个可信赖的心腹而高兴。看到妻子高兴,德鲁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内心依然还有点担忧。
(剧透)
那天晚上两人闲坐着,塔利想去酒吧散散心,也拉上了勉强的玛洛。几杯下肚后,她告诉玛洛要离开了。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说她应该走了。这个打击太大了。玛洛无法想象自己一个人怎么再过下去,她闷闷不乐的带着塔利开车回家时,由于酒醉和疲劳而掉进了河里,隐隐约约的她觉得塔利帮她解开了保险带,然后她自己游了上来。
醒来后她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可是医院的心理医生告诉德鲁,玛洛缺乏睡眠,压力特大,都快要精神奔溃了。这完全出于德鲁的意料。这时候我们才知道玛洛娘家姓是塔利。至于以前一直陪伴她的塔利实际上只是玛洛脑中想象出来的人物,那些烤蛋糕,和老公做爱,去酒吧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干的。够惨吧!
这次事件唤醒了德鲁,工作重要,孩子重要,但更要关心老婆。但愿他们能找到自己新的一页。
还是回到孩子这件事。和过去相比,今天的生活更紧张而家庭变小。如果两个人都工作而且家里没有老人,带孩子不单是个生死交关的技术活,而且是个24小时的体力活。算计一下,至少得有四个人三班倒才能扛下来。就靠上班的两口子来对付,没门,且不说遽然消失的女孩青春。这也是今天丁克族产生的一个原因。人口减少对目前人口众多的中国可能还不是问题。但对欧洲那些小国就可以是致命的。所以在瑞典,为了鼓励生孩子,产假可以提前七个星期休假,然后父母可以有一年半休假。可惜这样的优惠的政策却无济于事,瑞典是世界上人口率增长最低,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见我的博客“《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可就在这千钧一发。。。”)。别说那些欧洲国家,就是中国,也有不少父母觉得为孩子做出的牺牲太大。
塔利代表了年轻时候的玛洛。自由,随性,无惧天高地大。结婚后,这些渐渐都没有了,糟糕的是,青春,美貌也逐渐逝去。只剩劳累和牺牲。可能她还在犹豫,这些都值不值。不过,最后塔利的离开,说明她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决断,接受了新生活,在新的生活中寻找幸福。
反过来说,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至少也有几千年历史,这里,我们能够一代代传下来也正因为每一个母亲的牺牲和努力。说实话,几千年都下来了,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说的俗一点,作为生物,保持自己一族的生存,让自己的DNA一直延续下去,这才是正道。父母和子女之间的联系,就存在我们的基因里,一辈子都逃不掉。我们都珍重和父母的亲情。几天前,在门口修信箱,就看到隔壁年轻的母亲带着她一岁多的儿子慢慢走过。看着他们,就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两个人。
可以说,类似的故事可以发生在许多家庭中,但导演以这样别出心裁的手法也不错。
贾森·雷特曼 Jason Reitman以《在云端》“Up in the Air (2009)”得奥斯卡影片,导演,编剧奖提名和金球编剧奖以及导演奖提名。以《朱诺》“Juno (2007)”得得奥斯卡导演奖提名。
查理兹·塞隆以《女魔头》“Monster (2003)”得奥斯卡和金球奖,以《决不让步》“North Country (2005)”的奥斯卡和金球奖提名,以本片,《青少年》“Young Adult (2011)”和《彼得·塞勒斯的生与死》“The Life and Death of Peter Sellers (2004)”得金球奖提名。她的角色往往充满个性(见我的博客“《疯狂的麦克斯:狂暴之路》走向何方?”)。为拍摄这部片子,她让自己增重了45磅。
麦肯兹·戴维斯是加拿大演员。
朗·里维斯顿以《兄弟连》“Band of Brothers (2001)”得金球奖提名。
我是工科生,只是喜欢看电影。以前看了看了常会忘掉,这样写一篇,即使忘了,也可以恢复记忆,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