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风谷的红楼
凡在椰风谷念过女中的都知道,一旦搬进红楼,意味着就是进入最紧张的高三。
那年因为班级的位置就是在红楼的三楼最边端,所以我们平白多出了一个角落,其实就是楼梯转角处。每每在下课短短的十分钟,我们喜欢凭栏远望,看着黄土飞扬的操场,直到上课铃响,再匆匆跑进教室。
红楼是日本时代的建筑,这样的红楼,在台湾还是偶尔可见。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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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的小美女进入青春期了,那个原本光滑细嫩的脸颊,竟然开始冒痘痘,每天我就像个纠察队,一看到痘子,马上涂药,随时战“痘”!
青春期的孩子,有点麻烦。比如,突然冒出很多电话,而且是男同学的。为了表示我是开明的妈妈,我总是故作轻松地把电话转给她,可是人家很快地就把房门关上了!把我那个急得。
当然,我自动把耳朵侦测系统调到最高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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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快到了,不努力是不行的。这个学校,个个头角峥嵘,我再不努力,真的会给大家期末当垫背了。这个疯狂的学校,有着各种“不太正常”的学生。三更半夜,还有人就着路灯看书、背英文的,或是在冷得发麻的清晨,已有人在教室门口,等着抢座位,上早自习的。至于那些把图书馆当家的,就是小儿科了。
不过,最气人的是,看你还每天拎个桶子,不管天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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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跟我提到她要回国探亲的事,但是这段时间只要跟你提到她,你皱着眉,一脸厌烦的样子,让我不敢多问。你我之间,你在无形中画上了一条楚河汉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会横跨过去。
她终于回来了。你们见面了。
然后呢?她说了什么?
两人见了面,什么都没说。后来,她说她想见她本科的同学,所以你把她送过去,然后就完了。
什么叫“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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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希突然跟我说,以后不跟我们在一起玩了,因为她跟不上我们说话的速度,我们可以一来一往地开玩笑,她根本插不进来。我再怎么问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知道,一定是你们之间有了什么问题;问你,你也推说不知道。但是她躲着我,冷落我,确是不争的事实。
我怎么突然被雷打昏了呢,而且还是一个雷公,一个雷婆,我这个路人甲,怎么就倒了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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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一些基本的玻片,各种器官细胞组织看了不下上百个,终于可以动刀解剖什么了。什么叫“磨刀霍霍向猪羊”,大概就是这样了。
两人一组。今天是兔子。首先得用乙醚把它迷昏,然后用针刺进它的中枢神经,搅拌,直至完全死亡为止。
戴上手套,解剖刀、止血钳就位。咦?杨杨你干吗呢?
呵,还念经呢!
你别吵,这是杀生,我得替它超度一下,待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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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是印尼侨生,家中除了父亲以外已没人会说普通话,所以父亲就把最疼爱的女儿送回来学中文,然后留下来上了医学院。因为她能说中文,这让她父亲在朋友之间,终于能仰着头45度,走着三角步,很自豪地宣布,我们家还是很中国的。CC来北京之前先在广州待了一年多,认识了很多港澳台的朋友。有时听她说话,还得加上半猜才懂。
CC是我们的开心果,剪得不能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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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着一个个的大体躺在那儿,很是惊骇,加上氟马林的味道呛鼻,真的以为自己选错了专业。待老师一开始开讲,大家往前挤,就怕漏了什么。
赵老师把前一天上的东西,对照实体,把那些血管神经心肝肠肺肾什么的一一地挑出来对照讲解。最后让我跟几个同学,一人捧着一颗心脏回到组上。我们分到的这颗心比其他组的都大,后来经过老师的讲解才知道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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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京希突然心血来潮说要在宿舍做饭请我们吃,而且坚持不让我们帮忙。所以,我们只好到校外找点事做,最后我们进了台球间,你教我打台球。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台球,看你怎么做,我也跟着你比划,最后还能把球打进去,我都为我自己自豪。
时间到了,我们又回勺园,两个人蹑手蹑脚溜到留学生宿舍,准备吃我们的韩国午餐。京希真是贤惠,因地就简,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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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去了不知道几遍长城了。刚去还会觉得它的雄壮,感怀先人的伟大,可是每次亲戚一上北京来就要去长城,我可就不大愿意了。就像一个印尼的朋友说的,去了几次,就觉得为什么老要花钱去看那些堆起来的石头。估计她也是给亲戚朋友烦得。
偏偏你和京希竟然说要去看冬天的长城。我可是一年四季去了好多回,那个顶上的寒风刺骨,我实在不愿意去尝试。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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