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天亦老（117）

  添香见汗青解开厚裙，褪下棉裤，扒下长管贴身亵裤，毫无征兆地一头扎到自己的玄圃之处，一条长舌在金沟两岸舔舐，让添香一下子惊慌失措，担心汗青会闻出自己虽然每日都清洗的下身，因为今日没有清洁而有异味，而给汗青带来不好的印象。就是怕汗青随时都会跟自己肌肤相亲，甚至行云雨之乐，添香只要感觉好些，都会把自己的身体收拾得干干净净，今日却因为哥哥突然回家，把自身清洗的事情耽搁了。“汗青，瞧你像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一点面子都不给姐姐留，姐姐不要跟你好了，呜呜呜——！”添香被汗青的侵袭，扰乱芳心，又感到颇受侮辱，很快委屈地哭了起来。

 “姐姐，都是汗青不好，姐姐不要哭了！”汗青听见姐姐哭泣声，立刻站起身来，重新帮添香穿好裙襦，搂住泪水点点的添香，深情地劝慰道，“姐姐，让汗青为姐姐清洗好不好？”添香内心一下子起伏不平，在汗青怀里满腹的委屈和羞辱依然横亘在脑海，仍旧哭哭啼啼，难以一下子心情平静下来。“姐姐，汗青因为喜欢姐姐，所以才这样呀，姐姐为什么这么难受呢？”汗青继续解劝。“汗青，你不好！”汗青柔声曼语安慰半天，添香才气呼呼地嗔怪道，“你坏，汗青，姐姐不知道你这样耍流氓，人家受不了嘛！那里都没……今天姐姐那里还没……汗青，你不是答应帮姐姐清洗之后再行云雨之欢吗，谁知道你急匆匆让姐姐好难堪！”

  汗青笑哈哈掩饰自己的粗鲁和唐突道：“姐姐，汗青觉得姐姐那儿很有特色很好啊，姐姐担心什么呀？”添香不依不饶地拍打着汗青说：“姐姐没有清洗，你就……你不怕……”添香实在说不下去，就钻进汗青怀里，再也不想回答汗青的问话。“姐姐是不是怕下身有怪味是吧？即使有，我也喜欢！汗青因为喜欢姐姐，那姐姐身上什么都是好的，何况姐姐那里一点异味都没有。姐姐这样爱干净，怎么会有异味呢？姐姐，再不洗，热水就冷了！”汗青跟添香好声好气地耳语道，“要不今晚就不洗了好吗，那里真的很干净，还有淡淡的蔷薇甜香，真的令人流连忘返呢！”

  添香见汗青话语诚恳，一点揶揄的成分都没有，犹豫了片刻，就抬起头站起身来看着汗青满眼的深情一脸的喜悦，才娇嗔道：“你……汗青，姐姐都怕了你，毛毛躁躁，一点也不听姐姐的。不管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姐姐还是要让你好好洗洗，让姐姐感到有信心才行呀！那你再倒些热水，帮姐姐好好洗洗。姐姐屋里有带蔷薇花香的肥皂粉，瞧你的鼻子，还挺灵敏的，什么香味都瞒不过你，去吧汗青！”

  添香因为一顿折腾，发髻松了，汗青干脆就把姐姐头上固定头发的发夹发簪摘下来，让姐姐披着长发，觉得人显得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人间嫦娥、阆苑仙姑。“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汗青，你不要这样戏弄姐姐好不好？”添香见汗青又把自己的头发拨弄成披发，就觉得汗青一点都不尊重自己，忍不住抱怨起来，“姐姐都这么大岁数，哪能跟凤儿一般，披头散发，还不成了老妖精了，嘻嘻嘻，就你这样折腾姐姐，以后再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戏弄人家！”

  汗青一边抚摸着添香一头青丝、披肩秀发，情不自禁地赞叹：“姐姐，你的心态跟凤儿一样还是一个二八少女、破瓜年华，充满活力、散发青春气息。更是羞涩淡淡、心香幽幽，让人感觉清风习习、青草离离、鲜花瓣瓣。一颗芳心纯洁而馥郁，浑身风韵迷人而绰约；一个神仙一般的国色，两袖兰麝一样的天香。姐姐无处不娇媚，人间稀逢；姐姐浑身有暗香，天上难得。”说完汗青就想低头吻添香，被添香用手挡住，娇嗔道：“你亲过姐姐不洁处，姐姐不让你亲嘴，除非你去洗漱一下，还跟姐姐清洁下身不？”汗青欣然答道：“好吧，姐姐！汗青先去漱口，然后回来帮姐姐洗漱，接着清洗姐姐说的‘不洁’之处如何？”汗青边说，边把添香安顿坐在暖椅上。

 “好吧，你先把你自己好好洗洗！汗青，姐姐是不是有洁癖？”添香问道，却见汗青倒水洗脸漱口，很快就来到自己身边，蹲在自己跟前，笑眯眯地说：“姐姐，汗青洗漱完毕，还要不要洗洗……洗洗……洗洗那里呀？”添香噗哧一笑：“让姐姐帮你好吗汗青？”汗青拉着添香的玉手说：“等姐姐身体完全好了，再为汗青洗也不迟，今天就让汗青帮姐姐怎么样？”添香被汗青反反复复折腾，也觉得有些神情恹恹，就点点头同意了。

  汗青见姐姐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才知道自己忘了姐姐身体还在恢复之中，就给房里两座火盆添加了新炭，等新炭烧旺，室温暖和宜人，才给木盆加热水，直到手感到有些热，才停下加热水。汗青给一个火盆放上铁架，坐上一壶满满的水。又给另外一个火盆放上一个木架，上面烘烤着擦拭用棉布和姐姐取出的换用内衣裤。准备完毕，汗青才蹲在添香跟前说：“姐姐，是不是累了？让汗青帮姐姐洗洗好不好？”说完汗青就拉添香站起身来，照旧褪尽下身的厚裙、棉裤和衬裤，弯身抱起添香，来到木盆旁慢慢蹲下身，一手搂住姐姐双腿，一手试着帮她清洗。“汗青，姐姐这样呆着，你如何清洗，放姐姐下来，人家得蹲在木盆边，或者跨在盆上方才行呀！”添香见汗青把自己双腿搂得紧紧的，哑然失笑道，“汗青，姐姐身子是不是很重？”

  汗青摇摇头没有吭声，专心按照添香的指示，一手搂住她的腰身，让她面朝自己轻松地跨在木盆上方。汗青慢慢地把一只手伸进水中，添香一见汗青满脸露出暧昧的笑容，也觉得他不怀好意，笑带邪念恶意，不禁不悦地眄视了汗青一眼，慢慢地闭上双眼，不愿看着汗青目光中的戏谑成分。

  汗青一手慢慢浇了一下热水，立刻引来添香轻声惊诧的不悦嗔怪，让汗青不知如何是好，情不自禁地问答：“姐姐，是不是水热呀？”添香觉得心慌意乱，浑身发虚无力，虽然被汗青搂住腰身，还是身不由己地倒进汗青怀里，双手趴在汗青结实有力的肩膀上，娇喘微微地说：“姐姐怕……怕你这个……汗青，快洗别说话好不好？”汗青手指刚刚触到添香的金阜玉罅处，添香抑制不住地娇喊一声：“汗青，你坏——！姐姐不要……”

  汗青低下头，碰了碰添香的秀发，又用自己的鼻梁，慢慢婆娑添香的额头，一阵耳鬓厮磨之后，汗青吻住姐姐的红唇香舌，同时手上轻轻搓揉、慢慢清洗，又抹上一些肥皂粉在腹股之间，擦拭出泡沫，才沾染金沟、沐浴皴裂，又梳理玄圃，最后清理了身后。汗青把早已备好的温热净水，用瓦罐盛着，冲淋了几回，直到添香满意为止，汗青就用火盆木架上的棉布擦干，换上烘烤得热乎乎的衬裤，紧接穿上棉裤和厚棉裙。穿戴暖和后汗青抱着添香坐在火盆旁，把事先沏好的大红袍茶水加了一些热水，尝了尝觉得茶水温度正好，慢慢地喂给姐姐喝。“姐姐喝好了，汗青，看为姐姐洗个下身，把你累得满头大汗，都怪姐姐是吧汗青？”添香被汗青尽心呵护、细心照料感染，慢慢不感到生疏和害怕，才忍住内心的厌恶，逐渐适应了汗青对自己的清洗和体贴。

 “姐姐，姐姐虽然内心喜欢汗青，但是身体并不与汗青天然默契，而是把汗青当着一个生疏的异物排斥在外。姐姐是一个心理很敏感的人，所以才会有感情和身体分离的反应和不适感。姐姐，你喜欢汗青吻你是吗？”汗青蹲在添香跟前，拉着她的双手深有感触地问，“姐姐，两个人要变得身体亲热，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是吗姐姐？”

  添香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紧靠在汗青怀里，被汗青抱起来。汗青慢慢坐在火盆边，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搂着添香，低头跟姐姐热吻起来，直到添香推开汗青的纠缠，语调情深深、意切切地说：“汗青，你去洗洗你的……你的……嘻嘻嘻，姐姐说不好，但是你明白就好了！这几天，它到处乱窜，带着你的百里娇、大嫂还有杜若的脏东西，姐姐忌讳，汗青去好好洗洗，用肥皂粉仔仔细细擦洗，再用净水冲洗干净，换上干净衬裤，才能来招惹姐姐知道吗？”

  汗青戏谑道：“姐姐监督汗青好不好，否则人家会敷衍了事的？”添香一边拍打汗青一边笑盈盈地骂道：“大坏包，就想吓死姐姐对吧！不嘛，姐姐是个娇弱女人，胆小，哪里像你这个花心多情郎，眠花宿柳无数。姐姐除了陈志强之外，只被你猥亵过。把姐姐吻得无处可躲，更是把姐姐的海棠春睡搅醒，让姐姐的芳心欲碎。汗青，抱姐姐上床，姐姐在床上监督你好不好？”

  汗青会意地笑了笑，欣然点头说：“姐姐为什么一下子又不怕了呢？”添香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温暖的气息，语调软软笑意柔柔地说：“因为姐姐喜欢你这个拈花惹草的檀郎呀！汗青你这样呵护姐姐，姐姐豁然开朗，茅塞顿开，更是醍醐灌顶，终于接受了你的多情花心和身体，把你的心身当作一体，闯进姐姐的心田，你是不是很美汗青？”

  汗青兴奋地喊道：“真的吗姐姐，你不怕汗青的侵扰、玷辱和奸污是吗？”添香还是下意识地紧紧靠在汗青怀里，忐忑不安地说：“汗青，你……要怜惜姐姐的胆小、多疑和反悔好吗？当你奸污姐姐时，一定要经过姐姐的默认，姐姐一反抗，你就要停下来知道吗汗青？”汗青知道，自从陈志强被通缉，姐姐没有少担惊受怕，更是被同村的无赖欺负骚扰，内心对其他男子的肌肤接触，产生不由自主的恐惧、厌恶和抵触。“姐姐，汗青一定会乖乖地按照姐姐的要求和指示行事，姐姐尽管放心好了！”说完汗青安顿姐姐躺进暖和的被褥中，转身就倒好热水，才问添香：“姐姐，汗青背对着你还……”添香噗哧一声，大声笑了起来：“当然背对着姐姐，这还要问！”

  汗青很快洗好，又在姐姐的监视下，冲洗了七八遍，才允许擦干，穿好干净的贴身长短衬裤。“姐姐，可以转过身来吗？”汗青抑制住想笑的欲望，语调尽量平缓地问道。“汗青，先穿好棉裤衣袍，烤烤火，等身体完全暖和了，姐姐才让你上床知道吗？”汗青在姐姐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地坐在火盆边，干脆又把脚泡了半天，用肥皂粉搓洗得干干净净。汗青一边烤火，一边把洗漱用具收拾好，又把脏水倒进一个大木桶，提到房外的走廊上，很快就进屋，并把门关好。刚转身就被添香抱住。“汗青，抱姐姐上床好吗？”添香柔情万丈地呻吟道，“姐姐要你，知道吗小傻瓜？”

  汗青想不到姐姐只是披着棉袄跑下床来，让汗青十分担心，立刻搂着添香来到火盆旁坐下，不解地问：“姐姐，为什么毛毛躁躁一点耐心地没有？”添香抿嘴笑道：“你才毛毛躁躁呢！汗青，姐姐见你忙来忙去，所以特意下床接你呗！都好了是吗，那就把灯光调暗，抱姐姐上床去吧！”汗青一边烤着火，一边搂着怀里的添香，跟她耳语道：“姐姐，要不要先喝杯热茶，免得到时饥渴难耐？”添香不悦地答道：“你才饥渴难耐呢！姐姐不跟你云雨折腾，也不会饥渴难耐，哪里像你，一天不跟女人上床都受不了，是不是这样汗青？”

  汗青摇摇头说：“姐姐，汗青不会刻意去追求云雨之欢，一切都顺其自然，做到水到渠成，皆大欢喜。姐姐，真的不想让汗青侍候？”添香转身扎进汗青怀里，气呼呼地抱怨：“谁要你讥笑说姐姐饥渴难耐呢？姐姐一年没有男人，也不想。虽然你汗青在姐姐身边，但是人家才不是饥渴难耐呢！”汗青笑呵呵地解释：“姐姐误会了，汗青不是说姐姐对男欢女爱、两情相悦饥渴而急不可待，而是说到时会口渴，而忍受不了。事先喝点茶水，会减少这种口渴难受的感觉而已。姐姐，汗青知道姐姐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姐姐，一个国色天香的人间仙子。姐姐，汗青不但尊敬姐姐，更是喜爱姐姐，想跟姐姐肌肤亲热、云雨之欢，好吗姐姐？”

  添香见汗青对自己抚慰呵护、关心倍至，知道自己今晚内心非常敏感，稍有一点不顺心，整个人就立刻像一把拉满的弓，恨不得马上射出不满和愤怒，让内心的脆弱得到掩饰和保护。“你都得到姐姐的默认，人家的心扉已经打开等你这个负心之人进来，一下子又说得姐姐心生悔意。好了啦，罗罗嗦嗦，反反复复，真是好累哟，汗青上床吧！”汗青抱着姐姐站起身来，慢慢把添香放到地上，在姐姐的默认下，帮着添香脱去棉袍，把穿着长袖内衣长管衬裤的姐姐抱进被窝。汗青转身添加新炭，把火盆炭火烧旺，在一个火盆上坐上水壶，看着水壶嘴噗噗噗地吐着热气，感受到整个屋子荡漾着温热和湿润的气息，汗青才添了一些热水到沏了大红袍茶的茶壶里，倒了几杯热茶，摆放在方桌上。

  汗青转头看了看躺进被窝的姐姐，见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就端起一杯热茶，侧身坐在她身边，扶起姐姐的上身，慢慢喂添香喝下一杯茶水。“姐姐，再来一杯好不好？”汗青关切地问道。“嗯——！”添香不知为什么还没有喝够，欣然应道。等添香喝完三杯茶水，才摇头笑道：“汗青，姐姐喝好了。要不要姐姐喂你茶水喝？”汗青微笑道：“姐姐穿得太少，汗青担心姐姐坐起来会受凉，还是等下回喝姐姐喂的茶水吧！”说完汗青未等添香回答就起身来到方桌旁，在姐姐喝完茶水的杯子添满热茶，端起来就要喝，想不到添香娇嗔道：“过来呀汗青！”

  喝着添香慢慢喂给自己的茶水，汗青满眼含笑地注视姐姐一脸专注的样子，很快喝完四大杯茶水，才觉得心满意足，对添香说：“想不到炭火这么容易让人感到口渴，姐姐喂汗青喝茶的神情好感人，好像把汗青当作一个吃奶的孩子！”添香刚想躺进被窝，被迅速钻进被窝的汗青惹得不禁莞尔讥笑道：“你以为自己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难道还是一个心怀叵测的坏蛋不成？”汗青在被窝里搂住添香的身子，咬着姐姐的耳朵说：“那汗青要吃姐姐奶子好不好？”说完汗青未等添香反应，就脱去姐姐的衬衣，露出月白色面玫瑰红里绫罗抹胸，居然没有任何刺绣图案，让汗青大感意外，不解地问：“姐姐的肚兜儿为什么没有任何点缀？”添香嗔视汗青道：“姐姐要那么花哨的奶头布给谁看？要不你给姐姐买几件精美刺绣的合欢襕裙，到时只穿给你这个花心郎看好不好，姐姐的乖宝宝？”

  汗青美美地点着头，双手摸摸索索就想解开姐姐身上的诃子，因为不得要领，怎么也寻不到头绪，让添香辗转不安，大声抱怨起来：“别乱拉胡扯了，这么简单的事忙活半天还不得要领，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睡了那么多的姐姐，嘻嘻嘻！”汗青讪笑起来，尴尬地反驳：“姐姐，汗青只要睡姐姐就足矣！”添香不以为然地讥讽道：“你就会瞎说乱扯，好了解开了，你想……汗青轻点呀——，打死你……打死你……疼死姐姐了，汗青——！”

  添香受不了汗青吸吮力度之大，就觉得自己一颗小心脏就要跳出心房，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浑身颤栗不已。汗青被添香推出胸前，抬起头看着添香满眼怨恨惊喜混杂的神情，不禁莞尔：“姐姐，姐姐的奶子怎么这么结实完美，奶头珠圆玉润，美丽极了，更是色泽红润，像一个处子，乳丰头嫩。姐姐不是生了凤儿鲲儿吗？”添香不屑一驳地说：“你呀就会夸大其词，姐姐奶子都下垂了，奶头也又黑又瘪，在你汗青眼里，却成了处子奶子少女奶嘴，真是令姐姐笑死不偿命。不过呢，汗青，姐姐的奶子真的……你就是嘴巴甜，姐姐才不信呢，嘻嘻嘻——！”

  汗青被添香身材柔软、肌肤弹性惊叹得满心欢喜，笑嘻嘻地说：“姐姐，姐姐真的是少女身材，玉肌柔顺皮肤紧凑，一双丰乳，挺拔如骄傲人的眼，高高在上地仰视着。姐姐，汗青还要吃好不好？”添香被汗青说的心动，不禁嫣然笑道：“那你答应做姐姐的儿子，娘才喂你吃奶好不好汗青？”汗青哑然失笑：“做了姐姐，又要升级做娘。等一下汗青要跟姐姐云雨一番，是不是要做汗青的奶奶？”添香连忙点头，动心地说：“真是奶奶的乖孙子！”

  汗青立刻褪下添香的贴身长短衬裤，添香配合地提腿，让汗青把贴身衣裤褪尽，钻进汗青怀里说：“真要做人家的孙子是吗汗青？”汗青咧嘴笑道：“姐姐，只要姐姐欣喜，汗青愿意，好吗汗青的心肝儿！”说完汗青紧紧搂住添香的腰身，低头跟她舌吻起来，直到把添香吻得浑身燥热不已，推开汗青的纠缠，大声喊热：“汗青，姐姐受不了了，不要被子好不好，抱姐姐起身，姐姐热死了，浑身都是汗水。”

  汗青见添香在自己怀里来回转身，就掀开被子，自己先下床，想在灯光下好好端详姐姐一身冰肌玉骨，想不到添香一下子也坐了起来，下床来到汗青身边，眨眼间把汗青脱得精光，来不及惊叹和惶恐，一下子揽住汗青的脖子说：“汗青，疼爱姐姐吧，你这样粗旷伟长，姐姐好喜欢！”汗青想不到姐姐对自己的奇异一点也不害怕，真是又惊又喜，正想百川归海、万溪溯源，想不到添香一手揪住汗青昂首阔步的豪迈和胆略，笑吟吟地说：“姐姐来降伏它，不怕它如何傲龙何等恶鼍，钻进姐姐的天罗地网，就得当孙子，哈哈哈——！汗青，打死你……打死你……啊，疼死姐姐了，该死的汗青，汗青，慢慢地来都不会么？”

  汗青停了下来，咬着姐姐的耳朵说：“姐姐，是快还是慢？”添香凝视汗青一脸的委屈，忍不住讥笑道：“你都是玩女人的老手，还要问姐姐？等姐姐适应了你的敌意和侵略，就快呀，现在当然要慢一点，笨死你！哦，又毛毛躁躁，以后姐姐再也不让你淫心得逞。啊，汗青，别动好不好。让姐姐自己试试嘛，真是笨。”汗青一边跟姐姐耳鬓厮磨，一边任凭添香自己来回进出反复深浅，直到添香娇滴滴地说：“累死姐姐了，人家的奶子都被你揉碎了捏烂了，都没法要了！姐姐要你快起来，知道吗姐姐的大傻瓜？”

  汗青被添香断断续续的戏弄激动得内心兴奋不已，更是被姐姐的反复无常，娇弱胆怯折磨得兴趣盎然，一听姐姐说可以任意东西、随心驰骋，就搂紧姐姐的腰身说：“姐姐，汗青定将姐姐倾国倾城，天下大乱，杀声震天！”说完汗青就觉得自己两胁生翅、脚下风起，一下子变成一只鲲鹏，更像一条长龙，在云天间自由自在地升降翻腾飞翔。一眨眼，就升上九霄，可以触摸女娲补天之处，三万六千五百块补天石，块块都拍遍，迎来天公愠怒，仿佛发出阵阵沉闷的雷声。“汗青，你疯了，想杵死姐姐是吗汗青——？”添香喊叫着、挣扎着，时不时地换着手掌拍打着汗青。“啊，姐姐？”汗青被自己的幻觉激进着，一下子看见姐姐叫唤，才知道天公一样的姐姐，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安，不知道是要停下来还是继续，哆哆嗦嗦地问：“姐姐，是不是停下来？”添香半天才答道：“你敢！还不快点，姐姐马上就要好了汗青！”

  汗青一下子又回到天宇之下，见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知何故，心中立刻惊慌失措，大声喊道：“姐姐，姐姐救命啊！”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眩目的电闪，汗青见姐姐如一个下凡的仙女，罗带飞舞、仙袂飘扬，转眼间就来到身边，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握牢一双龙角，娇哦道：“飞跃九天，留给人间一场别开生面的云雨，走啊汗青！”听见姐姐的催促声，汗青奋力向无垠的宇宙，发出响彻云霄的虎啸龙吟，就听见天地间一声天翻地覆的巨响，汗青浑身充满无穷的力量，向人间寰宇喷射着满腔的喜悦和欢呼，就见满世界都是沸沸扬扬的花雨，很快就变成白茫茫一片绿水清波，一朵朵彩云在天水之间慢慢飘落，真是无法忘怀的胜景、终生缅怀的盛况。汗青在四周寻找姐姐，发现天高云淡，哪里还有姐姐的芳踪倩影。俯瞰人间，见姐姐慵懒地睁开一双媚眼，在花丛里轻轻地转了一下身子，依然一身肌肤，裸露着满意和秀色。

 “姐姐！”汗青情不自禁地喊道，“好姐姐，你上哪里去了？在汗青心满意足的时候，你就是云雨你就是落花你就是三千弱水，碧波荡漾在天地间。好姐姐，汗青来了！”添香被汗青的勇猛和粗旷，送上云端，又抛下五洋之底，直到灵魂发出一道刺目的电闪，直接追击汗青的奋不顾身，接着从心扉发出一声平生都未曾有过的呐喊，像一声雷鸣，终于击破天地的和谐，震碎人寰的静谧，发出天崩地裂的轰鸣，才感觉心满意足、功德圆满，心田春风习习、鲜花朵朵，幸福的感受如溪水潺湲流淌，发出欢快的远去声。

 “汗青，姐姐一直就在你的身边，你的跟前，跟你身身连系、心心相印！”添香被汗青的深情呼唤惊扰，从恋恋不舍的回味中，发出来自内心的甜蜜和快乐，情不自禁喃喃而语梦呓而述，“汗青，抱姐姐回床歇息好吗？”汗青担心添香身体，很快帮姐姐穿戴舒适，安顿好姐姐歇息，自己穿戴好后，检查完门窗，调理了火盆炭火，又给茶壶添加了热水，倒好几杯茶水，调小灯光，躺到添香身边，慢慢搂住姐姐的身子说：“姐姐，想不想喝点茶水？”见添香疲惫地摇摇头，躺进自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雪纷飞，汗青没有让凤儿和鲲儿上学，在汗青的提议下，让鲲儿来到前院，在雪丽、杜若和添香的见证下，认了汗青为干爹。就在大家热热闹闹吃着午饭，庆祝英子、凤儿和鲲儿成为李家儿女时，凤儿耳朵尖，听见有人在拼命敲着大门，提醒大家道：“爹爹，宅门外有人在喊门，好像是栗雯姐姐耶！”

  汗青放下碗筷，嘱咐大家继续吃，赶紧接过杜若递过来的棉袍和雪帽，穿戴暖和后，跟凤儿一起来到大门外，一开大门就见栗雯一手牵着马，一手拍落大氅上的落雪，双脚在雪地里来回蹦跳着，见大门突然打开，抬起头来看见爹爹和凤儿，本来很高兴，突然转过身去，没有理睬汗青的亲切呼喊：“宝贝，是你啊！”凤儿欢快地跑到栗雯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缰绳，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怎么知道爹爹在这里呀？”栗雯低着头，慢慢地跟着凤儿来到汗青身边。汗青接过凤儿手中的马匹，低声叮嘱：“领你姐姐进去，外面太冷！”

  汗青把马匹牵进宅院，暂时安置在走廊上，又在柴房里抱出两捆稻草放在它脚下，见这匹马喷着粗气，慢慢低头，舌卷了几下稻草，送进嘴中慢慢咀嚼着，又匆匆进了厅堂，见大家正围着栗雯说话，就倒了一些热水在一个木桶里，来到厨房，添加了一些冷水，才回到马身旁，把水放在稻草边。汗青见马开始吸水，才放心地回到前院厅堂。

  汗青来到饭桌旁，挨着女儿栗雯就坐，见女儿低着头，吃着雪丽夹给她的菜肴，没有理睬汗青的问话，汗青又柔声细气地问道：“宝贝，你娘呢？”栗雯见爹爹又问，只好转头双眼瞪着汗青说：“上茅草酒家看她表妹去了！青云的母亲生病了，见您又不回去，得了相思病估计，哼——！”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个姐姐不禁哄堂大笑起来，更是让一知半解的凤儿拉着汗青的手问：“爹爹，什么是相思病？是不是……是不是……”栗雯知道凤儿已经是李家的小姐身份，见她不但能干，还十分乖巧，就莞尔笑道：“凤妹妹，就是一只母鸳鸯，见一只公鸳鸯久久没有回来，就一直等啊等啊，等得没有胃口，也不想回巢穴歇息，最后所有的鸳鸯都说，这只母鸳鸯生病了，生的是相思病，知道吗凤妹妹？”

  丹凤笑嘻嘻地说：“《诗经·王风·采葛》中说呀，‘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爹爹，学堂先生说，虽然三百篇古书用场不大，但是却述尽人情世故、红尘琐事。女儿猜想，所谓一日如隔三秋，也许就是相思病对吧？”

  汗青起身离开酒席，来到凤儿身边，丹凤乖巧地迎了上去。汗青拉着女儿的小手，赞许地说：“凤儿，想不到你已经接触《诗经》三百篇。虽然这首采葛篇，古今释义涉及君臣大义、私奔、思才慕贤、友情和恋情，但是最能打动人心之处，却是直指胸臆反映情人之间的‘乐哉新相知，忧哉生别离’的人人皆有的情愫。相思之苦，苦于心。相由心生，则滋长相思病。凤儿，想不到你……”添香见汗青跟女儿唠唠叨叨净说些父母对女儿禁忌的话题，立刻起身来到他们身边，打断汗青的话头说：“瞧你一个大才子，雯儿一句相思病，就让你滔滔不绝，恨不得把心中的花花草草都拈遍惹够。这只是女儿的一句气话，还不赶紧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生病，心灰意冷，没有亲友劝慰，难免度时如年，比一日三秋更厉害呢！”

  汗青一想，觉得添香姐姐的话语不无道理，就松开凤儿的小手，坐回酒席，招呼大家赶紧吃饭夹菜，否则饭菜都凉了。汗青一边吃一边轻声询问女儿栗雯道：“宝贝，告诉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栗雯见爹爹才重视起来，没有搭理汗青的焦虑，还是跟几个姨妈有说有笑。凤儿见栗雯姐姐不理睬爹爹，觉得很奇怪，就悄悄地跟添香耳语道：“娘，为什么雯姐姐这样冷落爹爹，爹爹也不恼？”添香知道汗青最娇宠溺爱雯儿，就小声答道：“你爹爹对女儿都是百依百顺，从来都不会生气。还不是你姐姐生你爹爹的气，在慕容府久留不回呗！别担心，你爹爹自然会有办法。吃完饭，帮你舅妈收拾一下饭桌，然后陪弟弟回后院温习书籍功课去。”

  凤儿娇嗔：“娘——，可不可以让女儿陪爹爹上百里姨妈家去玩一天？”添香知道女儿比儿子心劲高，将来光耀陈家门庭，估计鲲儿性格内向，还得靠女儿。跟在汗青身边，对女儿将来的出息自然是有好处的。但是现在天寒地冻、天降大雪，一个小女孩在汗青身边，只是一个累赘，就摇摇头，语气柔和地说：“凤儿，等……”汗青见凤儿跟她娘在嘀嘀咕咕耳语，就站在她们娘女身后，仔细偷听，添香不悦地白了汗青一眼，立刻停下话题，对女儿说：“你去问你爹爹吧！”说完添香跟杜若和大嫂，还有鲲儿和英子以及她的外婆，一起收拾饭桌和剩菜剩饭。

  英子也对丹凤姐姐跟爹爹在一起说话感兴趣，也想过来凑热闹，被杜若拦住说：“你爹爹有事别去捣乱，还不帮着你鲲儿哥哥收拾？”英子苦笑道：“好吧娘！”鲲儿挺喜欢英子活泼爱笑的性格，就偷偷地对英子说：“等一下我们上后院堆雪人去好不好？”英子见鲲哥哥的建议挺不错，又不要上学堂，才开心地点点头，按照娘的吩咐，忙碌起来。

  汗青穿戴整齐，又帮女儿抻了抻披风，系好雪帽，就见女儿凤儿来到身边，拉着自己的一只手一边摇晃着，一边笑盈盈地问：“爹爹，带凤儿上百里姨妈家去看看好不好？也可以给雯姐姐做个伴对吧？”汗青笑哈哈地应道：“好啊，你娘同意了？”凤儿惊喜地说：“娘说只要您答应就行！”汗青抬起头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姐姐添香，这时添香听见女儿的请求声，也朝女儿站立处张望，见添香略略点了点头，汗青才接着对女儿说：“走吧，你跟你姐姐同骑一匹马，爹爹为你们执辔带路如何？”栗雯讥笑道：“爹爹来时的马匹不骑回去了？我们姐妹才不要爹爹带路，越带路越漫长，不知何年何月能够到家，哈哈哈！”丹凤也被姐姐的讥讽惹得咯咯咯笑个不停，边笑边问：“姐姐，爹爹是不是不认路，逢岔道就走错？”

  添香见杜若英子和她外婆，因为汗青正在跟女儿说话，就跟自己和大嫂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要出大厅回家。鲲鹏拉着他母亲的手，希望英子留在慕容宅院玩一下。经不住儿子的恳求，雪丽就对正在穿衣戴帽的杜若说：“妹子，你的鲲儿想跟英子玩耍一下，要不让她在慕容宅院玩半个时辰，到时我把她送回家？还是你们娘儿几个别急着回去，陪姐姐烤烤火聊聊天。这大雪封路的，也干不了什么。不要见汗青走了，你们也都纷纷回去，好吗妹子？”

  因为英子的外婆回家还要照看牲口，就没有留下。杜若点头答道：“嫂子，我先送母亲回去，转身回来。英子就让她跟鲲儿戏耍，反正也不上学，呆在家里也是腻歪无所事事！”汗青见姐姐杜若要走，就喊了一声：“姐姐？”杜若扶着母亲，跟汗青、栗雯和穿得严严实实的丹凤，一起出了厅堂。汗青转身对身后的雪丽和添香说：“你们别出来，等辽晋之战清静下来，汗青就会再来，商议我们谈及的茗香和太极春茶等事宜。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汗青的吗？”

  雪丽见添香一声不吭，转身回去烤火，就深情地看着汗青说：“别忘了姐姐知道吗？姐姐也留你不住，但是一想到你对姐姐尽心尽力、处处关照，也就不恨你的多情花心了！你放心，如今姐姐有了你的关照，也对将来有了盼头。你的添香姐姐，我会好好照顾，我们都等着你回十里香，如今啊，你都成了我们几个女人的希望源头，可不要让大家失望知道吗汗青？好了，我去喊你的添香姐姐来，免得她还以为姐姐把你怎么了呢！”汗青恨不得把雪丽搂进怀里，耳鬓厮磨一番，不知道何日才能重见，内心一下沉重起来。

 “姐姐——！”汗青见添香犹犹豫豫地来到自己跟前，颤栗栗地喊了一声。“汗青，你何时来见姐姐？”说完添香忍不住泪流满面，转身跑出厅堂，回后院去了。汗青追赶不是，呆呆地站着不动也不是，又无法喊出声来，内心顿时如刀绞一般难受，何况添香的病情还留着一个尾巴，又是焦虑不安半天。汗青见雪丽跟着添香去了，心里才略略安宁，狠狠心转身就要朝院外走去，就见杜若急匆匆地过来。“马匹给你备好了！雯儿都等不耐烦了，你呀身边女人一大堆，连分别都得半天一个月甚至一年是吧？汗青，要么姐姐跟你回王家堡好吗？在十里香，英子有她外婆照料，一时半刻还没有事。姐姐在你身边，也能帮你料理一些文字杂务，让你专心招才纳贤，把民国新政在王家堡迅速铺开完成，姐姐说得对不对？”

  汗青虽然内心非常愿意，但是此行不能马上回王家堡，还得上大榆树村完成龙泉的婚事，更要上十里屯完成儿子的娶妻婚礼。如今已是耽搁很久，虽然是这样，但是汗青如何愿意拒绝杜若的提议呢，就点头应道：“姐姐，汗青会尽快回来接姐姐上王家堡，然后金屋藏娇，为姐姐单辟新宅，让姐姐为民国新政做事，贡献姐姐的才能胆识和谋略。”

  杜若略略有点失望，但是现在跟汗青同行不太合适，毕竟他是去看望栗雯的姨妈，就按奈了一下内心的不甘，娇娆地笑道：“好吧，姐姐静盼佳音。”杜若的话音未落，就听见丹凤踩在雪地里一边艰难地走着一边喊道：“爹爹，我们该走了！姐姐她赌气骑马走了，怎么办呀！”汗青噗哧地笑了起来，把杜若搂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姐姐，汗青想要姐姐！”杜若推开汗青的搂抱，娇嗔道：“你呀，女儿就在身后，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想要姐姐，就早点回来。快走吧，大雪天没有雯儿带路，你呀非迷路不可！”汗青一想，还真是这样，拉着杜若的手，牵着女儿丹凤，疾步朝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