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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50)
祖母脑里多根弦,
粮食装缸地下埋。
夜半炊火不见烟,
老猫肉酸也解馋。
中国第一大平原广袤富饶的东北大平原,物产丰富,地广人稀,虽然每年只种一季,却也丰衣足食。现在黑龙江农场(生产建设兵团)提供全国一半的军粮和商品粮,是国家最大的粮食生产基地。黑龙江还可以移民一个亿人,是国家最大的战略土地储备资源。吉林省也是产粮大户。东北是中国的粮仓,向国家提供大量的粮食,特别是白面和大豆。东北更是向全国提供大工业产品,输送工业人才到全国。
1958年,东北农村大搞食堂,说是要提前进入共产主义,我母亲曾在食堂里干活。
村里每家每户都把粮食上交集体,不能留存一粒粮食。若有人留了粮食,那就是反三面红旗,反人民公社,反党反社会主义。
到吃饭的时间,大人劳动力和小孩都到食堂来吃饭。平常能吃2碗高粱米饭,这时也得吃3碗,甚至4碗高粱米饭,往死里撑,不吃白不吃啊!当然,最后粮食就不够了,人们就开始挨饿了。这时还没到三年灾害,结果大食堂解散了。
冒着极大的风险,我祖母没有上交全部的粮食,因为她不相信大食堂,也不相信村政府,可信靠的是只有自己。她在地下挖个大坑,放一口大缸进去,把粮食倒进缸里,封上缸口,上 面撒些干土。半夜时,在院子里挖个灶坑,生火做饭。两人拿被单子围起来。不能在屋里灶台做饭,那样的话,烟从烟囱冒出来就会被发现的。
每顿饭都省吃简用,每年陈粮拿出来,放新粮进去。地头边角多种地瓜和眉豆,地瓜产量高,但不抗饿,烧心。高粱面和菜叶混起来做菜团子,难吃。各种野菜,苦菜都吃过。吃橡子面,拉不出来屎;榆树皮榆树叶最好吃,榆树叶汤很鲜。还有的人饿极了就吃白(粘)土,拉不出屎来,肚子疼得直叫。那白粘土是上房顶的好材料,下雨房屋不漏。
爷爷出工干活,抓到什么就吃什么。很多蚂蚱,昆虫都能吃。青蛙,蛇,鸟,鸟蛋,蛇蛋等都是好东西。用湿的粘黄土把青蛙和鸟包起来烧,特别香。一次抓到一只 刺猬吃了,味道那个骚,难吃。得到什么野果就吃什么。捡到橡子就生吃几个,吃多了不行。水草的根好吃,看到文学城有人用水草根炒菜,据说像茭白。
在那三两粮的三年里,就这样每天半饱,但家里没饿死一个人。在村子里的我祖父和外祖父的家族15户人家共百余人没有一人饿死。听到祖母提到本村有一远房亲戚张喉吧(气管炎,哮喘,咳嗽)死了,是因为本来就有病,干不了重体力活,再加上营养不足就死了。没提到这个2000多人的大村有人饿死,说到外村有个别人饿死的。
1950年前,周围山上还都还是大森林,这才10几年,山 上的大树都砍光了,大动物也没了。
文革开始时,我看到一张猫皮在炕上。问我祖母,猫肉好吃吗?她说不好吃,很酸。祖母说三两粮时,即三年灾害时人日均三两粮食,有人卖猫肉,说是兔子肉,那时候黑市上一个大萝卜2元钱。
那地方有山有平原,靠近国家动脉哈大铁路和哈大国家公路(仅仅5公里),条件不错却一直不很富裕,但是粮食不缺。民以食为天,粮食是命根子,一直到70年代末期,冬天都还是吃两顿饭。因为为了省粮食,冬天冷,都在家猫冬,尽量少出去。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忙时吃干,闲时吃稀,平时半干半稀。我因经常喝玉米面稀糊糊,所以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
同意城市居民有定量,挨饿情况不严重,但也吃不饱,因为副食品少。
吉林城镇人口比例不会达到50%,吉林是东三省工业化水平最低的省份。东三省城市人口比例最高的是辽宁省,当时不到40%,以后下降到最低23%。
军粮开仓赈灾作用不大,那时军队不到400万,对于过亿灾民,杯水车薪。
在如此大饥荒的情况下,中国政府居然没有打开国库济荒,还无耻的讲什么国库粮食为了备战,不能用备战粮救济大批被饿死的中国老百姓。
黑龙江省的粮食产量2009年为4353万吨,耕地面积1.8亿亩。
4353万吨 = 43530,000,000公斤
如果每人定量200公斤,则:
43530,000,000公斤/(200公斤/人) = 2.17亿人
2009年,中国城市人口4,5亿是可能的。
这里有一问题是,这里粮食产量是黑龙江省,并不是单指北大荒农垦农场。
个人看不到全局,只知道身边的具体的事。
有口号是,放开肚子大吃,鼓足干劲大干。前一句大家执行,后一句大多不执行。
中共从来都不敢否认三年饥荒,只是到底死了多少人大家一直都在追。。。
再看看这组数据;
在八年抗日战争年代,中国平民则约有900万死于战火,另有800万平民死于其他因素,9500万人成为难民。
你祖母真是聪明呀, 我家就没有那么的走运。 这里是我对那时我家的基本回忆 (从Chaly 的博文中来);
噩梦的开始是从大食堂解散后。那时是每人按定量粮食分配。既按每家的人数, 也按劳动力多少来分。亚昌家里只有两个劳力爸妈,五口非劳力,分到的粮食是很少的。 如何生存呀?亚昌家为吃饭发愁了。
在接着下来的两年左右的时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很多的都无法想起来了,但有几件事情记忆最深:
第一,稀饭充饥。 没有粮食,又要充饥,如何办呢?起初,每家都一样,先把原来的米饭改成稀饭,这样的话,吃着的时侯会感觉饱了。一般来说, 早上的稀饭较稀,半斤米可以煮一大锅, 每人可以吃到两大碗。因为没有菜呀,经常的是用食盐加点酱油,捞一下就吃了。其实,用这方法吃稀饭时特别能下饭的,感觉也不错。到了晚上,这稀饭会稍为稠些,一人1-2两米是常事。吃着这样的稀饭,可想而知,不一会儿就饿了。亚昌和全家人的肚子都常是饿着的。
第二,野菜杂粮充肚。吃稀饭能省许多米,但大米还是不够, 再加上老吃稀饭,肚子饿得快,不能下田干活,晚上经常睡不着。 想什么办法能给自己的肚子填饱一些呢,野菜看来是较好的选择。因为是较山区, 一开始,野菜还真的是不少。有的时侯,野菜煮煮就当饭吃,有时野菜放到锅里和米一起煮成饭或者稀饭后再吃。对于填肚子起了一定的作用。然而,野菜不用多久也被挖完了。穷日子还没有到头,再怎么办呢?当时亚昌一家和其它百姓们一样,千方百计,寻找生计的下一个能够填满肚子的食物。其中之一就是谷壳。大家都知道谷壳碾碎的谷壳糠只有纤维,没有多少营养。少量进食,用我们今天的食谱配制,可能对腸胃还有点好处。但在当时无营养的情况下,以谷壳糠充饥问题就大了。比如当时就有人死于便秘。亚昌的六叔就有了几次的便塞,至少两次是由他的继祖母用快子控出来的。
第三,浮肿病。 随着大跃进的进程,有越来越多的人得了浮肿病, 亚昌的爸爸和六婶就是其中的浮肿病人。 为此,全家人不知有多伤心,如果灾荒再延长,就有可能送命了。追究其中原因,那是因为没有粮食,没有饭吃,用野菜充饥,得不到身体所需的营养而造成的。亚昌的一个家就有两人浮肿病例,由此可见,全国有一到两千万人死于浮肿等非正常的推算,可能是有根据的。
第四,童年能吃苦。亚昌同大人一样,经常吃红薯藤饭,松木皮烙饼等。面对父亲六婶的浮肿病和六叔的便塞,五、六岁的亚昌己开始懂点事。其表现主要可以从以下的两个例子来说明。其一,当时无论是多缺粮食大米,作为家中延续烟火的大儿子,家里就是有一粒大米,也会给亚昌的。在这种特殊的情境下,亚昌不得不学会体谅父母的心。往往只吃半肚子就装吃饱了,尽可能留下多一点饭给父母。其二,他肚子饿了也不像其它有些孩子那样哭。所以他的继祖母后来曾经多次谈到亚昌那时是如何的懂事!
由于这一劳民伤财的大跃进运动,亚昌和所有的其它孩子一样,童年梦算是没法做好了。还好,三年的困难时期总算熬过去了,从而使亚昌有机会做他的读书少年梦了。
这些都是历史了,关键是要避免类似的悲剧重演. 中国将来最大的危害是共产党被推翻,全国陷入内斗.
王自勉
在已经过过的七十个大年夜里,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五十五年前的老爸的浓油菜汤。那是1961年,我15岁,家住沈阳。
1950年代后期,毛泽东想在15年里超过英国赶上美国。于是他搞大跃进与人民公社,结果弄得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每天的粮食定量不到一斤,油水更少得可怜,每个月三两食油和半斤猪肉。每顿饭只有六分饱,挨不到下一顿就饥肠辘辘了。
1961年的大年夜就在大饥荒中到来了。中国人过年有两件事最重要,一件是团聚,另一件就是吃好的,可那年头吃饱都不可能,吃好更是奢望。那天我的早饭是一碗玉米糊,外加一小块麦麸饼。家里养了一只鸡,每月可以得到些麦麸作为饲料。这麸皮就是从鸡嘴里克扣的,平时舍不得吃,省到年三十享用。
吃早饭时,父亲同母亲商量年夜饭。沈阳本地人都要包饺子,我们是南方人,包不好饺子,所以决定还是煮米饭。听说年夜饭能吃上大米饭,我就提议用增量法来煮,因为报纸上登了不少推荐文章。传统煮饭方法是一斤米加一斤二两水,用大火煮开,再以小火收干。增量法则把米干蒸二十分钟,然后一斤米加三斤三两水,用猛火蒸四十分钟。另一种增量法更牛,把米干蒸半小时,然后一斤米加四斤水,再用猛火蒸一小时,每斤米能出五斤饭,比传统方法的出饭率高一倍。
没想到父母亲对我的提议不加理睬,我感到自尊心受挫折,忍不住冒了句:“增量法是报纸上提倡的,还能有假吗?”见我抬出党报,父亲感到不能不理不睬了,就问我:“你在学校学过米的主要营养成分吗?”我说:“学过,是碳水化合物。”父亲说:“对,米里的碳水化合物又称淀粉。你想,一斤米里的淀粉就那么多,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增量,淀粉又不会多出来,增加的不都是水吗?这样的增量法,与多喝一杯水有什么不同?”父亲一番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其实我也看出增量法费时费工,但是正值长身体的阶段,填饱肚子的欲望实在强烈,而高一倍的出饭率实在诱人,才引出这段无疾而终的插曲。
吃过早饭,父亲拿了肉票去副食品商店,因为过年每人增加了三两肉票。午饭前父亲回来,母亲见买的肉是带着骨头的瘦肉,忍不住嘀咕:“你就不能买肥点的啊,这么瘦的肉放在大白菜里,能有什么油啊。”父亲见母亲唠叨,就说卖肉那家伙实在不是东西,手里那把斩肉刀像是长了眼睛。见了熟人,或者递上香烟的人,刀把子偏一偏,砍的肉就肥多瘦少。父亲不认识那卖肉的,又忘了带香烟,一刀砍下去肥少瘦多不说,还带块骨头,骨头也算肉的分量。父亲是大学教师,怎能在大庭广众同他计较。父亲窝了一肚子无明业火,没想到回家又挨了顿数落。
挑肥拣瘦是个常用成语,就字面含义来说,究竟是肥肉好还是瘦肉好,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人怕胖怕高血脂,对肥肉避之不及。店家只好把肥肉剔下,送去做化工原料。反观半世纪前,人们巴不得买到肥肉,因为肥肉能补充食油的不足;而瘦肉非但油少,还搭着骨头占分量。可那时候猪也吃不饱,瘦得皮包骨,又能有多少肥肉?想买肥肉,还得同卖肉的拉关系套近乎。
午饭后,父亲去学院收发室取报纸,临走时关照我把大白菜洗洗,切成片放到大锅里炖。那年头的沈阳,大白菜是过年时唯一供应量还比较多的蔬菜。然而炖大白菜必须多放油,否则吃起来味同嚼蜡。父亲取了报纸回家,面带喜色、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他回来时路过学院食堂,看到垃圾堆上丢弃了一摊骨头,里面或许能找到些可吃的。我兴奋得马上就去捡。父亲却把我拦住,说等天黑才能去。我说去晚了还不被别人捡走?父亲说:“要是能捡,我刚才就捡了。食堂里人进人出的,怎么好意思当众翻垃圾堆?要是让我的学生看到,脸面朝哪儿放?”后来长大了,我体会到父亲的用心良苦:身为大学教师为了家人,斯文都要扫地了,却还得顾及读书人的那点颜面。
父亲取回的是我家订阅的两份报纸;我们就边看报纸,边盼天黑。《人民日报》登了些介绍增量法的文章,煮米饭、蒸馒头、蒸窝窝头,各有各的增量法。另有文章介绍如何从树木落叶中提取淀粉。更有奇葩文章,介绍把人的尿液晒阳光来培养小球藻,称其营养比猪肉还好云云。诸如此类的“创新”,那年头多了去了,但十有八九不靠谱。我们想知道如何准备年夜饭,报纸却没提。大概编辑也明白,靠配给每人的那一点点肉,翻不出什么花样,不如避而不谈。
于是我们再看英文的《莫斯科新闻》。父亲早年毕业于美国教会办的上海圣约翰大学,对英文情有独钟。可在当时,资本主义国家的报纸大多被定位为“反动报纸”,老百姓根本看不到。《莫斯科新闻》是同属社会主义国家的苏联办的,所以能在中国发行。当时中共与苏共已是面和心不合,虽然还没有撕破脸皮,报纸上却已经在明里暗里掐架。就连《莫斯科新闻》这份英文报纸,也变着法儿使坏。它明知中国老百姓挨饿,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在过年这当口连篇累牍地谈论中国美食。要是介绍满汉全席就罢了,反正我们没见识过,也就不馋。它偏偏介绍麻婆豆腐、古老肉、回锅肉等家常菜,都是几年前老百姓隔三差五吃得到的;还不是泛泛而谈,而是详细介绍制作方法,好像中国老百姓能敞开买到猪肉似的。尤为可恶的是,这报纸还配上美味佳肴的彩色图片。中餐讲究的是“色、香、味、形”四端,那些彩色图片“香”与“味”阙如,但“色”与“形”无可挑剔。我看到父亲一面翻译给我听,一面吃力地咽着口水。我更是恨不得把那几盘佳肴从报纸上抓出来,一口咽下。后来想想,《莫斯科新闻》此举往轻里说是别有用心,简直就是居心叵测,它就是想挑起挨饿的中国老百姓的不满情绪。半年后,中苏高层终于撕破脸皮公开骂架,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这份报纸了。
享用着《莫斯科新闻》的“精神大餐”,其实我们心里一直惦记着那摊骨头。好不容易挨到天色黑定,父亲带着我提了个包,冒着凛冽的寒风,悄悄地朝那垃圾堆摸去。大食堂已经关门,黑灯瞎火的。就着远处闪烁的昏暗灯光,我看到那堆骨头居然没被翻过,不禁暗自高兴。后来知道,当天中午食堂举行除夕会餐,这堆骨头就是几百号人狼吞虎咽留下的残渣。我再仔细一看,发现几乎所有的骨头都是碎的,而且被啃得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任何肉粒残存。我看不出这些碎骨头还有什么“剩余价值”,感到失望要走。父亲却不放弃,仍在骨头堆里翻尋着。过了几分钟他终于从底部翻到了四根长长的骨头,高兴地说:“要找的就是它们,还好没碎!”
从垃圾堆捡东西算不得偷,可是夹着个鼓鼓囊囊的包,我们还是有点心虚,生怕遇到熟人。回到家里一看,那些骨头半米多长一根,都被啃得光溜溜的,哪有什么可吃的?父亲说:“别急,你不懂。”他取来劈柴的斧子,用斧背使劲猛砸,把骨头从中间砸断。他举起骨头对我说:“看到没有,骨腔里面满满都是脂肪组织,解剖学叫做黄骨髓。”母亲见到此情此景,居然未表异议,只问这是什么动物。父亲说从骨头长短来看,这动物比猪和羊大,至于是牛是马还是驴,就说不上了。父亲命我取来细长的小匙,把骨腔里的黄骨髓掏出来;掏到骨腔深部,小匙够不着了,再用筷子掏。从四根骨头掏出来的白花花的骨髓,竟有一大碗之多!
此时我家那锅大白菜还在炉子上炖着,虽然里面放了一小块买来的猪肉,但是既少且瘦,根本就闻不到肉的香味。父亲把捡来的骨头洗干净放到锅里,再把刚掏出来的黄骨髓,挖了满满两勺加进去。如同变魔术般,锅里顿时弥漫出油脂的香味。我家住筒子楼,各家都把煤炉摆在走廊里。父亲见香味四溢,赶忙把锅连同煤炉搬回家里,把门关严。他说,要是油香飘到左邻右舍家里,还不得把人馋死。
能让家人在大饥荒的年三十喝上了好汤,父亲挺得意的,可是当着母亲的面又不好表功。我问父亲:“食堂这么多人,怎么就没人想到把骨头砸开呢?”父亲说:“哺乳动物的四肢长骨里含有黄骨髓,也就是脂肪。食堂里有没有人懂这知识不好说,但是经手这几根骨头的人肯定不懂。不是说知识就是力量吗?这就是知识,你必须好好学习。不过也要能分辨,像增量煮饭法那种似是而非的知识,还是不能学。”
就这样,在五十五年前的那个年夜饭,浓油菜汤成为我家当之无愧的主菜。时至今日,每逢年三十,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锅浓油菜汤,那真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美味的汤。《莫斯科新闻》精神大餐的色与形虽佳,但画饼毕竟不能充饥。老爸浓油菜汤的色与形不怎么样,其香其味却无与伦比。那菜叶吸足了油脂,吃进嘴里满口留香。那汤飘着厚厚的油脂,散发出诱人的油香,喝下肚把五脏六腑熨得服服帖帖。然而,喝了浓油菜汤为什么会浑身暖和和的,当时的我却不明所以。直到几年后我学习了生物化学,才明白无论牛油、马油还是驴油,主要化学成分都是三酸甘油酯;每克三酸甘油酯在体内能释放出高达9千卡的热量。喝了老爸的浓油菜汤浑身暖和和的,答案即在于此。
谨以此文,怀念我的父亲王钟明教授。本文作者是人类营养学博士、哥伦比亚大学退休研究科学家。
听到什么就说什么。东北极其富裕,条件优越,不仅仅是大工业,而且农林牧渔都列前茅。安徽,四川,山东,河南受灾要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