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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不能这样做! 叶文福 1979年的 诗 浅析】

(2015-09-17 11:45:43) 下一个

将军,你不能这样做!
  作者:叶文福 1979年

  序言:历史——总是解答一个又一个新的课题而前进的。据说:一位文革中遭“残酷迫害”的高级将领重新走上领导岗位后,竟下令拆掉幼儿园,为自己建别墅,全部现代化设备,耗用了几十万元外汇。我……我……

 

读过,见过,知道 此文的不少, 484 诗,另论

几点看法:

一, 好诗

犀利的笔锋 直剖将军脊骨,假若 事实证据确凿无误。

二,未必好诗

哗众取宠,甚至 含沙射影,毫下陈将军,刀下老革命(一大批),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试想:

1,铁道兵司令 给自己造别墅,70年代后期,10个陈再道也没那个胆儿!

2,什么样的别墅, 在哪儿,国内材料等不算, 需要耗资几十万外汇(且说美刀)?

3,国家外汇, 7-80年代,是国家计委控制,外经部,银行,没权,总理一人无权批,一个铁道兵部 哪里能攥到手里几十万外汇? 8个陈再道也搞不来。(如果你知道一点儿底细的话)

4,到海外花汇 也是个问题, 陈再道不行, 不是小看老陈。

5,幼儿园,谁的幼儿园,什么样的幼儿园,拆了以后,幼儿(比如说40个)们怎么办,哪里去了?

6,幼儿园 是否有新址 并得到了安置?--- 开口 只是:“据说”

7,就说 老幼儿园的那块儿地 盖房子了,盖得什么房, 是铁道兵公用,还是陈再道私用?

8,别人不知,叶 曾经的军人 应该知道, 军内官员待遇等级,包括住房 是有明确具体数字规定的,有的老军 有异地2个或以上的房子,基本都是标配,哪有一个 超标 别墅?--- 一个是应该的, 多了也是要退出退还的。(下个世纪的 谷俊山等蠹虫硕鼠另论)。

9,强渡大渡河的是 红1团,在团长杨得志、政委黎林率领下,作为全军的先遣队,担负抢占大渡河南岸安顺场渡口的任务。陈再道当时是红4方面军徐向前的麾下,根本离大渡河不沾边。---- 叶 文中 明指陈再道战胜了大渡河,却过不了新长征。泸定桥横铁素寒 是 由团长王开湘、政委杨成武率领的红二师四团红4团飞夺的,与陈再道还是边儿都不沾! ---- 作为一个军人,笔杆子,张冠李戴 东拉西扯,信口雌黄,可信度哪里还有?若  叶文 不是写陈再道,那么 是写 和诅咒哪位将军呢??满头飞雪呀,你还能舒适几年?孩子们都不要了,谁来捧你的骨灰盒?

9,据说 叶的此文, 邓小平看过, 批示过, 所以才有了 叶后来的“遭遇”,叶不服,不断上诉,叶 还曾经2次给 胡锦涛写信 申诉,胡 不折腾, 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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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再道将军的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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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不能这样做!
  作者:叶文福 1979年



  (原 叶的)序言:历史——总是解答一个又一个新的课题而前进的。据说:一位文革中遭“残酷迫害”的高级将领重新走上领导岗位后,竟下令拆掉幼儿园,为自己建别墅,全部现代化设备,耗用了几十万元外汇。我……我……



  我说什么?
  我怎么说?
  你是受人尊敬的前辈,
  我是后之来者。
  你我之间,
  相隔着硝烟弥漫的三十年代、四十年代。
  批评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也许正是你,
  用抱着机关枪向旧世界猛烈扫射的手,
  把抽在我脊梁上的皮鞭,一把夺过!
  你把我搂在满是血污和热汗的胸前,大滴的泪水怦然而落!
  你抽泣着,抚摸着我浑身的伤疤,厚厚的嘴唇哆嗦着,
  你说:“孩子,我们解—放—了!”
  于是,我赤着脚,小小的脚丫,踏着你又深又大的脚窝,
  走进了新中国!

  不!将军!即使是这样,我也要说,我更应该说!
  记得吗?那年,抢渡泸定桥,
  身后——追兵;
  对面——烈火。
  满河汹涌的波浪啊,几根沉沉铁索,
  革命在危崖上焦灼。
  难道井冈山的火种竟要被大渡河水无情吞没——
  你大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
  驳壳枪——往腰间猛地一掖,
  一声呼啸,似万钧雷霆,携带着雄风,
  冲进了中国革命英雄的史册!

  那时候,将军!你想的什么?
  我敢说,你想的是:为子孙后代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你说的是:把最艰巨的任务给我!给我!

  多么不幸!我的浑身弹痕的将军啊,
  四十多年后,
  你英雄的身躯,
  竟会让功劳压得步履蹒跚;
  你雷霆般的声音,
  被时光的流水侵蚀得多么孱弱!

  “给我…给我…”
  给你月亮,你嫌太冷;
  给你太阳,你嫌太热!
  你想把地球搂在怀里,
  一切都供你欣赏,任你选择!

  什么都要,你什么都要!
  为什么就是不要——你入党时的誓言!
  为什么就是不要——无产阶级的本色?
  难道连大渡河水都无法吞没的井冈山火种,
  竟要熄灭在你的茅台酒杯之中?
  难道能让南湖风雨中驰来的红船,
  在你的安乐椅上搁浅停泊?
  难道一个共产党人竟要去写牛金星们可悲的历史
  难道一代一代,揭竿而起,殊死抗争,
  竟只是为了——你一家人无止无休的享乐?

  如果真的是这样,将军!
  你怎么对得起——牺牲在你怀里的战友,
  最后的嘱托?
  怎么对得起——那白发苍苍的《共产党宣言》的作者?

  去啊!将军!穿上当年的红樱草鞋,
  去吻吻你曾经为之流血的土地吧!
  那一寸一寸,从敌人手中夺过来的土地呀!
  那一寸一寸,从苦难深渊中捞起来的土地呀!
  那一寸一寸,打着革命印记的土地呀!
  那一寸一寸,养育过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的土地呀!

  喂过你小米汤的,那太行母亲手中的木勺,
  还在碗里,
  搅拌着野菜;
  当年为你包扎伤口的洛阳大嫂,
  一家三代,
  挤在一间六平方米的小屋子里,
  床上架着锅!

  我的官高权重的将军啊!
  你戎马征战几十年,到底为的什么?

  置人民疾苦于不顾,你——一个共产党员的良心,
  难道竟不受真理的谴责?
  莫非你真的坚信:法律——永远是你手中的纸牌;
  或者至多是——夏夜柔和的晚风!
  难道你浑身的毛孔,现在竟渗不进——一丁点,周总理的美德?

  为了你的现代化,幼儿园都拆掉了,后人都不管了。
  满头飞雪呀,你还能舒适几年?
  明天是孩子们的,是孩子们的呀!
  孩子们都不要了,谁来捧你的骨灰盒?

  也许,你会骄傲地说:“我有儿子!”
  是的!你有儿子!
  你的儿子,如果是革命者,他就会愤然离开你的高楼!
  如果他是不肖子孙,他那白皙的手,
  将永远捧着——人民对你的指责!

  我有一位当收购员的朋友,
  要是知道了你的慷慨之举,心里该有多么难过!
  当他得知:牛耳朵里,有几根绒毛,能换取外汇;
  几年来,他辛勤地剪啊,剪啊,一根,一根,竟剪了十斤多!

  人民像春蚕抽丝那般,为祖国积累财富;
  你有什么权利,把先烈的热血,把人民对党的信赖,把劳动者辛勤的汗水,肆无忌惮地挥霍?!
  难道周总理庄严宣告的四个现代化,难道党和人民,忍着十年伤痛,在炉前,在田野,挥汗流血的四个现代化,
  竟是你打着饱嗝,信手弹给我们的油星和唾沫!

  真不幸!我的将军!
  第一次长征,你征服了大渡河;
  而今天,新的长征,
  你想过没有?你再后退一步,
  就变成了大渡河!

  不!将军!
  牛金星的悲剧决不会重演,
  因为人民——决不会沉默!

  但愿我的诗句,
  也化作万钧雷霆,携带着雄风,
  冲进你的耳朵;冲进你的心窝!

  在这新长征的路上,
  且听前进的后人和前进的法律一道,大喝一声:
  “将军!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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