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1)
2017 (119)
2018 (43)
2021 (196)
2022 (191)
而我却感受不到了。没了导师,就意味着没了funding, 没了funding就意味着夏天没法做research,秋天要交州外学费,最后不得不缀学。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首先第一个诉求,就是先活着。我开始四处寻找暑期工作,校外的,校内的,先得把每月房租饭钱挣出来吧,别的以后再说。
几天后,找到一份清洁工的工作。学校的memorial union,暑期有很多学术交流会议,人来人往的,需要大量的人力从事清洁整理房间,布置会议室啥的。
第二周周一就可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