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很高,从小就比我高一头,长大了还是比我高一头。她的头很大,脖子也很长。跟差不多高的小伙伴一起出去的时侯,从后面看过去,大家伙儿的肩膀都差不多,但是姐姐的大头和长脖子就多给了她几公分。在人群里,她看得更远,也更容易被发现。除此之外,也许大头中最有用的部分就是她的聪明才智了,这是我的家人、邻居和她的同学所熟知的。
姐姐上小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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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当那个小布什总统还是白宫的主人的时候,圣诞节之前的一天,我和泰迪到我们家附近的“巴恩斯与贵族”书店去买节日贺卡和礼物。记得那是午后,书店里很安静,只有几位顾客。趁着泰迪去挑选贺卡,我沿着一遛书架闲逛,看什么能吸引我的眼球。走到底后,我转过身来,走向收款台。忽然,我看到一个身着黑衣、高大、壮硕的男子,站在书架过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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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泰迪拿上旅游车送给我们的免费券又登上了红色的双层巴士。跟在街上徒步旅游不一样,即便是坐在一层,旅游车上的视野也很独特、开阔,我拍了很多照片。巴士经过西班牙皇宫时,我注意到宫殿前的广场上看起来有点儿奇怪,空荡荡的,周围还有警车。导游介绍了皇宫和Almudena大教堂。与世界各国的宫殿不同,西班牙皇宫不仅仅是一座博物馆,还仍然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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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和我丈夫泰迪去西班牙马德里游玩,留下了难忘、美好的记忆。其中最为惊奇的是两次历险:我平生第一次上了救护车,还与西班牙秘密警察有一次危险的接触。
那是六月初的时候,夏天刚刚开始,马德里以她独特的魅力欢迎我们。我提议先去坐坐红色的双层旅游巴士,了解一下这个城市。一早起来,酒店外广场上有一个西班牙军队的官方仪式,是庆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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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日落综合症-阿尔茨海默病的现实
对贝蒂的每一次探访,都是泰迪和我的快乐。我们和贝蒂一起看家庭相册和剪贴簿,玩拼字游戏,和家人一起吃饭。让我奇怪的是,她通常是拼字游戏的得胜者。有一次,她坚持要我留下来,据说是把我当成她童年的玩伴了。
很多时候我和泰迪都觉得贝蒂的病没有那么重,甚至想把她转到一个年龄较轻患者的部门去。我们对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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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母与子
我们第二天又去拜访贝蒂。泰迪拿起一把梳子站在窗前,帮助贝蒂梳理她的头发。柔和的日光洒在他们的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母子俩儿在一起的样子。泰迪轻轻地梳理着贝蒂灰白的头发,好像要把每一根头发都放到合适的位置,还要小心不要弄断一根。贝蒂抬起头,开心、满足地看着儿子。她的头发,像照片里年轻时候那样,依然浓密、时尚,衬托着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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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是我婆婆贝蒂去世十周年,我追忆着10年前和那天的记忆。贝蒂是2007年7月13日星期五于日落时分在一家护理院离去的,享年86岁。她的去世并非出乎意料,比较确切地说是她自己决定的。那么,10年了,还有什么触动我呢?简单地说,就是一件事:她让我见证了一个美丽生命最后的旅程及其优美、异常的辞别。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与阿尔茨海默症的抗争、对家人的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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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我们的父辈
当我第一次看到马努尚的“最后的一封信”,并试图把那句“庄严地纪念我们”翻译成中文时,十分感慨。七十多年前,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把这些感人的话语凝铸在一起。没有仇恨、没有抱怨,只有爱。爱他所爱的人、爱他热恋的大自然,爱他向往的生活。今天,品尝自由和幸福的甜蜜,我们珍惜马努尚、他的战友,以及千千万万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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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GPS女士的指挥,从Saint-Tulle到马赛老港口(VieuxPort)100公里的冲刺很容易,也很顺利。天黑前我抵达了索菲特(Sofitel)酒店。一放下行李,我就去老港口兜风、探险。
在酒店附近,我发现了一个景点,LeJardinMissakManouchian(米撒克·马努尚公园),里面有两个大理石纪念碑。虽然我不知道马努尚这个名字,由于刚刚从两个星期的法语速成班出来,我立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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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周末出色的准备工作,星期一一大早,我准时出现在Saint-Tulle的办公室。早春二月,天气还有些寒冷,但是阳光明媚,我热切地期待着和从未谋面的法国同事相见。虽然以前访问过法国公司,也有过法国同事,这回才是我第一次和法国人在法国乡下一起工作。我想跟他们显吧显吧,咱也会一点儿法语,跟刚见面的人说,“Commentallez-vous?”(法语问候语,你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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