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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郎:诗化心灵

(2015-05-24 03:39:22) 下一个

槟郎:诗化心灵
  11旅游 徐梦

  我第一次知道李老师是从室友那里听说的:“槟郎哥写了好多诗”,“我选槟郎哥做导师了”等。除我之外,同寝的室友全部都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她们都听过李槟老师的讲课,并亲切的称他为“槟郎哥”。时常能在寝室听她们谈论槟郎老师的为人和事迹,一直希望有机会走进槟郎老师的课堂,拜读槟郎老师的诗篇。大四第一学期,我有幸选到了李老师的“新诗鉴赏”。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走进教室,上课的铃声刚落,他就笑说:“我的笔名叫槟郎,这可不是吃的槟榔而是取义为“一个名叫槟的男子”。槟郎哥虽说不上魁梧,但是一对双目炯炯有神,深邃的目光透露着他渊博的学识。槟郎哥身上充满了文艺气息,让我联想到古人说过的一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如今想来,的确颇有一番道理。
  一天晚上,带着好奇的心点开槟郎哥的博客和贴吧,让我颇为惊讶的的是,槟郎哥的诗篇数不胜数。他真的是当之无愧的文学才子!槟郎老师是南京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又在国外有过一段长时间的教学经历。这是一种怎样的坚持和热爱!他写了两百多篇散文和上千首诗,题材更是涉及方方面面、包罗万象:爱情、亲情、思乡情、爱国之情、师生情……他真的是博学多才。满腹经纶!历届的学生都知道晓庄有一个槟郎哥,许许多多的学生在博客里留言,更有众多学生写文章称赞他。从他们的文章中,让我更加体会到槟郎哥的独特魅力。我想,这或许就是因为他写诗是真的不为名不为利,只求抒发自己的一腔热血和满心的愁怨与激情。这该是一个文人所所应具备的素养啊!
  槟郎哥的老家在安徽巢湖。在那样一个古朴的地域,风景如画,文化底蕴丰厚,大概是这样的环境让自小在巢湖长大的槟郎满怀诗人的情怀。他的前半生离家出来独自飘荡,最终选择在南京安定。槟郎算得上是南京的忠实游客了,他几乎走遍南京的大街小巷,观赏过众多的风景名胜。因此,他的诗中有很多都是观赏中的有感而发。比如南京的鸡鸣寺,樱花,南唐二陵等多次出现在他的诗篇中。在槟郎哥的内心,南京是他诗情的第二故乡。在这里,他找到了让他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生的工作——一名大学老师;在这里,他邂逅了点亮并温暖了他整个人生的妻子并有了自己可爱的孩子;在这里,他找到了可以寄托他诗人情怀的媒介——牛首山春天的桃花、鸡鸣寺的樱花、栖霞山的枫叶……
  我觉得诗歌数目不在多,有几首经典到能够为众人吟唱的就足以自豪。在槟郎哥的诗里,我最喜欢的是《那年元宵节夜》。这首诗写的是诗人由元宵夜秦淮河畔赏灯回忆起年轻时和妻子在秦淮约会的景致。“大成殿前银花火树丛/孔夫子向外窥探/也解风情/你望着灯/我望着你/披肩垂腰的长发/缭乱彬彬/风度/月儿避进一片云/偷偷的手臂搭上香肩/指点着牛郎织女的造型”所截取的这段尤为精妙。这里的“火”,名词用作动词,借用了“银花火树”这个成语的意象,大成殿前的彩灯像星火一样点亮了树丛,元宵夜灯火辉煌、一篇热闹的景象便浮现眼前。“孔夫子向外窥探/也解风情”这句更是“把死人写活了”,用诙谐的口吻突出秦淮河畔元宵夜热闹非凡。“你望着灯/我望着你”借用了“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的意象,在抒发诗人对面前女子的爱慕之情的同时又饱含哲理。面前的美人儿长发垂腰,随风飘逸“缭乱”了诗人的“风度”,月亮见状都羞涩地“避进一片云”,诗人再难按捺心中的爱慕之情,又因矜持难以畅言所爱,只能借着指点牛郎织女星的机会,“偷偷”地把手搭在美人儿的香肩上,这种害羞、煎熬又偷着乐的模样跃然于纸。
  《那年元宵节夜》是槟郎,作为一个诗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温柔。这首诗,是槟郎在当今浮躁的生活中寻求难得的静谧,在老夫妻平淡无奇的生活中回味当初的心悸,仿佛是在十二月的寒冬投来的一米阳光,能让人在疾步中突地驻足,情不自禁地微笑。
  如果说《那年元宵节夜》是槟郎爱情的见证,那么《银屏牡丹的思念》无疑是他思乡情切的最佳典范了。槟郎的老家巢湖有座山,因山上有一大石,色白如银,形似花瓶,因此又有“银瓶”之名。山下有地下水溶蚀石灰岩形成的溶洞,可容千人,洞顶洞壁垂挂着钟乳石。更令人惊叹的是在洞口外绝壁石缝中,长着一株白牡丹。在《银屏牡丹的思念》中,槟郎对银屏山牡丹进行了一系列的赞美:“传奇”、“优雅”、“高洁”、“反抗强权”、“奉献”、“高贵”……在这里,牡丹似乎已经不再只是一株植物,她既是故乡的象征,也是不甘平庸敢于与艰苦作斗争的勇士,是诗人的精神寄托,甚至,是诗人的化身。诗人思念家乡,但为何念念不忘银屏山上的那株白牡丹?因为诗人在心底告诫自己要像那株牡丹在绝壁中挣扎一样,要在现实是黑暗中冲出重围突破重重阻碍争取到他的伊甸园。
  再看《夜间行路》,现代朦胧诗一首。当今诗坛正处于“黑夜”,“风雨”是坚持诗歌创作过程中扑面而来的各种阻碍,不少诗人都迫于生计压力在心里投下了对坚持写诗的“树影”。如是一般,全诗也就不难理解。槟郎遭遇了他的“黑夜”,他“想唱歌发不出调音”,“大声呐喊没有人谛听”,虽然“战战兢兢”,也曾“深陷”,他却依然“命定目标绝不含糊”,“直视着前方而疾走”。
  《夜间行路》是槟郎心灵和意志愈发觉醒的诗歌雕塑,是激动的喉管里爆发出的最疼痛的声音,更是有关诗歌创作黑暗前景下的曙光。这是一种怀疑和否定的精神,即使历史的梦魇也遮不住对它的怀疑和逼问,正是这种怀疑和逼问催生、激昂起槟郎的叛逆和血性——不甘寂寞地独行。如同一道闪电划破混沌的宇宙,槟郎直视前方大踏步行走。诗歌拨动琴弦,触动他内心最柔软的一隅。仿佛属于他的两个世界,一个尚未结束,而另一个才刚刚开始。
  如同所有的现代诗人一样,槟郎是孤独的。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原因,是整个历史、整个时代的原因。在如今这个金钱至上、利益至上的年代,每个人都对“毛爷爷”趋之若附。沉闷的钢筋混凝土、稀稀疏疏的绿色、匆匆而过的脚步、惨白的打包盒……皆反应出了人们发自内心的渴望——谋一个好生计。谁还有时间去为一个穿着长布裙、打着油纸伞的姑娘驻足?谁还有心思为自己心爱的女子亲手写一份情书?作家也雇起了写手,写作首要考虑的是销量……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一个人,虽然也曾在写诗之路上踌躇,但仍然静下心在那散发油墨芳香的薄纸上低头执笔为那一字半词斟酌个半天。他就是槟郎。写到这里,我想到了《奥德赛》完篇时的几句诗:“吾诗已成/无论大神的震怒/还是山崩地裂/都不能把它化作无形”。我想,这也是槟郎在诗歌道路上坚持的信念吧。
  槟郎,是一位育人的好老师,更是一位脱俗的好诗人。他就是现代诗坛上的奥德赛,在 一次又一次的艰难险阻下坚持自己写诗的热情。愿他在尘世中坚守自己的信仰,用他的诗净化更多人的心灵。
  2015-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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