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槟郎诗:《元宵节快乐!》
(2012-03-07 04: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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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槟郎诗:《元宵节快乐!》
吴杰亮 10思想政治教育
从千里之外的南京回到老家过年,在火车上,我就要度过一天两夜。而我到家还不到三天,就除夕了,真令人感慨这早来的2012年春节啊。
对于我家乡的习俗,从除夕夜到正月十五,都叫做“过年”,这年,要到元宵节过了才算“过完年”。如今,读到槟郎老师的《元宵节快乐!》一诗,不禁让我回想起短暂的寒假。
“窗户和墙壁使严寒不得
入室,只得如游魂无语吧?
爆竹声声,却毫无阻挡地
闯了进来,惊醒梦靥中的我,
使劲揉去眼帘上的警器血光。
今天好日子,元宵节快乐!” (槟郎《元宵节快乐!》)
或许今年的年比往年的冷吧?因为在福建,我也穿起了羽绒服,带起了皮手套,更装备起我在南京买的雪地靴。槟郎老师的家或许更冷吧?但是,“窗户和墙壁使严寒不得入室”,可见老师家里的温暖,那严寒“只得如游魂无语”。
过节对于中国人来说都少不了热闹,这话看来在哪里都适用。爆竹声像调皮的娃娃,“毫无阻挡地闯了进来”,惊醒了梦靥中的槟郎老师。简单的一句话,淋漓尽致地道出了槟郎老师家乡的热闹场面。
“巢湖故乡正月十五叫小年。
而今已被异乡改称成元宵节,
却无望地怀念母亲捞的元宵。”(槟郎《元宵节快乐!》)
余光中的《乡愁》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名篇,但是槟郎老师一句简单的“无望地怀念母亲捞的元宵”,不禁让我潸然泪下。因为我也是千里之外的游子啊,我也是每年的寒暑假才能回家啊,大一时的中秋,是我第一次离家后过的节,虽然有同学、教官、辅导员陪我们过节,但是,那“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心酸的滋味,也只有漂泊在外的游子才能够体会得了啊!
“便想到初四回过的故乡了:
合芜高速上的车一将试刀山
冲破成隧道而出,小山村
便以惊喜击伤我的乡愁。” (槟郎《元宵节快乐!》)
这节诗,让我想起了我的家乡——自古就有“闽南三角洲”、“福地”的福建漳州。由于某些历史原因,福建在这几年才开始后来居上,特别是去年的“小城镇”建设和“厦成”高速公路的实施,我可以预见,我们的“小山村”,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黄金宝地”,就像槟郎老师说的,“惊喜”,我相信,这一天不远了。
“七年后重逢的大侄女做新娘了,
老屋墙上仍挂着我的老照片,
拜谒宗祠里的状元李黼公像,
没来及去青山坡上的父母坟茔,
匆匆地将自己又投入乡思里。”(槟郎《元宵节快乐!》)
有人说,老的最快的是新娘,因为第二天,“新娘”就会变成“老婆”了。当然,这是一个玩笑。
我几年大二,或许还不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是从槟郎老师的字里行间,我捕捉到了槟郎老师对于匆匆流逝的时间的一种感慨。新房变成老屋,新照片变成老照片,而时光流逝,也让“子欲养而亲不待”了,这是何等的无奈啊!
“送儿子小学最后学期开学报名,
然后陪她去逛街进服装店,
进折价书店摸摸还嫌贵的书。
闹市区人潮如流中随意地游动,
最后空空两手知足地敲响家门。”(槟郎《元宵节快乐!》)
短短的72个字,槟郎老师向我们展示了一幅浓浓的、充满爱的“亲子图”。
在我小时候,我总是一个人。从一年级开始,我父母从来没有和我一起做过什么,甚至上了大学第一天来到南京,也是一个简单的行李箱陪着我,更不用说陪我逛啊什么的!或许时代在变化,或许我的那个“独立”的时代,“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想,槟郎老师是一个懂得生活的、有品位的人。因为我们从诗中可以看出,他不会轻易去买书,即使价钱便宜,我想,这是槟郎老诗对于“精神食粮”的挑选的严谨性的体现吧!
最后“空空两手知足地敲响家门”,但是怎样惬意的一种生活啊,不是买不起,而是追求一种享受,这是随便哪一个人就能拥有的吗?我向往……
“我的人生太蜗居于书斋,
周围的市民生活太庸碌普通。
我不该昨夜上网熬得太深,
更不该学张生翻墙眺望西厢。
穿衣吃饭读书问候亲友:
今天好日子,元宵节快乐!”(槟郎《元宵节快乐!》)
当今社会,物欲横流,我觉得“蜗居”挺好,这不是消极避世,而是权变。或许有人喜欢轰轰烈烈的生活,但是能在庸碌普通中找寻到那属于自己的一方净土的人更是值得尊重。
穿衣吃饭也罢,读书问候亲友也罢,我们都是寻常的人。以前我不认识槟郎老师,槟郎老师也不认识我;现在我认识槟郎老师,槟郎老师或许不认识我;以后我可能还记得槟郎老师,但是槟郎老师比一定记得我!
201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