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的唱—给热爱合唱的朋友

 

 朋友送了两张［好歌，老歌］合唱音乐会的票，做诗一首，是为回赠。

 

我们不断靠近　

反复酝酿必要的情绪　

和
不必要的冲动


在钢琴的掩护下

越过低音的陷阱

扑向高音的防地 

我们在和声里倒下

在和声里挣扎

每个人的嘴唇
是一道迷人的伤口

需要包扎和止疼


 

为了合唱

我们把嗓子压到丹田

生怕打草惊蛇

走漏了爱情的风声

为了合唱

我们拍卖了自己的声音

不管青红皂白

一律不许退货

都是为了合唱啊

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合唱！

好歌如水

在指挥的撩拨下

我们这把年纪
玩起水来还是那么

心猿
意马

 

2011年10月30日 于 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