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受启发于 "大粪叉" 的
《结构主义文学批评》一文 (请点前面的连接阅读),在此先谢过。
第一节,索绪尔的两个语言学上的两个发现:
之一,所有的语言都是建立在发音的基础上的。
场景一:年轻的太太坐在 Kingsized 的大床上对着镜子静静的用绵纱抹去脸上的彩妆。先生从门外进来痴迷般的看著卸了妆的娇妻,看著更觉得妻子温婉娇柔。先生突然冲动起来,随手将提包扔在地上,人忽的一下就扑到床上,大喊一声:"我要杀死你!"
太太听见喊声,扬起双臂,一把将先生搂在了怀里......
场景二:年轻的太太坐在 Kingsized 的大床上对着镜子静静的用绵纱抹去脸上的彩妆。先生从门外进来痴迷般的看著卸了妆的娇妻,床下有一点闪亮是一只丢弃了的避孕套。先生突然冲动起来,随手将提包扔在地上,人忽的一下就扑到床上,大喊一声:"我要杀死你!"
太太听见喊声,一个鲤鱼打挺滚下床来,飞也似的奔向厕所间......
结论:同样的语言,发音不一样时,效果就不一样。
之二,所有发音和它们所相对应的事物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场景三:中学时我们学英语,在家里背诵英文单词句子,如:Study well and making progress everyday 和 Long live Chairman Mao 等。
我们那不识字的外婆听见了就半开玩笑的跟我们说,"你们说的什么外国话啊,我怎么听起来都象是在背后骂我似的?!"
结论:真的没有一点联系啊,我发誓,哈哈!
第二节,由此启发,维特根施坦声明是语言在左右人的思维而不是相反。
场景四:在小学校念书的小虎做回家作业时遇到了困难,他去问妈妈,虎子妈亲切的捋了捋小虎的头发,说:"小虎这孩子就是喜欢动脑筋,无论多么难的题目,我们的虎子都能自己想出来。"于是虎子想呀,想呀,终于将答案想出来了。
场景五:在小学校念书的小虎做回家作业时遇到了困难,他去问爸爸,虎子爸不耐烦的拍了拍小虎的后脑勺,说:"小虎这孩子就是没脑筋,这么容易的题目,我们的虎子都不会做。" 于是虎子想我没脑筋,我还想啥呢,于是虎子就去睡觉了。
结论:语言在左右人的思维,特别是对小孩子。
第三节,用语的规则之一:任何一个文本都是建立在其中的要素的对立与冲突,或是相互关系的基础之上的。
场景五:小明每天吵着要爸爸给他讲故事,有时候爸爸的故事讲完了,可是小明还在嚷,"后来呢?后来呢?" 闹得爸爸很尴尬的。后来爸爸想出一个办法,下一次小明吵着要听故事,爸爸故意放慢声调,讲了起来,"我给小明讲个故事,故事里面有个兔子,兔子跑了,我的故事完了。"
"兔子怎么会跑呢?一定是被大灰狼吃了吧!" 小明急了。
"不对",爸爸悠悠地说道,"兔子跑了。"
"不是被大灰狼吃了",小明差点要哭出来了,"那准是被切尼打猎时杀了。"
爸爸斩钉截铁般回答道,"也不对,兔子跑了,就是跑了,我的故事完了。"
"这个故事不好,我还要听,我还要听!" 小明嚷了起来。
于是爸爸又编了另外一个故事哄小明,"从前啊,有一个庙,庙里面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有一天小和尚要老和尚给他讲故事,老和尚就说了:从前啊,有一个庙,庙里面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有一天小和尚要老和尚给他讲故事,老和尚就说了:从前啊,有一个庙,庙里面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
小明听到这儿就知道了,原来这个故事是爸爸编的,是一个循环往复的故事。
这以后,小明每次听到爸爸给他讲这两个故事时,爸爸一开口他就跑了,没兴趣了。
结论:人们大都喜欢看热闹,看有悬念的新鲜事儿,要是碰到吵架和争论时,爱看的人就更多了。可是如果对立或冲突的一方突然消失了,象是故事里的兔子跑了,人们的兴趣也就没有了。同理,如果是一个循环往复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物的相互间的关系和发展早已经被人们熟知了,没有了新鲜感,人们的兴趣也就没了。
第四节,文本,或者说小说,并没有所谓的中心思想。因为其所有的内容都是由文本,而不是作者生成的。
场景六:金笔坐在电脑屏幕前,脑子里想着大粪叉子,避孕套子,小明和爸爸,小虎子,外婆。自言自语道,我都写了些什么呀?!
结论:没有中心思想。
最后还是谈点有意义的吧,呵呵。
我对文学创作中的四个要素,即作者,叙事者,剧中人物和读者这样一个提法觉得很佩服,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样一个概念,但我觉得好面熟呢。
就我自己而言,我写文字时 (当然,我有自知之明,我写的算不上什么东西),我自己仿佛是置身于事外的,写的人是一个叙事者,与我无关。
这也是为什么我自己写的帖子,有时候我自己就很喜欢一遍一遍地读。现在把这事儿兜了出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呵呵。
再次谢谢大粪叉的文字。
嘿嘿,捂着鼻子快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