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漂

漂如浮萍,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宿命 (笔名绪蜚/萍漂/杰夫。本博客所有博文除另有说明外均为原创。如转贴请先征得作者同意并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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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人间谍案:到了要讨个说法的时候了!

(2015-09-24 11:20:09) 下一个

 

背景

为什么华人科学家会频频被美国毫无根据地指为间谍?这要从华人一百多年来在美国生存状况说起。

中国人与美国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源自19世纪中叶。当时,美国迫切需要劳动力,从中国招募了大量劳工,根据美国移民局的记录,仅1873年这一年,中国就有202921名劳工涌入美国,他们大多投身于铁路和金矿。

不过,尽管在美国付出了血汗,他们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好。由于华人劳工踏实肯干,吃苦耐劳,远比白人劳工更易谋得职业,令白人劳工产生了“华人抢夺了我们饭碗”的印象。一些种族主义分子大肆宣扬“华人是黄祸”的观点,而白人政客为了讨好选民,也把华人当做了政治的牺牲品。随着排华运动日趋高涨,排华分子陆续制造了几起惨案:在1871年的“洛杉矶惨案”中,数百名白人暴徒包围华人住区,导致19名华人被杀,数百人被赶出家门;1873年“旧金山骚乱”,唐人街遭遇暴徒疯狂袭击,数家华人商店被捣毁;1885年“石泉大屠杀”中,28名华人被杀,15人受重伤。

此类事件不胜枚举。

1882年,美国总统亚瑟签署了《排华法令》,该法的主要内容包括:10年之内禁止华人劳工进入美国,不允许华人入籍为美国公民,只允许中国外交官、学者、等在美国短期停留。这标志着,美国对华人的迫害已经上升到了联邦政府行为。

这种状况到了1943年,出现了一些松动。当美国与日本开战后,立即发现了中国这个盟友有多重要,正如一位国会议员1943年说的:“由于12月7日的珍珠港事件,我们一下子就发现了中国人的高尚品德。如果没有12月7日,我不知道我们能否发现他们是那么的完美。”简直是一个180度大转弯。

由于联盟打击法西斯的需要,废除《排华法案》作为美国政府在远东战胜日本大战略的一环,被提上了议事日程。1943年12月,罗斯福总统签署法令,废除《排华法案》。这是自1882年以来,美国的大门首次向华人打开。不过,此时美国每年给予中国的移民配额仅有105名,几乎只具有象征意义。

其实,从这些历史已经不难看出,美国政府对于华人的态度,完全被美国自身的政治、经济利益所左右,而并不被华人的多么踏实正直、吃苦肯干所影响。一旦中国威胁上升,美国利益受损,美国就总要抓出几个中国“坏人”,事实上,这也是后来美国“华人间谍案”频发的一个根本原因。

20世纪50年代后,由于与新中国处于敌对关系,美国对于“华人间谍”的恐慌从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例如,1950年,钱学森准备离开美国返回中国时,接到了移民局的命令,不许他离开美国,美国海关扣留了他准备带回国的行李和书籍,说有电报密码,武器图纸等,结果,没有找到任何机密文件,一直到1955年才通知他可以离境。一个叫刘永铭的中国留学生1949年要求回国,美国政府直接把他关进了一个精神病院,在中国政府的干预下,直到1956年才将其放出来。

1982年,华裔青年工程师陈果仁被两名白人失业汽车工无故殴打致死。经过了七年的法律程序,两名白人仅仅被判缴纳3780美元罚金以及三年缓刑。陈果仁之所以被殴打,是因为这两位白人工人觉得他“抢走了他们的工作”,仿佛是19世纪排华的翻版,无辜华人又一次成为了美国经济不景气时白人们的出气筒。

不仅在美国社会,华人在军中亦受歧视。闻名全国的陈宇晖猝死案,与美国陆军存在的种族歧视与不容忍现象相关。迄今为止,已有越来越多的事实表明,陈宇晖在美军军中备受欺凌。他曾被其“战友”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被人从背后向他头部扔石头,还常常阴阳怪气地取笑他为“Jackie Chan”(影星成龙的英文名)。陈宇晖曾在一封家书中说,“因为我是唯一的华人,每个人都叫我‘阿陈’。他们每天会问我几遍是否从中国来,他们也会没有理由地用怪里怪气的声音叫‘阿陈’。”“他们时刻都拿华人开玩笑,但我已经没有多少笑话可以回敬他们了。”

苏东剧变后的90年代,中国的“威胁”在美国人心中又一次骤然上升。著名的“李文和案”就发生在这个背景下。1988年,中国大陆成功地试爆了一颗中子弹,使美国社会震惊之余流言四起,说这是因为中国大陆盗窃了美国的核机密才得以发展的。1999年3月6日,《纽约时报》率先独家报导所谓核武间谍案,将矛头公开指向了华裔科学家李文和。结果,当一切被证明子虚乌有后,为了纠偏,1999年9月12日,《纽约时报》又以巨大篇幅发表“中国大陆是凭真本事还是靠间谍来发展核武”的特稿,表示“美国科学家认为中国大陆有能力凭自己的本事发展核武”。

显然,进入新世纪后,层出不穷的“中国间谍案”微妙着折射着中美关系的变化。这些无头案最后都是以“不了了之”而告终。

统计资料

2005至2007年间,FBI以涉嫌窃取美国技术为名,逮捕近30名中国人和华裔美国人,但最终没有任何人与所谓“中国间谍”有关。(美联社)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2013这一年,美国司法部根据经济间谍法案提起的控诉相较一年前增加了30%多,超过一半与中国有关。连《纽约时报》都对美国政府的做法进行了嘲讽:“过去几年里,美国政府不断警告中国黑客和间谍正在窃取商业机密和其他秘密情报。甚至有一种说法称,美国只有两种公司:一种是已经被中国间谍入侵过的公司,另一种是被中国间谍入侵了还没有发觉的公司。”

 

▲2012年3月8日,麦格尔(Robert

    ▲2012年3月8日,麦格尔(Robert Maegerle,左)和律师弗洛里奇(Jerome Froelich Jr。)一起走出旧金山联邦法庭。他和化学工程师沃尔特·刘被指控经济间谍罪。2014年3月美国司法部公布的22个经济间谍案件中有19件涉及华人或中国企业,占比为86%。(美联社)

 

个案冤案回放

 

李文和

李文和出生于台湾,是美国公民。他被指控为中国窃取关于美国核武器的机密。2000年李文和与联邦政府达成协议,承认一项非法下载文件罪,政府则收回其他58项指控并将其释放。

李文和案被认为是与种族歧视有关,尽管他出生于和美国友好的台湾,并且早已归化成为美国公民,但他的华裔色彩却仍然无法避免被怀疑他对美国的忠诚问题。这就是美国华人要面对的尴尬因素,李文和案之后,常常有人告诫,华人在美国读书选专业或就业,最好谨慎避开敏感领域。但现在从陈霞芬案(见后)来看,避开敏感如核武器领域,即使在其他领域,也难免被怀疑窃取商业机密。

 

张浩、麦大志案

5月16日,美国司法机关以“钓鱼”方式诱捕天津大学教授张浩,指控他们盗取了曾经供职的美国公司的敏感技术,涉嫌犯有“经济间谍罪”。

类似的故事此后一直在上演着。

2008年3月24日,美国加州圣安纳联邦法院以“图谋向中国出口美国静音潜艇等防卫技术”罪名宣判美籍华人麦大志入狱24年零5个月,并罚款5万美元。这让麦大志的辩护律师直呼“荒唐”:“说麦大志当间谍20年,可他们居然没找出一名证人,也没有一片纸来证明麦大志的行为。”到最后,此案也查无实据。2013年的姜波案,也都是这样不了了之。

陈霞芬:圣诞节假期被逮捕

美籍华裔女科学家陈霞芬2014年10月在俄亥俄州维明顿的美国国家和海洋大气局办公室被捕,被控数次进入国家水坝数据库下载敏感档案,窃取美国商业秘密,并对调查人员提供虚假信息。据报道,陈霞芬若罪成,将面临25年监禁。不过日前美国联邦政府突然撤回了对陈霞芬的所有指控,陈霞芬得以保持以清白声誉。

虽然美检方已经撤诉,但麻烦事还没完。最近,美国国家气象局发来通知说将开除她,理由与之前的起诉书大多相同,她别无选择只有找律师再打官司。

但事情并未到此结束,因为联邦突然撤销对陈霞芬的所有指控而没有做出任何解释,联邦华裔众议员赵美心、刘云平、和日裔众议员本田及百人会、亚美正义促进中心等部分亚太裔社区领袖在华盛顿举行新闻发布会,在会上公布了给美国司法部长的公开信,要求彻查此案是否涉及种族歧视及祖籍国歧视。目前已有22名议员在公开信上签名。

 

美国天普大学物理系主任、世界知名超导专家:郗小星

就在联邦众议员赵美心等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同一天,已被逮捕的美国天普大学物理系教授、世界知名华裔超导专家郗小星在费城联邦法院出庭,郗小星业已归化为美国公民。美国司法部指控郗小星向中国提供美国企业的超导技术机密,以换取“名利双收的职位”。一旦所涉罪名成立,郗小星将面临80年监禁和100万美元罚款。

情绪激动的郗小星说,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当时冲入他的家中,当着毫不知情的妻子和女儿的面,给他戴上手铐后押走。

今年5月被捕时,10多名联邦调查局特工突袭搜查了郗小星位于费城郊区的住宅,一些特工还带着枪。特工当着郗小星两个女儿和妻子的面给他戴上手铐并抓走。

 

不了了之给受害人带来的伤害

 

政府不给说法,不予赔偿,是对华人群体的极大蔑视。置身事外的华人看看这些新闻就算了,但是,这对华人当事人的伤害确是永远的,难以弥补的。

首先,是他们对华人拥有美国梦的绝望。李文和当年在狱中说:“一个像我这样的中国人,不论多么聪明,多么努力,永远不会被美国社会所接受。”正如一位网友所说,“麦卡锡主义回潮,华裔科学家将面临大清洗、大迫害。华裔混得再好,也被美国主流社会当作外国人。” “无论你喜欢与否,不论你的政治倾向是什么,也不管你对台湾和中国大陆的感情如何,你的美国梦都与中美关系紧密相连。当中国被视为白宫和国会的朋友时,我们就是模范少数族裔;当中国成为美国人眼中的魔鬼时,我们就是敌人的代理。”

其次,被害人工作不保,家庭受到伤害,还要自负庞大的诉讼费用。陈霞芬被释放后,相关部门对她的逮捕没有任何说法,陈霞芬全家举债筹钱付律师费用,还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工作。而其他身处敏感或有商业秘密领域工作的华人,也不免自危,慎言慎行。

“我想我的妻子从那天开始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郗小星说。 郗小星对于家人跟着受苦深感痛心,由于遭到起诉,他甚至无法回国给90岁的母亲过生日。《纽约时报》称,撤销指控“令人尴尬”,但这一案件已对郗小星的职业生涯造成伤害,也给外界留下了他是“中国间谍”的印象。鉴于今年还有华裔科学家遭遇类似冤案,人们不禁要问,美国司法部是否在“陷害无辜的华裔美国公民”?今年47岁的郗小星说:“我不指望他们了解我做的所有工作。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先咨询专家再起诉我?让我的家人饱受煎熬?让我的名誉受损?他们不应该这样做。这不是一个玩笑,也不是一个游戏。”

郗小星的律师则反问道:“如果他是加拿大裔美国人或者是法国裔美国人,或者他来自英国,他还会上政府的监控名单吗?我认为不会。”

可以预料,如果美国政界某些人继续大力宣扬“中国威胁论”,政府某些人对华人继续在意识形态和种族及祖籍国方面存在偏见,则许多在美华人的“忠诚”将可能继续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被指为间谍的华人都已归化为美国公民,可是人家当我们自家人了吗?这是赤裸裸的racial profiling,如果类似的案子一件件落在黑人的头上,不知道会有几起Ferguson大游行了!

所以,华人在美国的悲哀是自己造成的。永远不要仰赖政府,自己的权利要自己争取,黑人民权运动已经教给了我们很多很多。如果这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华裔群体还是这样坐视不管,非但是政治上的集体弱智,也是对我们华裔下一代的极端不负责任。

这种情况必须在我们这一代终止,这是当下在美华人义不容辞的使命。

 

这些无头案最后都已“不了了之”收场,如果你觉得这与我们华人一贯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相关,现在是不是我们发声、向政府讨个说法的时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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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easycity 回复 悄悄话 这种以公开的或者隐蔽的方式,对来自中国大陆的华人的歧视,要等到中国总体国力明显高于美国的时候,才会显著减少。
现在以等值购买力计算,中国总体经济规模已经与美国相当。虽然中国经济有很大的水分是房地产,但是美国经济计算中很大一部分是华尔街的盈利,其中有多大水分也是众说纷纭。估计等习近平离任,中国的总体经济规模就会明显超过美国。那个时候,美国人的心态就会平和很多。
至于军事,科技,和生活质量,这些总是滞后于总体经济规模。1890年,美国总体经济规模就超过英国。但是直到50年后,二战期间,美国的军事,科技,和生活质量,才全面压倒英国。1935年之前,美国海军的假想敌一直是英国皇家海军,美国建造的各种战列舰和航空母舰都是为了在大西洋上与英国舰队进行一场防御性的决战。美国害怕的原因很简单,在很长时间里,总体经济规摸远远落后的英国,仍然可以用超强的海军力量把美国打烂。
所以,现在中国的经济实力对美国是实实在在的竞争,美国有动机用超强的军事实力打垮中国。中国的军事力量的唯一任务,不是在太平洋上战胜美国,而是遏制美国对中国军事冒险的野心。
相信再过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美国在总体经济规模上明显落后了以后,会放弃对中国的遏制,寻求和平共存,共同发展。那时候,美国华人的境遇应该会有比较大的改观,就像现在美国人在英国。
现阶段,非常不赞成美籍华人从事敏感行业。
ljwxc0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菊香书屋' 的评论 : 我们谴责的是司法部一贯的滥用职权现象。李文和、陈霞芬等,他们”去中国换钱换荣誉换吃喝“了吗?不要以偏概全,对同胞的落难幸灾乐祸,他们或有可圈可点之处,但我们要谴责的是美国政府一贯对华裔间谍案即使误抓也拒不道歉拒不赔偿的傲慢蔑视的态度
菊香书屋 回复 悄悄话 都已经入籍到人家里了,还学小偷,拿着人家的东西,无论是否保密,飘洋过海回去中国换钱换荣誉换吃喝,这本身就够缺德。
搞出了事,想起了让全体华人背黑锅,那您发财捞荣誉的时候,摩肩擦踵的大吃大喝的时候,许诺让您当院士的时候,是否想起了我们啊,只顾自己享受了吧。该反省反省。

不可怜这些人。可恶可恨可悲不可怜
ljwxc0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随意001' 的评论 :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啥
随意001 回复 悄悄话 楼主,你举日印韩啥啥的有个屌用。那些国家是被美国认为的友好国家,对吗?中国是竞争者,敌对者,你穷叫唤有个毛的用。这就是大环境!华人如果硬要去踏国家安全这条线,那就等着去死!俄国人做同样的事情绝对是一样的下场。
reader 回复 悄悄话 身在曹营心在汉,
人人争当钱学森。
yfz9465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十全老人: 你的说法没道理,反共防共只是意识形态。难道意识形态能高于法治? 保障人权的根本是法治。所有意识形态的运作也只能在法律的框架内。“没有证据而逮捕他人,不道歉不赔偿”是反映法治精神吗? 如果允许这个发生,终有一天,它会衍生到每个人。
十全老人 回复 悄悄话 谁让中国被共产党统治,美国反共防共又不是秘密。申请绿卡还问你有没有入过共党,你也没抗议吧。可能还假装不是呢吧。
yfz9465 回复 悄悄话 JUSTICE FOR ALL 是美国宪法的核心精神。当违反人权发生,“讨说法”从本质上是维护宪法精神。那些反对“讨说法”的人,实际上在践踏宪法精神。
不幸的是,美国宪法产生后的一相当段时间;它并不包含印地安人。西方人在JUSTICE FOR ALL的口号下,杀死绝大多数印地安人。
不幸的是,美国宪法产生后的一相当段时间;它并不包含非裔美国人。西方人在JUSTICE FOR ALL的口号下,将他们当作奴隶。
不幸的是,美国宪法产生后的一相当段时间;它并不包含相当多非西方人,包括中国人。
幸运的是在近代,越来越多的西方人认识到将JUSTICE FOR ALL的原则衍生到所有人的重要。种族歧视的思维才被抛弃。但是,种族主义是如此的丑陋;这成为少数西方人的心结。他们最怕听到种族主义。其根本原因是他们心中仍然没有摆脱种族歧视的阴影。自己的心结只能自己解。但是,维护人权是每个人的责任。
一师是个好学校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ljwxc01' 的评论 : 哈哈,那美国关着以色列的间谍如何说呢?
needtime 回复 悄悄话 对应着中国大陆的爱滋病呼吁着, 说了几句话,提了传达过的文件就被判入狱。

这几个人在中国的话,肯定是入狱! 遇到严打,就是死刑。枪毙的吧!

ljwxc01 发表评论于 2015-09-24 14:13:53
回复 '一师是个好学校' 的评论 : 他们相干,因为任何事件的发生不是空穴来风,是有其背景的。
ljwxc01 发表评论于 2015-09-24 14:11:47
回复 'SDUSA' 的评论 : 李文和那些所谓机密材料,如果换成是一个法裔或英裔科学家所为,会酿成李文和案那样的间谍大案吗?
ljwxc0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一师是个好学校' 的评论 : 他们相干,因为任何事件的发生不是空穴来风,是有其背景的。
ljwxc0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DUSA' 的评论 : 李文和那些所谓机密材料,如果换成是一个法裔或英裔科学家所为,会酿成李文和案那样的间谍大案吗?
SDUSA 回复 悄悄话 回复ljwxc01 发表评论回复 'SDUSA' 的评论
陈、郗最后撤销起诉不代表他们没有错误,反而间接证明了美国司法制度的优越。郗用联邦经费从事敏感技术研究又和中国相关企业有业务上的联系,利益上的纠葛。陈擅自下载机密文件再转送国内,这是正常交往?美方撤诉首先是证据不足,仅此而已。李文和案恰恰说明并非针对中国。况且李本人也承认下载机密文件。再重复先前的问题:如果一个在成飞工作的高级技术人员私下里接触外国公司,中国政府会如何反应?
一师是个好学校 回复 悄悄话 华人间谍案被调查被起诉为什么要把不相干的事扯到一起?比如排华法案,陈果仁,更有“大学录取方案”等等。

另外,“麦大志入狱24年零5个月,并罚款5万美元,到最后,此案也查无实据。”撤诉了吗?“2013年的姜波案,也都是这样不了了之”是如何不了了之?博主既然写就讲清楚前因后果。

或者应该要一个更广泛的“讨个说法”。
ljwxc0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随意001' 的评论 : 那你的意思是说,陈、郗果然有罪,罪有应得,而美国法院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然宣布无罪把他们放了?那我们是不是按族群的规矩,把他们送给美国政府,严惩不贷,我们干脆模范族群做到底,大义灭亲了!
ljwxc0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DUSA' 的评论 : 我们真是一个模范族群,自己同胞被虐待了,我们老找自己的错误。我且问你,如果陈、郗果然有罪,美国司法机构为何事后会“放他们一码”宣布无罪?为什么英国法国人可以跟自己的祖国有正常交往而不被逮捕?

你真是模范族群里的模范,有问题先找同胞的错误?照你说,身在美国,就不要和中国交往以避嫌?

不过即使这样也不能保全你。李文和是台湾友邦人士,跟大陆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照样逮捕关押,找不到证据除了法官能源、司法部拒不道歉,更不用说赔偿损失了。

对于同胞,对于同胞的痛苦,要感同身受。因为他们受苦,也是我们群体的一部分在手煎熬。如果你有一天受到如此“礼遇”,轻者喝茶聊天,重者拘禁解职,事后你的同胞也吹毛求疵在你的身上找出一些不相干的“不是”,你作何感想?
ljwxc0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lorence001' 的评论 : 讨说法是草根向当局伸张正义。甘地、马丁-路得-金都是讨说法,何自怜之有?

至于可悲,是必须承认的,如果华人不觉得自己可悲而不觉醒,就像当初黑人处在种族隔离的世界不觉得有何不妥,那可是真正的悲哀了。

可以因为你是中国面孔就颁布针对中国族裔的排华法案,或将你揍死(陈果仁),或针对亚裔的大学录取方案,或随便以莫须有罪名逮捕发现证据不足不道歉不赔偿,华人的命运难道还不可悲吗?
florence001 回复 悄悄话 “讨说法” 本身就很自悲又可怜
不言有罪 回复 悄悄话 想问一下为什么?其他亚裔科学家,如印度裔日裔韩裔,今天有没有受到同样的怀疑和歧视?如果没有,为什么华裔会被独挑出来?当年二战时,华裔是友人,而几乎所有日裔都被关了起来。为什么今天美国人不怀疑日裔了而怀疑华人呢?是因为中国强大了?为什么中国强大了,华人反而被歧视?看看这文学城里许多反民主而爱专制的言论吧。
随意001 回复 悄悄话 别动不动就拿种族说话,先用脑子想想。
SDUSA 回复 悄悄话 郗小星的研究涉及敏感技术,用的是联邦经费。请问如果一个在成飞工作的高级技术人员私下里接触外国公司会是什么结果?做人不能脚踩两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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