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姐的电话打去台湾后,大姐接到电话后,真是气得直跺脚,这媚的婚事这几年来真是越来越美满,她心里一直在祈祷媚和林建国就这样好好过下去,谁又知道无风不起浪,这四妹真是财迷心窍,六亲不认了。当初听到孩子送走,她就感到那里不对劲,让三姐细观察,得出的结果真的是林建国想自己做生意,而且也知道媚的确忙。这都快两年了,听着林建国生意做的不错,媚的项目也快收尾,想着孩子马上就回来了,怎样该上学了。记得媚曾经说过,孩子是要回来上学的,大姐道也就放心了。谁知道原来四姐早已经埋了炸弹,这林建国的自尊心被炸到后,一直没有说出来。此时的大姐还真没有了主意,她问三姐如何办。
大姐,我也不知道怎样办。上次林先来问我媚的过去男朋友的事情,我还和他说没有的事情,真是为月月过生日。现在好了,这月月就是媚朝思暮想的人。你让我怎样和林先开口解释,当初将他们的婚事真办,他现在一定明白是咱们姐妹推着的。他跑去外州一定是接受不了媚是个爱女人的人,更有媚是一直没有忘记那个月月。这林先现在心里明白了媚这心里根本没有他,他一个男人,又是那样爱媚和孩子,你说他那里受得了。现在他们这样,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打算。我问媚,林先的钱有没有放进来,媚说有。这样看来道不像要和媚分,姐,你说,如果他想分,现在生意又赚钱,他干什么还往两人的账上放钱。三姐凭着自己的想法和大姐分析着林建国。
我们在这里想都是胡想,你这两天给他去个电话,找些事情问问,探一下他的口气。
姐,你说得轻巧。你以为那林先是个傻子,我这电话一过去,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不如我直说了,看看他那心结在那里,也摸摸他的想法。
那也好,挑明了,说得也明白。对了,先不要告诉媚。看看林先怎样说。大姐担忧地道。
我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媚几个星期前带来一个香港女人
香港女人,你是说媚又找女人了不成?大姐还没有听完三姐的话就在那边喊了起来。
大姐,你不要着急。我是说,这媚真的是忘不了那个月月,那个香港女人是她的同事,我看道她不会和媚怎样,是个有丈夫的人。只是媚自己花痴罢了,她告诉我说,那个香港女人笑起来很像月月。听香港女人说,她和媚常常在一起,媚是认识她后,周末来我这里也少了不说,对林先那边也没有以前那样上心了。我担心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月月几天前我还见过,她说媚近来没有怎么来电话给她,可能是工作比较顺利,她们通话都是关于媚的设计方面的事情。而且媚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流露出对月月的不舍,月月说她感到媚是已经对过去的那段感情释然了,那是不是你说的这个女人让媚动心了。所以,她对月月的感情放手了。大姐道。
我不认为她是真对月月放手了,她说那个女人笑起来像月月,或许是从她那里寻找月月的感情。我看我还是先找林先好了,看看他如何说。然后看看是否让媚知道。
还有婷婷是否回来是关键,如果林先不想孩子回来,那他和媚的婚姻就危险了。这些你都要问清楚,再一个你不是近来常去大陆吗,再去时顺便看看婷婷,媚这个当妈妈的真的是不像话,那里有这样的母亲,孩子在那边不闻不问。大姐道。
嗯,我是想着这件事情,但每次都是没有时间去北京,下次专门腾出时间来。大姐你放心吧。你那里都好吗?
还都好,你不要告诉妈妈。爸爸住医院了,医生说是肝癌,还好。现在化疗,病情得到控制了。那个大哥已经从香港转过来看爸爸,你知道就好。
那我还是给点钱过去好了,怎样也是父亲。你说呢?
你愿意这样当然好,他现在道是不缺钱。他知道他生病后,特地叫我过去,告诉我,这辈子欠了这群女儿的债,更对不起妈妈。你知道,他和那个阿姨生活在一起后,这些年到也不错,那个小店前年卖掉了,他们是有些积蓄。可是,自从爸爸找到那个情人和儿子后,阿姨说爸爸就变了,他那心里还在想着那个情人。阿姨还后悔当初求我带父亲回大陆,原以为看到人家结婚了,父亲的心会收回来,谁知道,父亲的心反而真正的飞了。从大陆回来后,父亲就偷偷存私房钱,两人之间也没有以往那样和谐。最后,阿姨就只能不理会了,她也想开了,她没有后人,将来给谁不是给。给父亲的儿子就给吧,反正他们就是这些钱。父亲后来看到阿姨不管了,反而不好意思了。他告诉阿姨,老来两人还要相伴啊。那个人是活在他心里几十年了,忘不掉的。这次生病了,他一直不去医院,后来扛不住了才去。这阿姨也是一身的病,那天我去看父亲,她就哭着说,本想着你父亲能够给我送终,现在看来,他会比我走的早。我告诉阿姨,我会照顾她的晚年。她还说了,父亲这一病先想的是那个情人,还说一定要去上海一趟,在那里走走。三妹,你说爸爸是不是情痴。现在这阿姨要照顾他,他心里念念不忘过去的情人。他现在很瘦,看到他这样,我原来对他的恨都没有了。
姐,如果他不是我的父亲,对他能够这样深情地爱一个女人几十年,还真让我感动。可惜的是他是我的父亲,想着妈妈这辈子,我就是不能够原谅他。不过,我明天就寄钱过去给你,你拿给他好了,也算报答他生了我。
你告诉我给他多少,我先给了,以后再给我就是了。不要让妈妈知道,妈这人心太软,到时给她添烦恼。更有爸爸还是不忘那个情人,妈妈知道心情也不会好受的。
我不会告诉妈妈的,她这辈子真是很苦,今天四妹把妈妈气坏了,她一直说,这四妹的心歹毒,到像父亲。你就是知道妈妈的心曾经被爸爸伤的多么深,我怎么会在她面前提父亲,让她伤心。我和老公商量一下给多少,然后告诉你好了。三姐道。
尽了心就好。四妹那里就不要提了,我也不想理她。这人做事情真是没有了人性,为了那钱真是六亲不认了,太绝了。如果媚的婚姻真的完了,我就饶不了她。她过去在台湾时是自私些,但也没有这样狠毒啊。大姐提到四姐就来了气。
行了,大姐,妈已经骂过她了。她那种人是不会为别人考虑的,钱是命。不提了。我明天再给你电话。三姐挂了大姐的电话,她心里真的不知道如何同林先通这通电话。想着媚的事情,她就头痛。再想到父亲的病,她知道,大姐之所以不告诉母亲,可能是父亲的病并没有像大姐说得那样简单,三姐知道母亲听了后是会伤心的,毕竟夫妻一场,还有她们这些女儿。再想到四姐做的这件事情,三姐只有感叹这世间什么人都有。为自己而活的人多,她想到周围的每个人,都一样啊。她笑了笑去楼上找先生商量给父亲多少钱的事情。
与谁共舞 -- (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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