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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9日,在贺龙逝世6周年之际,元帅的骨灰安放仪式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举行。贺龙的骨灰盒取出来后,就在礼堂一室设立了灵堂,骨灰放在靠东墙的地方,西面安放贺龙的一幅遗像,四周摆放着数个花圈和几盆鲜花。军委办公厅和安葬处的几位领导轮流守灵。在贺龙骨灰盒两侧各有―名仪仗兵持枪守灵,每1小时换一次岗,昼夜如此,战土们神态威严,站得笔直,哪怕夜深人静也以最高礼仪陪伴着贺龙。
6月9日上午,贺龙元帅骨灰安放仪式准备完毕,礼堂大厅中央安放着贺龙的骨灰盒,上面覆盖着中国共产党党旗。大厅上方悬挂着“贺龙骨灰安放仪式”黑底白字的巨大横幅。大厅前面正中央悬挂着贺龙的遗像,骨灰盒的四周摆满了鲜花,摆放着党和国家领导人,党、政、军各界送来的花圈。上午10时许,参加安放仪式的300多位领导人陆续到来,他们当中以老将军居多。许多老同志在家人或警卫员、秘书的搀扶下挪进了大厅,在座椅上休息。
鉴于周恩来已患病住院,身体虚弱,中央没安排他参加贺龙骨灰安放仪式。但在仪式开始前,人们突然接到通知说周总理已抱病从医院过来了,让仪式推迟一下。周恩来要来的消息在人群中引起轰动。人们议论纷纷,为周恩来能亲自来为贺龙送行而感到高兴和欣慰,这是中央和周恩来本人对贺龙的最大关怀,也是对老干部的最大关怀。
周恩来来了,左臂上戴着黑纱。人们好久没见到总理了,发现他又瘦又黑,脸上布满了老年斑。望着为人民操劳一生的周恩来,人们从心底默默地为他祝福,盼望他早日康复,身体健康。周恩来在邓颖超的陪伴下,走进第一休息室,屋里的领导人见到周恩来,都站起身迎接。叶剑英迎上前紧紧握住周恩来的手问:“总理,您身体不好,怎么出来了?”周恩来点点头,疲倦的脸上现出一片悲哀:“我已经对不起贺老总了,这次我哪能不来!”周恩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签到簿上勉强地写了自己的名字,因为手抖得厉害,他签的字像无数个珠子串起来一般。
叶剑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本准备由他自己致的悼词递给周恩来,请他来做这项工作。周恩来接过悼词,掏出笔逐句逐字地审看着,不时地作一些小的修改。周恩来经询问后知道薛明在第二室,便向那里走去。薛明见到总理如见亲人,扑过去紧紧拉住周恩来的手叫了声:“总理……”就泣不成声了,周恩来眼含热泪,嘴唇颤抖着,强忍着悲痛,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在场的人们忍不住落下泪来。
骨灰安放仪式由邓小平主持,周恩来致悼词。周恩来缓步走到话筒前,扫视了一眼大厅里的老同志们,慢慢拿起悼词,声音哽咽地念道:“同志们……”他拿着薄薄的一张讲稿,像举着千钧重物一样手抖个不停。人们从总理衰弱的声音里听出了他在哭。周恩来高度评价了贺龙的一生,赞颂他对中国革命做出的丰功伟绩。邓小平宣布向贺龙致哀,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当人们抬起头时,惊异地发现周恩来再次向贺龙遗像弯下腰去,他连续鞠了7个躬(这里采用的是通说,一般认为周恩来鞠了7个躬,但据薛明回忆,她感觉总理是鞠了8个躬。笔者倾向于薛明的观点,这可能是象征着八一南昌起义,周恩来与贺龙是这次起义的重要领导者,在战斗中结下了兄弟般的情谊)。
仪式后,贺龙的骨灰盒安放在骨灰堂一室正面右上侧81号的骨灰匣里。此时,共和国元帅中已有罗荣桓和陈毅两位的骨灰先期安放到这里。在这里,贺龙将和他的战友们一起受到后人的瞻仰、怀念与追思。
1962年1月12日,于右任日記寫道:
「我百年後,願葬於玉山或阿里山樹木多的高處,可以時時望大陸(旁邊自注:山要高者,樹要大者)。
遠遠是何鄉,是我之故鄉。我之故鄉是中國大陸。」
1月24日,于右任於日記中寫下《思鄉歌》: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
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天苍苍,海茫茫,山之上,有国殇。不得大陆,不能回乡,大陆乎,何日光复?
1964年8月12日,于右任因病於臺北榮民總醫院住院治療,後於11月10日20:08病逝,墓位於台灣陽明山國家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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