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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是地地道道的反人类罪犯 (血腥慎入)

(2009-08-05 18:28:32) 下一个
随手在google上输入“还乡团杀害”几个字会有9万个链接,拣了几个:

国民党在占领红军根据地后,立刻开始了报复性屠杀,而这一活动主要由国民党内仿照意大利黑衫党与纳粹冲锋队形式建立的蓝衣社来负责。

  一、蓝衣社别动队的初步行动(1934年—1937年)
1、特务康泽的别动队在接管地方后,对逃跑的和苏区有联系、或者有子弟在红军部队的人家,别动队实行连坐方式,凡及时回村“报到”并登记户口者,视为“及时自新”,而未来自首者“一经察觉,罪及全家”。

在一批逃亡地主、富农返回后,他们迅速成为了别动队在当地的民间基础。保长、联保主任的人选,就在这些人中指定产生。而临时衙门、保甲长产生后,“标准战略村”、保甲制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和惊人的恐怖被推行着。

2、“无人区”的建立。康泽指挥别动队员和临时征集的地主武装,将过去居住在自然村中的村民驱赶出他们的住所,然后赶进标准“战略村”,把数以百万计的原住民,都象牲口那样圈禁起来。在村民被驱赶进战略村后,非常严厉的“保? 制”就开始了。

这 个“保甲制”是现代史上最耸人听闻的.之一。它规定,任何一家人要证明自己的“良民”身份,需找到四家作保,保证不“通敌”、不收留一切嫌疑分子、不供给 物质给红军。不能找到四家作保的家庭全家灭门,五家连保连坐,“如有敌情”不举报者,也要灭门。一家犯事,除该家毁家灭户之外,其余四家也“杀无赦”!

“五户连保”以及“一家出事、其余抵罪”的政令,在熟悉当地的保甲长支持下,异常顺利地取得威慑效果。前别动队 人员方舟在《回忆别动队始末》一文写到:不管是他作为中队长进驻瑞金后,还是在战争结束前的其它地方,因为对“已‘自新’的农民,联保主任都暗中监视”, 这个严密阴森的民间特务网使地方整肃。

  蒋介石曾以“滴水不漏”来评价别动队的工作。

  2、“新江西模式”。

全面占领苏区后,国民党在江西搞的“新江西模式”的第一个举措是组织“壮丁队”和“铲共义勇队”,为此,别动队对江西的百万青壮年实行全面、严格的管制。

前 别动队人员刘操的一份回忆材料写到,当时江西农村,“凡年满18岁、不足45岁之壮丁”,一律编入壮丁队。壮丁起居、外出,受到全面监视,“每天早晨出 操,人人必到……并绝对禁止壮丁离家远出”。至少有五十万人被编入壮丁队。它的“积极分子”则组成“铲共义勇队”,“铲共义勇队”的人数有几万人。

别 动队还在各村成立夜校,前苏区成年男女都必须进夜校,参加壮丁队、“铲共义勇队”。成年男女进民众夜校后每个人需要“认识500个以上汉字”。完成扫盲 后,则被要求熟记、背诵《剿匪手本》。而江西各地的土墙柴门上到处粉刷着“攘外安内”、“剿匪救民”、“消灭.”、“严密保甲组织”等标语。每个清晨和傍 晚,所有的青壮年男女都必须在别动队指挥下集中在村口朗诵这些口号。

江西的共产主义思潮被根本地根绝了,几年后,宋美龄在《西安事变半月记》里,以“江西地方迅速复兴”的字样,来概括别动队的成就。

在江西,别动队也因此达到了它组织的顶峰。半年时间,别动队从三个大队扩充为七个大队,拥有便衣特务人员7千余人,普通成员1万7千人,控制正规军3万余人,管辖着江西500万左右的居民。

一 些考察战后江西社会的记者和学者,他们婉转、隐约的文字背后,描述的则是在大约3年时间里,别动队毫无人道、血迹斑斑的恶行。在无人区、收复区和 “标准战略村”,在每一个村寨乡镇,别动队成为东南部江西事实上的“军政府”,而且是江西有史以来最卑劣凶狠的政府。对原苏区,他们所到之处,石头过刀, 万户萧条,一个人口不过二、三十万的小县往往就被屠戮精壮数万人。在闽西的连城、江西的兴国等县,仅三年时间就变成了几乎没有男人的县份。

  《北华捷报》的一名记者言辞晦涩地称:……“恶棍们”对于别动队甚为恐惧。 国民党的数字是在三年中消灭了100多万江西“赤色”分子。

宋美龄的说法则要放肆、大胆得多。在一次旨在嘉许别动队的谈话里,她说:别动队在江西已经“结束了对人民的军事.”,而在河南,“应采取相同的办法”。

二、别动队在大别山(1933年—1935年)

1933年年底,约2400名国民党“别动队”人员开到了大别山。该部别动队由蒋伏生指挥,其实施的政策如何形容呢?如果说别动队在江西搞了一个地狱,那也只是地狱的第一层,而大别山则是地狱的第十八层。

  蒋交给别动队的具体政策如下:

“匪共为保存田地,始终不悟,应作如下处置:一,匪区壮丁一律处决;二,匪区房屋一律烧毁;三,匪粮食分给剿共义勇队,搬出匪区之外,难运者一律烧毁。需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否则剿灭难期,徒劳布置。”

这次集体屠杀得到完全贯彻,并直接造成大别山地区一百万多青壮的死亡,使剩下的老幼妇孺无家可归,成为难民和饥民,并最终大批饿死。

这一命令是由蒋伏生草拟,由那个在南京以基督徒或儒教徒自居的蒋总裁所批准下达的,由于这一命令的执行者大多是那些以“正直”的军人自居、强调“廉洁和献身”、立志“复兴国家”的蓝衣社成员,所以被执行得非常彻底,鲜有遗漏与幸免者。

《剿 匪战史》(邓文仪主编)所载,人口九万的金家寨县城,第一个月“枪杀与活埋三千五百多人”,县城之外,“在古碑冲处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 畈、花园各镇处决的赤匪、赤匪家属,以及赤匪伤病员至少三千人;上楼房镇一次杀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杀了一百多人……”。9万人口的金家寨,仅一个 月时间就被杀了上万人。

这本来是别动队用来邀功的资料,不过现在成了难得的历史文献。同时,别动队还建立了集中营,由别动队员、会道门武装“三枪会”和地主还乡团把守。

当地的西方传教士的记录中说:“那似乎是一个原始地带的沼泽,被关押在那里的人,象苍蝇一样成片成片地死去。……接连几天我都在做噩梦,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的人。……”
到第二年,金家寨集中营 建立时被关押的一万多人剩下的还不到一千人。但是还没有结束,当地西方传教士还记录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树镇一带,“两三千的妇女用绳索串成几里长的一排, 执枪的士兵象驱赶牲口一样,把这些可怜的女人一个个明码标价。她们被卖到了外地。这种悲惨的景象使我想起贩奴运动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为这个景象不会再 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现”。

贩卖这些妇女的所得现款,“一律充当军饷”。但不久后,因为数以万计的民团无法发放薪饷,别动队又自告奋勇地开始了卖孩子的勾当。几千名14岁以下的儿童,就这样成了武汉、合肥的许多工厂的包身工,乃至士绅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雏妓。

在1935年大屠杀告一段落后,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几乎人口灭绝,全成为废墟。在杀戮最为惨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带,原本有6万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个地区只剩下不到300个老人和几个病弱的小孩”。

著 名红军将领徐海东的全家连同亲属、宗族被杀了66口人,几乎灭门。他曾回忆说:“蒋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领我的家乡,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镇,有 一条街上,以前有许多苏维埃合作社,人们安居乐业。如今一切已化为乌有,只有几个老年人苟延残喘。他们领我们走到镇外的一条山沟,只见十七具半裸的年轻妇 女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们都是遭强奸后被杀害的。……我们都哭了。……我们无法置信中国人会对中国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蓝 衣社别动队的屠杀却整整延续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灭绝村镇、焚烧房屋、贩卖人口的勾当还在进行着。“我记得……在几个大工业中心,有成百上千这 样的人到达那里,通过中间人从国民党军官那里购买男孩和妇女的大量交易进行着,一时成为非常有利可图的买卖”(斯诺,《红星照耀中国》)。

如果不是因为传教士透露出来的消息引起的压力,如果不是这些勾当使军队纪律已经败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蒋介石是不会下令停止屠杀的

反 动派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彻底“消灭”红军,每侵占一地,就进行灭绝人性的大屠杀。他们纠集卷土重来的豪绅地主、流氓恶棍组织“还乡团”、“铲共团”、 “暗杀团”、“义勇队”、“挨户团”、“靖卫团”、“保安队”、“搜山队”等反动组织,对苏区人民进行疯狂地报复。敌人狂叫“大乱三天,大杀三年”,要“ 屋换石头,人换种”,“斩草除根,诛家灭种”。在“宁可错杀一千,不能错放一个”的反动口号下,敌人在苏区实行惨绝人寰的“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 政策。

敌人肆意屠杀苏区人民,其手段极为残忍,骇人听闻,如挖心、剥皮、肢解、分尸、刀砍、碎割、悬梁、火 烧、活埋、挖眼睛、割耳朵、穿铁丝、割舌头、破肚取肠、割乳挖胸、沉潭落井、打地雷公、钉丁字架、灌辣椒水等数十种酷刑。从3岁孩童到80老人,均不能幸 免,不管男女老弱,均遭屠戮。有的婴儿被敌人抓住2条小脚,活活撕成两半。有的革命群众被敌人用烧红的铁盒戴在头上活活烧死。有的妇女被轮奸割乳,凌辱而 死。

敌人起初杀人以人头计数报功请赏,后因杀人如麻,改以耳朵计数。残杀苏区人民的刽子手国民党独立33旅 旅长黄振中,杀害宁都、瑞金、于都、兴国、广昌、石城等县人达数万人。国民党江西保安3团团长欧阳江一个晚上屠杀500多名抗交粮食的瑞金武阳群众,制造 了武阳围血案。瑞金菱角山一夜被活埋300多人,南门岗一次枪杀了500余人,国民党瑞金县长邹光亚在云龙桥下一次集体屠杀了120余了 。瑞金竹马岗被杀害的人数以千计。谢家祠和陈家祠被害的革命群众的尸体推积如山。

据不完全统计,瑞金有 18000人被屠杀;兴国被害2142人,被捕6934人,逃亡3410人;于都被敌人屠杀3000余人,其中禾丰地区被保安团团长华品懋杀害的革命群众 达500余人,沙心地区全家被杀绝的有37户。赣县田村一地被杀害94人,其中有14户被杀绝;寻乌被杀害4520人,杀绝900余户;会昌被杀害972 人;石城县被屠杀的干部和群众576人;广昌被害的1000余人;宁都有1442名干部和3378名群众死于敌人的屠刀之下;上犹县被杀害的干部达 1466人,群众658人。在敌人的血腥屠杀下,不少村庄被杀光,成了“无人村”、“血洗村”,尸骨遍野,血流成河。

于都的国民党联保主任舒 育民将苏区干部尹清连逮捕后,对尹施以火烧、灌水、电刑、棉花塞口、四肢钉在树上等酷刑,最后,又用刀将其割成4块,投入河中。于都水头区大恶霸邱润璜对 红军战士朱昌隆连续用了2天2夜的毒刑后,又将朱昌隆捆在饭甑里活活蒸死。石城县丰山区的反革命分子周寿松捉住区委书记廖祖贻后,将其双脚砍掉,眼睛挖 掉,折磨致死。新坊乡互济会主任温辉煌被捕后,敌人先割下他的耳朵,强迫他吃掉,尔后,又一刀一刀将他割死。

反 动派和豪绅地主对苏区人民进行前所未有的抢掠焚烧。据不完全统计,兴国县烧毁房屋16461间,抢走稻谷23500担、耕牛7274头,猪9274头、衣 服53048件,被帐15682床、食油201052斤、农具98425件、银洋107349元;宁都县烧毁民房24592间,抢走粮食28557担、银 洋86520无、耕牛2361头,夺走土地86542亩;石城县被夺走的粮食7395担、耕牛618头、银洋231755元;上犹县被夺走粮食30820 担、农具3270件、银洋10662元,焚烧民房243间,其中清湖圩就有80多间店房和20多间民房全部被烧光;会昌县被抢去粮食3492担、耕牛 674头、银洋4956元,农具22844件,焚烧、拆毁房屋1293间;瑞金县城、安治、陶朱等地被毁民房1500余栋、武阳、瑞林被烧毁民房5000 多栋,黄柏有408户被抢光。 昔日繁荣的农村和墟镇,一时变成了瓦砾成堆、断壁残垣、血泪斑斑的废墟。诚如国民党政府在报告书中供述,在“清剿”区内,“无不焚之居,无不伐之树,无不 杀之鸡犬,无遗留之壮丁,闾阎不见炊烟”。 被某些人津津乐道的蒋某人从其当政时到溃退台湾,一直在4亿多徘徊。除去抗战期间被日寇杀害和牺牲的3500万人不算,被蒋政权屠杀和瘟疫、旱涝、饥饿等 原因死亡的人口达一两亿人之多。蒋时代,炸开花园口黄河大堤淹死89万人,数千万难民;红军长征后的3年时间里,仅中央苏区被杀的共产党员和群众达80多万 人;南京雨花台上被杀的共产党人和革命志士20多万,其中有的还是孕妇……。

蒋政权屠杀时,连几岁的孩子,像小萝卜头、杨虎城的小女儿也不放过。蒋政权杀人手段和日本鬼子一样残忍,像朱德的入党介绍人孙炳文在龙华被腰斩。腰斩酷刑 在清朝雍正皇帝起被禁止,却未曾想到又被蒋政权用来屠杀共产党人。领导上海工人三次武装起义的赵世炎被砍头。国民党刽子手将陈独秀的大儿子陈延年按倒,以 乱刀将他砍死。丧心病狂的刽子手杀害张叔平烈士时,用八寸长的铁钉将其双手钉在墙上,又用两枚长钉穿过他的脚心深深钉入土中,使他流血而死。广州起义时, 女战士游曦等人被脱光衣服示众,割掉乳房,尸体砍成几断。被枪杀的女学生被扒光,下身插入树枝(有当时留下的照片为证)。 1927年5月26日,沅陵的国民党反动军队叛变革命,,中国共产党员、县妇女协会副会长姚鉴雪不幸落入敌手。敌人连夜对她毒刑拷打,但她坚贞不屈。第二 天敌人的军事法庭判处她砍头极刑,随即押往沅陵县城东关余家桥河坪。在赴刑场途中,她昂首挺胸挺胸,神态自若,高呼口号。姚鉴雪牺牲后,敌人剥光她的衣裤 裸尸示众。但残暴的敌人仍不解恨,为了泄恨,反动派指使刽子手割去姚鉴雪的两只乳房并在她小腹两侧各刺一刀,最后把一根木棍插进她的阴道。曾担任过浙江省 委书记的李硕勋在海口被捕,受刑被打断双腿用箩筐抬出去枪杀。蔡和森烈士四肢被钉在木板上,胸膛用刀捅烂。蔡会文烈士身负重伤被俘后坚贞不屈,被国民党兵 按住,割断喉咙而牺牲。在老蒋的老家附近的明山地区,年青的女共产党员李敏被捕后,被国民党士兵刺了27刀牺牲,和她一起牺牲的同志被刺30多刀。共产党 员的区长徐婴牺牲后还被丧心病狂的国民党顽匪剖尸挖心。陆定一的原配夫人唐义贞烈士,被凶残的敌人破开肚子,倒地挣扎痛苦不堪而死,嘴里都是泥巴。朱德的 夫人伍若兰,被捕后,敌人切开她的肚子,她牺牲后,还砍下她的头颅挂在赣州城门上示众。与刘少奇为同学的谢文卿烈士等人,被国民党匪徒塞进装有石灰的麻袋 后,用刺刀活活刺死。

1948年,在雨花台,卢志英烈士被国民党特务用毛巾堵住嘴巴,用木棍打昏后活埋。 1947年,朱念群等三位共产党人,被白公馆的特务用美国制造的电椅处死,结果一人死亡,两人并未断气,国民党特务刽子手杨进兴说了一句:美国造的玩 意儿也不一定好用 .

国民党军队制造的惨案:马家沟惨案

  1947年农历七月至八月,国民党军队进占平度后,白埠、蓼兰、吴庄、门村、田庄等地的地主还乡团盘踞在马家沟,一个多月的时间,杀害革命干部和翻身 农民400余人(“烟台沟”100人左右,西大湾300余人)。其残暴手段:水淹、活埋、矛枪穿、铡刀铡、火烧、香触、枪杀,惨不忍睹。当时尸体遍野,“ 烟台沟”内充满尸体,堵住水流。 新河惨案 1947年,平度西北乡辛安、张舍、灰埠、官庄、新河等地的地主还乡团400多人,盘踞新河村。自农历七月二十二日至八月十二日,仅20天时间,以大刀 砍、扎枪穿、石头砸、铁锨劈、枪杀等惨毒手段,残杀革命干部及翻身农民470余人。有的被“大卸八块”;有的哺乳婴儿爬到被杀的母亲身边,竟被活活摔 死;潍南一批烈、军属转移回乡,路经新河被抓,集体遭枪杀。杀人疯狂时,胶河水一片血红,新河大桥西头尸体连片,野狗争食,行人欲断。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 将领陈长捷在长城一带制造对内蒙古伊克昭盟蒙古族人民的屠杀事件,叫伊盟事件,又称“三二六”事件。驻东胜的国民党伊克昭盟守备军总 司令陈长捷、第26师师长何文鼎等,顽固奉行消极抗日、积极反共反人民政策,无休止地敲诈勒索,掠夺牲畜、财物,排挤抗日的蒙古族武装,扣发蒙古保安队官 兵粮饷,对蒙汉人民实行血腥统治。又以解决伊盟驻军粮食为名,强垦蒙古族牧地,终于酿成“三二六”事件。事件发生后,陈、何军队对起 义军民进行血腥镇压,烧杀抢掠甚于土匪,暴行震动全国。被杀害的非共产党人,也不计其数,国民党左派邓演达被蒋亲自下令秘密枪杀,国母宋庆龄气愤至极当面 骂蒋。浙江大学教授费凡在报刊上撰文痛斥蒋实行法西斯独裁,蒋恨之入骨,下令将其秘密绑架,关进白公馆集中营,后被枪杀,尸体抛入镪水池中毁掉。被暗杀的 民主人士有史量才、杨杏佛、李公仆、闻一多……。黄炎培的大儿子(并非是共产党员)在上海解放前夜,被国民党特务活埋。 1949年11月27日大屠杀时,非共产党员的王振华、黎洁霜夫妇被押出白公馆牢房,夫妇俩同戴一副手铐,各抱着一个在狱中出生的孩子,大的两岁、小的一 岁。孩子眼见刽子手的狰狞面目,哭喊着叫妈妈。黎洁霜对特务说道:“多打我几枪,你们把孩子放了!”“不行,斩草除根!”当着父母的面,特务杨进兴扼杀了 两个幼小的生命……

1944年3月,因国民党横征暴敛,浙江平阳县江南爆发抗丁抗粮的农民大刀会暴动,遭国民党政府武装镇压,数百人被屠杀。国民党县长张韶舞将被害群众头颅 摆成人头阵陈列示众,张还拍成照片送至南京政府邀功,谎报杀的都是共产党。蒋政府予以嘉奖。蒋介石还有一嗜好,喜欢看死人照片。许多人被杀后,蒋介石都要 查验照片,就地枪决,拍照呈验。瞿秋白、杨虎城一家、宋绮云(小萝卜的父亲)一家等许多人被杀后,均拍成照片让蒋亲自过目。代表反动地主豪绅利益的国民党 当局,不但残酷镇压这些反抗者,对他们的家属也进行株连报复。美国记者斯诺于1936年到陕甘苏区采访徐海东时,异常吃惊地听到“国民党军一共杀了徐家 66人”,他的“27个近亲,39个远亲”“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甚至婴孩都给杀了”,斯诺就此懂得了什么是中国的阶级战争。邱会作将军的家族中也有十几 人被国民党军杀害。 1939年6月12日,国民党驻湘鄂边第27集团军总司令部根据蒋介石的秘密命令派特务营一个连,突然包围了新四军驻湖南平江县嘉义镇的通讯处,并将新四 军高级参谋涂正坤等当场枪杀。晚上,又将八路军少校副官罗梓铭、通讯处秘书吴渊、新四军司令部少校秘书曾金等6人活埋于平江县的黄金洞。通讯处财物被洗劫 一空。新四军军部机要员施奇在皖南事变中被抓,因国民党十几个兽兵轮奸致重病,她坚贞不屈,最后被刽子手活埋。活埋时,因土坑较浅,施奇在坑中挣扎泥土蠕 动,刽子手发现后往土坑中倒入水,然后用脚踩实。在上饶集中营里,国民党看守使用各种酷折磨被俘的新四军官兵,如使用电刑,女的将电线绑在乳头上,男的则 将电线绑在生殖器上。当有女“犯人”要被枪毙时,头天晚上,国民党看守中就会有人便将她押到自己的房内进行强奸蹂躏,第二天再进行枪毙,还恬不知耻的声称 自己是“废物利用”。

1946年6月,蒋介石挑起了全国规模的反革命内战。同年11月23日,我军撤离淮北,淮北根据地沦入敌手。国民党反动 派和地主还乡团血洗淮北,淮北烈士陵园遭到严重的破坏,他们扒墓劈棺,抛撒彭师长遗骨,拉倒纪念塔上的新四军铜像,用机枪扫射纪念塔、纪念碑和烈士英名 碑,致使塔碑上弹痕累累,使近千名烈士英名无法辨认。

1949年,“一一.二七”渣滓洞集中营大屠杀时,国 民党匪徒机枪对着楼八室扫射,两个婴儿的母亲和难友们中弹牺牲,失去母亲的两个婴儿在床下血泊中哇哇哭叫,此时,已中数弹倒下的罗娟华,听见婴儿啼哭,她 强忍剧痛爬向床角,以自己的身体掩护孩子。特务们进房补枪时,用步枪将她勾出,并射击她的头部,她的头破碎得血肉模糊,随即两个孩子也被刺死。日本鬼子中 有“慰安所”,国民党军中则有“军中乐园”…… 日本强盗屠杀中国人的手段蒋政权都干过!因为日本强盗政权和蒋政权一样都是代表有钱人集团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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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9月下旬,河头店镇王家泊子村的还乡团分子带领驻莱阳城国民党军,回村捉住共产党员王守一、妇救会积极分子王守志妻、民兵王世俭、王世杰,严刑拷打后,将王守一和王守志妻活埋,将王世俭、王世杰枪杀,把民兵队长、共产党员姜法第的父亲、母亲、弟弟、妹妹等5人捉起绑在大庙内,追问谁是共产党员。  

1947年10月25日晚,民主政府二区区长吕白华及6名干部在河头店村召开村民大会,被潜居莱阳的还乡团包围,突围中牺牲4人,负伤1人。区支前指挥部副指挥宋振田、河头店村民兵团长隋云成两人被捕,押至莱阳城,严刑审讯,两人坚贞不屈,被敌人捆绑起来放入石槽内,用开水烫死。  

1947年秋,店埠乡还乡团尾随进攻胶东的国民党连队25师、54师窜回,在各村建立自卫队,屠杀革命干群。9月22日,解放军6名战士因失掉联系宿在葛家疃村后一小屋里,被还乡团包围,3人被捉。还乡团将其中一人绑在杨树上扒心“祭灵”,另2名一名被用骡子拖死,一名在就义时被路过的国民党警备旅长要去,死活不明。莱西南县武装部长孙乐先,9月23日下午3时左右,带着2名 交通员支前回来,路经于家小里村后大沽河树林时,被还乡团自卫队发现,并包围上来。交通员要开枪,孙乐先说自卫队是普通老百姓,不要伤害他们。并命令两个 交通员快撤。分手后,孙乐先自己和还乡团周旋,当撤到耿家庄时,被还乡团自卫队长捉住。乐先受尽火烧、垫砖等残酷折磨,始终坚贞不屈。9月24日晚,在村后沙岭被还乡团用大砍刀杀害。9月25日晚,东张格庄还乡团在村西土井活埋15人。土改积极分子于克喜全家8口,被害5口,于永同全家4口被杀绝。他的小儿子刚6岁,被还乡团扯腿劈死。全乡被还乡团杀害181人。  

1947年秋,国民党军队进攻胶东,孙受乡被还乡团杀害735人,其中,藕湾头村被杀72人,朱家庄一口井里活埋49人,东赵格庄李广谦一家被杀害25口。  

9月26日到10月6日,牛溪埠乡大高岚村,有52名干部群众被还乡团杀害。年龄最大的74岁,最小的仅是几个月的婴儿。还乡团手段残忍,28岁的妇救会长邢淑花,被捉住受尽折磨,刽子手将她的衣服剥光,全身浇上开水,烫起燎泡,再用扫帚扫。青妇队员邢桂娥、邢桂珍等6人,被挖支眼睛,有的被“剪刺猬”、“照天灯”。  

1947年秋,院上镇被还乡团杀害442人,其中西朱东村被杀72人。9月10日,西朱东村还乡团20余人窜回村里,纠集地主、坏分子40余人的伪自卫队,疯狂地对干部、群众进行血猩的阶级报复,捉干群15人,在村后井里活埋;9月15日,该村转移到海阳的干部、群众往回插的时候,被捉28人,拉到孙受村后活埋;9月26日,又捉住干群29人,当晚在南河活埋12人,在村东井里活埋7人,在村西井里活埋10人。  

1947年9月15日,姜山村还乡团捉住了本村和过路干部、群众141人,酷刑折磨后,全部活埋,在村前一口井里就活埋121人。  

1947年秋,李权庄乡被还乡团杀害426人。西三都有河村的还乡团回村,将转移隐蔽的群众诱骗回家,然后召开“野怖会”,开始反攻倒算。屠杀干部群众,用铡刀铡、镢头砸、活埋等手段杀人84名。村指导员邵恩贤被还乡团把割开口,将铁条捅进支在皮肉间乱搅,然后吹上气剥皮,进行非人的折磨。中三都河被杀86人,东三都河被杀29人,其中李美英一家被杀19口。 [58]  

1947年农历七月至八月,国民党军进占平度后,白埠、蓼兰、吴庄、门村、田庄等地的地主还乡团盘踞在马家沟,一个多月的时间,杀害革命干部和翻身农民400余人(“烟台沟”100人左右,西大湾300余人)。其残暴手段:水淹、活埋、矛枪穿、铡刀铡、火烧、香触、枪杀,惨不忍睹。当时尸体遍野,“烟台沟”内充满尸体,堵住水流。   

1947年,平度西北乡辛安、张舍、灰埠、官庄、新河等地的地主还乡团400多人,盘踞新河村。自农历七月二十二日至八月十二日,仅20天时间,以大刀砍、扎枪穿、石头砸、铁锨劈、枪杀等惨毒手段,残杀革命干部及翻身农民470余人。有的被“大卸八块”;有的哺乳婴儿爬到被杀的母亲身边,竟被活活摔死;潍南一批烈、军属转移回乡,路经新河被抓,集体遭枪杀。杀人疯狂时,胶河水一片血红,新河大桥西头尸体连片,野狗争食,行人欲断。 [59]  

民国35年(1946年)8月,地主武装还乡团随国民党军队进入蚌埠五河县:  

8月,还乡团入境后,即将未跟上队的八路军战士刘建广捆绑后抛入浍河中淹死。  

同月,还乡团将民兵基干队长石长松的父亲石玉和捆绑吊打致死。  

10月22日,还乡团数人窜至贫农张宏村家,将张宏村妻带走,将其岳父和怀孕5个月的儿媳活活打死。 
 
同月,还乡团将贫农李现年全家3口人活埋。  

民国35年,还乡团大队长带领数十人一次活埋中共基层干部、民兵及其家属108人。将井头乡基干民兵中队长何平理及其父(乡农会主任)、其兄3人捆绑在一起,抛入淮河中淹死。  

民国36年,还乡团将乡民兵队长聂凤来捆绑吊打,后装入麻袋抛入河中淹死,其妻被卖掉。  

5月,还乡团队长带领数人将中共基层干部石金标捆绑吊打后,投入淮河淹死。  

同月,还乡团下乡“扫荡”,一次抢去牲口300多头,还在中共干部和军属家肆意胡为。  

11月25日,武桥乡还乡队长等人,将中共干部张仁涛(水上乡长)、刘振耕(水上乡民兵大队长)、卞家友(乡农会主任)、彭照义(基干民兵)等多人逮捕,带到五河杀害。  

民国37年(1948年)3月,将渔民刘玉美的儿子活活打死。将水刘乡长朱良先逮捕带到五河东杀害。  

5月,还乡队长等人将张立品(小圩乡乡长)逮捕打死。  

8—10月,还乡团季觉飞部将中共干部赵万才(井头区团山乡长)、王宏彬(薛李乡副乡长)、陈化明(大圣寺乡长)、韩其华(大圣寺副乡长)打死。 [60]  

下面一个资料也是来自网站,是安徽地方党史网站登载的,附有照片。  
 160; 
一份特殊的战斗动员令:  

中共潍北县委给9纵全体指战员的信

在南京军区档案馆的库房里,保存有潍县战役时中共潍北县委写给9纵全体指战员的一封信。 
 
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是当时受尽摧残的潍北县人民向自己的子弟兵倾诉苦难和表达强烈愿望的呼喊。 
 
这封信,成为当时9纵最有力的战前动员令,把部队的战斗情绪推向了高潮,给上阵拚杀的将士增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  

它给所有9纵指战员留下了永不磨灭的记忆。  

今天,不仅每一位9纵的老人回忆潍县战役时都会提到它,而且27军和天津武警81师(原9纵27师)的每一名现役军人也都清楚地了解这封信的内容和历史。  

信的全文如下:  

聂司令员、刘政委并转九纵全体同志:  

当 胶济线西段的伟大胜利消息传到潍北县的时候,潍北县的全体党员、干部及广大群众,莫不欢欣鼓舞,都望眼欲穿地期待着你们的胜利东征。潍北县广大人民把复仇 求生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自己的军队身上。在这里,潍北县的全体党员和广大群众向劳苦功高的你们致以亲切的慰问和热烈的敬礼!  

亲 爱的同志们,看见了你们,我们又喜又悲:喜的是这回可得救了,悲的是这几个月我们受尽了亘古未有的大灾难。国民党军自占领潍县后,抓丁抢粮,烧杀掳掠,无 所不为。潍北县即被拉去牲口两千余头,粮食被抢净光,被抓壮丁难以统计。更残酷的是广大群众被杀害。两年多来,潍北县人民被残害者已有千余。单是纸房区李 家营村一带即被害数百人。直到今天,寒亭据点周围的死难同胞仍曝尸旷野,无人收拾。残杀方式更令人闻之毛发耸然。铡刀铡、活埋已成为匪徒们采用的普遍手 段。有的先被割去耳朵舌头,然后活埋;有的被拔去头发而后铡死;有的被割开腿后加油烧死;有的被丢在水里眼睁睁淹死;有的妇女被裸体绑在树上轮奸,然后用 火烧的枪条插入阴部活活搅死;有的被剥光衣服,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把皮扫去,名为“扫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全身皮肉,名为“剪刺猬 ”;敌人还把待哺的婴儿的两腿劈开,丢在烧红的锅里,叫做“穷小子翻身”。纸房区邢家东庄,蒋匪在街口安下3面铡刀,竟然按户抓人去铡。这个村先后被杀害21人。妇救会长的孩子被铡成两段,青妇小队长的妹妹徐单被敌人用枪穿死,邢振明的妻子和怀孕的儿媳相继被活埋。纸房村贫农韩在林弟兄3人14口一起被活埋,只剩韩的老母,哭求给她留下一个人种而不得。她眼看着自己的子孙被杀光,悲痛欲绝,也上吊而死。高里区一次被杀被铡12人。军属于传弟之妻被敌人用钳子先拔去头发,又割开腿肚子加上盐,活活折磨死。固堤区东小官庄一家贫农3口人全被杀死,其妻怀孕6个月,死后小孩的两腿露了出来。当时的潍北,被害同胞尸横遍野,任野狗撕食。断骨碎肉比比皆是,难属四处认尸,小孩嚎哭寻母,其惨痛情景催人心酸落泪。这是潍北人民永世难忘的血海深仇!  

自 去年三合山战役后,敌人被迫退出据点,我全县广大党员、干部、群众,始含泪忍痛,收拾死难同胞的尸体,但已骨折肉烂,不可辨认。死难的穷老少爷们,在临死 时都殷切盼望为他们复仇,杀尽蒋贼。高里区的一个村妇救会长,死时曾告诉邻家说:“告诉共产党、解放军,一定为我报仇啊!”  

亲 爱的同志们,你们是华东野战军的主力军,你们是胶东的子弟兵,你们屡打胜仗,有了你们就有希望,有了依靠,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让你们走,要你们 给我们报仇,要求你们象在孟良崮一样消灭敌人,在潍县留下英雄的胜利,立下大功。这是我们对你们的高贵信仰,也是人民对自己军队的命令。 
 
亲爱的同志们,报仇的这一天来到了!解放潍县,拯救潍县人民的这一天来到了!这里先预祝同志们胜利。同时,我们也在准备全力支援你们。连日来,全县人民正忙着磨面、砍柴,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来保证同志们吃好饭,打胜仗。让我们在潍县战役胜利的庆祝大会上握手言欢吧!  

致以  

亲切的胜利敬礼!  

中共潍北县委员会  

一九四八年四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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