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年轻时代(1965年)写的故事,文革开始后,随着形势日趋紧张,我把藏到厂里工作桌抽屉里写的有文字的本子,纸片(包括这篇小说)等到深夜,偷偷地到锅炉车间投入熊熊烈火。30多年前,回国遇到中学同学给我看一首英文诗,问我可还记得?我记起他在大学英语系,把我的故事中写的翻译成英文。就想要把以前的再写出。但拖延至今一直没行动。最近常感到记忆退化。知道时不与我。但‘而今已老。都忘却春风词笔’。50/60年代,有位背靠着苏联驻沪商务代办处。眼睛痴痴盯着对马路那黑圆尖屋顶的上海音乐学院的房子,那个头发乱如鸟窝,面色惨白的却又文静的书生。他在那里出现大约有8-9月。如果有上海老同乡曾生活在淮海西路的东湖路一带也许会记得。他就是主人翁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