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論壇裏有人Post了一部很多年前的瓊瑤劇:“聚散兩依依”,重溫的時候感覺時光在倒流,被遺忘的記憶又慢慢清晰起來,想念起在上海錄像聼看港臺劇的日子。電影裏,臺灣的女生柔情似水,男生儒雅體貼,香港的女生漂亮洋氣,男生嘛,只認發哥和哥哥了。印象最深的一部劇是“日落巴黎”。我說的不是Richard Linklater 2004年的“Before Sunset”,而是哥哥,張曼玉和紅姑的89年的巴黎。整部電影不時穿插哥哥的歌,就似一部MTV劇。哥哥的歌,Maggie的紫羅蘭色束腰長裙,紅姑的長大衣、灰色圍巾,哥哥懷裏的法棍和埃菲爾鐵塔、凱旋門一起在我腦海裏勾畫出巴黎的有聲畫面。
8年后的秋天我來到巴黎,凱旋門是我的第一個景點,正是日落時分。幾天后的日落時分來到巴黎聖母院,正是閉院之時,留著遺憾第二天一早離開了巴黎。18年後,帶著10嵗的兒子再游巴黎,為補多年前的遺憾,聖母院是此行的第一站,趕在日落之前。接著漫步在杜樂麗花園,旋轉木馬、鴿子依舊,但歲月已逝。香榭麗大道兩旁的店已和18年前的不同。但日落之后我們走進的一家吃mussels的店竟然就是18年前來過的。時間真是過隙白駒啊。回憶18年前的日子就像看部老電影。89年電影裏的男主角已化作神仙,Maggie結婚又離婚,男友也已換了幾輪,紅姑也結婚又變成單身。而我已經能聼懂粵語,也能說帶著濃重上海腔的廣東話了。
第二天的傍晚,躺在hotel的床上看電視新聞,震驚地看到巴黎聖母院的熊熊大火,慶幸自己昨日親見玫瑰花窗,但看著撲不滅的火,眼角濕了。
希望下次再來巴黎是不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