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网友,你的反战实质上是在维护三重强奸犯萨达姆的利益
作者:【半点儿正经 】 发帖时间:2003-12-16 10:59:19
发言内容:槟郎网友在伊拉克恶魔萨达姆被捕之后,再次发贴《萨达姆被捕与左派反战者的评论》以表达反美反战的所谓左派立场:“我本人绝不会对萨达姆有什么好感,正如我对他的对手布什也绝没有好感一样。作为民族主义者,我毫无保留地站在第三世界被压迫民族一边,反对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作为左翼知识分子,劳动人民而不是资产阶级,才是我为之服务的目标。作为一个第三世界民族主义者和左派知识分子,我反对萨达姆政权的独裁,也反对美国霸权主义,我支持第三世界伊拉克人民反对专制争取民主自由的决心与反侵略争取民族独立的愿望。”对于美伊之战后伊处于美军及其代理者临时政府统治的状态,他的表达是“假若我是一个伊拉克人,我将作逸民”。
读槟郞网友这篇左派立场的文章,忍不住要说几句。
萨达姆是三重强奸犯。首先他作为阿拉伯复兴社会党的领导人,打着社会主义旗号,行家庭专制统治之实,将社会主义公有制变成其家庭集团的公有制,是强奸社会主义。这方面的例证,可看CCTV节目提供的就足够了。其次,他作为国家总统,强奸民意,通过特务和恐怖统治,以百分之百的得票率为其非人统治加冕,其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逞一已之欲(私利和英雄美名),危害国家利益。强奸民族主义和反帝国主义,真正的民族主义是建立在公民的基本人权之上,并通过维护公民基本人权来促进民族社会经济发展,显然萨达姆的民族主义是限制和侵害公民权利以实现其称霸阿拉伯世界的帝国主义,他的反帝国主义是反对国际社会对其帝国主义的野心的限制的一种意识形态工具,是一种真正的帝国主义。
对于这种三重强奸犯,以及三重强奸犯的专制统治,谁来对其制裁和由谁来推翻它呢?
左派网友一般是寄希望于人民。但人民在哪里?CCTV近两天给我们提供了证据,能够推翻恶魔的人民原来在伊拉克的许多万人坑里。事实证明,在掌握现代武装力量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独裁统治面前,人民是无能为力的。而且,我们也不能指摘有更多的老百姓的搭便车的机会主义行为。在中国,犯罪分子在大庭广众面前作恶杀人,而无人站出来喝一声。左派,人民在哪里?
现在有美国出来,把恶魔政权推翻了,把恶魔抓住了。现在伊拉克的人民出来了,在大街上,在欢呼。。。而作为伊拉克人的槟郞兄,却要做逸民!他这时看不到人民了。
反战,从来不是左派的立场。作为激进主义的左派,从来都是不惜为了尽快实现理想和公正而付诸战争和暴力的。任何反战,反的只是不义的战争。现在,反战混合了很多集团利益,左派从反对美帝国主义目的出发,于是抓住反战的光荣旗帜。殊不知对美伊战争(更准确说美萨战争),具有双重性,既有推翻恶魔不义政权的正义性,也有维护美国自身国际政治经济利益的一面(不义?)。西方和俄罗斯那几个反战国家,哪个不是为了自己利益?难道他们是真正关心伊拉克老百姓利益吗?他们就是左派阵营的力量吗?法俄有据可查,他们在战前拼命与恶魔政权做交易,以优惠条件攫取伊拉克资源利益。他们的反战和其行为,很明显是一种与恶魔勾结的睹博行为。这怎么就成了左派的同盟??在美国发动的倒伊战争的二重性,使得左派为难,难以自处。槟郞网友的文字就是这种左右为难的一种表述。
当然,关键的问题是:反战,这伊拉克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建设性意义。只有无奈。而历史却在按其内在法则,而不是按左派意志的在前行。
第三世界,是冷战时期的国际利益博弈的一种政治意识。第三世界理论,是在国际上以不同国家利益矛盾来代替阶级利益矛盾,本身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修歪(不是修正)。是第三世界的统治者借这种修歪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来维护其专制独裁统治的工具。大多数第三世界国家国内的统治阶级与人民的矛盾,其制度的封建主义特征、权贵资本主义特征,这些左派怎么就看不到?这些国家的统治阶级,或者是与国际资本主义或国际垄断资本主义勾勾搭搭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此时他们大多不会得到西方国家政府的制裁;或者是一意孤行搞专制独裁,这大概就和现代国际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相违背,在国内统治者利益与西方国家利益相违背的情况下,就会有制裁或倒萨一类战事发生。
我们亲爱的左派网友,难道仅是以左派旗号混世混名?
张迈:向关天报(迟)到,向网友拜(晚)年
19赴德今日归,放下箱子先上网。先到关天报个迟到,向关天网友拜个晚年吧。
我是身在德国,心系关天,想念着众网友:槟郎信箱修好没有,杭州网友聚会谈些什么?温克坚、泪眼和见森三剑客在练什么阵仗?上海的穹天、草鱼、中山在忙什么?莫非兄又〃执着〃上什么问题了?…….
我终于想办法到了关天,我看到朱鲁子、草鱼子、槟郎、孟庆德、夏子顾、穹天、莫非等网友;我看到了李寒秋的好文〃毛泽东与周恩来〃,看到莫非的〃腐败实质〃;我看到了关天侠客榜,其中居然有我,我居然是木桑道人而在另一篇我却成了武姓侠客,真好玩……..后来我又挤在老范周围看热闹,我看到萧阳打趣咬玩放炮,特别是激动人心的倒计时,我的心和网友们的心一起跳动,可我只能做哑吧,汉语拼音本就不行,加上德文键盘的莫名其妙的排列,我真想踢咬玩一脚,打老范一拳,我就在你们身边和你们同欢共乐,可你们却浑然不知。
我只离开关天两周,我只告别众网友半个月,可这段时间已足以使我明白:关天对我是何等重要,网友对我是何等珍贵……
网友中有志同道合的同志,也有观点相左的〃论敌〃,但不少相反观点的碰撞闪出真理的火花,而〃对立派〃的网友却呈现出令人尊敬的品德,例如夏子颐的〃面对〃和〃投降〃两贴所展示的作者的形象不令人肃然起敬吗?
我爱关天!我爱众网友!过去,我只是有隐约的感觉,而小别使这种感觉明朗和强烈,而今小别后重逢后使我更加珍视,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相处,共建关天这个美好的家园呢?
张迈:向关天报(迟)到,向网友拜(晚)年
张迈:向关天报(迟)到,向网友拜(晚)年
张迈:群策群力,整顿关天
张迈:发生什么情况可以弹劾斑竹(讨论稿)
张迈:值得关天警惕的动向
张迈:我心中的斑竹---不平凡的凡人
张迈:我对仲裁委的看法
比无神论更无神论,比有神论更有神论
朱鲁子
其实,我想表达的不外乎本文标题所写的:我是“比无神论更无神论,比有神论更有神论”啊!
1, 比无神论更无神论
我不是宗教信徒。因此,按一般的标准,我可以被划在无神论一边。可是,我拒绝与现实中的滚滚无神论者为伍,一如马克思拒绝承认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因为,现实中的滚滚无神论者,无论他们多么开明,都难免认为一切宗教和有神论都是虚妄的,所有的宗教信徒和有神论者都在人和自然之外设定了一个“神”或“上帝”。在我看来,他们对于宗教的这种认识本身,已经是一种有神论的思维了,即陷入了佛教和老庄哲学所指的“执”的悖论之中了。换言之,这种无神论实际上与有神论是一个东西。因此,与其说我是无神论者,倒不如说我是有神论者。——我是比无神论更无神论的。
2, 比有神论更有神论
几乎所有的有神论者和宗教信徒(特别是中国的),都为无神论者感到悲哀,他们都自觉不自觉地为自己准备了天堂而为无神论者预设了地狱。他们的标准很简单:信与不信。有神论者的这种态度和思维本身,已经表明他们和无神论者是一个东西。因为,他们不仅把神的存在完全建立在自己的意志和信仰之上,而且把神与人自己相互分割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这与无神论者否认神的存在在方法上是一致的。换言之,这些有神论者实际上是些无神论者。因此,与其说我是有神论者,倒不如说我是无神论者。——我是比有神论更有神论的。
3, 宗教或有神论,在当代是不可或缺的
我对当下人类的诊断是:夭折,是当下人类的宿命。
除人之外的天地万物几乎都可以经历春夏秋冬四季,唯独当下的人类只有春夏,极个别的到了秋天,而能够到达冬季的微乎其微。我把这种现象称为夭折,且认为它是当下人类的宿命。这就是《夭折:当下人类的宿命》一文的思想。——一切宗教,其实都是对人类当下这种夭折宿命的拒绝,他们要斩断人类的这种悲剧命运。在《未知人,焉知神、上帝?!》一文中,我讨论过人认识神、上帝的途径,即人类拒绝夭折宿命的努力:(1)信仰,(2)达成与上帝等高的平台。
——对于在现实中“无望”的人来说,拒绝夭折的唯一途径是——信仰。因为信仰,有可能使他们跨越“秋季”而直达“冬季”。因此,我才会有“宗教:无望人生的希望”之说。——看一看现实中没有“秋季”的芸芸众生,没有宗教行吗?!——哪怕是“鸦片”,……
——现实中,有些人凭借科学、理性,有可能到达“秋季”,对于他们来说,“宗教”不是十分必要的。但,他们往往夭折在“秋季”里,而到达不了“冬季”——劳苦终生倒不如一个一事无成的信徒。因此,宗教徒悲悯他们是有一定道理的。正因此,科学家最终归入宗教也是可以理解的。
4, 建立思想平台,打通无神论与有神论的历史魔障
拙文《“命名即创造”——从〈创世记〉说起》,对此作了有效的探讨。当代思想家们有责任将被上帝停工的“巴别塔”——“通天塔”用“语言”这种特殊材料重建起来。
5,“复活”耶稣基督,当代人类刻不容缓的使命
对于这个话题,我写了《关于耶稣的身世问题——谬解》,我也转载过槟郎的《在我们的时代里认识耶稣》一文。我认为能够读懂槟郎先生的文章的人,才配称为“当代”真正的基督教徒。——我认为,历史上的一切思想家,都将在我们这个时代复活。
——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我的独创,我仅仅是复活了古人的思想而已。
6, 拒绝夭折
《复活:死后还是生前?》,是我对此问题的明确回答。我的“现代人生哲学”,是我对人类命运诊断的工具和结果。
白描我的网络生涯
张青帝
我记得大地网还是一个小论坛时,就口出狂言,要把“思想前沿”打造成与“北大三角地”、“关天茶舍”、“乱弹广场”、“躺着读书”等知名中文论坛齐名的著名版块,观察最近的网友参与热情和作品质量以及交流气氛,我可以自豪地大言不惭:思想前沿与这些老牌论坛并驾齐驱的日子不远了,大地社区成为国内一流的中文社区指日可待!我得感谢所有为思想前沿作出贡献的斑竹、会员,特别是槟郎、普进峰这样的斑竹和东海一枭、杜导斌、东方胜、心不太急……等知名大侠的长期参与。思想版在整个社区一直是最具前瞻性的高质量论坛,加上近期加盟的韦书子、皮介行等人物,可谓群星璀灿,五彩缤纷。对于这些社区居民的热心参与、理解和支持,我唯有感激涕零。
与思想前沿截然相反的是超级灌水论坛,每天看到这些可爱的会员在灌水区搞笑闹猛,我就深有感触。我为自己的亲和力感到满意,也为这些忠诚的会员感动莫名。灌水区永远是社区所有论坛最热闹的场所,因为它是网友们性情所至、渲泄不满、无所顾忌的情感交流版块。可能是因为自己特别喜欢灌水,也可能是渴望获得网友的认可,总之,可以不去查看其他论坛,但不可不去灌水区瞎扯几帖。看到老会员始终不离不弃,能放下架子和新会员胡侃一气,我就很有成就感,为这个论坛的真情流露、狂欢戏谑感到欣慰,感觉犹如盛夏平添一股清新。作为资深网虫、作为内心世界的漫游者,我相信大地社区是梦游者的天堂,它可以篡改现实,勇敢地脱离现实生活的管辖,朴素地道出一切,直至洗尽生命铅华。
文字背后隐藏的东西
盗帅
pppp看了石秋兄的《奇文与谎言---槟郎在说什么》后,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言语过于激烈了,于是便想弄清来龙去脉。因为来十六时间不长,对槟郎兄的大作知之甚少,所以昨天特意找如烟去会员版查阅,看过后的一点感想记录于此。以上仅为说明本文的由来。
pppp槟郎兄在文章中,反复说明过自己的立场和主张:鲁迅左派。也公开了自己的现状:客居韩国,以教书为业。客观的说,槟郎兄的文字很有冲击力,分析问题也丝丝入扣,不愧是南京大学的研究生。但以上的评价仅限于文字范畴,包括石秋兄在内的很多人,都已经注意到了文字背后隐藏的东西。本篇试作分析。
pppp一p关注和同情的背后
pp
pppp槟郎兄的文章,大多都以关注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雇佣工人”“民工”为重心的。基于此基础,五一节显然是可以大作文章的时候。《在SARSp流行的日子纪念五一节》、《纪念五一事件: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起飞》,都是其阐明观点的苦心之作。这些文章的说理方法非常一致:就是以“显微镜”暴露社会问题,并无限的放大,从而得出结论:当前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就是“农工阶级”和“阔人阶级”的阶级矛盾。给出的答案是“全世界劳动者和左翼知识分子,团结起来!”“同不合理的压迫制度作斗争。”
pppppp现有的社会中的种种不合理现象,包括政府部门在某些问题上的失误(比如SARS问题),在媒体逐渐发达的今天,已经越来越快速的为人所知,也越来越多地受到了批评。而且我们欣喜的看到了在一定程度上的改善。建设一个政治上民主,经济进步的国家,符合全体中国人民的利益。真正有社会责任感有民族责任感的人,会积极推动社会进步和改良的步伐,而绝不是以放大镜的方式煽动激化社会矛盾。在稳定中进步的中国比起槟郎兄所期望的结果来,更符合“农工阶级”的政治利益。
pppp这里提到槟郎兄所期望的结果,槟郎兄虽然在文中对此极为讳言,但每个看了“鲁迅左派”文章的人不难得出结论:他们期望的是一场“革命”,“革命”血淋淋的代价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要的只是“革命成果”。那么这种“关注和同情”是“农工阶级”真正的需要么?
ppp二p“鲁迅”这面大旗
pppp在《重新认识左派--槟郎先生访谈录》,槟郎兄比较详细的阐述了他所信奉的“鲁迅左派”的思想。尽管颇费笔墨,在我看来,还是极尽闪转腾挪之事,确切的说,语焉不详。那么,他在回避什么呢?鲁迅我不用多说,是反帝反封建反殖民地的一面旗帜。其实“鲁迅左派”们所利用并不是鲁迅的全部,比如鲁迅关于马列主义言论,就是他们一直想要回避的。说穿了,“鲁迅左派”看中的只是鲁迅在国民中的知名度,和决不妥协的斗争精神。这个“战斗性”才是“鲁迅左派”真正想要的东西。
pppp既然要“战斗”就要有靶子。这个靶子怎么来,就是“显微镜”。把当今社会发展中的一些问题扩大化、严重化。扩大成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严重成阶级矛盾。这样,鲁迅先生的“战斗性”才能为其所用。
pppp“鲁迅左派”的政治主张显而易见,就是把贫富分化问题、城乡差距问题、腐败问题这些社会发展中必然出现的问题,统统上升为不可调和阶级矛盾,借鲁迅针砭时弊的风格,极尽讽刺、谩骂、诋毁之能事,甚至不惜把SARS这样的天灾说成是“天遣”。然而谩骂只是他们的手段,其真正的目的在于煽动。槟郎兄的《劳工阶级政治的第一步》,就是最好的例证。
ppp三p“鲁迅左派”---一件漂亮的隐身服
pppp在访谈录中,槟郎兄对左派和右派的界定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对这个本来就是一小部分思想界的人的文字游戏,我没有兴趣。但槟郎兄自己擎大旗的“鲁迅左派”的政治主张,倒是颇值的玩味。浅显的说,现在的右派们多持全盘西化的观点;左派们则刚好相反,认为现在的社会已经极度右倾,社会主义已经遭到严重破坏。这两派的主张本来该是水火不容的,但槟郎兄的“鲁迅左派”却能在两派间左右逢源,实在令人叹为观之。请看,“我理解的鲁迅派或自由左派在强调关心广大下层劳动人民利益上与毛左派一致,在对市场经济和现代民主之路的肯定上与民主西化派有共同点。至于自由宪政派的宪政理想是赞同的,但对他们与既得利益者的妥协保持警惕的态度。”
pppppppp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左派?
pppp终于,在《对中国实现民主宪政后的漫想》中,我找到了答案,这是“鲁迅左派”的“望远镜”。在这篇展现槟郎兄理想化的政治蓝图的文章中,我几乎找不到任何与鼓吹全盘西化的右派们不同的政治立场。真难为槟郎兄在理想梦境的最后,还没忘记自己一直穿着“农工阶级”政党这件外衣。不知道槟郎兄在写这篇文章时,有没有想过自己一直当作挡箭牌的鲁迅和恩格斯呢?
pppp综上,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个所谓的“鲁迅左派”只不过是鼓吹全盘西化的右派们的一件漂亮的隐身服。而让这件隐身服现出原形的方法就是:以右派之矛陷左派之盾。
pppp这一点,槟郎兄在文章中提及的个人经历,也为我们提供了佐证。因涉及个人隐私问题,此处不展开。
pppp那么,为什么右派们会换上左派的外衣呢?其用意何在?只想更具隐蔽性和煽动性。
pppp需要说明的是,我本人对左派和右派都不反感,他们的主张虽然有致命缺陷,但也不乏可取之处。而我更看中的是,真正关心农工阶级利益的政策和观点,而不是假借关注和同情实际行自己利益。
pppp四p对槟郎兄说几句多余的话
pppp一个真正有社会责任感的知识分子,一个爱国的旅居国外的华人,要清楚中国社会历史和现实的复杂性。而这种复杂性决定了中国的民主进程,必然要在稳定的基础上相对缓慢的进行。以槟郎兄之才,当可作很多益国益民的事,亦可以善意为本推动民主进程。不要抱着明之不可为的政见为其他势力所利用。
pppp希望将来可以看到一个在稳定大局的基础上,以和平方式推动社会民主进程的“鲁迅左派”。
张玉波访谈录
作者:杨银波
简介:张玉波,笔名长风,1977年11月21日生于吉林。长于黑龙江。2002年,毕业于黑龙江大学历史学专业。2002年10月11日,创办《长风论坛》,即著名的《北国之春》网站前身。其后因《北国之春》网站对当局造成的敏感程度,最终被哈尔滨某公司辞去职务。现爲《北国之春》(www.bgzc.com)站长,暂住北京。本访谈录经张玉波先生亲自核对后发表。
■张玉波访谈录
杨:你、北冥、方应看、野渡舟横,这是我经常关注的四家民间网站的站长。你们之间有多少交流?有没有一些办民间网站的一致性看法?
张:在我的记忆中,我与方应看没有在网路上直接对话,与北冥和野渡兄倒是交流了一些。但说话的次数有限,并没有涉及比较深入的问题,但是我们之间都会互访对方的网站。尽管在管理的理念上我们有自己的看法,不过基本的目的都是爲大家提供一个网路平台,让大家借此发出民间真实的声音。顺便说一下,在个人思想网站中,我比较熟悉的网站,像萧峰的原《读书》,杨支柱的原《学而思》,别人的原《刑天》等网站,这些民间网站都曾经爲中文互联网做出过应有的贡献,都在尽最大可能地爲大家提供说话的平台。
杨:你们这些网站总是封了又开,开了又封,有没有考虑过像李健那样去爲他的《公民维权》网站打官司?
张:李健的《公民维权》在建立不久就被封锁,显示了当局对民间维权的敏感。他做的很多维权个案都是在现有法律下爲受害者争取合法权益,所以,这次他也用现有的法律维护自己应有的权利。结果不言自明。但是李健的这个举动在于向世人说明:你们不是喊人权、喊民主、喊法治吗?好,那我就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如果你不能给予我合理的解释,而且霸道地剥夺了我应有的权利,那麽这就告诉人们--你们的美言只是愚弄民衆罢了,中国哪来的法治?从这个意义说,李健此举功不可没。但就我本人而言,在一个司法不独立的国家,在宪法是摆设的国家,我何必去打这样的官司?受不起那气呀。
杨:你回忆一下,《北国之春》一共被逮捕了多少名网友?你对他们有多少交流和了解?
张:从公布出来的官方材料看,那只有一位,这就是罗永忠,因爲长春法院的判决书上多次提到《北国之春》。其实,同一个人可能是几个网站的网友,所以,你也无法说《北国之春》一共被逮捕多少网友,从这点来说,杜导斌也算是《北国之春》网友,尽管他只在《北国之春》发过一篇文章,他说他“无法正常登陆北国”,哈哈。我对罗永忠的了解多些,因爲我们曾几次用短信讨论问题,他对人生、对社会有深刻的体会。关于对他的看法,你大概读了那篇《言语要承重,我看罗永忠》。后来他写的关于爲残疾人呼吁的文章,更显示了他善良的一面。在互联网上,最彻底的因言获罪的,也就是罗永忠了。
杨:那麽杜导斌呢?
张:我和杜导斌的交流要少些,他的文字我也基本读过。应该说,他是非常敢说的一个人。对他的个人看法,我在《“西北大大抗日”与“杜导斌被抓”》中有些说明。说到网上对于他的呼吁,当时因爲几个网站或不景气,或被封,所以只有《北国之春》全程报道,这也算是我们尽力能够做到的事情吧。我想特别说明一下,《北国之春》最后被封的一个帖子中,就是谈杜导斌的。这里说句题外话,我觉得自由主义者应该视每个个体爲平等的一员,这是自由理念中非常重要的因素。但是从开始对罗永忠事件的冷漠到对杜导斌事件的高热度,使我深深地感觉到我们的自由主义者似乎缺少了什麽。自由主义者反对神话个体,但是我们的一些自由主义者却公然树立神话,夸大其词。所以,中国知识份子中的自由主义者都应该反思一下。
杨:不管怎麽说吧,这个“文字狱”啊,害人害民害国,必须铲除。但是人被一个又一个地抓,你有没有一些策略上的考虑?
张:鲁迅提倡“韧”的精神,我也觉得在没有必要付出牺牲的时候不要轻易地牺牲。所以,在《北国之春》,我不希望第二个罗永忠的出现。《北国之春》有自己的底线,超出这个底线的帖子一定要被删除的。就我个人而言,我的文章也主要是杂文,在敏感度上也算可以了。但是作爲网站的站长,在行文上有时候必须考虑注意自己的言词;另外,随著知识储备的增加,也使我认识到在理性上的剖析有时候要强于单凭的热情。从这些来看,自己大概算策略了些。有些网友也曾经问我,在一些热点问题上看不到我写的文章,除了“上面”的原因外,就是自己琐事过多,另外想对一些事情进行深入的分析,不想轻易发言。
杨:你刚才讲“上面”,那你谈谈你被迫离开哈尔滨的经过。
张:关于个人的事情,我不愿谈得更多。只要爲此执著,那麽在中国的这片土地上总要付出一点牺牲。我直到大学毕业都没出过东北三省,这次却是到了四川又到北京。这里我要感谢帮助我、关心我的老师、网友、同学。我之所以能在离开哈尔滨后尽快地找到新的工作,要特别感谢山海经、吹稀饭、sungry、温克坚、石地和刘军甯先生。
杨:最近有没有受到过国安或者北京官方的警告或威胁?
张:即使在哈尔滨,我也没有与他们正面交往。暂时我还没有受到他们的“亲密关怀”。
#日志日期:2004-3-7 星期日(Sunday) 阴
评论人:萤火虫恋爱了 评论日期:2004-3-7 17:09
杨:那就好。下面我们俩来分析一下啊,这个《关天茶舍》、《世纪沙龙》、《强国论坛》,跟《北国之春》相比,它们的实力在哪里?
张:《关天茶社》是天涯社区里著名的栏目,而天涯社区又是海南在线的子栏目;《世纪沙龙》是《世纪中国》的讨论区,而《世纪中国》又是由“中国社会发展网资讯産业有限公司”主办、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应邀协办并负责组稿及编辑的网站;那麽《强国论坛》呢,它就完全是官方《人民网》的一个互动栏目。它们三者建立的时间长,属于营利性网站的一部分,在正式部门登记注册,享有雄厚的资金支援与技术、人力、关系等方方面面的支援,人气非常的旺。他们几乎不存在被封的问题,最大的可能是及时地整顿。与此相比,《北国之春》作爲个人思想网站在这些方面严重不足。只要人家一句话,说封就封。
杨:不过《北国之春》总该有点特色吧。
张:那当然。这个特色,主要体现在内容上的民间性,版面的典雅大方,管理上的人性化,而且一些思想性极高的书籍也是在《北国之春》首发的。“打造思想之家,建设学术之园”是《北国之春》的宗旨,我们将爲此而努力。在栏目的设计上,《北国之春》考虑到个人网站的空间狭小,所以我们的栏目也非常的少。需要学习,你可以去“读书”栏目;需要谈论,你可以去“百家争鸣”栏目;需要休闲,你可以去“家园”栏目;有什麽意见,你可以去“集思广益”栏目。我们认爲,作爲思想网站应该允许不同声音的存在,《北国之春》欢迎各种思想碰撞,这样才能够给我们啓迪,给我们智慧。我们不允许因爲观点的不同而删帖子。在2004年,《北国之春》首页的栏目将进行调整,一是增加“个人文集”栏目,二是增加“北国述评”栏目,旨在对一些问题提出理性温和而又独到的民间观点。具体情况,会在不久以后与广大网友见面。
杨:你向我推荐一下目前《北国之春》最了不起的一些网友,我想认识一下。
张:哈哈,其实你对网路上的调查比我还详细,对这方面应该是挺了解的。我在此要强调的是,在《北国之春》,据我所知的十几岁的小网友就有四人,那麽不管你是十几岁的孩子,还是六七十岁的学者名流,《北国之春》对待他们都是一样的。我想你问的“最了不起的一些网友”的意思,应该是从影响的角度来谈的。当然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学者你是知道的,他们虽然来《北国之春》,但不会用真名登陆,更多的是访客。如果一定要说出几位有人名的,我想应该这样去说,也就是提几个代表,当然也是我所熟知的。在《北国之春》,以学术、理性见长的,如列瓦雷士、老金在线、毕巧林、王怡、任不寐、地狱之友、秦耕、陈愚、虞廷、相似的你我等人;以指点江山、杂文见长的,如东海一枭、赵达功、白羽、温克坚、梁卫星、刘路、刘水等人;以传播上帝精神爲己任的张国堂;以高举左派大旗的槟郎等人;以关注弱势、爲民请命的李健、波涛浩淼等人;以诗歌曲赋、美文见长的江郎、南朵等人;以积极参与、辩论擅长的人见不愁、维护正义等人;以默默耕耘、无怨无悔的管理团队巷子等人。
杨:哦,这些人大部分都与我有一点交流。现在谈谈海外网媒吧,这个自由度很大,你经常去的一些海外网媒带给你什麽印象?有什麽值得借鉴的地方?
张:海外的媒体从设计风格来说,只是一般。因爲他不受大陆官方的“呵护”,所以在资料的选取、实事的报道方面不受任何的限制,它们能够让你更清楚地看到中国。当然有些资讯只供一笑,不值得深究。海外网路对中国现代史和当代史,尤其是文革、六四等资料提供得非常详实。而国内网站呢,鉴于问题的敏感度,无法在此方面有所“大的作爲”。
杨:你看啊,再过几年,中国网民可能就是几亿,你预计那个时候民间网站将会呈现什麽样的发展状况?
张:中国的互联网的确发展迅速,与此同时民间网站也会大幅度地增加。这里我主要想谈谈民间思想网站。民间思想网站虽然会在数量上递增,但它们也将面临著更多的艰难。我们知道,专制社会是不会让民间思想成爲气候的。况且个人思想网站大抵都是非营利性的,那麽从经济的角度来说,国家不会在乎这些比例较少的思想网站,他们所重视的是你发出的声音到底悦不悦耳。而且现在有这麽一个趋势:一些个人思想网站需要官方拿出具体的建站说明,以后民间个人思想网站的建立不会再这麽容易,很有可能被法律、政策等官方条款扼杀。所以,我们要有思想准备,保住我们这唯一能够透点气的地方。
杨:你觉得这个虚拟网路社区有没有可能越来越走向民间现实社区?也就是说,民间社会因爲有了网路的存在,会不会出现越来越多的实际联合和实际聚衆?
张:从“四君子案”和“刘荻案”来看,我们发现在中国,起码是在一段时期之内,想从虚拟网路走到现实社区,是不实际的,也是危险的。中国的国情就是对“组织”敏感,而对“组织”的敏感的解决办法就是扑灭他所认爲的“组织”。互联网的确起到了传统媒体无法实现的功能,但不能无限度地扩大网路的功能。互联网有它自己的游戏规则。
杨:这两三年,大陆涌现出一批在民间和海外威望较高的知识份子,假如他们准备利用网路联合发起全国性的“新文化运动”,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
张:我不大清楚你所说的“新文化运动”的具体所指,是新传统文化,还是新西方文化?如果发动这场文化运动旨在“三个代表”的框架下,那麽就没有必要发动了。这东西是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大家还是省点力。如果不是的话,那麽其结果就是夭折,谈何全国啊。
杨:你是搞历史的,对比鲁迅、陈独秀、胡适他们发起的“新文化运动”,你觉得哪些内容是现在必须反对的?
张:关于这场“新文化运动”,不是几句话能说明白的,中国学术界对此也是各执一词。我不认爲“新文化运动”导致了近代中国革命,也不同意把它作爲是“文化大革命”发动的原因。因爲就当时社会而言,基本上百家争鸣,并非一个鼻孔出气,不存在文化霸权的现象。它是民间行爲,不是某个党、某个领袖的行爲。当然就具体的问题而言,我认爲“新文化运动”不该对传统的东西全面批判。要知道一个民族的文化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不能有效地在此文化基础上去完善,而是推倒之后重新建设,其危害性就犹如“文化大革命”。尽管“新文化运动”没有造成中国文化的灾难,但是后来以宣扬共産主义爲己任的“文化大革命”却是彻底摧毁了传统文化。他们反封建但更封建,他们反专制但更专制,进而造成整个民族的悲哀。
杨:请你谈现在黑龙江省特别值得我们以及黑龙江省政府关注的几件事。
张:我个人觉得,黑龙江作爲资源大省,应该争取自己的权益:关注下岗职工,关注三农问题,把老工业区搞活。别总说“三个代表”,别总“贪”,起码得爲老百姓做点实事。不过我的期望不是很高,期望太高失望也高啊。
杨:对于2004年“公民维权”的前景,你有什麽估计?
张:嗯,这个问题要慢慢说。有人说2003年是“公民维权”的一年,我看说成是“大肆践踏民权”的一年倒更爲确切。在整个2003年,国内外的大事非常之多,显得错综复杂。中国因爲非典问题弄得焦头烂额,曾一度有限放开言论,而且取消了收容制度。但是非典一过,爪牙四窜。罗永忠、杜导斌被抓,“四君子案”尘埃落定。2003年被视爲“网路呼吁胜利”的是刘狄被释放,但是这个胜利是基于行政干预司法才得以解决。我个人认爲2004年爲个案呐喊的形势不容乐观,罗永忠、杜导斌出来的可能性不大。要知道,知错而错一定要错到底,这是我们中国司法的惯例。中国的一批政治流氓与一帮法盲共同制作了一顶“破帽子”--煽动颠覆政权罪,什麽人都可以扣。泡沫江山,经不起“一吹”。正在进行的网路签名呼吁,能否使得当局对这个罪作出司法解释,在我看来,即使解释了,也难以起到什麽效用。因爲,爲一个本来就罪大恶极的东西做司法解释,这本身就是笑谈。如果当局真正在意这些民间的呼声,那麽就彻底取消这个罪名,少在人家法治国家面前丢人现眼。
杨:谈谈你未来几年的打算。
张:希望自己尽快安定下来,能够有时间读书,写些东西,并尽最大可能使《北国之春》继续维持下去。
杨银波补记:目前《北国之春》网站再次遭到封杀。同等命运者,还有已被封杀的《自由评论》网站(站长:杜义龙,即北冥),以及已被破坏的《民主与自由》网站(站长:吴伟,即野渡舟横)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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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杨银波,原籍中国重庆,系中国大陆作家、社会活动者,国际笔会中国分会(独立中文作家笔会)会员,主办《百年斗志周刊》。
记我在强国论坛当“汉奸”的历程
旧雨楼
思想深沉似海,行动意志如钢。一个论坛标榜到这个高度,是足以让浅薄者望而生畏的。当我第一次进强国论坛,见入口处赫赫刻着这行字时,双腿不自觉想哆嗦:),然后像虔诚的朝圣者一样,怀着诚惶诚恐的心情迈入这“思想者”的圣殿。
在此之前,我在张青帝的《大地》文化社区,看到几篇“东海一枭”的文章,觉得挺合胃口,于是每次上网,都去那里走走,为的尽量不错过自己喜欢的好文。后来又结识了张青帝、东海一枭、长风等人,以及拜读了如槟郎、梁卫星、黄喝楼主、诗与刀等人的不少大作。客观的说,对他们几位大侠的作品观点,我持“求同存异”的态度;对他们在这个知识分子道德堕落的年代里,敢直言时蔽,敢为民请命的立言精神,却实让我敬佩不己。
到强国论坛后,我很快发现一个比较令我惊心的现象,就是没想到,我原先认为值得敬佩的大侠,在这里居然是被称之为“汉奸”、“民贼”。除此外,更奇的连ID也难逃劫数,ID何罪也?如“东海一枭”被改为“夜猫子”,“诗与刀”被称之“尸与盗”等。轮到我的ID“旧雨楼”成了“旧社会”的时候,那又是后话了。更没想到的是,我刚回了第一个贴,引用一句“网络世界里思想深刻者通常会遭到庸众团结一致的攻讦”的话,我也竟被非常荣幸的请到了与我敬佩的大侠一起,给我头上盖个帽子,写上两个字:“汉奸”。天哪,原来要成为汉奸原来如此简单,连个“西洋发”都不用理。
其实我也像大多数人一样,是爱惜自己的羽毛的。毫无思想准备下被论定为“汉奸”,当时的感觉总不会好到哪里去的。我尝试过无数次的声辩,但无数的被压下去。后来也就习惯成自然,听听也顺了,汉奸就汉奸吧。这里的许多人,都能代表民族、国家、法律,担任思想法庭的审判长。用他们话是说,说你汉奸,就是汉奸,没什么好不服的。
从去年年末进强国到今天,就快5个月了。在这段当“汉奸”的日子里,我原发表过一篇告别强国论坛的文章,当时劝我留下的也不少,同时也认识了几个网友,还蒙长风兄的厚爱,去他的《北国之春》社区担任了“百家争鸣”斑竹。
后来很少去强国,好像只去发了篇《爱国说》的文章。但这一篇中,还是有人回贴说,走了又回来,说“厚脸皮”,厚脸皮就厚脸皮吧,要当汉奸当然脸皮总不能薄到哪里去。直到美伊战争爆发,我又到了强国几趟,当然我不是幻想有几人挺战的,而是去看看这些尊敬的卫道者们反战的程度到能达什么高度。这时候我又无意发现一个可敬又可怜的人,应该说一个新“汉奸”。网名叫“十点钟的太阳”吧,我想他可能是刚来这论坛不久的,不然是不敢在这提到萨达姆该死,美国佬干得好之类言论的。
想到一个比喻:小时候的夏天傍晚,在河边放过牛吗?放过的话,应该看到过这么个现象,任何一头牛出现,大大小小的牛虻、蚊子、苍蝇就开始围着打转,忙得不亦乐乎,共同的一个目标,无非就是吸点血。虽然老牛也极力摆动着耳朵,尾巴试图赶跑点什么,但其实那只是奢望,前仆后继、蜂拥而上的数也数不完,无奈的老牛走好远离此地。近乎残酷却在我意料之中的现象就是这样,我真希望忠厚的老牛不是出现在傍晚,而是在有十点钟的太阳的地方呀。
不几日前,强国又出“汉奸”了,好像这次的“汉奸”来头更大,搞的这两天论坛阴风凄惨,鬼哭狼嚎,苍蝇、牛虻们忙得七上八下,乱七八糟。原来这次的“汉奸”,竟然是原强国论坛版主“虎穴飞鹰”。没想到“虎穴飞鹰”就是“不锈钢飞鹰”,“不锈钢飞鹰”的文章我是看过的,不温不火,思维客观,真知灼见不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原本这里的版主,后来迫于压力,而辞职不干的。强国论坛不能容于飞鹰,或说飞鹰不能容于强国论坛,这都不奇怪。感觉有点奇怪的是,如果是新人,不知道强国论坛为何地,而发“异言”是可以理解的,像飞鹰这辈元老级人物,强国论坛几根骨头几斤肉都了然在胸的人,何苦又来这里发什么“檄文”,至多给你也盖个“汉奸”帽,其它还有什么效果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说飞鹰兄,糊涂了吧。
还有,我还得向黄喝楼主兄问个好,我刚这两天在这里关注到你的言论,也零星见到几篇你的议论,亲眼目睹你如何被冠以“黄汉奸”之经历,只能说精彩。其实说实话,像你、我,飞鹰等被他们怎么称呼,都是无所谓的,可畏的是我们身后一批批的更年青的后来者,在完全失去我们言论的环境里,都在这么一片“明亮”的一言堂长大,才是真正的可怕呀。
可气呢?还是可悲呢?这样的“强国论坛”??我无言以对,独心潸然。最后,我把我在强国论坛的感想所集,撰成一联,留于文末,以诫后人吧。联曰:
翻手为云,腾云亦为云,真小人伪君子此地如云
开口汉奸,闭口也汉奸,善扯旗恶出言乃真汉奸
*注1.强国论坛:中国青年文艺网“强国论坛”
*注2.翻手,腾云,强国论坛两个典型“卫道者”。
与仲达兄关于鲁迅的对话
于仲达:
看了不少关于研究左翼鲁迅方面的文章,感觉需要认真研究 。槟榔兄,有人说历史是天才创造的,鲁迅的最大痛苦在于把希望寄托在人民大众
身上而忘记了真正战胜黑暗的力量来自创造,知识分子真正用创造战胜黑暗吗,你认为呢?
我喜欢20年代的鲁迅,也喜欢30 年代的鲁迅,鲁迅一直按照自己设计的道路走,他一生致力于立人,他是真正伟大的,令我仰视的。自由主义
知识分子在九十年代,表现除了某种偏见,尽管这种偏见有时看起来很深刻。
2004-9-28 10:16:21
槟郎:
鲁迅的最大痛苦在于把希望寄托在人民大众身上而而又知道历史宿命的残酷。知识分子真正用创造战胜黑暗吗?创造要结合人民,没有人民,
知识分子的批判的武器怎么能成为武器的批判呢?
自由主义反对三十年代的鲁迅,而我的鲁迅左派是以三十年代鲁迅为起点的。自由主义当然也有合理面,但相互斗争才能有张力地发展各自。
兄既为我的老乡,也是我的益友。
2004-9-28 10:24:00
于仲达:
槟郎兄:
赞同你的观点
1,在我看来,鲁迅的最大痛苦在于把希望寄托在知识分子和人民大众身上而又知道历史宿命的残酷。贯穿鲁迅思想的一条红线是 “改造国民
性”,也就是“立人”思想。鲁迅是想通过唤醒知识分子,再来唤醒民众。鲁迅充分看到了知识分子对于推动历史的进步作用,才在生命最后
一刻还在对知识分子的奴性进行批判的。
2,但是,历史总会出现悖论的。
林毓生先生曾经提到其间蕴涵着一个悖论,即:既意识到国民性现状的不堪,又怎么能够寄望于以拯救国民性来谋新路呢?其中有“决定论”
的影响。自由主义在清醒地认识到并尊重现有实际的基础上,针对现状而谋求改革之道。(朱弦)
其实,南京大学教授王彬彬在在2003第5期《钟山》上的一篇文章已经深刻地剖析了胡适 陈独秀 李大钊 鲁迅等走过的路,胡鲁的路都有缺陷
,缺乏研究具体民生问题的能力,陈李的路已经成为定论了。兄是否认同这种道理呢。
鲁迅在分析“国民劣根性”的原因时,就已经指出。造成国民劣根性的原因很多,奴性的由来涉及政治经济、异族奴役、精神礼教,社会心理
,教育制度、思维方式几个方面,仅仅将国民性的负面表现全部归咎于民族文化的重染,而集中对知识分子奴性(国民性)的批判,显然是一
个误区。但是继续对奴性的批判也是必要的,也是长期的。 由于鲁迅所处的特殊时代,他的启蒙方式还有诸多缺陷,这就决定了他的悲剧命运
。
鲁迅对于我的启示是,我们在继续进行“国民劣根性”批判时,还应研究诸如民主宪政和民生经济等问题,这一点上,九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做
的不错,他们在制度方面的努力应该为鲁迅爱好者所关注,他们是对鲁迅的完善和提高。
3,知识分子真正能用创造战胜黑暗吗?创造要结合人民,没有人民,知识分子的批判的武器怎么能成为武器的批判呢?
一些自由主义者不是否定人民的作用,而是对人民缺乏信任,他们关注的宪政民主并非不好,但是一 味地指责多数人的 暴政,显然不是正视
人民而是逃避多数人。请问未来的中国,在这样的政治格局下,单靠几个自由主义知识分子能搞成什么宪政民主吗?一个宪政民主的国家是需
要现代公民来支撑起来的。重视人民,研究民生,才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4,请教兄:鲁迅的左翼民族主义(是新左派吗)和自由主义的右翼的民族主义(是自由主义吗)的最大区别是什么?两者的关系能否调和怎样
调和(能有超越两种思路的方式吗)?
5,鲁迅有多个意义上的鲁迅,兄喜欢30年代左翼民族主义的鲁迅,我更喜欢20年代写作《野草》时期的鲁迅,这是一个不为外部了解却为外部
遮蔽的鲁迅,也是一个最能接近人生本体意义上的鲁迅。实际上我是沿着这一时期鲁迅的思考而出发的,面对鲁迅的精神虚无与黑暗,就是更
重视从个体精神个体信仰的自我拯救来思考问题的,由此我认同刘小枫引进的基督超验精神,对于拯救个体精神虚(中国的世俗文化)无所起
到的作用。
我觉得知识者首先要解决信仰的问题,要首先找到一个精神上的制高点,再来开展他的文化批评和具体问题的研究,这样以来才谈上完整。九
十年代以来,一些鲁迅研究者或者爱好者,他们已经重视到这一问题的迫切,已经着手解决了,有的还在继续进行寻找那个称为终极关怀的东
西,不解决这个问题,就有可能陷入鲁迅式的与黑暗的肉搏之中。
2004-9-28 10:59:53
槟郎:
仲达兄好!很乐意与你探讨。
1,历史的悖论或狡计在于历史是多种力量的合力促成的,而单个人或者单个思想学派在历史上的作用既是有限的,又是可以显出其意义的。
历史上的哪个人哪个学派没有不足?鲁迅重视精神启蒙,不正是对器物制度改良主义的局限的反拨和对文化偏至论的洞透?几十年河东,几十
年河西,而今扬器物制度贬精神启蒙,不又是一种偏至?当然,我也在提倡民主宪政,这样尽可能全面。
2,中国“新左派”是乱扣的帽子,没有一个左派承认的。我将左派划分为鲁迅左派和毛左派,双方有同有异。鲁迅左派在建立现代自由民主制
度上与自由主义相同,在维护下层劳动人民利益和坚持社会主义运动上与毛左派相近。我的左派批评苏式社会主义,与西方马克思主义和西方
民主社会主义相通。
放眼现代文明社会,自由主义与左翼互相存在,难分轩桎,共同在斗争中发展,我既确立了站在左翼,就继续自己的角色了。当下西方政治,
事实上是反右的,民主社会主义(或社会民主主义思潮)在政治上的势力不亚于自由主义。我的左翼政治立场简单说:多党制民主宪政社会结
构上支持左翼政党和社会主义政党,各政党和平竞选。
3,《野草》时期的鲁迅,我曾经历过,但终于pass它,因为那种孤独和虚无,离现实社会斗争毕竟远了点,是一己的悲欢。鲁迅后来对这段时
期也不满意。因此,汪晖和钱理群、王晓明等人的鲁研是有局限性的。
4,我迷过刘小枫,在神学院进修过,但终于摆脱了基督教。
世界上的宗教关怀是多种多样的,基督教只是一种罢了。中国化的禅宗何尝不是宗教关怀?更有民族特色。我由出世到入世,入世的事业本身
既有出世情怀做背景,宗教关怀便在其内。至于个性的解放,社会基础最终决定,不能理想化,也不能当作至上或唯一的目标。
先写这些,再思考。
与陈愚兄关于鲁迅的对话
陈愚:
当代被称为自由主义的知识分子为什么反对民族主义:
民族主义实在是很复杂的东西。现在被称为自由主义的这帮先生,为什么那么反感现在的民族主义,第一,政府的宣传,把“党”、“政府”
跟“民族”等同起来,于是一般的民族主义者实质上并不是认同“民族”,而是认同现行统治,在“民族”的掩盖下的现实统治。 自由主义者
在民族认同与政治认同之间存在一种相当深刻的紧张关系,过去的文化认同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民族认同,实质上处在一个悬空的状态,政治
认同,意识形态认同企图填补这一悬空状态,而自由主义者反民族主义,最根本的目的是揭露这种填补的虚妄性。
第二,是民族主义天生具有排外性,而自由主义的观点,是现在必须向西方学习,尤其是在政治上。这两个因素是自由主义排斥现在的民族主
义(其实是伪民族主义)的最根本原因。
我们必须建立一个民族国家。真正的民族主义是建立在民主政治的基础之上的,因为只有民主,才能够给民众一种真正的当家作主的感觉,他
们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而捍卫民族的利益,这种民族主义就是正常而且健康的。在今天的中国,是没有“民族主义”这种东西的,今天的中国
,民族主义始终是一个口号,一种道德符号,一种情绪。——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过去我也相当喜欢说“改造国民性”,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问题是虚妄的。你一说到改造国民性,就面临着无穷多的提问:什么是国民性?
这些国民性是可以改造的吗?该怎么改造?改造国民性的提法的前提就是要有一个主体,谁有资格充当这个主体,任何一个知识分子敢说他有
资格改造国民性吗?改造了国民性又要怎么样?
鲁迅和马克思主义的关系,实在还是必须重新评估的。在我的阅读经验中,我认为鲁迅跟马克思主义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是鲁迅后来写的一些
文章,似乎充满辩证法或者阶级分析法,那并不是学习马克思的产物,而是他自身的思想的一种顺理成章的发展。
事实上野草时期的鲁迅,我也认为跟30年代的鲁迅是完全一脉相承的。鲁迅在30年代的绝望、痛苦、虚无,不会比野草时期更少,只是这种痛
苦绝望虚无暂时没有通过直接的文字表达出来,从那些战斗性的杂文,我看到的是更为深切的痛苦,更为彻底的绝望,更为广阔的虚无。
槟郎:
谢谢陈愚兄。
1,现代民族国家意识是反对不了的,任何国家都存在。正如陈兄所说,真正的民族主义是建立在民主政治的基础之上,这是我们所需要的。反
对狭隘的政府等于国家民族的意识形态,这是我们与自由主义共同的。但自由主义回避和全盘否定民族主义,既不可能,反失民心。对民族主
义,我采用“导”的思路,往现代性观念上引。
民族主义容易排外,也往反对霸权主义上引导。自由主义完全否认国际霸权和国际上民族国家之间的斗争,也是一个弱处。
2,在国民性和个性解放问题上,与陈兄有相似的感觉。国民性太玄虚,个性解放容易导致放纵主义和精英霸权。我从三十年代鲁迅入手,从阶
级解放上做文章,觉得更实在。
3,我强调鲁迅与马克思主义的联系,是左派的立场决定的,这样也是打通鲁迅与西方社会民主党势力、西方马克思主义学派之间的关系,获得
国际的理论空间。当然,我也强调鲁迅主义的独特性,但目前还阐释得不够。
三十年代鲁迅继承了二十年代的绝望、痛苦、虚无,但社会斗争的哲学不能把虚无当本体论,所以不值得大肆张扬,挥舞着武器的战斗姿态比
战场上对死亡的敏感更有意义,对于“战士”当是这样。
二手烟,真呛!可二手蛋呢?——致槟榔
李大苗
槟榔,这ID其实就很别致的啦,还能满牙口地不黑,更是珍稀品种。相比较鲁快,本来搞一个ID叫鲁慢,也很标致,动脑子能模仿爱因斯坦的
水平也算罕见。有人说糟鲁运动不恰当地蓬勃,有强烈的功名利欲。其实这和高兴与名人打官司一样,也是“我和鲁迅,不得不说的故事”。
之所以能哗宠,就因为面对的还是名人,对故去的名人还依旧能哗宠,那肯定因为故人是圣人。所以说“圣人也是人呐”,其内心装的还就是
圣人,和俗人无关,也和世人无关。这等话都是狗皮之类的用途,是专门封嘴的膏药。表扬这样的膏药能防萨斯,再认真也是广告。
槟榔说自己模仿的就是鲁迅,很直率。如果我说槟榔还不是鲁迅,槟榔显然还不会立马跟我着急,回到屋子里再努力地找块好镜子,努努嘴、
调调眼、挤挤眉,然后蓬松一下小平头又晃悠出来,看看满世界的人是否啧啧惊叹。可不幸的是遇到了我让他不舒服,槟榔掏出了一杆大雪茄
,点上火,烟雾缭绕一个身在鲁山中的样子,开言道“弘扬鲁迅的左翼民族主义”,一下子就盘活了话语制高点。将鲁迅先生抽象化,这是鲁
学的大义,槟榔承袭这个惯例,从一些标点符号之间浓缩,鲁迅先生就轻松地精华了。纵然如此,躲进小楼成一统的自诩,在我看来还不如大
宅门的白七爷,人家毕竟还没到日本友好的家中避祸呐吧。所以,弘扬白七爷的左翼民族主义,我倒可能觉得更有故事情节上的精彩。
但白七爷毕竟抽的是大烟袋,流氓气息浓厚,没有文人的儒雅,当然也就没有文人可开发利用的资源,只能喘息在小说的气氛中,不受槟榔待
见不足为奇。可是槟榔叼起来那杆大雪茄就不同啦,一副潇洒一副壮观,再插上一根牙签抖来抖去,怎能不是做风范呢?用鲁迅这个很专利的
术语,左翼民族主义就有了人格的效力。或许有人不同意我的说法,比如,说周树人的左翼民族主义可以么?不可以就是有人格上的差别,可
以的话原形是否可以追述到开裆裤的时代呢?再比如,女同胞可否弘扬许广平的左翼民族主义呢?
说鲁迅的左翼民族主义,是说“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么?这里有什么思想?比照“国防文学”的主张,争执其一不过是革命领导者的人
格风度上的好恶,其二就是话语的领导权的斗争。和大敌面前的险峻相比,这其实都是革命者被窝中有了无聊的内讧,但鲁迅先生开言了就有
了严肃的政治意义。再说痛打落水狗,是打侵略者么?即使那个义勇军进行曲,且不说出自“四条汉子”的龌龊,连让聂耳引吭高歌的戏班子
都是不为鲁迅所齿的江湖商痞。就这等“左翼”?就这等“民族主义”?鲁老爷子以自己为独尊,其实不过性格乖张使然,三句话就可以翻脸
的主儿,刻薄与人罢了。鲁老爷子自己的身材很精悍,再看看他的崇拜者和追随者,有几个气质比他能再魁梧的?槟榔先生,摸摸自己的体型
吧?
鲁迅,有人说是人造才伟大的,这样的评说经不起审视。鲁迅何时向自己的对手承认自己也走过眼儿呢?鲁迅什么时候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呢
?一个不犯错误的自己,这还不伟大么?当然,人们,比如槟榔,恰恰可以用这些说明鲁迅永远的正确。可永远正确的不是圣人么?既然是圣
人还怪哉怪哉地说什么“圣人也是人呐”!其实,鲁迅所谓“树人”就是树自己,这也毕竟是常人难有的本事。树自己肯定不容易,所以光说
不练才是最得体的。梁漱溟又练又说,晏阳初也有说又练,都是属于“树人”的作业,可是不为槟榔所“左翼”,也不为槟榔所“民族主义”
。特别是晏阳初的WTO式的教育想念更根本于西方传教士的情怀,尤为如此。
还说鲁迅先生的“树人”,把许广平年轻轻地树在家里呛锅,把孺子周海婴也没“树”成人文的檩梁。和这些业绩比较,能当真的恐怕也就是
木刻了,传承雕版印刷的手工艺的精湛。通过鲁迅先生的悲惨,我知道,“树人”不是一件可为的可贺之事,不小心就把美轮美奂的弟弟“树
”成“汉奸”,连“作人”都很困难,没有毛老爷子的关怀,建人就能建到副委员长么?“树人”这等事儿太浩大,“树偶”就成了掩饰鸡鸣
狗盗内中诀窍。当下很有人借着“树人”的题材炒作,其实呢,就是“借偶”乃至“装偶”,狐假虎威之事。槟榔就是一例。
鲁迅呀,其实一个多变之时的人物。开始留洋东瀛的时候,庚子之变的事端还没有彻底了结。老人家小的时候惠于“东南自保”的偏安,民族
主义大抵上激发不了少不经事的幼稚,所以留学时缺少屈辱感,有着活蹦乱跳的情怀。这都不能说得上太多的不是,可是哪一门学问都没有学
到底,哪一个学校自己也都没有正科毕业,这应当多些嫌疑了吧。好歹是公款留学吧,和民族的冀望有差距。不上学了就赶紧回家吧,还不,
非要弄着作人兄弟在日本成了拉家带口。革命党风风火火自己也无动于衷,逍遥派,这是文革时代的一个社会现象,首创者乃鲁迅也,革命也
不过是剪掉自己的大辫子,而已,也就而已。
说风凉话,说义气话,挖苦挖苦别人的辛辛苦苦,这样的事情总是站着不腰疼的。比如我,就是如此,我特喜欢,但凡坐牢住班房的事情我都
害怕,所以认真地不会和当局直接作对的。但,我不喜欢学习鲁迅,为什么我不能搞自己的专利呢?难道非要在鲁迅的牌楼下做OEM呢?我一定
要比鲁迅糟污滥的,何必非要拿鲁迅来树自己呢?还说那就叫“树人”,作践别人像向日葵一样被磕成瓜子皮,还自己埋怨着优惠给了多少口
水,可是仁儿怎么都不争气儿地都没啦……
噗,让我灭一下槟榔的大雪茄,大家都是窝窝囊囊的,干嘛别非得把自己的样子抽得那么耸立鸡群,难道这世道上都是小母鸡儿啦不成?没有
别人仿照鲁迅先生踩两脚,就不能孵出什么精彩的思想?二手烟,真呛!可二手蛋呢?
2004-9-30
槟郎:
谢谢大苗兄批评。
兄对鲁迅的微词,我是万万不会赞同的。至于我好以学习鲁迅来说话,不能说是优点,但也不是大缺点。我本凡人,向伟人学习是应该的。
兄文采横溢,文字灵动,叫我苦笑不得。
李大苗:
槟榔先生若谷之心怀令本人佩服,槟榔长此以往,学识无量。
槟郎:
大苗兄近期刺我两文,是搔痒而不是冷嘲,我心喜之,已收藏。
李大苗:
谢槟榔醒言,本人虽行文放浪,但守于对事不对人。只是对诸如槟榔这样知名人物,下手会很一些。我在蓄意准备板砖呢,大人物们挨着个地
一个个砸:)
朱弦:
对于鲁迅先生,有种种不同的解读,当也可以理解。毕竟有着时代的隔膜。
我一直不敢称自己对鲁迅先生有过研究,只不过以为自己在试图从精神气质上接近先生,与先生做灵魂的、心灵的沟通。间或提到对先生的评
价,只是一些尝试,或许以后可以更加全面而深刻地理解先生。
在我的跟贴中,其实最着力的是“建议楼主多读、深读当今中国著名自由主义者的文章(书籍),而勿耽于浮言泛说,人云亦云。”这一段。
近年来,对自由主义者的攻讦,最著名的当数经济自由的“帮办”说、“爱国贼”说及“一夜美国人”说,在网上甚嚣尘上,谬种流传。这三
顶大帽子,对于有的人,实是因为知之不切而误传,对有的人却是明知其本意而故意污蔑散播了。对于后者,我以为实在不能不推究其内心。
楼主先生是网上著名的“左派”(其实左派这一称呼,在西方与中国有着不同的语境,但好象在中国并不受左派自己欢迎),以我私心揣摩,
当不至于在这样明白的事实面前犯如此浅显的错误的,但很遗憾,先生在谈论鲁迅先生的时候,还不忘用此三枪向自由主义者开火,所以难以
提起我的敬意。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回应人: 余言 发表日期: 2004-10-05 17:48:24
槟郎先生的《自由主义者徐友渔左转了?》不禁使我感慨万千。八九年之后,我们看到西方国家把那些“自由斗士”们,一个个接走,那时我
很羡慕他们。然而,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们嘴上唱着“自由民主”的高调,骨子里却为其主子的霸权主义,一个劲儿的鼓噪
。原来他们的自由是给外国主子做奴才的“自由”,他们的民主是出卖本民族利益的“民主”,而且十几年来干得兴高采烈。
美国出兵伊拉克的时候,我记得国内什么“自由主义”的左派学者,还联名给布什总统写信,说支持战争一类的恭维话,但后来的什么情报门
,虐囚门事件,很是让他们闭了嘴。何止是对自由主义,对美国的整个治国理念都起了自我揭露的作用,这是西方统治者没有想倒的,他们在
扒掉伊拉克囚犯的衣服的时候,怎么这么不小心,竟也同时扒掉自己身上这件“民主自由”的衣服,搞得赤裸裸的面对天下苍生。在国内,克
里把小布什喷得语无伦次,只忙着擦汗。对中国自由主义者而言,那些小京吧们,原来成天“汪汪”“自由主义”,巴望着会有一天,美国也
出兵中国,推翻专政,然后扶他们当走狗“总统”“部长”。现在美国主子这套模式臭了,他们识相的就“左转”,不识相的就干脆不说话,
等气候好一点再出来见风使舵。所谓“刚柔也,轻重也,大小也,实虚也,远近也,多少也,”这也是自由主义的一点小小的算盘吧。
我骂所谓精英们高喊的“自由主义”,是西方统治者豢养的“自由主义”,照一些学术功力深厚的学者“非此即彼”的逻辑,莫非我还要拥护
**党的一党专政,但我又不愿意戴“专制主义”的帽子。我国已经有了两千多年的专制主义,对人民强调“克己”“制欲”,可谓“冰冻三尺
,非一日之寒”,至今也还没有完全的脱胎换骨。尽管自由主义者对社会问题往往采用实用主义的态度,使自由主义的内容经常改变,但它强
调以理性为基础的个人自由,主张维护个性发展,始终是自由主义的核心。自由主义者主张,国家的政治生活、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都应以维
护个人自由为目的,反对任何形式的专制,所以“自由主义”,只要没有外部势力的影响,对于专制的中国也未尝不是一剂良药,尤其是在中
国的农村,更是如此。
但我这样说又会引起社会主义者的不满,社会主义固然也是好,可惜不适用,合作社到底失败了,国营企业也“流失”了,我们反对霸权,反
对“单极”,唱起这类高调来,总是一幅义愤填膺,仗义执言,英雄好汉的姿态。但倒了国内呢,总不免要做些违背“自由主义”的事情,比
如写《中国农民调查报告》的两口子,最近很限制了些“自由”,还吃了官司,还有为辽阳工人要债的姚**,肖**,也在大牢里。社会主义最
后竟然也变成了“专制主义”,当然,我们的专家教授可以给他一个更好的名字叫“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者反对自由主义是因
为他是更高级的“自由主义”,早就跨越了,但从目前看,“跨越”说不免有些危机,我以为还是要从自由主义开始。至于什么时候“跨越”
,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说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自由主义”的“左”,还是“右”。还是让大家来批判吧。
轻轻地反驳一下徐友渔先生,兼回槟榔
作者:【苦雨 】 发帖时间:2004-10-05 15:33:42
发言内容:徐友渔先生的《为什么是自由主义,什么样的自由主义?——与石勇先生对话 》一文,包罗万象,讲了徐友渔自己认为的中国自由主义的种种
观点。我也看到自由左派槟郎(《自由主义者徐友渔左转了?》)某种善意的期许,大家在节假日都不休息。
限于时间,我只对徐友渔先生文中的几点提出讨论。
徐友渔说:“作为对比,我把我们与新左派的分歧理解为:一、我们提倡并力图推动市场经济,大谈规范的、较为理想的市场经济的种种好处,包括对于实现社会公正的根本好处,而新左派主要谈市场经济的弊害;二、我们批判现行的权力主导的改革,但没有断定目前改革的性质就是赤裸裸的掠夺和抢劫(也许要被说成是不彻底和抱有幻想),而新左派对现行改革的批判要严厉得多,基本上是持全盘、彻底否定的态度,甚至主张不改革;三、自由主义者有一个宪政民主的目标和纲领,而新左派没有表现出对于政治体制改革的兴趣。”
这里有几点需要澄清:新左派反对的是资本主义,不是市场经济;社会主义者很早就有这个看法,欢迎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反对垄断的资本主义和资本主义剥削制度。所以第一个区别是徐友渔自己杜撰的。
徐说的第二点值得玩味,我们知道现在的改革是权力主导,用新左派的说法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主导的,所以应该彻底否定,“改革”这个字眼已经成为他们既得利益政策化的“政治正确”话语。而徐友渔说,“我们批判现行的权力主导的改革,但没有断定目前改革的性质就是赤裸裸的掠夺和抢劫(也许要被说成是不彻底和抱有幻想)”,恰恰表明了中国自由主义者与经济自由主义在思想上的紧密联系,以及自身的暧昧性。
对于第三点,新左派的确对类似美英的自由民主制度(含选举)在当前中国的紧迫性持有疑虑,但是新左派一直积极鼓吹基层的民主,鼓吹改良,鼓吹法治等。
徐友渔又说----
我曾在“评中国九十年代的新左派”一文中指出:“从学理上讲,自由主义强调财产获取、转移的正当与合法,反对对他人和社会利益的侵害;从实际上看,中国学者中最早和一直呼吁并论证社会公正的,主要是公开认同自由主义原理,与新左派展开论战的人……新左派在什么时候大力提倡社会公正呢?他们只是在攻击自由主义的时候才对此大加议论和渲染,事实上,公正成了他们打自由主义的一根棍子。”(这里应该说明,后来越来越多的呼唤社会公正的声音中,自然包含新左派的声音)
这段话自身的情绪,我们姑且不论。我们周知的是,中国当前自由主义最倚重的思想资源来自哈耶克,哈耶克的公正概念最多等同于程序公正,他最反对“社会公正”。所以,新左派对中国自由主义的批判是有针对性的。
源韩剧问摈榔先生一二
楚玉
时间:十月 15, 2000 23:46:02 加跟贴 - 所有跟贴
先生居韩年逾,今有些许小疑请教一二。韩剧中景物必美丽,乡间多为幽静之所,真耶?韩国真是人人富裕吗?韩人待中国人如何?
槟郎答:
韩国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但贫富分化也存在,并且劳工运动不断。我印象最深的是菜市场,风雪里,露天里,妇女们陋衣卖菜,非常穷苦。
韩剧并没有反映这一面,过于美化现实,是资产阶级性质的文化。
韩国人是喜欢中国的,也不排斥一些人看不起中国人的相对贫穷。
只能说这些,电视剧并进是虚构的艺术。
自由主义的左派解读
--兼为左右两派正名
不锈钢飞鹰
左右之分,本是立场十分鲜明的,如今却弄得浑浊不堪。犹其以左派最杂,什么老左,新左,自由左,又夹杂于什么民族主义,国家主义,民粹主义之分,把人的脑子都搞糊涂了。比如说一向以“左棍”自称的槟郎,又被人说做是“右派”。而未有乡富翁又说什么“一切新左和老左皆伪左”的口号。到底谁是左谁是右,只是弄清原意,读熟历史,本是不难搞清楚的,但有混水摸鱼的人大有人在,于是造成这么一种局面了。
左右之分,实则源于法国大革命初期的三级会议。1787年五月,法国国王查理一世召开三级会议,贵族和僧侣做右边,第三等级坐左边。就像是国内联赛,要把各地球迷分开,以免造成事端,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其后,每次国王如开会议时,就形成惯列了,主张民主,自由的激进派做左边,保皇派保守派坐右边,无形中形成左右两派。
看到这里,大家就要奇怪了。所谓民主,自由,那不是老右的标志的,怎么到这儿怎么成了左派了。其时这分明就是对左右两派的误解。左右不左右,那管什么主义不主义,其时无非就是政治上激进与保守的代名词。19世纪的欧州议会,几乎都是以议长坐椅为界,分左右两派就坐,泾谓分明。随着历史的发展,以前激进的,变得保守,维护改革后的利益,以前保守的,因不满现实,又显得激进了。民主自由这些东西,就成了维护现行秩序的东西,不是改变现实的旗帜,所以说就成了右派了。比如说丘吉尔,是个老牌自由主义者,反共专家,是英国保守党的领袖,若他生到大革命时期的法国,他就是激进的左派了。所以说,单靠什么主义,什么理念划分左右两派,在一个长的历史环境中是不正确的。再可以说的是二战前期美国的中立。那时候美国的还没有参战,其国内流行的是“坐山观虎斗”式的“孤立主义”,照现在的左派的话来讲就是反战,要不是罗斯福不声不响的卡了小日本脖子,弄得小日本挺而走险,偷袭珍珠港,国内还是一片反战浪潮呢。而罗斯福呢,可谓是不折不扣的老左,除了反法西斯反共跟丘吉尔有一套了,其他的可谓的大相径庭。那罗斯福的“新经济政策”,被人指责为搞“社会主义”,当然不管什么主义,只要能繁荣经济,当就是好主义。而丘吉尔过于保守,纳粹一倒台,他也就跟着倒台了,让左派的工党掌了权。
对比到前些日子伊拉克战争,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像。战争这种手段,向来被认为是激进的,鼓励战争的,应该说是左派吧。而反战,向来是保守主义的代名词。为什么左派却偏偏成了反战的代名词呢。原来,美国自二战以来,一改孤立主义的传统做法,积极插手国际事务,久而久之,这竟也成为传统,孤立主义于是就与反传统的面目出现,就显得左了。照左是激进的意思来理解,美国反战是激进,而我国国内反战却是韬光养晦的保守,是右派,两者完全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事情,却让国内的反战派引以为同志,同气连枝,意淫了一把“左派”的瘾。槟郎一向以左派自居的,这次加进去,稀里胡涂了签了名,后来一看不对,怎么跟这些人搅到一块去了,又抛出一个保留申明了出来。
前些日子纳粹猖狂,代表事情是法国极右派的庞勒获得了第一轮总统选举的胜利。这纳粹本是相当激进的,为何又被称作是极右呢。这实则也是一个过程的。纳粹在希特勒手里发扬光大之初,本来就是以左派的面目出现的。只不过上台以后,目的一达到,为要维护胜利果实,开起专制的倒车来,露出了极右的本来面目。无独有偶,在中国也经历这么一码子事情。鲁迅嘛,本为是左联的旗手,说是左派该是没有疑义的。但后来毛老爷子说:“鲁迅要是活到现在,要么关在牢里继续写;要么识大体不做声。”一下就露出了名左实右的嘴脸。不过不同的是,纳粹倒了台,左派的旗帜打不下去了,而我们这边呢,还在“左”下去呢。
有人把是不是自由主义,当做左右之分的分界,实则是让人笑掉大牙。实则这是左右两派都要追求或标榜的东西。关天被封了几位著名老“左”, 就是因为太赤裸裸,没有穿自由主义的衣服,没有欺骗性,被拍得灰头土脸的,弄得当局很没有面子,不封才怪呢。中国宪法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当然不管是不是真的,衣服是总算穿上了。中国军方有种叫“独立自由”勋章,金日成的顶头上司周保中就曾得过。大家看看,这么多的“自由”,算不算是自由主义呢。再来说说老牌左派导师马克思,人家的著作里,也是热烈的向往自由呢。什么人不讲自由不讲民主呢。这些人有法国三级会议上的贵族和僧侣的,还有德国的纳粹党,当然啦,还有以前的许多封建王公大臣皇帝。这些人也能称作左派,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怕是两回到两千多年前商秧变法那会儿,也不见得激进多少。
中国的左右之分如此混杂,当有三个原因。一是近一个世纪以来,中国政局之动荡坎坷,忽左忽右,夹杂不清,往往历史条件变了,但是以前的左派,还是以左派自居。二来,中国的环境与外国不同,左右之分往往以外国左右之分为标准,所以出来的结果就差了一大截,不符合中国的国情。三来,最重要的一点,是缺乏那欧州那样的议会体制,向来只喜欢团结安定,大家一团和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整个就把左右全部都囫囵吞了。所以把槟朗跟自由主义者相提并论也未尝不可。可以想像一下,如果真有一个议会什么的,让大家随便坐。左右之分,马上就出来了。
当然,纵观历史,一般都是左派得势,然后就变成右了被人赶下台去。现在那些假左,为什么还抱着左派的旗子不放,就是这个原因了。
作者:萧武 提交时间:2004-10-31 17:54:52 注册时间:2004-6-17
五郎闲话:在今天的中国,怎样做一个左派
李宪源先生的意见很好,我个人很支持。第一个话题不妨从这里开始吧:在今天的中国,做一个左派意味着什么?
我个人的理解,这个问题不仅是提给左派的,也应该是提给真诚的自由派朋友们。按我的浅薄理解,左派的声音,在中国其实缺席已经很久了,种种打着左派名目的言论,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企图罢了,唯一缺乏的是敢于支持群众运动、为“下等人”呐喊的真正左派。在中国的政治革命道路上,缺乏左翼的声音,这不是好事。有心的朋友不妨想想寡头制与僭主制之间的区别与联系,有没有“下等人”的参与,恐怕是一个。
槟榔兄提了鲁迅左派这个名词,说起来也有意思,前一阵子还想着要认真的分析,后来俗事缠身,只好作罢了。这里暂且提一点意见。我总感觉,对鲁迅的任何政治阐释,都应该注意自己的边界,千万不要“过度阐释”,槟榔兄是学中文的,对这个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是明知而有意为之,就有败坏鲁迅之嫌;如果是无心之柳,就该反思一下了。鲁迅,是一种资源,但不是全部,正如西方马克思主义。太过依赖这些资源,离真实的中国、真实的“下等人”就越远,离真正意义上的左派也就越远。
我看过一些毛左派的发言,但说实话,我感觉他们似乎对现实仍然抱有很大的幻想,他们对群众运动虽然有许多同情,但真正来临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映往往是去做当局的忠臣,去进谏,不敢和群众站在一边,不敢把手抬起来,指到当局的脸上去。3403厂事件的时候,我看过一些反映,许多人居然说要给“中央领导”上书什么的。试问,这与西安事变又有什么分别,不过都是忠臣而已,哪有什么左派的气度,哪有什么左派的勇气,不过就是比看见了却故意装没看见的自由派们稍微勇敢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要真说起来,其实都是五十步与一百步,没什么大的分别。
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何新、闲言这样的威权主义者会被当成左派?他们究竟是什么意义上的左派?是不是因为他们在为当局辩护,是不是因为何新在1990年的风头上写的那个为某某人辩护?在89年之后,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左派?左派的历史意义与这些人难道不是太隔膜了?这究竟是一个有意为之的栽赃污蔑,还是对历史的贫乏,或者是对现实的理解的弱智?
似乎还有人在关天上问,我跟槟榔兄这样“自称正统左派”的人到底坚持什么。这个问题问得挺荒唐。首先,我跟槟榔兄除了都被人称为左派之外,路数差别很大,远不是一个阵营;其次,我是说过闲言、何新不是左派,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就自命“正统左派”?难道一个观众看出来电影里的演员用了替身,就意味着这个观众是那个真演员本人?复次,按我的粗浅理解,左派应该是一个开放的立场,坚持什么反对什么,更多的应该从群众运动里面总结出来,而不是在书斋里革命,更不是从经典中寻章摘句,如果需要这种答案,那就去看恩格斯的《共产主义ABC》好了,又何必来问我们呢?
但这个问题又确实很实在,作为一个左派,在今天的中国,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对这个问题的另一种表达,也应该是对所有左派与真诚的自由派朋友的逼问。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自由派的意义与真正的左派的意义才能呈现出来,所谓的“共同底线”才有意义。
将这杆旗帜插得更深一些
送交者:编辑
时间:十一月 01, 2000 05:06:01 加跟贴 - 所有跟贴
作者:石勇 提交时间:2004-10-31 22:43:35 注册时间:2004-6-17
槟郎兄好,在此与兄讨论一下。
关天茶舍确实是右派的大本营。但据我的观察,要赏给他们中许多人一顶“自由主义者”的桂冠,恐怕他们还不配。他们骨子里的单向度思维,那种极权主义倾向,以及一种“受虐狂”似的“施虐”反弹,就差一种文化病理学意义上的精神分析了。
在这个时代,以为一个反专制极权的人便是“自由主义者”,便是“右派”,这起码背离语境。而一个由于政治需要或其他原因而反对GCD统治的人便把它称为“自由主义者”,更是一件挺搞笑的事情。
“自由主义者”可不是谁想吼他是他就是的。如果这些连多元化与他人的言论自由都不知道的人仅仅因为他们对左派围攻的起劲就获得这样的称谓,那么“自由主义”也太垃圾了。
有几种右派。
一种右派我们不用说了,就是现在的腐败官僚阶层(包括由此寄生的权贵资本阶层)及其吹鼓手。他们非常希望现行政治经济制度能够进行下去,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他们的利益。GCD这个中国最大的既得利益集团现在最恐惧的并不是“自由主义”,而是他们在争夺统治权力时曾经利用过的工农起来要他们的命。因此,这些人对弱势群体、对平等、对民主的敌视,大大超过一般的“自由主义者”。
第二种就是非权贵资本意义上的资本阶层及其吹鼓手。这些人对弱势群体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吃工人也是不吐骨头的。不过他们需要形成一种政治力量和利益主体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他们的利益。这些人所诉求的政治民主化与工人农民所诉求的政治民主化的区别在于博弈后的政治力量的对比,或者不如说,是希望由他们对政治加以控制,使制度渗透得有他们发出的指令。这些人也仇视左派,当初马克思要革的,也是这些人的命。
第四种就是形形色色的“自由主义者”。这些人相当复杂,甚至相互敌对,混为一谈很荒唐。既有真正的自由主义者,也有混入这个阵营的野心家和伪自由主义者。既有左派,也有右派,更有中派,实在难以界定。这不仅在于西方自由主义理论的多元,还在于中国复杂的现实语境。因此只能根据某个人的文本,在尽量不涉及他的其他与此不存在逻辑上的紧密联系的文本的情况下,独立地对他的某个观点作出评论。而这样的评论,实在无法用来概括他整个的思想层面。在这些人中,最值得尊敬的就是既坚持对极权的批判,又坚持对公正的捍卫的人。
槟郎兄所坚持的“鲁迅左派”因我对鲁老前辈了解不多,不敢评论。但鲁老前辈的批判到底确实是我辈该学习的。不过我确实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鲁迅左派与毛左派、与新左派、与社会民主主义者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似乎它与后者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不在同一个领域里相遇,因而不能并列?或者说,它强调的只是一种思想特征,其理论的内容只是一种批判的姿态与手段、背景而非批判的对象与目标的政治经济意义上的说明,从而在与其他“派”、“主义”的比较中,并不构成一个独立的“流派”?
槟郎兄研究现当代文学,特别是鲁迅,打出这样的旗号是题中应有之义,也是一个左派的自觉选择。我不针对槟郎兄,但想与兄探讨的是,是否一个研究某种主义的人,便是这种主义的“主义者”?是或不是我们从哪方面加以界定?
我并不这样看。比如何怀宏,在国内他研究罗尔斯应该是权威,但将他称为“自由主义者”是不妥的。的确我们看到,一个人研究某种主义,不管是他的饭碗还是他的饭碗之外的爱好,只要他确实以此为思想资源,那么他即使不对这种主义进行认同,至少也是努力要在价值上加以确认的。这之间有复杂的心理机制。如果一个研究者不对这种研究对象进行价值上的肯定,他就无法肯定他的研究行为的合理性,从而也就不可能肯定他的研究成果和他的这种存在状态的价值。这种研究已经渗入他的价值本体,与他的存在联系在一起了,如果不能对此作出肯定,在心理上他就无法生存下去,这对于一个研究者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此,如果有人攻击他研究的主义的话,实际上通过这样的心理机制,已经接近于对他的攻击,即使他不作出反应,对于他的心理上的攻击,也是不言而喻的。
这至少昭示出一点,尽管我们一再呼吁不要主义要问题,但却是相当艰难的。而在这背后,实际上有许多无谓的争论,甚至从精神分析的角度看,像是一种“面子”之争,很像是通过主义的比较这种手段,来达到个人存在价值之间的比较的目的:我证明了你的研究对象一钱不值,证明了你背后的主义是一堆垃圾,或者我屁本事没有只知道骂你(骂人的背后是极度的不自信和恐惧,那些侮辱的词语存在的意义就是加强自我选择的合理性的意淫),那么一种幻觉也会产生:你在我面前档次已经很低了。扯一句题外话,这样的争论屡见不鲜,特别是在派性之争中。争论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为了这个目的,甚至不惜玩自己也知道很无聊的诡辩,以为自己无论是形式上或是幻觉上的得胜都证明自己是对的。
言归正题。我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就在于这样的一个事实:研究某种主义而不成为这种主义的人,大多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纯粹的学者,也不是现在意义上的“公共知识分子”,他们在公共领域的发言并不需要时时亮出他研究的那个招牌。而一个“主义者”则恰恰相反,没有这种“主义”的标识,他似乎无法确认自身。那么到底是价值认同和理念的信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使他成了“主义者”?而又是什么使他在批判性地认同他研究对象的一些观点时,并不成为一个“主义者”?我想这背后已经牵涉到一个主体性的问题:一个人是将自身迷失在理论之中还是成为理论的批判性吸收者,是主义的工具还是能使这种主义向其他主义开放的独立思考者?
我们也许很难对此作出价值判断。从认知结构上考察成为或不成主义者的好坏也不是很准确的。我不知道这样的区分是否可靠:亮出某杆旗帜与成为主义者有着不可忽视的区别。但不管怎样,建构一种理论与现实相通的逻辑是非常必要的。自然,理论的逻辑自洽、它与别的理论分处于一个人的知识结构和价值本体上的何种层次,更值得区分。槟郎兄的鲁迅左派旗帜曾经遭到批评。我无法为槟郎兄辩护,不过槟郎兄若能将这杆旗帜插得更深一些,这将是一种幸运。
能否打好或打起现代文化战争,这是是决定中国在本世纪能否提早进入世界主流文明民主社会的关键!
●扬春光
我今天坚持看完了这个由老象(张嘉谚)转来的彭先国先生的帖子《中西思想启蒙差异论》(〈空房子诗报论坛〉:2004年10月28日转贴),该文中对晚清思想启蒙者与西方中世纪思想启蒙者的异同比较,是中肯到位的,至今我们现当代的知识分子也是走着晚清的老路,就是只反贪官,而不敢反皇帝;或者说只做纵深(过去)理想上的反思与批判,而并不敢进行平面(现时)现今制度寻思与政治批判,这说句到家话,就是犬儒主义盛行,普遍都埋伏着投降主义思想痨病,其勇敢程度远不及晚清知识分子,致使中国迟迟不能进行制度变革。
这,与其说是统治者顽固不化,倒不如说是我们知识分子的不敢作为;特别是中国知识分子与中国老百姓普遍存在着的希望中央出清官的思想,这其实是是阻碍中国体制外变革的主要根源,而且中国党内已不可能再很快有胡赵那样的反对派,最大的可能还是依靠体制外,并依照东欧的经验,结合我们89年代的经验,往往体制外的变革即知识分子的变革,这是要比体制内的统治者变革更要彻底和牢固一些的。只有以知识分子为主体的非暴力文化革命与思想政治变革,才是中国走民主自由之路的最佳选择,不然,光靠暴民革命或体制内的宫廷政变,一是要造成部分流血或酿成未来民主社会基础不稳,二是不能从根子上彻底清除一党文化的社会基础……这是必须牢牢记取的!
在现代中国,这批知识分子已经形成,虽然他们还没有形成像晚清那样的组织规摸和山呼百应的势力,特别没有在国内形成前扑后继之势,许多还不能把主要精力用于国内网络阵地等言论媒体上,许多还是恋战于海外的有稿费的网络等出口转内销之途径——虽然,这种途径,也不失为一种必要的途径,但决不能作为唯一的途径——(如果谁只是这样走路,恐怕不能算是真的猛士!),……但总之,在海内外已形成先锋之“式”,而我的意思是,如若在国内不只是要形成先锋之势,而是必须将要形成强有力的普遍之势,那中国的命运和前途就有望有救了,而到时党内也会自然配合体制外会出现党内的改革派代理人了。在中国的邓后,如果不是首先出现体制外的知识分子的文化革命,那是很难希图在党内出现戈尔巴乔夫的。没有党外的沙哈罗夫首先存在,哪有党内的戈尔巴乔夫?可以说,现在中国的沙哈罗夫、哈维尔已经先后出现许多,中国第四代孙中山迟早会在这个时代出现!
除了魏京生、刘青、王丹、徐文立、王有才,……还有刘小波、东海一枭、胡平、余杰、陈奎德、王贻、任不寐、朱学渊、赵达功、茉莉、洪哲胜、 槟郎、张伟国、一平……除了有黄翔、廖亦武、付正明、郑贻春、扬银波,还有张嘉眼谚、摩罗、周伦佑、丁友星、川歌、蒋蓝、典裘沽酒、丁目、徐乡愁、先锋流氓、钱刚、小王子、西部快枪、雷杰龙、任意好、师涛、老枪、汉上刘歌、管上、李磊、水古、古农等等(光我比较了解的中国国内当代诗坛就正在不断涌现,……恕我无法一一纪述)……还有许多许多,可以说是层出不穷了……
以上是一;第二,西方是以反对神权即打到上帝,进而达到从推翻神权而导致了政教合一的或宗政分庭抗礼的中世纪政治体制变革的,而中国的政治体制是超稳定型的单一存在的,正统的儒教是政治的花瓶,是主旨上既不合一也不分庭抗礼(所有的儒学公羊学的反抗部分一直没有发展起来……佛学和道教又一直被排斥在深山老林中,至今天仍是如此)的。我们过去是皇权,现在是(而且是一)党权,从来没有过宗教的在朝与在野的相互制衡。中国的神权即党权(中国是党政合一的),所以,中国的问题必须首先展开对一党文化体制和政治体制的批判,由此而直接诉诸于政治文明文化革命,即文化启蒙革命——用文学的人文批判主义批判这一反人类的政治制度,掀起一场能够持久的以文学为领衔的即以人权文化批判为武器的批判政治制度意识的现代温柔文化革命(即对专制武器的非暴力批判),由此引起整个社会的先由知识分子作为急先锋的批判一党执政腐朽制度的言论自由革命,即打响从党外知识分子到党内知识分子的逐步积极行动起来的一场持久的批判极权主义制度的现代文化战争(此句出自前卫诗歌批评家丁友星之语——大意)。
能否打好或打起(响)(这样的)现代文化战争,这是决定中国在本世纪能否提早进入世界主流文明民主社会的关键。这正如没有西方的文学启蒙运动,就不可能有后来或今天的民主自由文明一样重要!
网络时代,正是给予中国社会知识界和知识精英最佳选择的时机!机不可失,时(失)不再来;因为机会失去,就会白了我们这一代有识之士的少年头,更会使之中国社会亿万弱势群体老百姓永在毫无人权自由也无基本经济保证的极权社会里漫长地苦苦挣扎……所以,为我们自己、为我们民族的天下苍生,我们中国先进的知识分子必须利用我们掌握的天然话语权力,尽力尽早地为我们的老百姓争得一个新的美好自由天下!
杨春光
2004年10月29日草拟
回复槟郎的胡风论 (2005-02-15 19:59)
发言人:黄土层
以下为内容:
此文今日才得以一览,实因春节期间,忙碌而又懒散。感觉槟榔先生时时处处以左翼第三代人自居,我抱十分谨慎的态度。
1、你要排名第三、第四实无可厚非,但没有必要把鲁迅死死扣在左翼的鼻祖地位,“鲁迅作为以他的不朽名字命名的思想派别的当然的开山祖师和奠基者,享有至高无上的至尊地位。”,这种论断在我看来十分可疑。我怀疑其目的性不纯。
2、文章通篇,是派别和主义,而缺少问题和真正意义上的理论,读来较少共鸣。
3、王、钱、汪是著名的学人。他们对于鲁迅的评价自然不必全盘招收,但鉴于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并且对鲁迅学的造诣,不是轻易可以指斥“歪曲”就歪曲的。先避开《反抗绝望》和《鲁迅传》不谈,仅就槟榔的一个判断,我就觉得实在是螳臂撼车哩。你说“王晓明先生在中国当代学人中研究鲁迅已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当然,与王富仁、钱理群、汪晖等一样,他们是在鲁迅左派外研究鲁迅的,其局限性可想而知。”,这话就有问题。在左派之外研究左派就必然有局限了吗?应该更具有客观性才对。不然,为什么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呢?当然,我的意思并非强调说庐山外一定就客观,但他的客观性至少不会小于庐山内的横侧之窥察的。
4、如果槟榔所引王晓明先生的话真实,我倒同意他的这句话:“完全的左和右,总令人难以苟同”。时代在发展,思潮在激越奔流,沉溺于左或右都是局限的,如果槟榔还同意继承鲁迅的什么的话,抛开流派和主义,多谈些问题吧!当然,这和胡适又不谋而合了。
您那些播撒在网络间的文字
送交者:编辑
时间:二月 18, 2000 03:32:13 加跟贴 - 所有跟贴
黄土层:
此文今日才得以一览,实因春节期间,忙碌而又懒散。感觉槟榔先生时时处处以左翼第三代人自居,我抱十分谨慎的态度。
1、你要排名第三、第四实无可厚非,但没有必要把鲁迅死死扣在左翼的鼻祖地位,“鲁迅作为以他的不朽名字命名的思想派别的当然的开山祖师和奠基者,享有至高无上的至尊地位。”,这种论断在我看来十分可疑。我怀疑其目的性不纯。
2、文章通篇,是派别和主义,而缺少问题和真正意义上的理论,读来较少共鸣。
3、王、钱、汪是著名的学人。他们对于鲁迅的评价自然不必全盘招收,但鉴于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并且对鲁迅学的造诣,不是轻易可以指斥“歪曲”就歪曲的。先避开《反抗绝望》和《鲁迅传》不谈,仅就槟榔的一个判断,我就觉得实在是螳臂撼车哩。你说“王晓明先生在中国当代学人中研究鲁迅已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当然,与王富仁、钱理群、汪晖等一样,他们是在鲁迅左派外研究鲁迅的,其局限性可想而知。”,这话就有问题。在左派之外研究左派就必然有局限了吗?应该更具有客观性才对。不然,为什么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呢?当然,我的意思并非强调说庐山外一定就客观,但他的客观性至少不会小于庐山内的横侧之窥察的。
4、如果槟榔所引王晓明先生的话真实,我倒同意他的这句话:“完全的左和右,总令人难以苟同”。时代在发展,思潮在激越奔流,沉溺于左或右都是局限的,如果槟榔还同意继承鲁迅的什么的话,抛开流派和主义,多谈些问题吧!当然,这和胡适又不谋而合了。
年大六:
经过槟榔先生眼光独到的一番疏理,中国现代思想史研究中为民主左翼正名的问题凸显于人们的视野中。
我的兴趣在生命哲学。因此,只是从信仰和思维核心范式的角度,为进入这一问题提一点建议,供参考。
葛兰西的文化领导权理论和汉娜•阿伦特开创的极权主义理论可以对有效诠释民主左翼思想文化或者文化政治运动提供理论思维的帮助。
“见著而知微”是现代诠释学的一个重要方法论特征。
当然,对于社会行动意义上的“实践理性”或者“实践智慧”来说,倒是反过来更合适。行动总是具体情境中的行动,而且行动在前,逻辑在后。
参与现实的文化批判也是这样的思路——比如现在批判所谓“超越左和右”的“第三种”视角(我不久将有文章发表,请看我的文集)。
老马求解:
看过主帖,支持中国有这样的左派,它代表了中国现在大多数被寇为"右派"的人的立场心声.
顺便说一句,姚文元和他代表的不是左派,而是只专注自己窃取拥有的统治权力和地位的反动派,反人民反民族进步. 毛将"左派"的帽子扣在这些反动派头上,为是的鱼目混珠和制造借口,并让它成为正统合法的习惯与势力,来打击镇压那些真正关心民众利益权利和民族进步的人与权利.
当一派能以不同意见或者反对意见为理由,就用纳粹方式镇压迫害另一派人时,或者是这种企图打算,无论它扮相多么"左",它就不是左派或者右派,而是反动派,是反人民利益反民族进步和反人类的反动派.一些跳得很高的自称为左派的人,如决战之流和他们所服务的少数利益既得者就是这样.
什么时候中国才有这样的左派与右派?
----它们只是意见纷争甚至为各自代表的短时利益,但它们根本和长远的利益是一致的,它们谁也不会去消灭和迫害对方,最多在一时一事上某一派取得合法胜利之后,另一派必须服从甚至支持这个结果,一直到下次自己这一方取得合法胜利才换个位置?
这样的左派与右派中国还要等多久?
万猫奔腾:
槟榔好文! 但有几处不同看法:
(1) 槟榔说: "显然,同为左棍,我与姚文元共同之处不多,我们可以说在左翼内部是对立的。"
我觉得: 极左和左翼相差甚远, 根本不能同属左翼内部. 极左和极右倒是一对拜把兄弟.
(2) 觉得槟榔对布十的看法过于主观化, 待了解了大多数衣拉克人民的态度以后再做决断不是更好吗?
(3) 完全支持槟榔对美"工会劳联"问题的看法
入水三分:
文革的集权统治,恐怕很少有为其辩护的!
美国呢,是个包容性很强的社会,能容忍很多东西,比如,伊拉克战争吧,今天美国有n多人上街示威游行,反对伊战,明天呢,八成又有n多人上街示威游行,强烈支持伊战(当然,关于这些,不能光看cctv的报道,它老人家是有名的偏听偏视!只报道支持它观点的事实)
说到贫富差距,说到社会主义,好像美国的贫富差距的几尼系数,比社会主义中国要小一些吧?呵呵,那岂不是说,美国假如实行了社会主义,贫富差距还将进一步加大?至于社会主义,嗯,其实这是槟榔的理论基础,似乎应该多说两句的,当然,最好别又扯远到马克思那里去!
欧洲很多国家现在就已经很社会主义了,80年底撒切尔夫人好像就提出过:让英国的每个工人,都变成资本家。其实也就是鼓励工人们都来当股东,形成大量的中小股东!当然,这就是社会主义吗?你也可以置疑,以前资本家用100%的股份才能达到目的,现在只用51%就可以达到了,因此这样的行为其实是偏袒资本家……
至于左派?嗯,到底什么才是左派?是站在公平一方?还是站在弱小者一方?呵呵!
王晓明:
除夕盘点:横站。
照老例,年三十是商人结帐的日子。鲁迅,则是每每在这时候编自己的文集。我想,这个论坛上的不少人,如果来盘点一下一年来的进出,大概都会和槟榔一样,得到一个“左右不是”的结果吧。这也是国情使然,完全的左和右,总令人难以苟同。所以,在除夕之夜论定自己的“横站”立场,正是一件合乎时宜、应该做的事情。
好风如水:
年三十是引发人们随想的契机,透过槟郎的“贫贱人生”,我却读到了“丰富”。我想您那些播撒在网络间的文字,不是所谓的“富贵人生”所能体会的。那是一颗真诚的心灵和一份忧患的情怀,在我看来,这已足够,无论是左还是右。
的确,父母不在了,团圆便缺了两个角。我今年很幸福,接来了父母一起过除夕。读了槟郎此文,我想父母在的日子多么宝贵,倍加珍惜!!!
我也钟爱鲁迅,希望读到槟郎更多的关于鲁迅先生的大作,谢谢:)))
如此性情文字,不加精华也不行啊:)))
与朱弦谈鲁迅左派 (2005-02-18 10:45)
发言人:编辑
以下为内容:
朱弦:
方家多有论及瞿、冯、胡等人对鲁迅先生的“隔”,不可忽视。而纵观兄对鲁迅先生的热爱,恐多因强烈的感情因素且急于将先生纳于自家囊括,而实际上只能算是“槟郎的鲁迅”,而不是“鲁迅的鲁迅”了。恰恰是在与其他人——当然包括瞿等——的差异及高标之处,方显先生的深刻幽远与独立卓绝。
槟郎:
“槟郎的鲁迅”,而不是“鲁迅的鲁迅”了。
六经注我呀。谢谢朱弦。
朱弦:
如果“六经注我”,那么这“我”与“六经”是不是貌合神离呢?若是,残忍点地说,这个“鲁迅左派”的名堂就根本上只能是槟郎兄的一相情愿了。
鲁迅先生与瞿秋白先生的文化气质是相通的,但是毕竟他们的思想精神还是大异的。
槟郎:
六经注我,关键是不能离谱,我这样努力。
在鲁迅左派上鲁与瞿有一点相联,我便抓住呀。
再谢朱弦。
朱弦:
“毛文化思想与鲁迅一样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社会革命实践相结合的产物”
——毛说自己是“马克思加秦始皇”,可有人说他是“斯大林加秦始皇”;以前也有人在鲁、毛之间搞“拉郎配”,眼见得捆绑不是夫妻——毛自己也表过态嘛——现在槟郎兄又在鲁迅先生和马克思(主义)之间做乔太守了。可惜啊!
鲁迅先生读过多少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主义有着怎样深刻一些的了解?还得烦请槟郎兄再斟酌。
槟郎:
我辩证看到毛与鲁的分歧,目前几篇多谈了他们分歧。
三十年代鲁迅是左翼,与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思潮发生了关系,这是铁的事实。当然我作为阐释人本人,需要打这两个主义旗号。
朱弦:
鲁迅先生是通过读苏俄革命文学而接触过马克思文艺观,但是仅此而已。无论是马克思主义也好,还是列宁主义、斯大林主义也好,他的了解都是不完备的,认识也是不成熟的,假以时日,他对马、列、斯主义的认识会发生怎样的嬗变呢?从他一贯的怀疑主义认识论,以及一贯的人道主义和个人主义立场,他与其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不言而喻。
在槟郎兄的地盘上看到有人引兄的文字曰:“相信常识,不纠缠于政治学“,窃以为谬矣,且不说槟郎兄所论本已与政治学关系甚大,其实我们所言,更多的还不是那点政治学(含政治学、政治哲学、政治比较学等)的常识?真诚希望兄能多多留心政治学的一些基础理念,充实自己的理论水准,纠正一些失误和偏差。
另,阅读鲁迅,林毓生、孙隆基(孙氏有《历史学家的经线》一书,内有两章系鲁迅专论)等海外名家不可不读。
槟郎:
任何人都不能说自己的了解都是不完备的。还有,我发展出的民主社会主义已经超越了社会党的社会民主主义和现实社会主义,鲁迅与社会主义的关系,也是我对他和国际社会主义的发展。
兄(鲁迅泛称时一切人都可谓兄)对社会主义有偏见呀?美国还正在溜向社会主义呢,欧洲执政的工党社会党都是社会主义。
我是现当代文学专业,接受兄的指点,多关注政治哲学。我已在国际社会主义史上下过功夫。
朱弦:
提几个问题,想请槟郎兄解答:
1、兄所以为的鲁迅先生的“民众观”是怎样的?
2、固然,“站在穷人一边”具有天然的道德优势,但是不是这就是恰当的、公平、必须的?
3、左右之间,是不是阵营就势如壁垒?
槟郎:
答朱弦:
1,为大众但不盲从大众,自己也作为大众普通一员。
2,不谈什么道德优势,这是富人打出的棍子呀。为了更人性化的社会吧。
3,不是呀。现在与鲁迅时代不同,我把自由派当作同路人了。
朱弦:
1、若要大胆一点说,鲁迅先生并非如槟郎兄这般有着“民粹主义”倾向(?)的,他甚至是“反人民”的。
2、这不是什么“棍子”。不应该为谁预设必然赢得比赛的规则,对于享受不到这些规则的便利的人们来说,这样是不公平的。
3、当然,这是因为中西不同语境下的一个问题。
槟郎:
三点没什么分歧争论了。
中国左派的实质是回复统制制度
[闲话] 于 2003-4-29 14:22:01 加贴在 思想评论 ↑:
我相信槟郞兄是真诚的。他把“五一”节的意义界定在劳工维权这一点上,并把自己归为“自由左派”,即虽然是左派,但是站在自由主义的基础上。如果关心下层民众的利益,就是自由左派,那么中国自由主义者几乎都是自由左派,你看号称中国自由主义大本营的《南方周末》,在关心民间疾苦,维护民众权利上是不是国内做得最出色的媒体。在这个意义上,我甚至怀疑在中国是否有自由右派。因为自由主义必须强调政府保障最基本的人权,他们肯定反对“血汗工厂”式的奴隶劳动。所以槟郎兄其实不必强调自己是自由左派,笼统称为自由主义者即可。虽然自由主义内部在再分配的力度上,有左派与右派之分,但他们都是站在自由主义大旗下的。
可惜的是,中国的左派大部分不是自由左派,而是直接反对自由主义的。比如新左派的代表人物汪晖,以下层民众的利益为旗号,反全球化、反市场经济、反普世价值、鼓吹“文革”的合理性,鼓吹统制经济,我看就是要走回头路。
汪晖宣称自己为鲁迅的传人,我觉得真是有辱先生的名字,现在受他控制的《读书》杂志奇谈怪谈越来越多。我想鲁迅先生播下的是龙种,为什么收获的总是跳蚤。
鲁迅确实是民族魂,他始终关注着下层民众的苦难,但他一点也不迷信民众。因为民众的奴隶主义与政府的专制主义正是相承的,而且在这人肉的筵席上,下层民众虽然大多是被吃的份,但他们同样有吃人的履历。鲁迅期待中国出现真正独立的人格,而不是奴才。有独立人格的人拒绝被吃,也拒绝吃人。这种独立人格的出现,启蒙是一种方式,但要在中国民众中真正养成这种独立人格,必须依靠宪政制度。在宪政制度下,民众,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平等地享有最基本的人权。
左派人士的思想是现实的反映,是对现实生活中丑恶面的批判,但他们的基点与方向错了。就城市而言,最刺激我们神经的是什么呢?就是把劳工当奴隶的“血汗工厂”,自由主义者与左派人士一样对之深恶痛绝。但自由主义者认为之所以有血汗工厂,之所以允许这样的灭绝人性的现象存在,真是由于我们国家的人权不昌。解决这一问题的惟一途径就是以宪政保障每一个公民的基本人权。劳工是公民,所以他们理应享有公民的权利。而左派人士却把矛头指向“资本”、指向阔人,我认为是方向性错误。对于新左派深恶痛绝的“国际资本”,我们这里的人们大多是趋之若鹜,惟恐不得其门而入,心甘情愿受其剥削。真正的“血汗工厂”往往是前现代的社会中的人建立的,比如我们隔岸的“同胞”。而一个政府(大多是地方政府)容忍甚至怂恿“血流工厂”的存在,才是真正的犯罪。左派人士以为“血汗工厂”是“资本”登陆后才产生的新现象,殊不知奴隶劳动与草菅人命是早就存在的,只要看一下云南知青农场的回忆文章(或王小波的小说)就可知道。
在以无产阶级为名义建立起来的政权中理应不该存在“血汗工厂”,但为什么在现实中如此普遍地存在呢?左派人士的回答往往是我们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但我想提醒他们注意的是,公有制与计划经济确实是马克思主义的真货色,统制经济导致官僚阶层以人民公仆的名义奴役自己主人的现象,在全世界都是普遍现象,非中国特有。
左派人士在批判现实时,可能是很有力了,但对建设一个新制度,他们的建议往往乏善可陈。要政府加强干预经济与再分配(我并不反对一定的干预与再分配,比如我认为现在是到了征遗产税的时候了),最终的结果是有利于官僚的,他们会掌握庞大的社会与经济资源。你认为他们会用这些资源用于人民的福利吗?他们不是天使,这些资源将被他们无偿占有、寻租、浪费掉,真正到人民头上的只是象征性的一点了。你想,当我们的计划经济把一切资源都收归国有时,我们的农民兄弟是怎样一种境况?我们的城市工人又是怎样一种境况?我们公有制下人民可真拥有过名义上是全民的财产?。当下的私有化,由于宪政未成,有权贵阶级掠夺全民财富的嫌疑,但私有化本身确实是中国惟一的出路。。
再比如对外地人的收容制度,针对的主要是我们的农民兄弟,也是左派人士深恶痛绝的,这应该与“资本”无关了吧。在没有“全球化”、没有“资本”、没有阔人的共和国历史上,户籍制度束缚下的农民,何尚争取到过人的待遇。自由主义者的普世情怀真是要帮助农民摆脱种姓的耻辱。
我同意秦晖的一个观点:我们只要给农民自由平等的发展机会,农民自会走上发展的道路,不需要政府教农民发财。相反任何政策支持的结果只是变相的对农民自由的剥夺。
我想,在西方,马克思主义走向了衰落,更确切地说,由武器的批判走向了精神批判,但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将生生不息,因为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丑恶现象在我们这里一样不缺,正提供了理论扎根的土壤。同时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资源最丰富的还是马克思理论,不自觉也就会以此为批判的武器。但问题在于,推翻了可恶的“资本”后,人民真能享受自由、平等、民主的幸福生活吗?
我认为李慎之对自由主义者当前任务的看法是很正确的,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反专制主义、建立宪政,没有专制主义的庇护,资本不会是带着“血腥味”的,在一个宪政的框架下,资本不过是守法的企业。维护穷人的利益不是靠反资本、反阔人,相反是反专制,建议最基本的人权保障制度。
左派的实质是要回复到公有制与计划经济时代,人民真正会得福吗?
靠近鲁迅是精神的需要------《一个人的鲁迅》后记
于仲达
每每夜读鲁迅时,望望窗外的无边月色,时常涌起一种“绝望之后往何处去?”的焦灼与痛苦,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是生活的艰辛与磨难鞭打我认识了苦难,还是鲁迅的文字帮助我认识了苦难,总之,我的生命体验已经与鲁迅分不开来,与一颗痛苦深邃的灵魂分不开来,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一个朋友问:如果没有鲁迅、摩罗、余杰…… 他们,你自我内心里的力量是什么 ?我内心里的力量是什么?我想了想,回答到:来源于我从幼时就有的那种属于农村娃的淳朴和善良以及漫长艰难时光所培养起来的坚韧。
我 出生在皖豫交界的一个偏僻的乡村,父亲十年前不幸病逝,从此开始了艰难的人生之旅。当过农民、工人、教师、自由撰稿人、记者、编辑,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生活的磨难促使我从鲁迅那里寻求拯救的力量。1992年间,还是在读中学时,就开始悄悄啃起《鲁迅全集》来。“啃”得非常吃力,当时几乎毫无人生阅历,知识又极端贫乏,但毕竟通读了一遍。大学毕业以后,由繁华都市回到偏僻落后的小城,那段日子工作无着落,终日百无聊赖,面临着饿肚子。白天打零工,晚上读书。物质的饥饿,特别是精神的饥饿,使我又捧起鲁迅的书。工作后做了一名记者,阅世渐深,他开始在一间又小又冷的屋子里,拿起笔,开始写我的《读鲁札记》。读书,反思;再反思,再读书,一遍又一遍。是贫穷的生活、坎坷的经历、倔犟的性格、职业记者的眼光,大大刺激了我抗衡生命苦难的意志和勇气。早在上大学之时,我就如饥似渴地阅读鲁迅,视鲁迅为精神上的导师,在这个思想平庸的年代里,鲁迅的精神气质和鲜明的个性深深影响了我。工作后生活尽管十分清贫,每月500元的工资,除了一些用于生活外,其它的全用在买书上了。此外,每年还抽时去高校充电补充知识,南京大学、安徽师范大学的一些研究生成了他的知音,国内的著名学者、鲁迅研究专家张梦阳、钱理群、黄乔生、林非等更是他的精神良师,他至今保存着这些学者的联系。事实上,探究鲁迅,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内心的需要:我渴望在对鲁迅复杂的精神世界的认识与体悟中,解读自己,解读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并试图通过对知识分子的心态、命运的思考来理解和透视中国的社会现实问题。多少个黄昏和夜晚,独卧书斋,独自深思自身和他人的生存困境,并把对现实生活的观照连同鲁迅的启示写在纸上,透过这些既有现代理性视角又烙有苦难生命体验的文字,就会明白了其中蕴含的深层意义。
一个70年代后出生的人,又在多大程度上认识鲁迅呢?我读了《鲁迅全集》,又读了许多研究鲁迅的文章,凡是有关鲁迅的,我总是耐心去读,即便如此,依然感觉无法靠近心灵意义上的鲁迅,感觉那是一种模糊的存在,如影子一样缠绕着人,寂寞,孤零零,敌意、荒寒、冷漠,阴、冷、黑、沉、尖、辣、烈,又仿佛笼罩着佛陀一样的仁慈和无限的哀愁。我极力想让自己安静下去,尝试着再读,如此这样,四年的光阴过去了,我蜗居在安徽西北部一个偏僻的平原上的小镇里,白天忙碌着工作,晚上阅读鲁迅,并把阅读心得陆陆续续的写下来 ,总感觉自己太渺小,轻飘飘如浮尘一样。一段日子里,某个安谧的夜晚,我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漆黑中鲁迅的幽灵走出,他的黑衣上浸满了浓重的夜色,又有点象笔下的死火,青灰色的;无尽的挣扎过后仍是无尽的沙漠荒原,如同与噬人的猛兽的对峙,想象静静的蜷伏在兽的爪下,用最后的力气凝聚桀骜而苦痛的精神,望入兽的眼的深渊里去,与那深渊抗衡,然而当他终于望至这这深 渊的底处,却发现这噬人的兽和无底的深渊竟不复存在,徒剩下空虚的静默,在那里冷笑 ,那凝聚的力量和精神忽然无从着力,那桀骜与苦痛忽然失了依凭,要在虚妄中消散。 鲁迅的视线里,只有灰黑没有暖色,一种寒冷的肃杀的风霜击打过的枯叶从空中凋落的余音,那种性格气质折射出来的冷硬伴随着整个大地的荒寒,尖锐呼啸地穿透着荒漠的天空。只生野草,不张乔木。冷硬的现实,执拗地反抗,象过客那样坚实地向前永不回头地走,何等的睿智和勇气。 “抉心自食”始终是鲁迅作品的灵魂。拷问自己的灵魂,逃避自我是精神退化的开始。 正如丁国强所言,靠近鲁迅,不是为了“借光”,也不是为了充门面,而是一种生命需要,一种精神血缘的凝聚。鲁迅先生正是怀着“连自己也烧在这里面”的激情去观照国民的生存状态和精神遗传的。在一个麻木的时代,作为一个提前的醒来者,唯有具备自剖的勇气才能够承担疗救的使命。
当前的鲁迅研究和评论者,由于知识结构、时代局限等原因,或者神化,或者歪曲,或者西化,或者固守,都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了真实的鲁迅。我以个体体验的方式展开“生命哲学”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努力靠近鲁迅。鲁迅的确不是一种学术,绝对不是。有多少人清楚呢?鲁迅不属于学术,不属于政治,不属于自由主义,不属于新左派,不属于民间,不属于哲学,不属于历史,而是属于心灵,属于精神,属于灵魂。任何企图用概念或者逻辑去套鲁迅的做法,就会漏洞百出。鲁迅体察事物总具民间情怀,正因为他感受着“铁屋子”里的窒息,面对文化困思考并不仅仅着眼于“学理”,而是直截切入中国人的生存困境。鲁迅不是给专家学者看的,也不是供专门机构研究的,更不是拿来当纪念品的。大陆那么多鲁迅研究学者,除了少数如汪晖和王乾坤这样的学者还能把握鲁迅精神中的某些特质,其余多是东郭先生,谬托知己,他们尽管一生把鲁迅当作知己和古董对待,又能真正理解鲁迅多少呢?也有一些相对优秀的鲁迅研究学者,也不过各取鲁迅思想扇面的某一层,发扬广大,已经很不容易了,也算没有辱没了鲁迅这碗饭。比如以下几类:身居学院的钱理群继承了鲁迅的文化批判精神,几本著作对于传播鲁迅思想起到作用;林贤治身居体制以外,身上有鲁迅身上的某些诗性气质,继承了鲁迅反抗绝望关怀苦难的一层;槟榔继承了鲁迅三十年代的思想,强调鲁迅的左翼思想,关怀大众,注重现实利益的斗争; 其余如林非、 王富仁、 李新宇、 王得后、 李欧梵 等学者,不过是提出了鲁迅的某些思想加以固定而已,或者是换一种思路考察鲁迅,他们的作用不过是对过去那种政治意识形态化的鲁迅进行矫正而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学者(除了汪晖王乾坤二人)的鲁迅研究,只能是一个发现鲁迅的过程,他们无从把握鲁迅独特的哲学思想,当然这种研究也就不能算是创造意义上的研究。另有一些学者,并非都是鲁迅研究学者,也都十分关注鲁迅。如:刘小枫、刘青汉 、路文彬、 摩罗 、潘知常、 丁辉等,他们大都把鲁迅置于基督文化的背景下考察鲁迅的不足,然而不容易无视的是,人们缺乏对基督文化的系统理解,容易发生歧义。表面上看,他们有了批评的尺度,其实是没有尺度。鲁迅是有自己独特的哲学思想,既不能用西方的哲学思想套,也不能用中国古代的哲学思想去套,就目前的鲁迅研究界,除了王乾坤尝试对鲁迅的哲学思想进行阐释外,大多数根本没有触及这一问题,从而造成了目前的对于鲁迅的种种人云亦云的贬低,不少人着眼发掘鲁迅的缺点和阴暗,有人别有用心贬低鲁迅不是思想家,抬出余英时和林毓生这样的学院学者对于鲁迅的论述 ,表明鲁迅的不足。很有意思,但我想有三类人可能不大容易弄懂鲁迅:一类是终身坐在学院里,缺乏生命体验,围绕着资料堆考证;一类是缺乏知识储备和足够学养的人;另有那些圆滑世故的暮年人和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此几类人恐怕难懂鲁迅。
鲁迅身上深具人间情怀和生命体验,对于现实有很深的创痛体验,远不是随便一个学院学者能研究透的。 谢有顺在《有他,我们并不孤单》一文中体验很深:作为一个孤独的、坚强的个人,鲁迅对存在的闭抑性,对周遭现实中的苦痛,对自身所处的境遇的自知和自省,已经成了我们今天最缺乏的精神资源。……“我们都不太有记性,这也无怪,人生苦痛的事太多了,尤其是在中国。记性好的,大概都被厚重的苦痛压死了;只有记性坏的,适者生存,还能欣然活着。(《华盖集•碰壁之后》)鲁迅的提醒,不过是要每一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内心,重新注视自己脚下所站立的位置,重新省察来自存在领域的精神消息。让无病呻吟或熟视无睹退场,让每一双睁着的眼睛都来发现,生活的屈辱与沉重,到了需要为之垂泪的地步。同样朱学勤在《想起了鲁迅、胡适与钱穆》一文中指出:我曾经以俄国的车尔尼雪夫斯基、别林斯基和陀斯妥耶夫斯基的高度苛求过鲁迅。后来才明白,在一个没有宗教资源的世俗国度,鲁迅坚持在那个世俗精神能够支撑的高度上,已经耗尽了他的生命。想想看,中国人成天念叨鲁迅,有无一人敢于继承他的精神、他的风格?仅此一点,就说明了全部。人人都能谈鲁迅,却是把鲁迅高高挂起,把人晾在高处,任其风干。鲁迅的生前并不快乐,鲁迅的死后更为凄惨。 的确只有一个鲁迅,他遭人议论误解太多了,谁能体会他把自己比喻为中间物的苦心呢?刘青汉在《独一无二的鲁迅——远于上帝又疏于世俗?》一文中的体验真正深入了鲁迅本人:鲁迅的言语,是他直扛扛对着生存处境,切身切心的。一个事件、一个思虑、一个选择、一个抗争,都是硬碰硬的,都是他为生存要负的使命。发言,是他绕不开的使命。险恶的境遇随时使他深陷发言与生存的生死验应之中。若发言,人家不容他活命;若不发言,自己的心又必枯死。鲁迅被卷在灵魂与肉体的酷烈煎熬之中,焦虑,激愤,痛苦,紧张。四周的挤压和自己的愤激难平使他在面对暴力时,一方面极端厌恶暴力;另一方面又想拿起刀把那些暴力的坏种杀死。我们不能理解鲁迅痛苦孤独的心,我们从来没有像他一样亲自承担一切,我们从来没有像他一样完全彻底地卷进去。他无法松手,没有喘息的机会。他在怎样地经受煎熬,怎样地经历抗争和绝望,使我们这些只会巧妙地周旋生活、只知道用聪明词语超然玩世做文章的人不可能理解。鲁迅就是鲁迅。在面对刀剑时,他有他的焦虑和仓促,他不仰望来自上帝的永恒真理。但在世俗意义上他永远是寻找真理的锐利眼睛,是仰望真理的温暖胸膛。我在《鲁迅何以成为鲁迅----兼驳潘知常》一文中谈了对鲁迅的 认识:鲁迅何以成为鲁迅?在于他在无神论的背景下,整合西方的基督 、尼采 、 托尔斯泰的超人博爱哲学 和东方的孔子以及魏晋时期嵇康等人的叛道文化,以其对人生的独特体验为熔炉,提炼成独特的带有个体特色的反抗者的人生哲学;鲁迅就是鲁迅,不是基督,但拥有博爱的人间情怀,时刻对苦难的世界保持警觉。
鲁迅实在是太丰富太深邃了,对于鲁迅的认识,我刚刚开始。
答游牧兄关于鲁迅左派论纲
送交者:编辑
时间:一月 06, 2000 22:11:00 加跟贴 - 所有跟贴
槟郎兄:你好!
早知道你在南京,我去年十一月路过南京就拜访你了。你的思考深刻有力,每逢大作问世我必悉心学习领会。拜读你的《鲁迅左派论纲》感到有二点疑惑,能否指点一下?
一是依你表述“鲁迅左派”,“是鲁迅与左翼、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结合体。”“鲁迅是经由苏联文学走向社会主义的,但他吸收的是苏联的“自由派”的马克思主义。”“鲁迅虽经由苏联走向马克思主义,他不同于斯大林主义和苏式社会主义,而直接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和欧洲的民主社会主义相通”。姑且不论是否真如你所说“相通”(这个问题可能很复杂,可能不能一概而论,比如马思在世时就与民主社会主义的老祖宗们有原则分歧),但是,我以为所谓苏联“自由派”马克思主义的“自由”主要还是相对于斯大林主义的专制僵化而言,相对来说比较注重作家创作主体性、尊重艺术规律、善待“同路人”作家,鼓励一种超阶级的文化竞争等等,但是,“自由派”并没有放弃党对文艺的指导控制。依托洛斯基自己的话来说,“党并非在艺术方面有一个不设防的侧翼。但是,较之于政治战线,艺术的侧翼设防较少,这也是事实” 。而鲁迅在无产阶级文艺主导权问题上的态度令人玩味,他以苏联“自由派”观点反对中国的“拉普”,周扬一派。当他感到自己必须行使某种主导权时毫不含糊,“两个口号”的论争就是一例。总之,我以为,尽管苏联“自由派”以及鲁迅确实比“拉普”派,比周扬更具有“自由”色彩,但其“自由”程度有限。关键是,当下你强调的“鲁迅左派”难道就满足于比斯大林主义更多一点的自由?或者说,依然要作家们在一定自由限度内服从某种思想权威?这种结果,立论者当然求之不得,但怎样说服人们接受你的“鲁迅左派”?还有一个问题,退一步说,既然“鲁迅直接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和欧洲的民主社会主义相通”。我们为什么不向鲁迅学习,直接汲取当代西方社会民主主义的思想资源,打出民主社会主义文艺的旗帜,非要绕个大弯子树一个“鲁迅左派”呢?后一个问题是否是因为我不了解你立论的背景,才有此疑惑?
游牧
游牧兄:
首先感谢你看了我那篇《鲁迅左派论纲》文章。
你讨论的两个问题很有意义。学期末工作繁忙,便三言两语探讨。
1,俄国的“自由派”的文艺观点不同于斯大林主义的真实所在?
据我的有限的解读,一是肯定同路人的价值;二是文学作为“革命”的一翼,政治是另一翼,两者是平等的,都服从于革命的历史要求。当然,对于革命来说,政治这一翼更重要和起决定性作用,文艺可以接受革命的政治指导,但仍能保持自己的独立性。
“自由派”和鲁迅等社会主义者对文艺与政治关系的理解,是在两者共同为“革命”的目标下团结的,“革命”作为历史和人民的要求体现在政治和文艺上面。斯大林主义和毛主义将政治等于革命,文艺服从于政治,就话语发生了变质。
我主要是通过鲁迅文章和李欧梵的《铁屋子的呐喊》来得出上面观点的。资料有限,“自由派”的原著未参考。可能你说得符合自由派实情的话,也不影响鲁迅的“相通”而不是完全相同的那篇文章的结论。正如你所说的,鲁迅与左联里的政党关系完全是平等的,甚至鲁迅还名义上高于政党里的具体负责党员。
2,将你第一个问题的最后一句话与第二个问题一道讨论。
左翼文学是一种政治化的文学,反对阶级压迫和追求阶级解放,是它的历史使命和价值担当,因此,它必然与相同目标的政治结为同一阵营伙伴。有些文学可以完全与政治无关,但左翼文学生来便具有政治的品格。我对文艺与政治关系的理解,也是如上面,在“革命”下的两翼。只是,当下“革命”一词要换一下,或改为“社会解放”。
民主社会主义只是“鲁迅左派”思想的一部分,特别是政治性的那一部分,“鲁迅左派”则是鲁迅、左翼、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四位一体。在我,也是有意识的,追求本土话语主导权,鲁迅是民族的,左翼含义也更丰富。西方的民主社会主义(社会党国际的各政党)过去一直被国内意识形态遮蔽,他们坚持的是完全的社会主义和基本的(或有偏离但基本上未离开)马克思主义。
为三十年代鲁迅辩护,在当下的自由主义的,非社会主义的,反左派的思潮主流下,的确很不受欢迎。我无意中承担了此使命,便勉力为之。所以,我是主题先行呀,先在鲁迅学苏联上辩护,然后将社会主义划分为苏式的和民主的,而让鲁迅与后者相通。
先写到这儿吧。祝好!
槟郎
2005、1、6
字号:大 中 小 就本文与槟郎 、皮介行在《槟郎园文学书院》的探讨
槟郎(驻韩国):
文以载道说,在漫长的古代文论中是主流思想,在五四时期受到猛烈的批判。所谓在阐释学看来,一切问题都缘于阐释学,对“道”的不同理
解和阐释,影响着人们的态度。周作人林语堂,反载道畅性灵,性灵又何尝不能解释为道?左翼文艺反载封建之道,为第四阶级服务,又何尝
不是道。
旧雨楼兄说:本文的阐释“文以载道”意义在于,自诩为“知识分子”或被一般人认为“知识分子”的人,能做回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
本位。具独立思考,自由人格,敢针砭时弊,能为民请命。以“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士子风骨作文以载道,而无愧于“知识分子”之
号。
我非常赞同。鲁迅是槟榔园的“守护神”,也正是此类知识分子的榜样。
实际上,文学是言说,言说总要表达什么,那就是道,或者叫思想,或者叫主题,道格尔顿愿意叫它意识形态。
皮介行(台湾记者):
从此文看来旧雨楼兄也相当博学,可惜的只是,老有成见横亘在心,开阔不了,遂也看不到许多本来应该看到的东西。中国哲学的「道」,是
太极,是最高本体;但也可以是应用之道、日常之道、围棋之道……….。不论是高层或中低层的道,之所以用「道」之一字,就因其带有本体
意味,带有最高原理,流动而不失其用,变化而不离有功。所以是:道无不可,道无不成,道无不通,无可而无不可!
旧雨楼说:「古人能达此思想,诚也属难得。不过,古人的“文以载道”,终难以逃脱在统治者立言,为帝王做稳江山献策,效“犬马之劳”
的范畴。与本文所倡议以道德、道义、正义、伦理的“文以载道”——知识分子使命是有所不同的,甚至是对立」。如此论「道」,真成了满
纸荒唐言,不知所云了!
我不妨问几个问题:
1. 政治现象(权力现象)是不是社会本质现象之一?
2. 研究政治现象的学问有没有价值?
3. 统治者的利益与人民的利益,完全对立吗?双方有没有共利的部份?双方的利益是纠结难分?还是很容易分别?
4. 任何对统治者有利益的学问,就没有价值吗?
5. 同样的学理,难道被统治者所用之时,就不可以被其他方面的人士使用?
6. 为什么学问一被统治者所用,就失去价值?
如此歧视统治者,否定统治者存在之意义与价值,能是正常的心态吗?需知所谓「道德、道义、正义、伦理」的思索,必然要涉及形上学,甚
至神学,天人之学,以追寻最高最后之依据。这种学问是不怕人用的,那怕是土匪强盗想用,也是无任欢迎的!既丝毫不减损此学问之价值,
反有助强盗们放下屠刀,回头转脑而重新做人!一句「在统治者立言,为帝王做稳江山献策」就可以否定,天地人一贯之道,老兄也太会罗织
罪名,又太小看至高的「道」了!
旧雨楼(遂坛斑竹)
“载道”之义,拙文中已很明确,道德、道义、正义、伦理也。阐释“文以载道”意义也说得够明白,希望知识分子具独立思考,自由人格,
敢针砭时弊,能为民请命也。换言之,希望知识分子多存点人类良心,少点文人奴性,做回真正意义上“知识分子”本位上去。这是本文的论
点,而皮先生却认为:“如此论道,真成了满纸荒唐言”云云,并提出了数个反驳问题,几个问题我认真拜读,我本想逐个进行回答,然在提
笔之前我又改变了想法,因为我发现,两人的根本意识其实是不同的,世界观、社会观、人生观、价值观是不同的,那么生长其上的观点再怎
么辩证,也是永远绞缠不清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只能回到根本意识上找分歧点。
素闻皮先生是崇尚儒学,鼓吹中华民族文化复兴的,想必对儒学有高深的研究,不过我认为,随便什么学说,如果上杠到为学说而学说,失去
学说的经世致用,那么无论什么说,无论披上再华丽的外衣,也只是个犬儒学说而己。令我遗憾的是,从皮先生的言论中,发现皮先生谈论的
偏爱儒学的“君臣父子、上下尊卑”这样的的封建等级观念,而少闻皮先生言论中有孔子的“仁者爱人”仁政主张,提倡“节用而爱人”观点
表现,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而旧某人以为,一切政治权力与政治制度,从根本来说,都是来自人民、治于人民、为
了人民(from people, by people, for people),所以知识分子的应以人民的利益,弱者的利益作文载道,而不只会歌功颂德,拍马溜须。当
然,皮先生所问的“统治者的利益与人民的利益,,完全对立吗?”“任何对统治者有利益的学问,就没有价值吗?”等等,不是说没道理,
不过争论起来也只是个中性、中间的、中庸的问题,而关键少个“侧重”问题。如果皮先生切实熟悉大陆的“实务”,而不惜笔墨来驳斥当今
“批评政府论者”(暂时造这么个词),很是让人担心皮先生的“别有用心”。呵呵,以供参考。
皮介行:
旧雨楼君的程度不错,但我希望助你一臂之力,以提升阁下之境界,境界一高对立可能就变化成互补互助了!古人云:「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可是今日俗情太多师太少,中华浩气之精神,早已花果飘零,沉沦将尽!持此残破浅薄之俗情,将何以与世界列国争尊严啊!中华君子实当
奋起!舍我其谁,承担民族精神与智慧之发扬,始可无愧先贤无负此生啊!
关于「学说的经世致用」问题:我有一文「历史文化绝不能止于功利的意图!」贴于本社区,旧雨楼君可以参考,此处引一小段:「 古人有亡
国与亡天下之说,有「欲灭人国者必先灭其史」的沉痛呼吁!就是说明历史文化是「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的几希!是人之所以为人,社会之
所以为社会,国家之所以为国家的根本要素!历史文化的破败与自轻自贱,正是中国社会的大病,正是中国不能昂扬的原因啊!
历史文化不禁止功利性的运用,但是,历史文化绝不能止于功利的意图,不能用功利观点定位文化!文化必须能处理亿万人的功利,古人今人
的功利。文化还要处理人的存有,天地的存有,要处理生命的来与去,处理一切知识、道德、意义、价值的问题!岂可以分新与老,工业与农
业?」关于「偏爱儒学的“君臣父子、上下尊卑”这样的的封建等级观念,」老兄!求学明道,最重要的就是要虚心,能虚,则心灵自能明觉
,不能虚,心如石头,再好的道理也将视若无睹啊!
老兄想想:自有人类以来,一切的社会都是等级社会,未来也绝不会改变!儒家正名正位当然是一种等级观念,但是这怎么会是罪过呢?当时
的西方哲学家还公然赞美奴隶制,中国的孔孟,已经达到「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贵君轻」、「闻诛一夫」…的地步,其尊人
重命已独步全球矣!
再说你能拿出一个无上下尊卑的社会出来吗?乌托邦空想能做为评论的标准吗?社会就是一种组织,组织就有分工,分工中就会有人担任发号
司令的工作。
你要想否定等级制,你就必须否定社会;要否定社会,你就必须否定人的存在,这样你就只能走入乌托邦空想中,自我淘醉罢了!还能谈天下
国家吗?
社会的等级制,当然有其害处,但也有其正面功用。人的努力只是改善不健康的等级(如种姓制度),建设更健康合适的等级制而已,岂可全
面否定等级?
儒家“君臣父子、上下尊卑”在古代社会条件下,恐怕是最文明,最合理的等级制,你岂可以用今天的观念与标准,全盘否定?如果研究历史
可以不问当时具体条件,任由今人好恶由心,那么历史就瓦解了!还有什么古代可言?还有什么历史智慧可言?还有什么生命的历史定位可言
?
老兄还应想想人性的劣根性,看人挑担不吃力!只看到和尚吃馒头,未看到和尚烧戒疤!古有所谓「文人无行」之说,其深意何在?
需知观念是脑子出产的,要多少有多少。文人舞文弄墨的本事,就在不断制造观念,观念来得容易,结果就是轻议是非,把天下事情看得太容
易,有如赵括论兵,害死天下!
现在的中国就有类似之情况,不是说文人不该评论世事,而是评论者的心态要摆正。应该要在深入社会、了解社会、尊重社会的前题下进行评
论,而不是闭门造车,想出一些希奇古怪的乌托邦念头,乱发一些自以为是的任性任情之言!
更惨的是,根本不研究中国社会,也不尊重中国人民生活之现实,去西方搬一些生吞活剥的观念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乱说乱道!所谓「不食人
间烟火」还指这些人,对西方理念的实际情况,社会相关条件,历史复杂之演变情形,全不知不问不看!就以这些观念当天条天理,还自许理
性正义!天啊!理性正义就那么简单吗?
不要以为嘴长在我头上,老子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若要当君子,向知识负责、向国家负责、向人民向社会负责。那么,戒慎恐惧,诚恳虚
心,就必须成为论述者的自律准则!要受人尊重,要建立知识尊严,首先自己要尊重知识,尊重客观事理!
所以「士大夫之耻是谓国耻!」社会知识精英,轻巧随便,胡言乱语不以为耻,那么这个社会与国家,绝不会有尊严!这个国家民族也不会有
多大的前途!
刘路评槟郎文在主人公论坛引起的对话(2005、1、11-12)
爱一面红旗在风中飘扬 ———我读槟榔 - 刘路
(原文编者略)
你为一名自称"左派"和广受右派捧场却找不到绝大多数左派认同之朋友写的书评 - 拍蚊子
我给你修正基本的概念表达;连准确使用定语以确保概念的完整定义都做不到,却并不妨碍你到处发表长篇大论,真够大胆.
拍先生,你的语法概念过时了。 - 刘路
这个题目没有定语。
爱——谓语;
一面红旗在风中飘扬——宾语;
爱的是一种现象,不是红旗。
你自己看不懂,就别丢人了。顺便告诉你,本人出身人民大学中文系。
30年前几乎能算极右派的人现在也能作"左派"看,标准左派则成了"极左",是跟不上你们! - 拍蚊子
我这人胆小,求你甭用人民大学中文系来吓唬我.
至于吗?只是提醒你不要轻易批评别人。 - 刘路
提到出身,只是想说明我还不至于连语法都搞不懂,没有吓唬人的意思。
历史在进步,所谓左派也应该不断的提高自己,不能老是抱着陈旧的东西不放。否则会被淘汰。
我是批评你连基本概念都(或者是假装)搞不懂,难道不是事实吗? - 拍蚊子
"左派"这一概念的,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自有特定其的内涵与外延,不时自吹他吹一通,就可以随意鱼目混珠包装叫卖的.
槟榔此人所发表的大量文章有一个最鲜明的特征,就是既要装狗,又要充猫,公允之状可鞠,乃是鲁迅先生生前最为痛恨反复痛斥的一族.可是他竟
然好意思一口一声自我标榜为"鲁迅左派",中国历史上可曾有过跟资本家自由主义帮闲文人勾勾搭搭的"鲁迅左派"?
原来“左派”是你们的专利,得罪。 - 刘路
不过从语义学来看,任何概念都可以限制、界定,都可以发展,“鲁迅左派”为什么就一定得是你们界定的样子?比如自由主义就有100多种派
别,难道左派就只有你们一家,别无分店?看来,你们还是丢不了专制主义的思维模式。
看完书评,感觉槟榔是个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看不到经济利益的划分 - 调查研究
如果让你得出这种结论,我表示遗憾。 - 刘路
自由新右树立这样一个颠倒红旗白旗的活标兵,不是在帮槟榔的倒忙吗? - 拍蚊子
世所公认之资本主义国家瑞典、英国搞的是"真正的民主的、公正的社会主义", 全世界社会主义人士所向往的毛泽东中国,却是在"政治上延续
专制主义,经济上搞国家主义色彩的计划经济,也没有什么社会主义成分"。
呵呵,我都懒得拍了.冒左和真右一起开入主人公论坛蓄意搞乱左右阵线, zhangmy声称到今天为止,还没着到谁是大家认可的"真左"有什么可奇
怪的呢?不要说一个论坛,就是在全中国,象zhangmy这样的人是真共产党员还是假共产党员,凭党所掌握的那些党报党刊电台电视能分得清吗?分
不清,但是广大人民心里有杆秤!
这种逻辑真让人哭笑不得。 - 刘路
谁是代表? - zhangmy
"广大人民心里有杆秤!"
---拍蚊子总想当"广大人民"的代表,可别说"广大人民",就是主人公左派也未必通得过。
今天拍张三,明天拍李四,见了会飞的就当蚊子拍而且拍不到位,还想代表"广大人民"拍,实在可笑!
同感 - zhangmy
槟郎也是我的朋友,我是看了他"我喜欢毛老头"后产生共鸣而和他开始交往的。
刘路笔下的槟郎正是我心中的槟郎。
槟郎在主人公挨骂我一点也不奇怪,这里一个比一个革命,一个比一个左,对窝里斗乐此不疲,到今天为止,还没着到谁是大家认可的"真左".
自封“左派”,算了吧…… - 西方失败
槟郎先生的论坛版主中,多是张口就来“两弹一星,饿殍遍野”的主,这种人倒是颇符合槟郎先生的自叙啊!
☆对我们的同路人不应该过分苟求,要努力团结他们,而不是去孤立打击他们,把他们推向敌人一边 - 革命种子M
西方失败网友,我认为您不应该对我们的同路人过分苟求,我们应尊重他们的观点,期待他们在今后的斗争中实现伟大的转变。对中国来说,中国
“真正的左派”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我们应努力去团结他们,而不是去孤立他们!
在新的历史时期,我认为我们应努力更新观念,不要固守“不是我们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敌人”的极左的斗争路线,而应该奉行”不是我们的
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的新的革命统战路线,力争团结尽可能多的力量,形成更广泛的革命统一战线和人民爱国力量统一路线,以集中力量
打击极少数极右派和修正主义者。
是迷茫或迷失方向道路的左派。 - 有理啊有理
主人公论坛收集其他有关文字
文革毛泽东是个“鲁左派”——兼谈槟郎与老左派本是一家! - 公行
槟郎应算一个自由左派了,哈哈哈! (2003-06-17 21:05)
发言人:公行
以下为内容:
真正的毛左派重建设,鲁左派重批判,比如同道者之老与庄。
毛泽东在文革时是有鲁迅风格的,而不复有若干理论篇章善于建设的特色,这是毛泽东真诚推崇学习鲁迅的结果。
从当前的众多“左派同志”深揭猛批三代表实际行动看,多半还是鲁左派的,只是相见不相识罢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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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郎毫无疑问是个左派 (2003-06-17 19:28)
发言人:石勇
以下为内容:
石秋兄,看来你对槟郎的成见颇深,容我说两句。
石秋兄,槟郎不仅不是那些投靠反华势力的“民运人士”,而且还是这些“贱种”所恨的“左棍”。
某些流着自由民主的口水一边喊口号一边骂人的家伙很容易分辨出来,那就是歇斯底里,毫无教养地在回复里对别人骂骂咧咧。这种人典型的
人格分裂,典型的虐待--被虐待的人格结构。他们一边扯上自由民主的大旗似乎自己就是自由民主的化身,一边却又对与自己不同意见的人
横加辱骂,典型的极权主义思维和痞子作风。有兴趣的话你在新青年一样可以发现这种人。
而槟郎与此相离何止万里。
我从去年(好像是3、4月份)就与槟郎认识,可以这么说,我上网在论坛上混第一个认识并成为朋友的便是槟郎。那时在中国哲学网,他曾在
那里的一个版面主持。后来我有将近半年上不了网,10月份终于可以上时发现中国哲学网被封了(我曾在那里与媚美者进行过“论战”),从
朱鲁子那儿打听到关天茶舍,于是又与槟郎相遇。
槟郎兄曾数次将我,以及泪眼看人兄引为同道。我虽不明确表态,但我的沉默证明我基本上是同意的。当然我们重点或爱好不同,但观点立场
大致相似。
我们的观点很明显,便是对“私有化”、“资产阶级专政”这些对工农构成损害的东西持强烈批判态度。持有草根阶层的立场。这当然丝毫不
能证明我们对这个极权主义制度就是认同的。这是两码事。事实上,极权官僚恰恰和资产阶级是一伙的,意识形态不过是他们操持的迷惑人的
道具或狗咬狗的斗争,都是建立在榨吸工农的血汗上的。从我本人来说,我是两个都反。我渴望的是一种“民主、人道的社会主义”。
所以极右者曾攻击辱骂我们是左派。当然那些操持意识形态术语的左派也是巴不得狂揍我们这些人。
槟郎不是什么民运分子,他只是一个大学老师,一个文人气很浓的“批判知识分子”。我也曾劝告他警惕那些一天到晚流着“自由民主”口水
行卑劣行径的右派甚至投靠国外反华势力的右派,对“民运”更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批判制度与热爱祖国毫不冲突。爱国的底线一旦突破,
再喊自由民主的口号都没有用。
从真正的“左”的意义上讲,槟郎毫无疑问是个左派。至于他流露出的对“资产阶级专政”的暧昧态度,不影响总体上对他的判断。
我总觉得石秋兄批错对象了。某些你应该批的人你在这多注意点都会发现。
Re: 网上三大假左派:高木、刘可非、朱云川 - 原因
昆仑网友呸高木如是说。
槟郎兄是真左棍,不是假左派!呵呵
谓我自然网、主人公与左旋之间,至少版主之间还是很团结的。槟郎兄看见的只是某些网友的做法,可能是伪装成极左搞破坏的敌人,“有几
个不知来历的人攻击我是假左派真右派”,不要理睬他们的乱说,还是有许多同志能够识破诡计、顾全大局的!!
发言人:宾子
最近有几个不知来历的人攻击我是假左派真右派,擅自要“开除”我的左派。让我感到他们无理和霸道。
我从来不否认我是鲁迅左派、自由左派,与其他左派有点小差异,但不影响多方交流和合作。
公行兄的分析很公正。
我注意到,你,左旋,主人公,之间,都有点摩擦。这是很遗憾的事,为什么不能以团结为主。
文革毛泽东是个“鲁左派”——谁不同意?请说明理由!! - 公行
Re:如果是真信仰马列毛主义者还害怕什么呀? 关键是要看谁宣传的效果好?谁能够得到民心与广大老百姓的真心拥护? - 原因
作者:吴泫
听说过“知彼知己”吗?听说过“帽子工厂”吗?听说过“向蒋介石学习掌握枪杆子”吗?……您认为我在替谁宣传? 请多去了解了解革命历
史吧?
记我与台湾记者皮介行先生的交往 - 槟郎
(编者略)
你那篇回国探亲随感以及其它同类观点均是经不起思想推敲和理论质疑的东西。 - 李宪源
你对此似乎也有自知之明,因此采取到这里来发了贴就跑的“游击战术”。在右派论坛上跟你自由新右同道高谈阔论的兴致,到这里来就荡然
无存了。
你鼓吹南朝鲜底层人民所拥有的所谓“政治发言权”,改变他们实际所处受资本剥削压迫处境了吗?对少数人控制多数社会资源的既定利益分
配结构,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和冲击?
我想你是讲不出来的。
如果这种“政治发言权”真会造成上述两种实质性改变的话,放心好了,南朝鲜资本的政治代理人就会象他们中国同行一样,毫不犹豫地剥夺
这类权利。
就象你这种自封左派在中国思想网络上,自由自在地到处发表你那些“小骂大帮忙”的假左论调时,你对“政治发言权”的使用,不是跟你所
崇拜的美国、南朝鲜一样畅通无阻吗?
本家兄长误解我也。 - 槟郎
本家兄长误解我也。
与兄观点不同,但都是左派,这是事实。楚军兄说左派各家可以并存交流的。
主要是这里几乎没有人回应我,所以交流少了。
现在大陆为什么:独立工会和农会不能建立?而韩国做到了,哪方的工人政治地位更高???
比较工人政治地位高低不能比表面化浅薄化, - 李宪源
也不能在真资本主义和假社会主义之间比;要跟你所反感的、毛泽东最得意的文革“一月革命风暴”时期比。
你太理想化了,现在大陆有个正儿八经的资本主义就不错了 - 无言
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和毛时代比,韩国工人地位当然不能比
但是,现在大陆工农什么都没有,要一步一步来
允许工会出现应该是个进步。
尽管那个工会在性质和地位上远不如毛时代
致槟郎兄:关于韩国“民主”的两个问题。 - 老酷
槟郎兄文思泉涌,忧国忧民,令人敬佩。但其中也有好些糊涂思想,比如,在这篇“记我与台湾记者皮介行先生的交往”中借皮先生之口所说
的“依我看,中国要扬升,仍应以私有制为基本制度,国家作为调节与保障。”作为一位经济学研究者,我只能说这位皮先生根本不懂政治经济学
,对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也所知不多,否则,不致出此荒谬之言。这里且不谈这些,单说说与韩国“民主”有关的两个问题:
一、韩国的民主是什么性质的民主,是全体人民的民主吗?同样的问题可以套用在包括美国在内的所有号称民主的资本主义国家。直选、三权
分立以及言论出版集会结社自由等等等等民主形式对改善基层人民的生活究竟起到了多大作用?
二、韩国的这种“民主”是怎么来的?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结果还是资本家发了善心?都不是,是通过强大的学生运动、工人运动(甚至包
括北朝鲜的社会主义对学运工运的影响,我一个韩国同学就是当时学运中一个亲北朝鲜团体的核心成员)的长期艰苦斗争得来的,有人为此失
去了生命,许多人为此被送进了监狱。一位韩国同学曾经给我们放映过一个记录片,是关于韩国某大型汽车企业工人在1998年为反抗资本家的
减员政策占领工厂并罢工几十天的事件的。这个片子给我影响最深的有两点,一是韩国工人的组织水平和斗争水平确实都比较高,经过十几年
的斗争,工会组织者与普通工人之间确实形成了有机联系。(可惜的是由于各种条件的限制,他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成立一个真正的工人政党
)我并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但当几个工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会战斗到死!”时,我只觉得一阵电流流过全身,眼前也变得一片模糊。这
个片子给我影响深刻的第二点是斗争的残酷性,一边是用铁棍等“武装”起来的工人,一边是资本家请来的全副武装的警察/军队,“武斗”随
时可能爆发,最后工会和资方达成协议,各退一步。而工会领导(他们都多次入狱)之所以同意妥协,就是因为他们还清楚地记得历史上多次
类似冲突造成的大量伤残甚至死亡。但是,在很多介绍韩国民主的文章中,我们从来看不到这方面的内容。
回答老酷与李宪元诸友: - 槟郎
1,假社会主义与真资本主义问题。
毛时代工人地位很高,但制度有问题,没有建立“现代民主社会结构”,仍是专制和集权下的劳工解放,结果,人亡政息,工人地位一落千丈
,而招牌仍是社会主义。实是滑稽和深刻教训。
我并不崇拜资本主义,所以我不是右派,我与我的韩国同事都向往民主社会主义。但显然,我并不满意的韩国民主制度,比假社会主义要好点
。真正的社会主义要比韩国的民主更好的民主,并且建立在真正的现代名主制度上。
我关心的是民主和劳工阶级的地位,制度的招牌不是重要的。
2,韩国的这种“民主”是怎么来的?完全赞同老酷。半年前我就写了《韩国的民主之路》。(http://libins.cc333.com)
槟郎君:我有一些问题请教你 - wt
第一个问题是:
你说:“毛时代工人地位很高”,那么请问在哪些方面和有些什么事实使你得出这个结论的?请讲得越详细越好。因为看过你的一些文章,感
到你是一个严肃认真的人。你既然有这样的看法,想必是有许多根据的。
Re: 本家兄长误解我也。 - 楚军
现在大陆为什么:独立工会和农会不能建立?而韩国做到了,哪方的工人政治地位更高???
这可能就是毛泽东原来说过的:共产党一变修,连国民党都不如吧。现在中国与其整个一南美、俄罗斯、印尼化的变种,这就是现在有些群众
宁可相信美国那一套金权民主,也对现实政治嗤之以鼻的缘故。你说人家虚伪,至少别人还有一个表面的作装潢,而现在中国呢?整个一睁着
眼睛说瞎话。
所以说,有时在这种复杂的背景和形势下,对立场相近、但观点不同的朋友持一种公允之心,更有利于思想观点的有益碰撞,真正有包容力、
生命力强大的思想也只能在这种平等公开的碰撞中也才会产生的。这一方面目前是很需要大家对这样一种民主平等规则、气氛的形成有一种共
识,并共同为之努力的。当然对于那些别有用心、存心搅局的人另当别论。
纪念六一节:左棍槟郎写给儿子洋洋的一封信 - 槟郎
(编者略)
感人!祝愿你的儿子健康成长!早日成长为一条和爸爸一样的硬汉子! - clwww
情理交融。这么坚强的小生命,何以见得他就不会“子承父业”? - wt
这么坚强的小生命,何以见得他就不会“子承父业”呢?
做为“社会的人”,从业实在是“身不由己”“命里注定”,思想便在这社会中熏陶和淬砺。
槟郎君大概是倍尝了“左棍”的艰辛,自己义无返顾而不愿爱子涉入。天下父母心啊。
四岁的天真可爱的小男孩啊,快快长大,读懂父亲的吧。
预祝小洋洋节日愉快咯!
祝他的妈妈爸爸六一节也愉快,唿唿,呵呵,依依,哑哑!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于菟。 - 感人
Re: 过去是鲁迅的愿望,现在是槟郎的愿望,可见斗争正未有穷期,为了我们的孩子...... - 子夜光
如题:槟郎的信引起了我与他心灵的共鸣,因为在我的孩子幼小的时候,我对孩子的希望正是和他的一样。我希望通过我们这代人的奋斗,能够
建设和创造出一个更加合理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他们会成长为有着共产主义高尚品质的,德、智、体各方面都能得到全面发展的新人,他
们生来就有着明确的生活目标,一定会生活得比我们幸福!然而现实告诉我们,我们当初把革命的道路想得过于平坦了,不仅他们还要为此而
奋斗,连他们的孩子还要奋斗下去!奋斗下去!也许我们期望于他们的,不是幸福的生活,而是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战士!过去看电影《苦菜
花》,在伟大的抗日民族战争中,我们的伟大母亲把自己的孩子一个个的培养成革命的英勇战士,送上革命的战场,看来这样的历史还并没有
成为过去,我们今天的母亲仍然面临着这样的使命,因为斗争正未有穷期,虽然光明就在前头!
Re: 这是我们左派联合的感情基础。(附:为什么需要社会主义? ) - 革命种子
如题:您的帖子引起我的强烈共鸣。是啊!不为别的,仅仅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也应该反对一切资本主义复辟的企图。我们不愿意我们的孩
子继续生活在一个充满剥削和压迫、到处是贪婪的掠夺、到处是深不可测的陷阱的不公正、不合理的社会里。这是我们左派联合的感情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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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于鲁迅左派思考的三个阶段 由 编辑 于 一月 28, 2000 02:11:21
锡兵:
李兄,多日不见,不想衰老至斯,都开始给自己盖棺材了。
刚认识你时,觉得此人虽立足平民,鼓吹左派民主,却根本不是左派,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最赞同你最后一句话:还要在哲学和美学层面加重
思考。 社会政治学对你来说,只是给自己添麻烦。保重。
槟郎:
只是一个时期小结罢了!凭你的高智商,难道看不出鲁迅左派的“民主社会主义”话语的积极意义?
批评槟郎的鲁迅左派
发言人:凡是
我觉得你这个纯粹是拿鲁迅说事,而且没根没底.
你真觉得鲁迅和经典马克思主义,或者和西方什么民主社会主义,社会民主主义之类有多大关系?鲁迅了解马克思主义非常有限,也就是读是了几
本苏联文艺理论家的书,甚至苏联社会主义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他都并不了解多少,更何况其他?
你这个无非要把鲁迅从你觉得不干净的中国革命的现实中拔出来,和所谓干净的经典马克思主义或者西方民主社会主义摆在一起,这纯粹是一厢
情愿,阿隆所说的知识分子的洁癖而已.恰是鲁迅生前一再批评的.
我觉得,鲁迅左翼思想的根源其实没多少你以为的那种正宗原装零件,倒是"土"的东西比较多,更多倒是来自于中国革命的历史和现实,来自于一
个第三世界民族的感受和视野.
我倒不是反对你的意思,但我觉得你大可以自己表达你的意思,大不必拉上鲁迅,可以搞个"槟榔左派"什么的,大不必今天鲁迅,明天李慎之,都不
做论证就拿人家做旗帜乱舞一通.还死活非把人家往自己派里拉来当第一代帮主.有点抓壮丁的感觉.
2005-1-29
送交者:景致
时间:二月 06, 2000 04:22:29 加跟贴 - 所有跟贴
回答: 批评槟郎的鲁迅左派 由 编辑 于 一月 29, 2000 05:04:02
凡是先生虽然说的有点不客气的意思,批评略有点生硬,但我感觉他讲得挺有道理。槟榔先生如果自己树起一个鲜明的观点,可能更能使自己
的才思得以更好的发挥;否则就有些可惜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