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264)
2011 (255)
2014 (518)
2015 (976)
2017 (946)
2019 (491)
第二阶段是形成与发展的时期。由于中国共产党对文化艺术事业的重视和领导,延安很快就成了新歌剧事业的根据地。后来,新歌剧艺术之花,由延安又分散到前方几个根据地,同时也影响到大后方。在整个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新歌剧逐渐由小到大,由幼稚到成熟,由不足到完整,由借鉴民间艺术和传统艺术以及外国歌剧艺术,直到创造出中国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中国气派新歌剧艺术。这就是我国剧歌艺术发展过程中的光辉的延安时代。延安时代的歌剧是丰富和卓有成就的,有:1936年廖承志的《亡国恨》(小歌剧);1938年李伯钊和向隅、吕骥的《农村曲》(三幕歌剧);谢力鸣的《送郎上前线》;1939年王震之和冼星海的《军民进行曲》;史行和金紫光的《反抗的吼声》(两幕歌剧)和《再上前线》(独幕歌剧);中央党校的《夜之歌》(小歌剧);张庚和李焕之的《异国春秋》(歌剧);1940年华北联大文工团的《拴不住》;194l年王亚凡和刘炽的《塞北黄昏》(中型歌剧);华北联大文工团的《钢铁与泥土》(二幕歌剧);李鹰航的《小小锄奸队》(童歌剧);胡沙和程云的《公主旅行记》(儿童歌剧);1942年田野和赵尚武、周巍峙的《八路军与孩子》(童小歌剧);青年剧院的《流动医疗队》(小歌剧)和《贵娃》(小歌剧);以及在大后方重庆演出的陈地和黄源洛的《秋子》(二幕歌剧),还有前方120师战斗儿童剧队演出的《荒村之夜》;1943年晋察冀参议会演出的《不死的老人》(四幕歌剧);谢立呜、晏甬等和乔振民、李鹰航等的《保卫边区》〔四幕歌剧);西北文工团演出的《生产》(两幕歌舞剧);鲁艺文工团改编马健翎的《血泪仇》;苏一平、周戈和金紫光的《红鞋女妖精》(中型歌剧);1944军柯仰平和岳松、彦军等的多场歌剧《模范城壕村》;贺敬之、王大化和音乐系同志的多场歌剧《惯匪周子山》;周戈和金紫光的多场歌剧《刘红英》;李之华和邓止怡的小歌剧《兵夫团结》;裴然和刘烽的小歌剧《解放战士》;张寒辉的小歌剧《爷舌山》;谢力鸣和李鹰航的小歌剧《三边好风光》;1945年柯仲平和刘锋的多场歌剧《无敌民兵》;贺敬之、丁毅和马可、张鲁、瞿维等的五幕歌剧《白毛女》;晋察冀演出的多场歌剧《王秀莺》;大后方重庆演出的沙梅改编的歌剧《红梅记》;沦陷区上海演出的俄籍友人阿甫夏洛莫夫的六幕十一场音乐剧《孟姜女》;1946年延安中央管弦乐团演出的二幕话剧《前线》与独幕歌剧《归队》;孔厥、袁静和梁寒光、金紫光的大型歌剧《蓝花花》;1947年晋察冀边区演出的王血波的独幕歌剧《宝山参军》;1948年晋绥边区演出的魏风、刘连池、严寄洲等的三幕歌剧《刘胡兰》;刘佳的五场歌剧《不要杀他》;晋冀鲁豫边区演出的阮章竞和高介云、梁寒光的四幕歌剧《赤叶河》;1948年华北大学文工一团演出的幕喜歌剧《一场虚惊》;苏一平和刘烽的七场歌剧《孙大伯的儿子》;1948年东北解放区哈尔滨大学戏剧、音乐、文学系演出的李鹰航和陈玛、杨继武、蔡孑人等的大型歌剧《立功》;1949年华北人民文工团演出的李伯钊、李微含的四幕歌剧《硫磺厂》;西北军区政治部文工团王宗元、杨尚武等和李耀先、万志民等的六场歌剧《英雄刘四虎》等等。由于这一阶段正处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大部分剧目都富有强烈的爱国主义和反抗压迫的斗争精神,这也是时代赋予的特色。
第三个阶段是建国后到文革前时期。这是一个百废待举的新时期。许多新剧目陆续出台。纵观全貌,大概有如下几种类型:一是继承《农村曲》借鉴西洋歌剧手法的传统,又加以新的发展,如《江姐》、《草原之歌》、《春雷》等。二是继承《白毛女》借鉴民间音乐和民间戏曲,并采用话剧导、表演手法,又加以新的改进与发展,如《洪湖赤卫队》、《红霞》、《红珊瑚》等。三是继承传统戏曲的优良部分,把原有优秀戏曲剧目移植改编成新颖优美的新歌剧艺术,如《槐荫记》和《窦娥冤》等。四是以民间故事传说为基础,用原有民歌音乐旋律为主调,贯串全剧的是浓郁的地方色彩和泥土气息,在处理手法又突破原来的民间样式,表现为浪漫主义情调的新歌剧,如陕西和延安演出的《兰花花》,广西壮族自治区演出的《刘三姐》等。五是对享有世界声誉的西洋著名歌剧的翻译介绍,如《茶花女》、《青年近卫军》、《蝴蝶夫人》等。新中国成立后的新歌剧艺术,由于受到党和政府的重视和支持,在剧目质量、音乐创作水平、乐队的配备和演奏水平、演员与合唱队的艺术技巧、舞台装饰和灯光效果等方面,都比战争时期有了很大的改进与提高。象《洪湖赤卫队》、《红霞》、《红珊瑚》等,都是很优秀的作品,其中的许多唱段被人们广为传唱。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是中国新歌剧艺术发展的第四个阶段。这个时期,全国人民都在期望着歌剧艺术繁荣的新时期的到来,事实上也的确产生了一些好作品。但文艺好象走进了低谷,观众日益减少,不但对歌剧、就是对话剧、舞剧、以至戏曲、甚至电影也一样。不过,我们应该对我国的新歌剧事业永远抱着乐观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