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107)
2013 (179)
2014 (312)
2015 (483)
2016 (242)
2017 (225)
2019 (110)
2020 (257)
2021 (215)
2022 (337)
2023 (175)
那些年里,一说到城里人的四体不清五谷不分, 新闻,教材, 文艺作品, 等等, 总是把分清小麦和韭菜(或野草)作为”golden standard, 一个知识分子或学生到乡下去, 劳动时把麦苗锄掉而留下来野草, 老支书语重心长地加以一番教育, 知识分子一脸惭愧。
不知,那些从农村考到大学去的人, 是不是一进大学, 上的第一门课就是”忘掉麦苗和韭菜(或野草)的差别“,反正文艺作品几乎都是这么表演的, 麦苗和韭菜(或野草)的区别, 俨然成为了那时比相对论还要排名第一的学问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在下上山下乡南北方农村都待过,咋的没见过南方农民把分清”稻苗和稗子“当成最高学问呀?
种稻中间有一个重要环节--耘秧,有的用手有的用脚, 把稻秧旁边的稗子踩进地里, 太大的就得拔出来, 这玩意千万不能做反,否则收获就吃大亏了。
刚上山下乡时, 确实不知道, 因为原先在城里的水泥马路上, 没种过水稻, 一光脚下到水稻田, 带着知青干活的, 就会交代”有毛毛的就是稗子“, 说一遍就清楚了,大致上不会把稻子拔出来。
纳闷的是, 为什么南方农民不那么在意分清稻稗的学术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