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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亲老太看美国---洛杉矶历险
孙智丽
2001年初,留学6年不归的小女儿,带着一岁多的美国超生儿子保罗回国,为报答我们,专程把我们老两口接到美国去探亲。我们祖孙三代,一行四口从上海起飞,经韩国汉城转机,飞行10小时到洛杉矶。下飞机后,候机厅有专门为残疾人服务的工作员,热情地将我载到轮椅上,从专门残疾人道通关。很快,工作人员就把我用轮椅推到中转1号站台。没想到女儿和老伴,婴儿却要排长队,从普通道通关,加上验取行李,时间就耽搁很长。我只能在站台等他们拿行李后过来汇合。虽然有八个1号站台,但是转机人不多,一眼就能看到下汽车的人,可就是看不到他们的到来。开始了无休止、无奈何、无援助的等待。第一次到美国,腿脚残疾的我,又变成了哑巴、文盲和不懂话,没办法问人,只有干等他们来找我。从中午12点等到下午3点多钟,知道已误了一班飞机,但也毫无办法。在又渴又饥又憋尿,终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去试着找站台边托运行李的工作人员,打手势,要喝水,要找小孩,我把提包里的纸尿布,小衣服拿给他看,他虽然不懂我的话,但是知道了我表达的意思,就帮助我找警察。他去了距我们1号中转台10米处,只一层玻璃墙之隔的候机室内(我不识英文,不知道那就是候机室),找来警察,一位女警察把我带到候机室,原来女儿因找不到我已经报警,警察通过手机联络,将女儿带到我面前。原来他们没到中转1号站台来找我,而是抄近道进了候机室。我也不认识候机室的字,只能在站台上傻等。4、5个小时的等待,诺大的落杉矶国际机场,他们三人在候机室玻璃墙内拖老,抱幼,推大堆行李,一样艰难无比地找我,我在玻璃墙外的站台上不敢动,死守苦等,谁都想不到越过玻璃墙一步,一层玻璃竟把我们困在天各一方的两个世界,迫于见面的心情可想而知,见面后恍如隔世。既怨恨分开走决策的失误,又庆幸没耽误下一班飞机。 6点钟上了飞往阿尔伯克基回家的飞机,飞行2小时后就到了家。接机的女婿和大外孙更是心急如焚,远道开车到机场,接了两班机才接到。听到我们的中转历险记。也是又无奈、又庆幸。我们去的阿尔伯克基市在美国西南部的新墨西哥州。地理位置相当于中国的云南或贵州。是干旱少雨的沙漠地带,也是世界上第一棵原子弹生产和试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