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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长的童年时代,那时没有电视,电影也很少看。对孩子来说,除了每天放学后在外面和同学疯玩,回到家后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娱乐节目就是听广播。这一般都是午饭时间或晚餐过后。当时广播里有故事联播,我记得听过的“大书”有《艳阳天》、《欧阳海之歌》、《创业》、《上海的早晨》,等,后来还听过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破案小说系列,就因为实在太好听了,我当时买了她的全套翻译侦探小说,一直到我80年代末出国时还保留着。但我1994年第一次回国后发现我的好多书收藏都被我妈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远亲小妹妹,她当时来上海读书,隔三差五来借书,然后就永远不见了。真是好可惜啊!
记得家里有个老式收音机,但这个是我妈专用的,她喜欢听音乐。我爸自己做了一个半导体收音机,壳是五色有机玻璃粘起来的,专门给我听故事用的。有一次被我不小心从窗台上掉地上了,壳碎了,从此变成“赤膊半导体”,但不影响出声音。
我左翻右翻,找出一张1982年的老照片,里面有那个老式收音机的形象,旋钮的塑料盖子早已被我们玩过家家拿去当玩具了,不知所踪。相片里是我亲爱的外婆,手里是她正在为我姐做的连衣裙钉扣子:
自小养成的听广播习惯到了美国后,成了我练英语听力的利器。记得花了$10买了一个收音机闹钟,最丑的那种,但非常好用,跟了我十多年,每天早上都是以NPR新闻吵醒我,然后我根据节目时段掐分掐秒完成早上出门前的准备。它的好处就是到时就响,一小时后自动关闭。一旦你设定好了,几年都不用动它。直到我结婚后因为早上和先生的起床时间不同才不用了。周末我最喜欢听 Car Talk, This is Amrican Life, Fishko Files, On the Media, Radio Labs, 等节目。到了纽约后,工作日上午10点的 Brian Lehrer Show 我十几年了雷打不动。在网上找了个类似的:
这个小巧的SONY收音机是我爸80年代有一次在东京转机,口袋里有外汇没用完,就买了这个小玩意儿,还有一的很小的望远镜(多次搬家找不到了,可惜)。这个小收音机我现在还在用,别看它小,音质非常好。我放厕所的架子上,洗漱时听广播。
在Boston 读了两年书后,第三年买了一台 AIWA 音响,朋友送了我两个 Infinity 喇叭,它一直跟着我转战 Denver、 Tucson、Maryland 直到最后在纽约扎根。那几年里我收集了大量的CD,最一开始是 Columbia House,邮购,很优惠,经常买一送一,我因此收了很多歌剧CD 和成套的交响乐。至今我还有近1000张CD 躺在纸盒里,太多了,没地儿放。这是其中的一部份,右边的那个书架满满一书架,双层叠放的:
这是刚到Boulder, CO时租的住处,那时刚毕业,还没开始工作,一切从简:
在纽约住了几年后买了个新的音响,喇叭还是用那对 Infinity Speakers,这个我现在听音乐时还会用,尤其这一年疫情关在家里,它几乎是一直在放着音乐,陪着我办公。纽约的古典音乐台 WQXR 105.9FM 播放的音乐大多都很合我的意,所以我听自己的CD 少了:
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喜欢听广播,她先生有一次从国内来,送给我新一代的便携式收音机,还录了一大堆说书的、流行音乐、戏曲的芯片。我第一次知道《鬼吹灯》就是听了存在芯片里的说故事,好听极了!我现在听新闻之类的就用它,搁厨房里:
一边是可以插芯片的:
我在我的IPHONE上下载了三个广播电台的Apps,走在路上或外出逛公园时可以听:
WNYC - NPR的纽约台:
纽约古典音乐台:
香港各电台:香港台蛮好听的,经常放全世界各地的老歌,比较符合我的年龄段,勾起青春回忆:
此篇小文全是因为前几天有人提起 Car Talk, 顿时回忆满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