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中,我们前往洛杉矶东北部的亨庭顿图书馆(Huntington Library)参观。疫情前,我们会定期到该图书馆及花园游玩,为此还特地买了年票;疫情爆发后,亨庭顿图书馆一度关闭,直到去年七月份才有限度重开。但我们当时也没有再去。
去年年底,亨庭顿图书馆内著名的中国园(流芳园)的扩建工程正式完工,我们已经计划在疫情缓和后再次前往该图书馆看看。到了今年4月,南加州的疫情有了明显的好转,我们也打了疫苗,我们逐决定在当月前去亨庭顿图书馆。
我们上网浏览后得知,现在的亨庭顿图书馆需要预约才能参观。每个月有两次预约的机会,每次可以预定接下来半个月里图书馆开放时间内的任意两个小时。我们最终选择了上周三的中午11点到1点这段时间。
11点左右,我们准时来到亨庭顿图书馆的停车场。虽然是在周中上午,但大部分地方都停满了车,我们也是花了一会儿才找到停车位。和疫情前的周末相比,当天的游客人数达到了此前的90%;看来网上提前预约并没有降低游客们的热情,反而有一种“饥饿营销”的感觉。
稍后,我们来到门口,排队进门。可能是因为预约登记的缘故,排队的人比疫情前少了很多;大家都戴上口罩,保持6英尺的社交距离。工作人员则戴上口罩、眼罩,在售票大厅前的室外办工。由于买票付款等都在网上支付,工作人员只需拿着机器在扫码,随后放行。大家都是“零接触”,也没有派发任何纸质收据或者贴纸(Sticker), 小心为上。
亨庭顿图书馆占地面积约200英亩,曾是一百多年前加州巨富亨利.亨庭顿(Henry Huntington)夫妇的私人博物馆和图书馆。馆藏包括大量的艺术品、画像、家具等。亨利.亨庭顿夫妇去世后,他们家族的后人把这里建成为一个非营利组织,并于1928年起开始对外开放展览。
疫情前,这里有很多关于欧洲文物和艺术品的室内展览,我们也曾多次入内参观;现在,这些室内展览被全部取消了,只余下图书馆内120英亩的花园可供游客参观。
转了几个花园、建筑后,我们逐来到了位于亨庭顿图书馆西南部的玫瑰花园(Rose Garden)。
玫瑰园占地面积约三英亩。它最初创建于1908年,供亨庭顿夫妇私人享用。玫瑰亦是女主人阿拉贝拉.亨庭顿最喜欢的花。
经过上百年的发展,现在的玫瑰园包含2500多种单株植物和1300多种不同的栽培品种。由于南加州温和的气候,这里的玫瑰开花从三月份一直延伸到感恩节结束。
园内的每一个玫瑰品种均标有名称,类别和上市日期。自从夫人开始在后院种植玫瑰以来,她就对这些资料很感兴趣。她在玫瑰园内流连忘返,兴奋地拍下了很多照片。
离开玫瑰园后,我们从一道小门进入日本花园。我们没有在那里待上太久,而是沿着小溪向北走入中国园(Chinese Garden)。
这里的中国园被称为“流芳园”,占地面积15英亩。不同于许多粗制滥造或者空间狭小的海外“中国园”,亨庭顿的中国园在海外享有盛誉。它是以苏州园林为范本而建造的,耗资巨大;园内建筑做工精细,有亭台楼阁、假山瀑布、荷塘石桥、书法对联、通幽小径、鱼游湖中。
穿过映芳湖及一系列回廊后,我们来到中国园北部新建的“集贤院”。
我们看到“集贤院”正门前疑似有几位网红在拍照,我们逐从侧面的走廊入内。
看到墙上贴着该院捐款人的名字。我一下子就对该捐款人的祖父“陈茂铨将军”的事迹感兴趣。经过上网查询,陈茂铨将军是老蒋小儿子蒋纬国的亲信,1955年时已经是国军的上校军衔。他的其他事迹还没有找到。
走进“集贤院”的后院。据说这间“环翠阁”是要作为中国园内的小食店之用。
夫人感叹说这些建筑太新,树木不够茂盛,有的地方还未完工,缺乏一种古典中国园林应有的底蕴。
从后院看到“集贤院”的室内布置。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这是“集贤院”前面的景观。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发现已经过了一点了。尽管意犹未尽,但由于下午还有事,我们只能离开亨庭顿图书馆,打道回府。
这次时间较为匆忙,很多地方都没有参观。最后发一些两年前在亨庭顿图书馆日本花园内拍摄的视频。
两年前的日本花园照片。
两年前在中国园(流芳园)内拍摄的视频。
两年前的流芳园照片。
资料来源:https://www.huntingto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