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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的见证

(2014-07-30 09:10:18) 下一个
托尔斯泰的创作是“全人类艺术发展中向前跨进的一大步”。鲁迅评价:托尔斯泰是“十九世纪俄国的巨人”。他被公认为西方文学史上四大作家之一。他早期的作品《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和《复活》奠定他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前两部是他未转变成基督徒时写的,所以前后在写作指导思想和内容上都是截然不同的。

他拜服在耶稣脚下后,接通了与神的心路,把从神那里来的对人类的深爱灌注在他的巨著中。他说:“朋友,你目前所有的,不足以令你满足,别再停留在那一点点的小成就上。现在——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你应努力在天路上直奔。你的目标应是‘向着天!追求亲近真神!’请你追求一个更丰盛、更有意义的人生吧!”“好的艺术离不开宗教(指基督教),因它能传达全人类的感情。”他还说:”只有两种感情能把所有人联合起来,即从人与神之间父子般的关系和人与人之间兄弟般的情谊这样的意识中流露出来的感情。”

托尔斯泰的一生分为两个时期,即悔改信主前和悔改信主后。1880年,他52岁悔改信主后,他所有的价值观都改变了。他年轻时,过着酗酒、召妓和赌博的荒唐生活。他作基督徒的原因与许多人不同,有些人因病,有些人因遇到苦难,有些人因有人给他们传福音。他50多岁时,生活非常富有,有一万多亩地。他40多岁结婚,娶了一位18岁的漂亮姑娘。

正当他的声誉如日中天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时,他却坠入极大的苦闷和痛苦之中,因找不到“人活在世上有什么意义”的答案,而对人生感到绝望,他说:“我不知道该作什么!我所站的地方好像要崩裂了。生活没有意义,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自杀!我写作,获得成就,把儿女教育大了,都是为什么?我应立即结束自己的生命才是最好的出路!”“如果找不到人生的意义,我就没有活的必要。”他还说,他不得不把绳子都藏好,免得自己拿了去悬梁自杀。

托尔斯泰小时候曾读过圣经,后来不读了。但他在心中最痛苦的时候,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一连三个月整天不住地读圣经,认识了人生的真谛。而且他有时独自地在树林里走着,自己与自己辩论信仰神的问题,他不知神的观念如何进入了心里,但他注意到,每逢一想到神的概念,就有一种生命的热力涌上心来,就在那顷刻之间见到了生命的意义和美。他觉悟了:“我何必再寻找呢?”他说:“生命的奥秘不在知识中,也不在哲学答案中。人智慧的尽头就是(基督)信仰的起头。”他感悟到: “生命的意义在于生命的源头,当你找到了神这位生命的源头和主宰,情愿在他对人类整个计划中献上一己的力量,遵行耶稣在圣经中所要我作的,这就是我自己的人生意义。”

托尔斯泰是一位终生寻找神的人,他年轻时信神,后来又不信,把传统的基督信仰完全抛在后面。但他与一般不信的人有一个极大的不同,他心里总觉得“若有所失”,因为他失去了以往那种敬虔和追求圣洁的生活,心中十分空虚,这一空虚之感,正是他以后灵性复兴的转机。后来他的灵魂终于得到了归所,他的信心失而复得,他的人生也完全改变了。从那时起,直到死时,他成了一位文学布道家。他以往的生活,乃是彷徨不安,无论何种学问,都不能令他满意。从此以后,他便锲而不舍,得着了一种安心立命之道。从前他追求良善、圣洁、和平、仁爱,都归虚空和失败;现在从福音里得到启示的真光,看见了耶稣的圣容,才使他多年渴慕的,具体显现在他面前!他说:“仅是欢欢喜喜地与主一同出发,还是不够的:你得撕掉你自己编好的路程表,任由主为你安排。因为没有任何事,会顺着你的理想实现。”“如果你们跟我一起去,并且坚持到底,你们就能与我过同样的日子;因为我要去的那个地方,样样富足,而且绰绰有余。来吧,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把整个世界当作我的牧区,我的意思是无论在什么地方,向凡喜欢听福音的人传报救恩的好消息是理所当然的,也是我本分所当作的。”

托尔斯泰后期的作品不论内容或形式,均深受圣经的影响。他认为《旧约圣经》中约瑟的故事和《新约圣经》中浪子回头的故事乃境界最高、描写技巧最优美的短篇创作。他还说:“在目前的社会情况下,如没有圣经,就不可能教育儿童。”“每个人都想改变人类,但没有人想到改变自己。”1895年,他写了《福音简介》和许多圣经注解。



托尔斯泰晚年时写过一段肺腑之言: “我一生中曾是个不折不扣的虚无主义者,不是个社会主义革命者,而是什么都不信。后来信仰临到我,我相信了耶稣的道理,整个生命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大改变。我不再绝望,反而尝到喜乐,是连死亡也不能夺去的。”“在我接受耶稣的教训之后,心中的绝望变为希望。”“信仰不是信仰某种学说,不是信仰诫律,或者什么训示,什么思想,而是信仰可感觉到的活生生的神——耶稣基督。”

基督教文学是用基督教的观点来进行文学创作,它的根基是圣经真理,它的目的是传扬福音,托尔斯泰正是这样做的。他在晚年放弃写长篇著作,而转去写些根据圣经教训的短篇故事。他学习圣经中的保罗,把世人所重视的视为粪土。他把所有的版税都捐给贫民机构,所有的家产都不要了,穿贫民衣服,过简朴生活。他抱着“金钱只能带来罪恶”的观念,认为名誉、地位、金钱是没有意义的:甚至将诺贝尔奖拒之门外。他说:“一切利己的生活,都是非理性动物的生活。” 编者:圣经教导:基督徒拥有金钱是可以的,但却不能成为金钱的奴隶。神给你的一切而是为耶稣基督去管理一切神给你的,包括金钱。圣经《马太福音》 6:24 一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事奉 神,又事奉玛门(注:“玛门”是“财利”的意思)。

托尔斯泰对职业是这样看法的:“一个真正职业的前提条件,不是对这个职业如何爱好,而是看这个职业能否对人类有益。因此,无论什么职业,必须要在爱人类这个信念的指导下。如果从事一个职业,又寻找不到真正的人类之爱,那职业就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了。”


1896年,托尔斯泰写了《艺术论》,这是一本极有权威的文艺理论书,书中他认为,文艺作品应以全人类为对象,其表达形式是人类最崇高的东西——爱。他的后期作品中,没有离开过爱。他提到自己的灵程经验,说:“我们对基督的爱,不是口头上的一般称呼,而是把自己的爱和基督的爱融合在一起。”“爱之所在即有神。”“真实的善,至高的美,爱是最合理、最光明的精神世界。”

《哪里有爱,哪里就有神》是托尔斯泰的短篇中最有代表作之一,体现了基督的爱和舍己为人的精神,内容极其感人。这个故事至少有三层含义,一位献身给神的人,就战胜了死亡,就有无私的爱,神就与他同在。故事描写一位老年鞋匠马丁如何接待耶稣。他的妻子早年去世,剩下一个小儿子与他相依为命,当儿子刚十几岁能帮他料理一些活计时!突然又得病死了。从此,他陷入绝望,埋怨神,天天求死。有一天他遇到一位老人劝勉他,要为神而活,并建议他读《新约圣经》中的福音书。他读了后,心灵得到安慰,并立志要照圣经上的话去行。有一天晚上,他读到耶稣到一个法利赛人家里去吃饭的故事,那人没有用水给耶稣洗脚,没有用接吻礼欢迎他,没有用膏油抹他的头。(路7:36-46)马丁想到自己也可能是那个样子,光为自己着想,从不想到客人。并想,要是耶稣真的到我家里来,我要怎样接待他呢?这时,马丁在朦胧中听见有个声音对他说:“马丁,明天我要到你家里来。”他分不清是作梦,还是真的声音。第二天,他一早就起来,打扫屋子,生火,煮汤,熬粥,烧茶,准备接待耶稣,等了很久也没有人来。他不时地往外张望,看见一个给人守门的老兵,在街上扫雪,衰老不堪,又冷又累。马丁请他进来休息,烤火,喝茶。老兵走后,又有一个妇女,抱着个孩子,倚在他的窗前,又冷又饿,孩子啼哭不已。马丁请她进来,取暖,喂孩子,给妇人吃面包,喝汤。到了下午,马丁又看见一个老妇人背着一袋苹果与一个小男孩吵嚷,因为那个男孩偷了她一个苹果被她抓住了。他上前去劝勉他们,并引用圣经上的话说:“你们若不饶恕人,你们在天上的父,也不饶恕你们的过犯。”(可11:26)他叫孩子给老奶奶认了错,还帮老奶奶扛起苹果袋子一同往前走。天黑了,他虽没有接到耶稣,心里却很高兴。晚上他又坐在油灯下读圣经,这时他又听见有声音喊他的名字,他以为是耶稣来了,立刻抬起头来问是谁。这时在黑暗的角落里闪出老兵,闪出抱着孩子的妇女,闪出老妇人和顽皮的男孩,笑着对他打招呼。他又听见有声音说:“这些事你们既作在我这弟兄中一个最小的身上,就是作在我身上了。”(太25:40)他听了高兴不已,就大叫:“主啊!果真是你!”

托尔斯泰就是用对每个个体生命的尊重,来否定这种以暴易暴的历史规律和历史逻辑的。有一次他听说火车站的装卸工要连续工作37小时,感到无比惊讶,马上去访问他们,亲身感受他们遭受的奴役和摧残,他不能容忍对人的这种摧残。有了对个体生命的关注,一个人看问题的眼光以及他的言论都会比较纯正,一定会真正体现对人权的尊重和对人的劣根性的遏制


白俄罗斯乒乓球运动员萨姆索诺夫曾获1998年欧洲乒乓球男子单打冠军。他说他最喜欢读的书是圣经和像托尔斯泰这样俄国文豪的名著。(摘自1999年8月7日《参考消息》)


中国著名作家巴金在十多年前写的《再认识托尔斯泰》一文中说:“托尔斯泰是19世纪世界文化的高峰,是全世界的良心。我与他有天渊之隔,虽然我也在追求他后半生全力追求的目标:说真话,言行一致。即使在今天,这也是一条荆棘丛生的羊肠小道,但路总是人走出来的,有人走就有了路。托尔斯泰虽然走得很苦,而且付出高昂的代价,却实现了自己多年的心愿。”

在目前的社会情况下,没有圣经就不可能教育孩童。
耶稣在哪里,哪里就有爱;如果这不是正路,还有什么正路呢?
当我思考生活的意义,我就不得不呼喊神,在我接受耶稣基督的教训之后,心中绝望变为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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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雑家1 回复 悄悄话 一個超越國界的巨人。
雑家1 回复 悄悄话 一個超越國界的巨人。
7grizzly 回复 悄悄话 > 托尔斯泰是19世纪世界文化的高峰
Yes. He was. But let's not forget there were others.

> 是全世界的良心
Yes. He was. But there were too many others.

> 我与他有天渊之隔
No. You didn't have. Self-denigeration gets you now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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