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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聂老师在文革之后, 想必内心受到过一定的煎熬, 之所以对学生如此之好, 不能说不与当年自己对老师之坏有相当的关联, 相信这种有良知的人, 大概不会拧着脖子扯着嗓子尖声叫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就是好, 嗨, 就是好来就是好就是好”?--转载者
十年路,师生义,桃李情
——追忆恩师聂玉海先生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2a98990100e26e.html
聂先生是个学者型的领导,一生都在传薪播火,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一生创办了多个院系,我听说过的有创办了安阳师范专科学校的政史系,曾创办过《殷都学刊》任主编。在北京印刷学院任职时筹备建立了出版系,而我是出版系的第一届学生。所以,我有幸能得到聂先生的指导,而遗憾的是他的早逝,更遗憾的是印刷学院更多的学子不能再恩蒙他的学识,沐浴他的惠泽了。出版系是北京印刷学院新建的一个文科系,曾一度被认为是最有前途的系。我们入学时就曾感受到过其他系同学投来的羡慕的眼神。因此,我们的未来自然也成了时任系主任的聂玉海先生肩头沉甸甸的担子。回过头来,我又理解了一遍遍在我耳边响起的那句话——“我一定要把你们这一届学生完整地送出校门,送上社会”的含义。的确,那是一份沉甸甸的承诺,更是一份无法忘怀的感动。
聂老师关心学生的生活,到学生寝室了解各个同学的家庭情况。他看到我的床头贴了一张体育海报,上面用毛笔写了很大的一个“搏”字,就问我,“学过书法吗?”我说,“练过字,可是半途而废,没有坚持下来。”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我,“练什么都得坚持不懈,不能半途而废,就如同你写的这个‘搏’字,很好,做什么都要有股子拼劲和韧劲。”听着他的话,似乎有种想哭的感觉,我父亲也曾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在我的心目中他俩的形象一下子很近了。他那种严师慈父般的感觉,在刚入学不久、离家在外的我的体会中是那么深刻、那么亲切。站在一旁的郑瑞君书记说,“聂老师是个才子,书法造诣很高。”于是我就拿出笔墨,请聂老师题字,记得当时他认真写下四个柳体字“国富民强”,也许在他的心目中,最希冀的目标就是这四个字了。那么,“我要把你们这一届学生完整地送出校门,送上社会”便是这重大目标的最实际也最强有力的注脚。
还是这位可敬的聂老师在文革中,(http://mjlsh.usc.cuhk.edu.hk/Book.aspx?cid=4&tid=1288)
作者:郝斌
任何一个监管学生可以随意打骂、处置任何一个“牛鬼蛇神”,这是“牛棚”的伦理和常规。可实际状况常常是,某个监管学生往往特别眷顾某个“牛鬼蛇神”,他要是跟你结了对子,与你做了冤家,那你就一天到晚都有毛病可挑了。谁摊到这份冤家的“眷顾”,谁就该着倒大霉受大罪。不幸的周先生,竟一下摊上好几个!其中一个叫聂玉海,也是历史系的学生。
一天晚点名,聂玉海拉着长声喊:“周——一——良!”周先生赶忙答应:“到!”聂又喊:“出列!向前三步——走!”周先生应声跨出队列。聂接着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事后我们“牛鬼蛇神”私下互道感受,那天是1968年的6月还勉强知道,至于几号,就大半说不上来了。“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那个时候,我们只问星期几,隔周盼来个星期天,才有半天休整,得以洗衣、理发;几月几号,几乎与我们不相干了。不想,周先生还真回答出来是6月×日。聂玉海说:“去年今天,是你在‘五四’操场辱骂红卫兵小将的日子!”一个嘴巴随着话音抽过去,周先生的嘴角立即流出血来,跟着是左右开弓,周先生满脸是血。您看!那个时候的北大是谁家之天下?说了“小将”的不是,就成了罪名吗?“小将”就可以这样还手?何况周先生那天在“五四”操场批判的并不是小将,乃是一员大将!
1983年就读于北大历史系中国史专业。丁克迅隐去本名为林彪翻案,自有他的原因。他的父亲丁则勤也曾在北大历史系任教,后来转到了国政系;80年代末清华大学成立历史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