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上流傳著一篇署名“秋石客”文章——《紀登奎夫人王純縱談紅都國事》
不得不 出来 说几句实际:
1, 这不是 纪登奎夫人的, 而是 “秋石客”的话
2, 纪登奎 是好人 有功劳
3, 纪夫人 和 整个纪家 是好人家, 没有害人,损人,整人
4, 纪家子女 是我的同事或朋友, 正直之人
5, 我对一些人事话语 多少了解一点儿
6, 纪登奎 虽然后来是 政治局委员 副总理, 但,以1965年为界, 纪就是只是个 地委级别的干部
纪夫人 级别 更低 (不要拿王洪文等来比),说刘少奇整她,毛主席救她,不沾边!
7, 毛主席曾称过 纪登奎是 “老朋友” --- 本意只是说 从1950年代起 毛主席几次到或经河南 召见地方干部里 有纪登奎
纪登奎 的朴实 实话 给毛主席留下印象,并非 什么特殊过密私人交情
毛主席 历来 不搞那一套
要说 真正的老朋友 最老的 当属 罗荣桓 从秋收起义一直跟着毛主席的老将,但 君子之交淡如水
朱德 周恩来 林彪等等 都是 后来的
毛主席 称 蒋中正 “老朋友” 的意思 不用说,大家都懂得
8,九大后,纪登奎被拔到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委员 副总理,北京军区第一政委,到“辞职”(解职)
受到中央的重用
主席年纪,总理重病,李先念体弱,陈云 邓小平等 还在边上,张春桥,姚文元 是书生 无行政施政经验
纪登奎 是 实际上的 常务副总理, 而且一些党务 也是毛主席指派纪去做
林陈事件之后 老纪是 党务 政务 军务 的骡子
包括批林的571等中央文件 都是 以老纪为主或执笔 写出来的, 比如大家熟知的“洞悉一切”等词语
毛主席 深恶痛绝 李雪峰 郑维山的上贼船行径,要严惩,纪登奎 替李郑说话,能否轻办处分,
主席不允, 还是开除党籍 (毛身后,李郑的党籍得以恢复)
总理病重,纪登奎几次受总理之托 以周总理名义接待外宾国宾,陪同周总理最后一次接见外宾
9, 老纪夫人 也许根本没有进过中南海,见主席,
根本不可能和几位老女同志 去摁主席浮肿的腿,亲眼见 总理舔光喝玉米糊糊的碗
纯属 “秋石客” 自造 胡诌!
10, 我们尊重历史真实,维护民族英雄 领袖伟人,但 要识别和摒弃 虚伪捏造
特别是 那些 打着红旗砸红旗的 骗子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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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上流傳著一篇署名“秋石客”文章——《紀登奎夫人王純縱談紅都國事》,在這篇訪談中,王純不僅對“文革”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而且對當時的一些領導人作了總體上的評價。或許出於某種考慮,王純叮囑作者這席談話的內容在她生前不得公開。2011年王純去世後,作者公開發表了這篇訪談。
" 第二部分
在問及她對劉少奇看法時,她說劉少奇這個人不怎麽樣,整人有一套。解放戰爭時他是整我的,左的要命,要不是毛主席晉綏談話批劉解放了我,我活不到今天,黨內許多同志都討厭劉少奇。建國後他在經濟建設方面又右的要命,不重視工人階級重視資本家,宣揚資本家剝削越多越好,這使得許多工農出身的幹部非常不滿。,,,,,,,."
纪登奎(1923-1988),中共党员。建国前,曾任晋东青年救国会总会委员兼和顺县青救会主席、中共豫西区党委工作团书记兼鲁山县委书记等职。建国后,历任中共许昌地委书记、军分区政委、中共洛阳矿山机械厂厂长兼党委书记、洛阳地委第一书记、河南省委常委、候补书记兼秘书长、商丘地委第一书记、河南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中共河南省委书记、国务院副总理、北京军区第一政委、中央政法小组组长,是中共第九届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第十、十一届中央政治局委员。
1975年9月5日星期五下午5时,以维尔德茨为首的罗马尼亚党政代表团乘CA902航班自河内抵京。团员中包括罗共中委、国防部副部长兼最高政委会书记格奥尔基戈莫尤少将和罗共中联部副部长瓦西里山德鲁。中国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中联部部长耿飚、中组部部长郭玉峰和中联部副部长张香山等前往机场迎接。在赴宾馆途中,维尔德茨向耿飚表示,希望亲自向周总理转达罗党政领导和罗马尼亚人民的问候,并要转达一个口信。当时,住在医院的周总理身体已经极度衰弱,病势危笃,本来不允许再进行接见外宾的紧张工作了。但是对工作从来奋不顾身的周总理,仍在为国家的前途命运忧心如焚,他还是答应了客人的请求,同意会见维尔德茨。
根据新情况,中联部立即拟定了新的《周总理会见罗党政代表团具体安排》的请示,其中预定时间为“9月7日晚上7时30分”。参加人员,罗方为代表团成员三人及罗驻华大使共四人;我方为纪登奎、耿飚、郭玉峰、张香山;工作人员有翻译蒋本良、接待组组长邢竹芳和苏东组副组长谷力虹。《安排》规定“发消息、照片、拍电影电视”。
1975年9月7日上午,我正陪维尔德茨和罗马尼亚代表团参观北京针织总厂,突然传来消息,邢竹芳组长赶来通知我们:周总理将满足罗马尼亚代表团的要求和盼望,马上就要会见他们。这个消息使维尔德茨和代表团的成员们无比激动和兴奋。周总理住院以后,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非常希望能有机会探望他,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也非常激动。
下午1点正,我随车陪同维尔德茨和代表团两名团员以及罗驻华大使格夫里列斯库,来到紧靠中南海的305医院。当我们走进医院门厅时,周总理在纪登奎、耿飚同志的陪同下,已经站在那里等候客人。以前,周总理每次会见外宾,总是先期到达会见地点,迎接客人,以示礼貌。这时重病的周总理,依然保持了这种外交礼节和风度。
周总理同客人们一一握手以后,就在简朴的医院门厅同客人们合影留念。为了不多耽搁周总理的时间,不使他过分劳累,我们几个工作人员按预先排好的次序,以最快的速度,让全体参加会见的人员排列好。
当时周总理的身体状况是不允许作长时间谈话的。所以,这次会见本来只计划合影留念,握个手,简单交谈两句。但是,周总理却执意把维尔德茨请到了会客室。周总理当时穿的仍是原来的中山装,可是却显得空荡荡的,更衬托出里面瘦弱不堪的身体。从医院门厅到会客室短短十几米的路程,对重病的周总理,纪登奎想上去搀扶一下,但周总理拒绝了,他迈着艰难而坚毅的步子,支撑着瘦弱的身躯,一步一步移动着走完了这段路。
记得周总理自从病重以后,会见外宾时总是让客人坐松软的沙发,自己坐高沙发椅子。可是这次,周总理坐的是和外宾一样的单人沙发。当周总理走到沙发边时,首先举手请维尔德茨落座,然后自己缓慢地坐了下来。坐时把右手拳指顶在沙发座上,左胳膊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好像在支撑和减轻着微微前倾的身体重量。虽然身体已很衰弱,但周总理面容慈祥和蔼,声音还是那样刚劲有力,目光炯炯,浓眉似剑。
看到大家坐下后,邢竹芳赶紧过来转达医生的意见,通过我告诉维尔德茨说:“说话尽量简短,就谈二十分钟。”
周总理说:“医生不让我多说话,所以你说,我听。”
维尔德茨表示非常感谢能有机会见到周总理,罗党领导和总书记本人向毛主席、周总理表示最诚挚的问候和最良好的祝愿,祝周总理幸福健康。
周总理表示了感谢。他一个个地点名请维尔德茨转达对罗马尼亚领导人的问候,从罗总统、总理到熟悉的老朋友。周总理还特别关切地询问了当时同样身染沉疴的波德纳拉希第一副总理的健康情况:“他的病怎么样?听说他也很困难?”当维尔德茨说,波德纳拉希也不大好时,周总理又一次要维尔德茨回去后代他问好。接着,当维尔德茨说“我和纪登奎同志会谈得很好,一致认为要进一步发展两国各方面的友好合作关系”时,周总理再次坚定地说:“我们两党、两国的关系很好,今后一定能发展得更好!”
接着,维尔德茨询问了周总理的健康情况,周总理显示了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对生死问题的达观坦然与大无畏,他泰然而诙谐地谈到死神的来临说:“马克思的请帖,我已经收到了。这没有什么,这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自然法则。”接着,周总理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还只有10年,就在10年前,我到布加勒斯特去参加乔治乌-德治的葬礼,大衣也没穿,步行走了一个多钟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就连几分钟也走不了了!”这是多么真切感人的话啊!为了冲淡这过于凝重的气氛,周总理无限深情地回忆起了以前访问罗马尼亚的美好印象:“我再也不能看到漂亮的布加勒斯特了;但是我还可以从电影上、从照片上、从图画上看到她!”这寥寥数语,是一位即将告别人生的伟人抒发出的对人生的无限热爱,是多么感人肺腑啊!翻译着这些话,我的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眼看着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维尔德茨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看了看表,准备告辞了。始终注意倾听的周总理,立刻发现了维尔德茨的迟疑,随即幽默地说:“看来我们的谈话没意思,否则你不会看手表。”
维尔德茨立刻说:“不,很有意思,只是医院有规矩,而我是守纪律的。”
周总理给他解除顾虑说:“医生不会惩罚客人,我们接着谈。”
当时,周总理似乎已意识到,今后很难再有机会接见外宾了,所以有意识地讲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作为他最后的政治遗言。他谈到了中国的接班人问题。我想,这大概是总理执意会见维尔德茨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多少年后,我才懂得了周总理的这次会见意义。
周总理逝世后近30年的历史,完全验证了他历史性预言的正确性。后来,维尔德茨回忆这次同周总理的谈话时,意味深长地说:“经过中国后来的历史演变,我才真正理解了周总理当时说的话。”他钦佩周总理的为人,称赞周总理是当代最杰出的国家领导人和外交家,对国际问题有深入研究,是平等互利、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创始人。他说,在他见过的许多国际知名人士中,他最敬仰“周恩来这样思想深邃、富有远见的领导人,这样热爱和平、反对强权的外交家”。
这次会见本来约定的简短谈话,后来竟又延续了一个钟头二十分钟。当时周总理热诚的话,深深地打动了维尔德茨。这位矿工出身、自诩“嘴不饶人”、作风泼辣的领导人,在返回宾馆的路上,无比激动与痛惜地喃喃道:“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法则啊!周恩来是罗马尼亚人民的伟大朋友!在罗马尼亚有很多他的朋友。”
1959年,任中共洛阳地委第一书记、洛阳军分区第一政委
1963年3月,任中共河南省委常委兼省委秘书长
1965年7月,任中共河南省委书记处候补书记兼省委秘书长、商丘地委第一书记
1971年3月,任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北京军区第二政委、河南省委书记、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1975年1月,任国务院副总理、中央政法小组组长、北京军区第一政委、中共河南省委书记、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1978年6月—1980年1月,兼中央政法小组组长
1978年7月—1980年6月,兼中央保密委员会主任
1980年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时,纪登奎和汪东兴、陈锡联、吴德4人正式辞去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职务。
后来,中央安排纪登奎主管了一段时间的旅游工作。
1983年,中央安排纪登奎到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做农村政策调查研究工作,给他定的职务是“部级研究员”。
1988年7月13日21时06分因心脏病 在北京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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