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征尘是星辰大海。。。

我的征尘是星辰大海。。。 The dirt and dust from my pilgrimage forms oceans of stars... -------当记忆的篇章变得零碎,当追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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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寡妇??

(2004-10-26 11:32:36) 下一个
台湾==寡妇??  黄教授回拜刘教授同时想把前天老刘在家里喝光的啤酒喝回来。 酒至半酣又开始聊到祖国统一大事上了。黄教授尽饮一杯“惠泉”道:“在我看来,台湾目前乃是一个有点小钱的老寡妇!”(“摁?”对寡妇一词异常敏感的刘教授停住酒杯聚精会神听着。) “想49年时,台湾政府从大陆跑到台湾何等凄惨,真有如大户人家正房把二房赶出家门的感觉。那时无依无靠,既无安身立命的本事,以前的几个老相好如美国英国又正打算跟刚成立的大陆政府套近乎,心里那个怨气真比怨妇还甚,还时不时担心原来的夫家打上门来被带回那就更是万劫不复了。”(“是呀,可怜,可怜,不过呢很快就不同了嘛。”刘教授心不在焉地说着,同时嘴不闲着拼命吃着三层肉,心里盼着老黄多讲少吃。) “是呀是呀,”黄教授高兴地口沫横飞继续胡编起来。“刚好大陆和美国在朝鲜干起来了,其实那也是两家为从前的小相好争风吃醋,朝鲜一向就是咱的外房嘛,他美国揩油到家门口那怎么行?所以,当时大家都唱雄赳赳,气昂昂的歌就是这个道理?”(“嗷!原来是这样。”刘教授心里高兴地盘算下一此什么时间再去老黄家蹭饭。) “结果,台湾这小寡妇就借着这机会跟美国老相好又勾搭起来,老美那时刚打完二战身体正棒,就是国力正强了,看见昔日情人这惨境能不怜香惜玉掏腰包嘛?同时,小寡妇从大陆逃出去时也带了不少私房钱,女人家又会个针线活就顺带给老情人家里做些外加工的针线活,慢慢地颇积攒了些体己钱。”(“原来,这就是台湾60年代加工贸易起家的历史啊!”刘教授频频点头,忽然发现黄教授停下正满桌找三层肉吃,忙催道:“接下去说,还有小寡妇和小日本是啥关系呢?” 黄教授什么也没找到只好喝了口啤酒接着道:“小日本和老美当初和小寡妇都相好过,不过小鬼子家住的近,最后,竟然想独霸小寡妇并且连家都搬进小寡妇家。独吃独睡不说,还想把老美彻底打跑,这才惹了大祸,老美跑到小寡妇家门口帮着打了8年总算让小日本服气了答应再不找小寡妇吊膀子。可是,过了这几十年小鬼子伤也养好了,身体也养棒了就又开始打寡妇的主意了,不过,如今老美自己在世界各地的相好也多了。”(老刘边喝边插嘴道:“比如美洲就有老美养的一大群,都是美洲出来的模样能不美嘛!老美日子是过得美呀,要不人怎么会叫老美呢?”) “不错,小寡妇过了这几十年也早成老寡妇了,要不是做外加工的针线活攒了点钱谁还理她?不过咱大陆这边嘴也很紧逢人就跟人说好女不嫁二夫的道理,而且,明确说了老寡妇嫁在炎黄家一辈子就姓黄了,生是黄家人,死是黄家鬼,况且寡妇嘛,夫死从子,我不答应她改嫁谁也别想打她主意。这么一说,那些个老寡妇的老相好就只能和老寡妇眉来眼去地私下来往了。(“嘿,这就是一个中国的原则!寡妇想改嫁?没门!NO WAY!”身为科技外语系主任的刘教授终于想出一个他知道合适的英文单词,同时借机一仰脖又喝一杯。) 老黄也急忙猛喝一大口胡乱吃一口菜接着说:“世界上看中老寡妇的存款的爷们还真不少,从前有过一腿的老相好不用说了,一些刚出来混的小毛头只要能替老寡妇在妇联那儿,”(“是联合国了吧?!”老刘疑惑地问。)“哎,一回事,一回事,就是在联合国那喊两句冤想要改嫁另立门户就可以向老寡妇那领钱,如果再进一步答应让老寡妇过去坐坐会会老相好还会另有红包相送。”(“哼,这不是容留妇女卖淫吗?她妇联怎么不管这事呀?”)“是呀!咱大陆这边也向妇联那反映了很多次,可人家说这是你家的私事,咱不好多管,妇联有个五不原则其中就有不干涉人家家务事一条,也就是不干涉内政了。结果,咱大陆这边一肚子气就跟老寡妇耗上了,老寡妇去什么地方接客答应给500万美金给房东,咱就放话说只要让咱去过夜,不答应老寡妇去,咱可以出800万英镑。那老寡妇也真是性子倔抱定主意要改嫁,死活不当黄家人,非要出去外面接客会相好,又提高价码跟婆家这边斗气。唉,女人家一死心眼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这下可便宜了那些个搞私房出租的破落户了,今天答应大陆,明天兄弟开打换了当家的又回头答应老寡妇两头赚钱!”(“唉,可怜了那些美金英镑啊!”老刘说着看着满桌子的酒菜,心里盘算着去老黄家一定要让他多买一盘三层肉赚回来。) “自从老寡妇在外面接客,她婆家觉得给老黄家丢脸合计着要打到台湾去把老寡妇揪回婆家上家法。老寡妇这个急呀,到处去找老相好买防身的家伙,什么飞机潜艇战舰什么的,不问价码统统往家搬,人家也知道老寡妇是个有钱的贱货,不宰白不宰,就都加价加码以次充好地卖给老寡妇,这贱货还不知道拿回家后隔着海峡向婆家炫耀。”(“后来,这事都被法国的一个老寡妇钟古夫人给抖搂出来了。”刘教授呵呵笑着嚼着刚刚从盘子下面找出来的一块三层肉心满意足地说道。) 黄教授看着那块三层肉心头一阵火起,气呼呼道:“这个老婊子丢人现眼,给人倒贴不说,还放话说要跟婆家在家门口决战,真不要脸,祖宗不幸啊,养下这么个贱货把老黄家的脸都丢尽了!其实,咱大陆这边已经放话说了只要她不改嫁,重回婆家还是继续在外面住爱干啥都由她自各了,可这老寡妇不知道怎么就是一门心思要改嫁争个正房做做,其实,以她这把年纪要不是腰包理有两钱谁理她,谁来吊膀子不都是瞄着那点儿钱吗?真是放着好日子不过尽往火坑里跳!”(“这才叫阔小姐下窑子接客,就图个乐呗!”刘教授抹抹流油的大嘴才发现抹的是油不是口水。) 黄教授看着眼里心气稍平,继续猛喝啤酒道:“最近,吕老婊子说老寡妇地位未定就是变着法儿为改嫁做借口,都寡居这么多年了还没定下来,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老相好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地位未定是不是说嫁给哪个相好做二奶也不定啊?可是她这把年纪做二奶也只有做奶妈的份啊,二奶嘛。”(刘教授眉开眼笑地说道:“是呀,是呀,有本钱才行啊,一般人还做不来呢!”) “不过,说了这么多,回过头来看,老寡妇也挺有志气的。当初是你们把我赶出你们黄家的,今天,你除非用八抬大轿抬我回去,否则我誓死改嫁,可你说能行吗?正房是不答应的,八抬大轿那是大闺女才有份啊,唉,估计最后也只有由她去了,问题是真到了那一天,老寡妇的老相好们帮着她打到咱门口最后还是让她去,不如现在就跟老寡妇谈谈开个价码,看出多少钱答应让她改嫁,省得最后闹得人财两空,你看呢?老刘?”(“摁。”老刘一直乐呵呵的脸慢慢转为严肃,认真地说:“老黄,别看咱俩相交这么多年,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还是要提醒一句,祖国统一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你这种思想也是要不得的!”) 黄教授忽然想起老刘好象还是个党员,顿时心中一阵发毛,虽说现在房子已经解决了,可是明年要评院长,自己跟老刘资历年龄相当,万一。。。便赶紧说:“唉,我这不是心忧祖国统一大业心里着急才会开个玩笑吗?后天去我家,我多买一盘三层肉。”(“要得!”老刘一高兴把家乡话都说出来了,又恢复了喜笑颜开的面孔。) 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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