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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一时间得知中国“科学家”编辑婴儿基因后的反应是“这简直是胡来啊,人类恶梦的开始“。我在三年多前就提出过警告,请见下文所说出的原委,没有想到恶梦真的来了。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据然在中国实施,改变了孩子生殖细胞的基因组,意味着突破了万年通过进化产生的屏障。你将完全不能阻止该基因的突变遗传给后代,因为你沒有法律阻止这些孩子生殖后代。
那帮散布对转基因恐怖的人哪里去了?转基因作物的基因会降解成核苷酸而对人体无害,这可是赤祼裸地改变人类性状的基因编辑。这种研究据然能够得到国内的人类临床试验委员会的批准,简单令人难以置信。如果这里存在任何违反规定的放卫星的行为,南方科技大学应该实施对贺建奎副教授最严厉的制裁,包括剥夺他进一步实施任何类似实验的可能,他的行为是全体科学界的耻辱。
实质上,这种编辑人类基因组的实验毫无创新可言,国际上哈佛和麻省理工学院可以随时做,但是人家不做,出风头做学问的风气在中国不可涨。这种风气其实是中国科学高层的领军人物带坏的,有人为了能发表所谓高分杂志的文章,频繁更换自己的领域,他们可以从植物做到人体,从发育做到免疫,最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改变了CCR5基因就不能得艾滋病吗?这只能骗外行。现在这中国的科学界怪了,严肃的程度涉及到改变中国人种编辑的消息,不是以原始科学论文而是以公众号文章的形式传播的。我们现在还不确切知道贺建奎到底改变了CCR5受体的什么,只有很少的人因为CCR5的突变而对艾滋病拥有抵抗力。
几十年前现北大教授邓宏槐在NYU的Dan Littman实验室发现CCR5为艾滋病的共同受体,文章发的是Nature Article。大家别忘了艾滋病毒还有更主要的受体CD4,为Dan Littman在哥大的诺贝尔奖得主Richard Axel实验室发现的,Littman在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得的MD/PhD学位,就在我们这层楼上这位罗马尼亚人开始他的科学人生。
作为趋化因子的CC Chemokine在急性感染的情况下,与CCR5受体结合,会吸引免疫细胞进入病毒或细菌侵入的位置,直接参与免疫防御,所以CCR5突变的个体很有可能会增加对其他病毒的易染性。
这位贺建奎副教授沒有医学背景,学物理出身,博后做蛋白,回去就写出对免疫学一知半解的标书,然后放出这颗卫星。他当然不知道,由于鸡尾疗法的应用,只要在怀孕和妊娠过程中持续服药,母婴艾滋病毒的传递率可以降到低于1%。
这场闹剧为典型的天朝弯道超车的事例,如果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人类恶梦才刚刚开始。真不希望这个新闻,让世界其他人种找到不愿意与华裔结婚而繁衍后代的理由。届时你别怪别人歧视你,别人是敬畏上帝和生命的民族。
科学的冒进-中国科学家首次修饰人胚胎的基因组
2015年4月23日,雅美之途
一种源于细菌免疫系统的CRISPR/Cas9技术,在美国华裔第二代麻省理工教授张锋的有力推动下已经能够修饰原核,真核甚至人类细胞的基因组,人类定向修改遗传病或癌症的基因密码已经逐步从梦想迈向现实。该技术的重要贡献者包括两位女科学家,她们当时分别工作于伯克利加州大学(Jennifer Doudna,前耶鲁教授)和瑞典的Umea大学(Emmanuelle Charpentier,现在德国汉诺威)。该技术影响之深远无疑将会使该领域的先驱们获得诺贝尔奖,我们希望张锋也能够包括在内。
因为该技术的有效性会涉及到很多伦理学上的问题,它即可用于治疗癌症或遗传性疾病,也有可能使你变得更漂亮或更聪明。但是该技术并沒有成熟到精确修饰基因组的程度,所以盲从也会给人的基因组带来灾难性后果。药品和其他治疗手段从实验室发展到能够应用到人体的临床试验,在美国有着非常严格的法规,但是在发展中国家就没有保证了。
当年NIH考虑禁止重组DNA技术的时候,年轻的David Baltimore(巴尔的摩)和Paul Berg曾经极力为重组DNA辩护,最终形成了NIH对重组DNA的使用准则,从而消除了大众的顾虑。在旧金山湾区创立的人类第一家生物技术公司Genentech,标志着现代生物技术的来临。不知是否老了,从改变世界变成了欣赏世界,这位曾经担任过加州理工学院院长的巴尔的摩最近参与了在《科学》杂志发表的声明,对CRISPR/Cas9这项革命性技术的广泛应用的安全性表达了他们的担心。巴尔的摩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为杰出的生物学家之一,曾长期担任麻省理工教授并曾短期当过洛克菲勒大学校长,他因发现逆转录酶而获诺贝尔奖。
美国一流科学家前不久对CRISPR/Cas9技术的担忧在中国得到了证实,最近广东中山大学的学者首次将CRISPR/Cas9的技术应用到修饰人的胚胎,改变了可以遗传给后代的germline (生殖细胞群)。CRISPR/Cas9虽然为强有力的改变基因组并且发展迅猛的技术,但是它的准确性尝有待提高。应用该技术在不能传代的体细胞上治疗疾病可以大胆尝试,但是涉及生殖种系的细胞则需格外慎重。
中山大学的研究人员(Junjiu Huang主导的)虽然用的不能存活的人胚胎,但是这是做人胚胎的第一步,专门选择修饰地中海贫血的基因更说明这个研究的目标是为了今后上临床。作者也承认他们应用的技术也触及到数个他们不想改变的人胚胎的基因组的位点。也就是说,他们原来想修正造成地中海贫血的基因,但是他们的基因操作也改变了人胚胎的其他基因位点。但是我们必须明白的是,因为发生在生殖细胞里面,这些被改变的基因组将会代代相传的。这会造成非常可怕的潜在性的后果,任何有良知的学者都应该警觉和呼吁。盲目应用人的胚胎做实验,只有中国这种缺乏管理机制的国家才敢随便上马。
应用还不成熟的技术直接涉及人的胚胎,并且可以永久改变生殖细胞而携带可能带来危险的遗传突变给后代,这个险冒得太大了,国内的同行要深思啊!在西方早已证实无害的转基因食品,一些人利用国内对有毒食物的恐惧而操纵成一场群众运动般的闹剧。这个改变人的种系遗传物质的操作胚胎的冒进,它潜在的影响或危险比转基因食品可能带来的问题是几何级数的差别。
》“自然淘汰”,如何能够做到?这是一个不是一般的问题!
贺某人的财产不知道有多少,以我看来他和这事一辈子脱不了干系,如何真的有婴孩的话。只要有不可解释的原因,就可以和贺某人拉上边。
如果这对婴孩和能够结婚生孩子,有任何相关的问题,都是贺某人的财政的负担需要要解决的。如果他们不生孩子,贺某人的噩梦才可以得以结束!
》非常感谢你的链接,我会找时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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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hictr.org.cn/showproj.aspx?proj=32758
这个链接里的数据统计里有。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03671507/answer/540502802
这个链接里有人从前链接里摘出来的3个数据表单。
所以问题不仅是在中国!
我几年前在中国时,注意到深圳瀚海在做第三代基因测序仪,并且创始人的“精彩经历”,在“他的Stanford 博导 ,Stephen Quake 的激励下,回国创业。”现在搞明白了,这是贺的公司。Stephen Quake 是个有影响力的大人物。据说是贺的两个公司的科学顾问…。
另外,你有没有贺某人做的CCR5的技术细节?CCR5似乎是一个Multi穿膜蛋白。应该是有多个introns and exons的,mRNA就有3千多bp。贺某人究竟是敲掉的CCR5哪部分,或者是只做了点突变?我没有时间去查资料,你看看你手边有没有这些信息?这些东西都是你免疫学的范畴,请给我们一些细节方面的知识跟进,谢谢!
我个人的职业体会是,我不敢,畏惧在生物超净工作台上操作人的受精卵细胞。它违背我的信仰和职业原则。在这种情况下,我宁愿选择放弃自己的职业。
如大家都认为的,他缺乏对生命的敬畏。在他的眼中,神圣的生命变成了产业和奖励荣誉。
这又回到雅美先生以前著文谈到的,科学家的人文修养非常重要,无论什么专业。
CCR5有一种名为CCR5-Δ32的突变,该突变存在32对碱基缺失,导致CCR5受体功能丧失。因为CCR5是HIV R5毒株感染所必需的,所以携带这种突变的人能够在高风险暴露的条件下抵抗HIV感染。
这种突变多见于欧洲人中,杂合子等位基因频率为10%,纯合子约为1%,此前研究也表明,这部分人对HIV病毒具有较强的抵抗力,杂合子人群对HIV的抗性不如纯合子。
试验中,先从精液中分离出精子,去除病毒,而后用其让一个卵子受精,形成胚胎,进行基因编辑。在受精后的3~5天,从胚胎中取出少量细胞检测,最终22个胚胎中有16个编辑成功。在使用了其中11个胚胎,进行了6次移植尝试后,才有了这次成功的双胎妊娠。
CCR5是一个蛋白质,控制它的基因位于3号染色体p端21处。
可能操作:切掉CCR5-Δ32处的32对碱基。
参考:https://m.sohu.com/a/277918139
中国诞生世界首个基因编辑婴儿背后:瓜很多!锅还没落地。。2018-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