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津话也不纯。以前,说天津话既有区别于外地的城市优越感(那时的外地指四郊五县河北等经济欠发达地区),又有受教育水平不高的没文化,不文明的劣势。------对昏哥这样那时别着大学校徽的“装X青年”来说,用天津话还是普通话也是两难的。
见到了八爷。八爷现在是极少的一两个,或者说是硕果仅存的还盘桓在舞台上的宝字辈的相声演员。八爷老了,以前可是一不折不扣的京腔帅哥,我还有一张八爷那时候的照片,他都没有那时候自己的这张照片。
四十多年前,八爷教我用扑克牌变魔术,说快板,还要带我去福州文工团。 日月如梭,时间太残酷了,转眼我也从帅哥变成老头了。不过现在放生菜,火腿肠等“邪教”煎饼果子泛滥的天津,没有与时俱进,尊老敬老氛围不强,在公交车上有称呼我大爷的,但还从没遇到给我让座儿的了。
放一段我说的。
和八爷的照片删了
话说蓝蓝的天上朵朵白云飘着,哥哥我开着大奔在地上跑着。
美丽的姑娘在我身边坐着,她天真无邪的看着我笑着。
这样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不禁让我想起了天荒地老。
看着窗外人们那么幸福地活着,我的心中不免升起阵阵煎熬。
话说一天我终于成功逃离了医院,可是那些二货医生天天把我追赶。
我东躲西藏左避右闪,但最终还是逃不出他们的双眼。
话说你们为嘛非要破坏我的梦想呢?大不了我天天吃着你们给的药呗。
说来说去那点事儿不就是钱呗,跟你说我们家的钱我数都,数数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