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有点想去台湾了。画面都是清亮的阳光,催眠的海风,橙黄的矮墙。。。如果每一次相遇,都是这样暖醺醺的背景,想不喜欢那个人,也很难吧?归来的浪子,外婆的往事。。。小城故事多,个个差不多。有了茨威格的陌生女人硫磺岛的士兵,穿插的来信,实在也没太多新意。照片上的友子,很普通,写信的人说她“踏在水上的样子,好象踩着音乐。。。。。。无论你的将来给了谁,谁都配不上你”,这样的信,还真是恋爱着的人才懂写。
1978年生的范逸臣,年青和流浪,搭配得刚好。扮COOL都要把双手打直,插进牛仔裤前兜吗?朋友说那样才显得宽阔。并不喜欢那么凶悍的大眼睛,可是当小流氓会唱情歌,女人便都要问世间情为何物了。原来电影里真有中孝介出场,可惜台词和关怀都太多,搞成了微服私访的耶稣。
其实我只想说音乐。电影音乐就象香水包裹着盛妆,妥帖,延伸,向懂得的人倾诉。在身影离去后,弥留在原处,填满想象。。。钢琴象暮色中的潮汐,安静而强大,一层层涌过来,却总是退却在脚边。听说台湾有个地方就叫“汐止”。并不想把对方沾湿,只愿痛快地淹没了自己,也是潮水的意义吧。
“當陽光再次回到,飄著雨的國境之南。請原諒我的愛,訴說得太慢。”影片到处透着台湾人对日本的眷恋,我和朋友说五十年其实真挺长的,抛开政治大义不说,人和人的相处呢?时间会酿出各种感情,奇怪的感情,就算狱卒和囚犯。。。可如果真的是感情,任何罪名就都难以成立。在老黎家看的电影,暖气有点不足,裹着淡紫色的毯子,沙发还算舒服。出字幕的时候,憋了整天的阳光从院子里照进来。。。应该会很快忘了这部电影,除了这段钢琴,和一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