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同登太虚境 明月照空无
上回书说到,战波看了冬小江的后门,受到莫大刺激,按住小江粉嫩的阴蒂一通蹂躏,让正在玩弄阴茎的小江瘫了下去。战波撑起身来,下了床,从炉边的壁橱拿出泡好的刺五加酒,斟了一杯,递给瘫软的冬小江,看着小江喝完,自己再斟满一杯,仰脖灌了下去。
旁人道曰:刺五加“养阴固肾” 能让久战之后的男女迅速恢复体力,增加交合的快感。
灼热的酒力迅速在二人体内蔓延开来,一种强烈的亢奋溢满全身,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饥渴难耐的欲望。战波看看墙上的自鸣钟,再有三刻就到午夜了,略一思量,举起手中的酒瓶,仰脖狂灌起来,最后含了满满一大口,伸出强壮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冬小江的头扳过来,嘴对嘴向里面灌起来,一面灌,一面用身子向下压下去,巨大的阴茎从小江双腿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声尖厉的嚎叫,又一次大战开始了。
先前温柔体贴的战波,现在完全变了样,满脸通红,浓眉倒竖,全身筋骨嘎嘣作响,一双铁臂把小江箍得喘不过气来,没头没脸的狂吻,搞得小江一头秀发,横七竖八,乱若鸦巢,掐住肩头的手,就像一柄铁钳,疼得小江嗷嗷直叫,感到细小的肩骨快要被捏碎了。此时的战波犹如一头出笼困兽,完全失去了理性,肆无忌惮地在小江身上撒野。冬小江白嫩的胴体,在狂风暴雨的袭击下,瑟瑟地颤抖着,滚烫的阳具,长进长出,粗野霸道,秀腿间的鲜花忍受着疯狂的冲撞,经历着兽性般的摧残,滋滋啪啪的皮肉声,声震瓦宇,驱鹤惊鸿……
长久积郁的潜意识被激活了,女人内心深处,对被强暴,被强奸的渴望,在这瞬间得到了满足,来自阴道的畅快,滚遍全身,“呴呴 -- 呴呴呵 -- 呵呵,呴呴……,”快乐的小江,喉咙里发出连串的声响,像催征的战鼓,让战波的战力又突增几分。冬小江的身体好像失去了关节,任凭战波扭来弯去,由着性子从任一角度插入。随着战波的节奏,冬小江也不断扭动着身子,尽量使龟头顶着阴道上膛走,让每一次进入都撞到敏感的“ G ”点,带来最大的振颤和脉冲感。
沉重平缓的撞击,就像狙击枪手的点射,点点到位,一次一晕。快速连绵的抽拉,犹如冲锋枪手的扫射,环环相套,峰叠浪涌。小江的阴道口像上了发条似的收缩起来,紧紧地卡住战波的阴茎,一节一节地吞进吐出。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紧扣,四唇合一,二舌互绕,各自体内奔腾的欲火,通过掌心大穴,上下体口,形成一个五彩斑斓的环流,绵延不绝地奔流着,罡兰之气在两人肉体间激荡。橘红的绒被上,两个缠绕的肉体相互蹂躏着,疼爱着,汗水伴着泪水,唾液裹着阴液,谁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奋力拼搏着。
小江的细舌在战波嘴里欢快地搅来搅去,青蛇吐信般地孜孜有声。战波含在口里,甜甜腻腻,像要融化的奶油。随着舌戏的变换,战波不断调整着身姿,协调着下体的抽拉与力度,上重,下也重,上轻,下也轻,或是一轻一重,异性的体味通过舌面相帖的味蕾,刺激着彼此的神经,口腔内逐渐变得空旷起来,齿逢间透出丝丝凉意,昏天黑地的懵懂被清新的快意代替。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另二人全身血液沸腾,脚心手心如火烙灸灼。战波的头上腾起层层水雾,冬小江也是大汗淋漓,每个指尖都涨得鼓鼓的。突然间,小江“啊呀!”一声,双眼紧闭,身子猛然一挺,紧缩的肉洞一阵震颤之后,豁然松开,战波的阴茎随之急速膨胀起来,迥然不同的快感,令战波乐不可支,径情直遂地大干起来……
战波干着干着,发现冬小江叫床的声音弱了下来,红润的脸颊变得惨白,口鼻之处飘起一缕薄雾。战波赶紧用阴茎紧紧顶住阴门,停止了抽插。伸手捏住小江的鼻子,嘴对嘴向小江腹内吹起气来。几口真气带着战波的体温,徐徐进入小江的肺腑。稍等片刻,小江的脖颈渐渐有了红润,脸上也有了血色,只见冬小江轻启娇唇“噗”地一声,吐出一口兰气。片刻的迷失,令冬小江体验到灵魂出窍的晕眩,刻肌刻骨的畅快。
旁人道曰:性交到了如此境界,欲仙欲死,可以说是空谷足音,可遇不可求。
战波慢慢把瘫软的冬小江侧拉起来,自己掉头平躺下,再将小江的双腿一上一下用自己身子隔开,采用“十字插花”的姿势(两人就像两个对插的“丫”字,)把阴茎送进去。战波外露的阴茎与隐在腹腔内的阴茎扯成一条直线,陡然加长了二寸。战波怕如此长的阴茎小江一时适应不了,只把龟头探到阴道底部,在宫颈口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碰触。冬小江粉红细嫩的脚心随着动作,在战波唇边蹭来蹭去,阵阵肉香诱使战波不时地伸出舌头去舔舐。小江的身体如水似云,柔弱无骨,任随战波摆布。 战波眯着双眼,不紧不慢,不徐不疾地在小江身体深处做着文章,等待着小江再一次的性觉醒。
一团浓云遮住西斜的明月,令帐内陡然暗了许多,跳动的炉火将二人交叉的身影投放到墙壁上,好似随意漂浮的小船,忽上忽下地伏动着。战波胸前白嫩的大腿泛起一层柔和的红光,如雕如塑,战波下意识地向上拽了拽,想去亲吻,无意间将小江嫩穴中的巨屌向里插了几分。小江子宫口的肉质细密紧凑,布满血管和神经,与同样敏感肉质的龟头相遇,不需多大力气,轻轻的刮曾就会带起十倍的刺激。战波宁神静气,抚摸着光滑的大腿,一面逐个亲吻着小江的脚趾,一面微微颤动着身体,仅凭意念操纵着自己的阴茎,忽大忽小,忽硬忽软,别是一番情趣。如此美事怎能没有好诗做证?诗曰:
江上清风吹秀楼,
波中柳叶扫扁舟。
交相把酒听更鼓,
欢情一刻解千愁。
如入画卷人初静,
醉依栏杆数星斗。
如银月色诗兴起,
痴胆提毫作千秋。
渐渐地,战波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积聚的情欲鼓胀开来。冬小江的面颊也由白转红,身体里似有虫咬蚁爬,松弛的阴道变得紧绷,齿缝间发出轻轻的噫嘘声。
久候此时的战波,闻声大振,咬牙挺身,拉紧小江的大腿,奋力往子宫里一戳。尖厉的哭嚎,夹着急促的喘气声,替代了小帐内的宁静。子宫口的力度比之阴道口不知要大几百倍,没有坚挺的阳具是绝插不进去的,钢水般的灼热,烫得龟头急速地膨胀起来,就像裂开一样,刺心的疼痛让战波想把龟头抽出来,可进去不易出来更难,子宫口把龟头卡得死死的。慌乱中,冬小江的子宫自动地抽动起来,拽住战波的阴茎反复推拉,宫缩的力量强悍霸道,战波觉得肠子都要扯出来了,次次宫缩引来爆炸般的轰鸣,耳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小江的脑海中也是红光闪闪,金花乱窜,整个人好似坐在狂风骤雨中的船上,忽然高至数丈,厄尔又坠入深渊。俗话讲“洞中洞要人命” ,误入此区的两个人很快进入迷醉状态,灵魂出走,全身瘫软,任由小江腹中的子宫自行扯动。
旁人道曰:
男女之合,达此境界,除性器相合外,必是相同属相之人,才能灵气互通,共进共退,有诗记此一战曰:
《 临江仙·天配》
气粗身颤,
天旋地又转,
坤宫发威不可收,
钳紧龟头猛干,
高潮叠着高潮,
汗水淫水连片,
同相生人天作和,
成此尖峰大战。
不知过了多久,战波慢慢地苏醒过来,觉得下体淤涨难耐,使劲从冬小江体内拔出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龟头红紫硕大,独眼呲裂,阴茎胀得皮如蝉翼,青筋环布。再看小江的阴门,依然是那样鲜嫩,粉红透明,缩作一簇。战波伸伸筋骨,觉得身轻体澈,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阴囊中的精子左突右冲,跃跃欲试。战波把依然游醉的小江放平,两腿成蛙状,双手从腿下穿过,搂紧小江的双肩,俯身压了上去,爆涨的龟头再一次顶进了宫颈。
书上曰:“屌入坤宫非狂即疯”,红了眼的战波,就象吃错了药,排山倒海地干了起来,巨大的阴茎犹如黄鳝入泥,抽得小江的阴道“咯吱,咯吱”连声作响,两个睾丸前后摆动,不断撞击着小江的外阴和肛门,发出啪啪的脆响,卷曲的阴毛直立起来,化作矛枪加入到这最后的决战。
机枪扫射般的疯狂,让冬小江恢复了意识,感到阴道内五味杂陈,说不尽的舒畅,时而像一只雀鸟,在里面左突右撞,上下翻飞,痒得心尖痛,时而像一群蝌蚪在里面游走,溜滑无形,万点齐开,卷起阵阵战栗,剧烈的蠕动更像是一条游鱼,摇头摆尾,翻转打挺。冬小江的幻觉随着感觉的变化飘忽不定,重重幻影慢慢汇到一处,化作一根擎天肉柱,对,什么都不是,阴道内就是战波那根“神物”,一根化作十根,百根,在里面大闹天空。晕眩中,冬小江好像看到自己阴道内有数不清的肉棍在翻滚。
惊涛骇浪般的震颤冲得冬小江喘不过气来,汗水合着泪水滚滚而下,全身发麻发胀,心欲到了极限,不叫不足以发泄胀满的快感,十足的野性让月亮羞得躲到云后。冬小江十个白嫩的手指,深深地掐入战波的皮肉,兴奋得战波六魂出窍,超发挥地大动起来,近尺长的肉棍,一插入肉,二刺封喉,深沉有力。好一番激战,有诗赞道:
粗重急促的气喘,快乐轻盈的呻吟,时而发出的尖叫,与阴阳交合的“叽咕”声汇为一处,化作天籁之音,在幽静的山谷中回荡,灵与肉的交合,谱写出人类最原始,最动听的音乐。
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吼,欢快的音乐嘎然而止。冬小江感到下体突然一收 , 洞内的阴茎烫得如同火条 , 一搏一搏地跳动起来 , 强大的脉冲感迅速蔓至全身,战波久战未射积蓄的能量,穿云裂石般地爆发了,大股大股的精液随着强烈的震动,汹涌而出,小江眼前一黑,自下而上的一袭酸麻让体内最后储备的阴津狂泻一空。“咚,咚,咚……”, 战波体内的精华伴着新一天的钟声,涌入小江的身体,亿万精子带着战波的印记与小江的阴津汇为一处,欢呼着游向新生命开始的地方,融入到小江温暖的血液中。
冬小江脑海中白光一闪,转瞬又化成五色彩云,身子飘飘悠悠地飞了起来,越飘越高,突然一切化为无有,星星不见了,月亮没有了,只剩下一片暗蓝深远的天空和无休无止的寂静。静,静,还是静……
万物衍生,离不开阴阳交合,纵欲千回,终有收枪闭门之时,一番修炼使二人悟出些许道理,达到了男女双修第一层境界—— 空色归源。有诗证曰:
人身本无欲,
交合亦非欢,
双修心自净,
得道是机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