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刚刚几个流氓挑逗吓晕了的姗然这时候才猛然想起了榕树丛中那只受伤的猴子,她也没有忘记自己是因为那只受伤的猴子来山路上叫人,才招致了几个小混混的一场意料之外的调戏,现在自己突遇况状又化险为夷之后,那只猴子是否还生存着,更确切地说是否还在原地等着她这个不称职的救星呢?
想着想着心急如焚的女人,脚步更加的急促,寻着刚才自己走出榕树林做好的记号,越过深一脚浅一脚的湿漉漉浓密的草丛,终于找到了那棵歪脖树下的位置,那位置正好就是刚才自己安放那只猴子的地方,从远处看去,这里安静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姗然的心有些慢慢的提了起来,直到走近这种不祥之兆变成了一种彻底的绝望,让她的心跳不禁让在奔跑过程中尽管有嘈的声音的参与,自己也能够听得到了自己不寻常的心跳声,
姗然不敢相信呈现在眼前的画面,这里现在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树还是原来的树,草还是刚才自己离开时的草丛,只是那只母猴子不见了,如果不是草丛中残留下的点点若隐若现的血迹,姗然一定会认定自己找错了地方,看到此姗然不禁大声地自言自语道;
它去了哪里?它受了伤究竟又去了哪里呢?真是见鬼了!
你是不是在找一只猴子?
听到后面的说话声,姗然才意识到自己的旁边多了一个人,那个刚刚帮自己解围的又在一路上给予自己很多帮助的男人霓晖,此时也紧随着自己的脚步一同来到了这里,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看到了什么……
聪颖的女人立刻从霓晖刚刚不寻常的问话中嗅到了什么,似乎是又见到了那只受伤的猴子有了一线希望似的,突然一把抓住了霓晖的一支胳膊,也不顾及自己一路跑来被树枝挂乱了的头发及有些不整的衣服,好像是找到了一个救星似的,气喘嘘嘘地大声质问着眼前的男人,因为她知道,霓晖能够准确无误地说出是一只猴子,那么他一定会知道得更多,有关这只猴子的下落……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你找的肯定是那只已经受伤的景区灵猴吧,刚才在上山寻你的路上,我看到了峨嵋山景区的两个工作人员抱着它下山了,如果不是它伤得太重,这些野性十足的猴子那里肯让人这样子的摆步,
当他看到了姗然刚刚心急如焚的样子,似乎也猜到了面前的女人与那只受伤灵猴的故事,男人再也没有多问,只是用一种爱意流淌的钦佩的柔和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女人,那目光似乎具有穿透力,透过女人厚厚的衣服,他似乎看到了一颗善良仁爱的心灵,隐隐约约中他也分明嗅到了女性良善的性情,
我的脸上又没有画,惹得你看得这么没完没了,如果你存心笑我现在衣冠不整的样子,那也容我不讳直言,你这个大男人的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
霓晖瞬间知道姗然口中的水平喑指的是什么,他知道姗然误解了他的心和他投去的目光了,
是看得太久了……还是看得太多了……我.....只是刚刚想起了一句话,那句话好像是说,灵魂的性感,才是骨子里的真正的性感,
听过此言姗然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似乎是有些的沾沾自喜的感觉,但是嘴巴上和心里边还是一致的,还是想让他此时此刻说的更明白和露骨些,好让自己更加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在对面男人心目中的份量,她假装佯做不明白似的问道;
是不是有些不靠谱了,你不会是在说那只猴子太性感了吧!
你是说那是只母猴子吗?那么对于我来说守在母猴子旁边的人难道配不上性感吗?
说着他的手轻轻地触到了姗然低垂的手,抓住了还在愣神中女人手的他,脉脉深情地把它捧到了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也顺势过来举起了已经明白过来,而现在脸颊两侧有些微微火热感觉的女人的手,含情的目光盯在了姗然的双眸之间许久不愿离开,然后一往情深地每个字都要重音停顿的说道;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令人不能自拔的东西,不光只有牙齿,应该还有……爱情……
此时沉浸在甜蜜中的女人,脸上从脑门到唇间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嫣然,自从离婚之后一直是在一种郁闷和纠结中度过,她记不清最后一次握着男人的手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仿佛已经属于上辈子的温存了,现在突然自己的手被男人捧到了手心间,此刻又亲耳聆听到了这些火辣辣热乎乎的语言,眼前的她就好像一个刚好涉入爱河的小女人,面部好似一朵出水的莲花,又不胜凉风吹抚的娇羞,她感到热血不光充盈到了她的脸部,也顺着不寻常跳动的心脏充盈到了自己的胸膛,她感觉自己的胸部高高地挺起,不是厚厚衣服的包裹,仿佛都能够看到那两个中心点的昂然突起,一股让自己都羞涩的热流淌遍了身体中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