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59)
2012 (58)
2013 (52)
2014 (41)
2015 (54)
2016 (49)
2017 (21)
闭幕式
庆王站起:现在我宣布比赛结果,大清队五赛四胜,是团体冠军。
观众席上一下欢呼声喧天。
庆王摆摆手:奏国歌,升国旗,赏穿黄马褂。
众人齐望冉冉上升的龙旗,戏班乐队摇头晃脑地奏起<<步步高>>曲调。
慈禧心情大好:这个曲儿选得好,象征着我大清国运一步高似一步。庆王几个军机
大臣就像吃了猴脑子一样,猴精猴精的。
庆王在<<步步高>>的曲调中走下主席台,给大清队每人披上黄马褂。
果敢悄声问:王爷,奖金呢?
庆王:瞧你这脑子整天就想着钱,不怕人笑话?一个月后到我府上去拿。
大头:干吗要一个月后,我还等米下锅呢。
庆王:你这么大个头里面装的是猪脑哇,总得容我放一个月利钱吧。嘁,真是小气
鬼!不带这样的,以后我不带你们玩了。
小李子:王爷,怎么也给我发黄马褂呀?
庆王:老佛爷高兴,说是按大清的规矩,小李子算赢了。既 使按洋人的条款,小
李子也虽败犹荣,赏!
小李子跪地叩头:谢主隆恩!
庆王:起来吧,我可在老佛爷面前没少说你的好话。
小李子站起:王爷,我懂,您的事我不知道,得,我那份也归了您。
庆王:李公公客气,WE TWO WHO AND WHO。
小李子:王爷什么意思?
庆王:你看,我见天儿跟洋人打交道,这英语说得口滑,按捺不住老往外溜。倒
把你不懂这碴儿给忘了。其实意思很简单,就是咱北京人说的咱俩谁跟谁呀。
吴用在一旁突然剧烈地咳 嗽起来。
庆王:你这是怎么啦,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吴用:我是听王爷的英 语说得好,一听就是标准的胡同英语。
二十二
慈安宫
慈禧威严上坐,群臣低头弯腰垂手站着。
慈禧:洋人的规矩太偏心眼,全是向着他们自个儿。小李子明明跑了第一,人家就
是腆着脸不认账。这种坑人的把戏咱不参加了。不过,我瞧竞技比赛挺好玩儿。往
后,咱高兴了,就自家玩玩儿,乐呵乐呵。
群臣:老佛爷圣明!
二十三
大街上
报童高叫:号外,号外,南苑竞技,大清健儿个个身怀绝技,天朝大胜!
二十四
报社
主编对记者说:这下咱的报纸可火了,销售量猛增了两个百分点。
记者:这都是主编领导有方,不但在审稿上严格把关,而且亲自写稿。特别是您那
篇对果敢七言诗的评论,热情洋 溢,精 辟中肯,褒 扬到位,叫人不服都不行。
主编:你也不错嘛。你的报道我仔细看过了,写得很好,文笔生动,材料翔实,是
个难得的实事求是的人才。
一个职员慌慌张张跑进来:主编,咱的电话都打不通了。
主编:赶紧找人修啊,跟我说顶什么用!
职 员:我去了一趟电话局,人家说,这两天给咱们报社打电话的人陡增,已 经把
电话局的转换台给打爆了。他们正在抢修。
主编得意地:你看看,你看看,我们才做了一点实事求是的客观报道,刚刚初步展
露了一下我们的才华,就得到这么多人的衷心爱戴。
电话铃响,主编高兴地:哦,修好了。让我来接,我要亲自感谢读者对我们的支 持。
(拿起话筒) 喂,喂,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串了线了,里面有十几条嗓子一齐吼叫,
什么也听不清。
另一部电话铃响。
记者拿起:喂,喂,这里更乱,足有百十个人在喊。(凝神倾听) 不对呀,主编,我怎
么听着不像是在夸咱们呀。
主编:你一定听错了,人们在突然看到亲人时,心情激 动,说不清言语是常有的事。
读者一定认为报纸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没把我们当外人。
又一部电话响,主编示 意职 员接。
职 员接听,对主编说:这个清楚。
主编急切地:你转述一下他们的意思。哦,我的意思是原话,啊,不要怕肉麻。
职 员:尊敬的报社主编及记者------
主编得意地:哎哟,太客气了。
记者:是呀,真不好意思。
职 员:拜托你们提高点文化素养!
主编、记者:嗯?
职 员:读过苏轼的<<江城子>>吗?
主编和记者互相看看。
职 员:果敢居然阉割苏老的作品?贵报居然登载并给予好评!
主编:哎哟,玩了一辈子鸟儿,这回让家雀儿给鹐了。姓苏的是不是要和咱打官司?
记者茫然地摇摇头:这个姓苏的怎么没听说过?
职 员:如果不清楚,可看少儿启蒙丛书。
主编瞪了一眼记者。记者吓得低下头。
主编指着记者:滚!
记者委屈地:这也不全赖我呀。
二十五
办公房
众官员仍是满脸倦容,一个接一个打哈欠。
一年轻官员问:昨儿个真好玩,下次游戏不知要到何时?
张大人:是呀,我都等不及了。
年轻官员:张大人,昨儿个在南苑我怎么没见到你?
张大人打个哈欠:鄙人偶感风寒,周身不适,故而-----(又打个哈欠) 故而输了。
年轻官员:不对呀,明明是咱大清赢了。
张大人:是输了,我一天一夜输了二百两。二百两啊,哎哟,我的肝儿又疼了。
年轻官员:刘大人,昨儿个好像也没见你。
刘大人萎靡不振地捶着腰:我上马时闪了腰,使不得刀,无法动作……
李大人:马是什么马?刀是什么刀?
刘大人:去,别起哄架秧子。也不知你昨天喝了多少!这身上都什么味呀?
年轻官员:是呀,李大人也没去。
李大人:嗨,谁说我没去,我跟谁急。昨儿个一大早我就骑马奔了南苑。没承想,
那马不知跑哪儿去了。
年轻官员:那您呐?
李大人:我,我还好没让它把我带到米国去。你说怪不怪,我跑了一天一夜,今儿
早上家人在后院的马厩找到我。
年轻官员:老马识途,把您带回来了。嗯,您在马厩里做什么?
李大人:我也是这么说,你猜家里小厮如何回话?
年轻官员:那我哪儿猜得着哇!
李大人:估计你那智商别想猜出来,连我都不信。他说,缰绳压根儿没解开,我趴
在马肚子下呼噜得正带劲儿。
年轻官员:我说哪儿来这么大味儿!
李大人:我说怎么可能,明明记得半路上还到一家番菜馆品尝了啤酒和蛋糕,都是
热乎的,刚出炉。
年轻官员一扭脸,差点吐出来:我靠,畜牲排泄的鲜货都喂你嘴里了,当然热乎。
敢情前天晚上又泡到酒缸里,吃啥睡哪儿全不知道,这会儿都还没缓过神儿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