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被流感中招,躺了三天三夜
记得2008年5月里,应该是由于来美六年多后第一次突发呼吸道过敏性反应,有一天我的双鼻道开始产生大量的清涕,没有其它任何身体不适,依然坚持每天上班。大约三天后发现鼻涕转为化脓性的绿色。这应该是急性鼻窦炎的先兆。为了防止它转化为恼人的慢性进行性鼻窦炎,我在第一时间去看了耳鼻喉科医生。这是一位毕业于国内一所医科大学在本地开业的年轻的中国女性。在为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后,我对她说了我的担心,并请求她给我开点抗生素,她爽快地答应了,于是给我开了一种四颗一盒装的新型抗生素,告诉我每天只吃一颗。结果,我只吃了三颗就没再吃了,因为到第三天结束时,无论是过敏性反应,还是炎性绿痰都消失了,而剩下的那颗药后来不久便不见了踪影。这是十一年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美国用抗生素类药。
最近美国爆发十年来最严重的流感疫情,已致数十人死亡。很不幸,本次流感降临到了本人头上。自以为身体素质一贯良好,来美国十年几乎没生过什么大病,但此次流感来的突然且迅猛,还是被击倒了。
最初的第一感觉是在本周星期二(1月8日)上班期间,在办公室刚刚吃过午饭后不久,便开始感到喉咙里有丁点儿毛毛糙糙的感觉,想要咳嗽,但却没有非常强烈的刺激感。到了下午4点左右,老板打电话要我去她办公室讨论一个项目的数据分析计划。当我从站座椅上站起来时便有了点头晕的感觉,喉咙里的异样感觉也比中午时加重了。
在前往她的办公室的路上,当我走出自己的办公楼来到露天时,咳嗽感终于控制不住了。尽管如此,还是毫不犹豫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这并非我毫不顾忌是否会带给她疾病感染的机会,而是因为她一天前刚从流感中恢复过来。在还没完全恢复的前一天,她来过我的办公室和我讨论工作,说话的声音由于鼻塞依然带着淡淡的鼻音。或许我的这次感染正是她传给我的。
来到她的办公室后,我仔细听了她的分析要求,要求她将自己的想法通过email发给我,以便我不至于遗忘任何细节。说话时我就感到自己的喉咙有点不听使唤了,因而告诉她我很可能生病了,而她也似乎从我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所以,临别时我对她说明天我很可能上不了班。
一个多小时后我离开了办公室乘公共汽车回家,再过了近一小时便到了家。到家的时候,人已经开始感到四肢乏力,身体酸软,头很沉,两侧太阳穴似乎被什么给夹得很紧,且有了明显的头痛感,咳嗽更是频繁。考虑到身体状况可能会越来越坏,回到家想起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将前几天里根据“南周事件”的进程而初步写好的博客文章《丧钟已为独裁专制主义者响起》贴出来。这样做的同时,也就是勉强支撑到太太回家做完晚饭,一家人吃过后便在太太的催促下早早上床休息去了。
随后的连夜三天里经历了更多的病症,喷嚏连连、鼻塞、流涕,没有鼻涕时,通过鼻道的气流会引起鼻道内壁像在被火灼烧一样,令人感到疼痛难忍,不得不改由口腔大口呼吸。这段时间里,除了吃饭洗漱上厕所,便没有下过床。一般是躺着努力昏睡,醒来期间有点胡思乱想,想的结果就是促使自己努力打起精神发了两篇博客,分别是1月9日(星期三)下午5点39分贴上的《操家伙剪辫子或守卫它》和1月11日(星期五)中午12点27分贴出的《网民疯传2012打油诗段子集锦》。在此期间,对《丧钟已为独裁专制主义者响起》做了必要的加添和修改。这些工作都是躺在床上完成的。有点幸苦,但对我个人来说值了。
直到昨天下午吃完饭时,才感到身体基本恢复了。晚饭后便邀约两个女儿一道排练一个小提琴合奏的节目,准备在今年本地区湖南、湖北和江西同乡会合办的“两湖一江”新春晚会上为湖北同乡会凑个热闹的分子。
本人的此次流感发作期间没去看医生(自己是医学院毕业的),也没用过任何药物,就是多喝点水,多睡点觉,多经历了一些难受而已。为了抵抗疾病的进行,努力保持食量以维持机体各方面的功能和代谢需要。当然,最大的顾虑是害怕染上病毒性心肌炎。这一致命的疾病在那些流感发作期间不注意休息而是继续劳累的人群中会表现出较高的风险性。所以,借此机会提醒大家感冒时,一定要尽量休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切不可让自己的身体继续蛮干。
说到这次的患病,我不禁想起了2010年十月间在我身上发生的一次更严重的流感。那是一生中从未经历过的感冒病情,非常的重。如果说此前在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美国,一般的流感都是很容易对付的,从未曾需要躺下持续休息十几个小时以上,都是与平常的活动量没有多大的区别。但那一次,我是第一次被重重地击到了。
那是在新泽西的一个小地方参加基督徒退修会的第二天开始发病的,原因很可能是晚间盖的被单太单薄了,因而受了凉。那晚天气明显有点低温,由于旅馆给每个人配备的床上用品非常有限,我将自己的部分盖单加给了小女儿。第二天一早起床后我就开始感到不舒服,身体畏寒发冷。退休会为期三天,我坚持到了第三天下午。那天吃过饭后,我对太太说,无论如何,今晚不能在这里过夜,一定要赶回家,因为这个小镇离我们在马里兰的家有4个多小时的路程,如果今晚不赶回去,我无法保证明天我还能否开车(那时的太太此前从未开过远路走过高速)。于是,我们在大约晚上7点前出发,一路上我感到极度难受,但努力保持着头脑清醒和心态和平,终于平安地将一家人带回了家,那时已经是夜里转钟一点多了。
回到家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了,倒在床上一连睡了四天,身体极度虚弱,还伴随着严重的呕吐和眩晕,根本无力起床去医院看医生,甚至连饭菜都是太太端到床前吃的。太太也为此请假在家照顾了我几天。不过,期间心智一直非常清醒,也没有感到病情在继续恶化到令人不安的程度,反而是在一天之后便达到了稳定,此后便开始一点一点好转。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次严重的感冒都不曾有过发烧的症状。这可能是我比较掉以轻心不去看医生的主要原因。以上便是来美国的十一年里仅有的两次患病经历。不得不说,美国的这两次经历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中病情最深重的感冒了。
对于平时身体健康的人来说,如果发生感冒并伴随有持续性的高烧,一定要尽快看医生以便尽快控制潜在的感染性肺炎。而一过性的低烧则不必多虑,只需注意观察,多休息,多喝水,保持食量就可以应付过去。但是,对于体弱的年老者和儿童,为以防万一,则应该密切关注病情进展,并尽早看医生是上上策,因为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美国这个国家即便是感冒病毒也确实有点和中国不一样!
多谢问候。目前看家人都还好,但无法预测后面的事情。
那几天我尽可能将自己关在一个有独立卫生间的卧室里,并保持房门紧闭。
因为两次都是可以自愈的感冒,所以不算是大病。
谢谢你的经验分享。
我们家炒菜时,大蒜都是用刀拍出来的。一下油锅很快就出香味。
你说的可能是正确的。当时眩晕得很厉害,无法起床且害怕起床。记得那几天里要上厕所时都是忍耐到了极点才不得不起来,起来后头晕目眩得难以维持身体平衡。不过,那次病程结束后就再也没有过足以影响日常活动的眩晕感。但此后还是偶尔有过几次非常短暂和轻微的眩晕感,但很快就过去了。
我以前跳交谊舞中的快三时,可以全曲旋转着跳下来不感到头晕。可以说平衡功能还是很强的。但大学毕业后就很少跳交谊舞了。
多谢提供的信息。我家有个上小学2年级的女儿,经常感冒,甚至发烧。不过,我在美这么久还没发过烧。
现在很难在日常生活环境里找到你恨的人,我也从未曾恨过人。而一些恨我的也都是些在网上穿马甲的网客。令人无奈的是网路不传播生物学的流感病毒,只传播电子学的人造伪“病毒”。哈哈。
You are right.
美国(或许是近年来全球流行)的感冒病毒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但也许是我的机体老化的缘故。我所经历的这两次感冒反应与以前相比重得不可思议。不过,在美国的十一年里,我也曾有过其它几次病情成都轻微很多的感冒,不足卦齿,也就未提及。所以,我还是倾向于认为美国的流感病毒确实不一般。
把大蒜在蒜臼子里磕碎,加点酱油,用来夹馒头、拌面条什么的,都行,很香。每天早上吃几颗磕过的大蒜,防感冒。
注:蒜一定要磕才香,切的不香;酱油建议用珠江桥牌生抽王,美味。
第二年开始好很多,但每年一次的感冒,肠胃炎,是逃不掉的。病病习惯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