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旦增尼玛的‘九月’飘荡在耳边,飘散在夜色里月光里,你可明白,当我为悠扬的歌声心动,为何泪水淹没了目光,为何落进目光的歌者,却使疼痛与悲伤淹没了一切。
九月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 我的泪水全无
把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 我的泪水全无
我把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念白:)
“亡我祁连山,使我牛羊不蕃息
失我胭脂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在草原映照千年的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我的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