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生说着这样热乎乎的话,特别是对一个像我这样第一次体验的女生面对面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飘在了半空,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加快了起来。感谢那天的树荫遮住了我的半张脸,妈妈 你也知道我是个烧脸型,有点儿什么事都瞒不住脸去的,要不然我脸上的红云早就败露了。”
听到这里林静不觉得惊愕,她也不知道自己担心的是什么?但是又好像有托底的感觉在心里。女儿不是已经前言了嘛,刚刚不是说了嘛,离自己担心的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呐。那现在自己应该不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嘛,只是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自己又如何让自己置身事外呢?
“小洁 你怎么说得让妈妈的心提起来又放不下呢?”
说着把刚刚拿在手里的半个鸡蛋又放回了盘子里,用一种无助又茫然的眼神望着女儿。
“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就好像我面前摆着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别人都躲得远远的看着,就专等我跳进来是不是?别忘了,现在可不是你和我爸爸那个年代了,想牵牵手就定终身?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我告诉你这么的具体,一来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妈吗,二来就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如此的突然,我一时半会的还没有找到倾吐的人不是。就这么简单,别去臆想那么多。”
为母的林静听到了女儿这一席话,只能把心又放归回原位,眨着眼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只得又竖着耳朵接着听下去。
“但我决定还是要矜持一下。特别是对于这个经常对我嘴巴上飘着外号,又是前后桌的这个男生来说,尽管感动是有那么多了,但是又太熟悉了,好像让我不能轻而易举的进入不了那个陷井里去。意外之后便又让自己进入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了,我还理直气壮的说着:
凭什么你自己自愿的事情,偏要在我这里做出补偿?你以为是男人的手呢,让伸岀来就伸过来吗?天下哪里那么好的便宜都让你赶上了?你总不能……就这样逼着我就范吧?”
“‘你现在把你这张小嘴巴闭上,你就离天仙只差一毫米了。’”
“就在我还在琢磨着这话的意思的时候,他突然伸长了手把我放在裤管两边的一只手握起。等我在怦然和羞涩之间迟疑的功夫,他突然就势用力拽起我的那只手来,使我瞬间毫无选择的拥入了他的怀里。我低着头,用嘴巴咬着自己由于羞涩送过来的另一手,来掩饰自己当时的心跳声。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委屈又喃喃地说道:
“这算什么?只能说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坏……”
“‘别说话好不好?你相信我好了,我伸手要来的爱真的一点都不廉价。靠得如此之近,你难道真的没有听到吗?你再用力听一下,听我的心正在细细的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什么?我只听到一种声音,告诉我……你在认认真真的耍流氓呢……”
“‘即然你提醒我在干不正经的事儿,那我也要认真的惩罚你一下了‘”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他突然用一只手攀起我的脸来,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他低下了头,重重的用他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唇。”
林静突然听不下去了,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女儿的话:
“就这些了吧?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
女儿突然也不说话了,她好像也在沉浸在自己的话境里还没有马上出来。只是她之后的话越来越降低了声调,声音低到了只有自己可以听到:
“你……不光耍了流氓,还竟然还……耍得这样的公开。不怕人看到吗?这可是在我家楼下呀。”
“’连小孩子都知道给自己喜欢的人糖吃。可惜我今天没带糖来,只带了一张嘴来。‘”
“你说的大言不惭也是用你这张嘴,难道本姑娘就这么简单的破处了吗?”
“只是这话由然未落,我们两个都不自觉的对视了好久,我感觉他只是颤抖又发紧的攥着我的手,不敢再有造次了。”
母亲林静听到此处,也终于又开始发声了:
“小洁,我希望我听到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妈妈并不是禁欲主义者,但是任何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宝贵的,宝贵就宝贵在女人只有这么一次,如果你把第一次交给了他,那么也意味着你把心也交了出去。你想好了吗?这个男孩子值得不值得?值得不值得你去拥有?值得不值得你去交心呢?你知意我说的是什么。交心的结果,也意味着如果有什么闪失,你会受伤的。况且这中间还要有许多的东西要交待一下,毕竟你现在还是学生嘛。”
“说到哪里去了,你别在点下去了。我早已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了?怕……怀孕?接下去就是又怕不小心的造人是不是?”
“即然你都知道你妈担心的是什么?干嘛还点的这么的明了?现在的孩子真的太早熟,有些事情我好像都是跟着瞎操心。”
“你别跟着操心了,这个故事就这么长了,虽然我是已经的进心了,但是让我把心都交进去,哪儿那么容易?除非……他不知道要感动我多少次?除非……让我看见他那颗心一样是热的不能再热了。除非……他能让我看得见的将来不留遗憾才行。除非……他让我觉得失去了他才叫什么是错过才是。”
“你这张小嘴巴把妈妈所有的担心都说岀来了,你还让我再说什么呢?看来时代在进步,进步的不光是时代,还包括时代底下你们这些少男少女们的思想呐。说实话你联想的这么多让我都觉得愧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