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雨夹雪 温总理，希望您再接再厉

　 10月12日，我发了《温总理实事求是的精神让我很感动》一文。文中提出在刊发的听课笔记中，温总理对“华北地区”的错误论述被用黑体字特别指出，这种丝毫不为自己的错误掩饰的实事求是的精神实在太难得了。并建议温总理如果肯为自己的错误对出版社和作者造成的伤害做出道歉就更好了。在拙文提出1个小时之后，新华网就播发了温家宝总理致新华社总编室的更正信。我原以为，更正信一定是关于温总理对“华北地区”的错误论述的，让我欣喜万分，可是后来看了看，更正信是关于岩石分类的。结果一些网友误会我的文章《温总理实事求是的精神让我很感动》是关于温家宝总理致新华社总编室的更正信的，我并没有澄清。因为我相信，温总理一定会对于“华北地区”的错误论述很快再写一封更正信的，但是如今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星期，仍然没有这方面的报道。我觉得有必要再说明一下这个问题。同时，我也想再谈一谈自己对温总理听课笔记、道歉信等事件的看法。　　

首先，我想再说一下地理教材事件。　　

直到今天还有人认为温总理对华北地区的纠错是正确的，其实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讨论的必要。温总理说：“因为课本讲的既不是自然分界，又不是经济分区，也不是行政分区，华北怎么把陕西、甘肃和宁夏包括进去了？课本对中国区域划分的依据不足，无论是自然的、经济的还是历史沿革的划分都没能讲清楚，有的是错误的”。 事实上自然地理概念中的“华北地区”（北界是长城一线，南界是秦岭—淮河一线，西界是青藏高原东缘，东临渤海和黄海，包含了陕西、甘肃、宁夏的一部分）有非常充分的依据，包括日平均气温≥　10℃　的积温值为　3200℃　至　4500℃　，年平均降水量400至800毫米，气候为暖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景观是温带落叶阔叶林，土壤是黄土，农作物是旱作为主等诸多条件。温总理强调“我赞成把地理、地质和气候结合起来，这就如同把人与自然、环境结合起来一样。过去大学的地质地理系就包含这三个方面。”其实自然地理概念中的“华北地区”包含了陕西、甘肃、宁夏的一部分正是 “把地理、地质和气候结合起来”的产物。新中国成立以来，七种中国自然地理分区分案中，“华北地区”始终是北界是长城一线，南界是秦岭—淮河一线，西界是青藏高原东缘，东临渤海和黄海。当年温总理上地质地理系时学的“华北地区”也是这个内容。当然，温总理年纪大了，脱离专业很多年了，犯点错误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其他人也跟着宣传“华北地区包含了陕西、甘肃、宁夏的一部分依据不足”就实在令人费解，难道中国人都没有学好中学地理吗？　　

还有人认为温总理强调“把地理、地质和气候结合起来”就是主张把自然分界、经济分区、行政分区结合起来，这是十分荒谬的。仅就自然分界和行政分区中的“华北地区”而言，就根本无法结合。自然地理概念中的“华北地区”，北界是长城一线，南界是秦岭—淮河一线，西界是青藏高原东缘，东临渤海和黄海，包含了陕西、甘肃、宁夏的一部分。行政概念“华北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山西、内蒙古五个省级行政区域。如果把自然地理和行政分区中的“华北地区”结合，只能大幅度变更行政区划，强行以自然地理统帅行政分区，否则就只能祈祷上天使我国的积温、降水量、土壤等发生突变，和行政分区突然一致了。这还是仅仅自然分界和行政分区两者结合，如果自然分界、经济分区、行政分区结合更不可能，温总理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认为，温总理强调“把地理、地质和气候结合起来”绝不是主张把自然分界、经济分区、行政分区结合起来，仅仅是主张把积温、降水量、土壤等诸多自然地理要素充分考虑进去。另外，也有人认为地理教材应该把自然分界、经济分区、行政分区全部介绍一下，这也是不合适的。这仅仅是初中地理教材，能够把自然分界讲清楚就不容易了，如果自然分界、经济分区、行政分区全部介绍，学生的负担就太重了，明显不符合温总理一再强调要减轻学生负担的指示精神。　　

当然，这绝不是说地理教材没有问题。事实上，关于自然分界的“华北地区”原来是高中地理文科选修《中国的区域差异·三大自然区内部差异》中讲述的，这一节全部是自然分界，介绍的是比较清楚的。但是，近年来，中国掀起了一轮以“新课程”为名的教材改革狂热，把教材改的乱七八糟。例如语文课本中删去了《促织》﹑《六国论》、《过秦论》、《五人墓碑记》﹑《狼牙山五壮士》﹑《阿Q正传》等作品，改为《雪山飞狐》﹑《蜗牛》﹑《新鲜的网络语言》等文字垃圾；历史课本中对战争、革命和王朝更迭等内容进行了大幅度弱化，像因各界强烈抗议而被废止的2006上海新版中学历史教科书“除了秦末农民大起义之外其余的历次重要的农民起义全部被删除了”，“毛泽东、长征、殖民侵略以及南京大屠杀，而今只在初中讲授，并且内容也大幅缩减” ……地理课本又怎能例外？该初中地理教材的《中国的区域差异》一章就讲了中国的五大区域，即华北、青藏、沿海、港澳和台湾，其中华北、青藏是自然分界，沿海是经济分区，港澳和台湾是行政分区，强行把自然分界、经济分区、行政分区结合到一起讲授，极易引起误解，温总理会误解也不奇怪。但是，这不能成为温总理不道歉的理由。试想，如果温总理不道歉，有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强行把自然地理概念中的“华北地区”改成和行政分区中的“华北地区”一致，不再包括陕西、甘肃、宁夏的一部分，那岂不成了中国5000年历史上的第一大笑话？希望温总理再接再厉，尽快对地理教材事件中关于“华北地区”的错误论述道歉。　　

其次，我想说一说温总理这封道歉信。　　

一方面，有的人宣传温总理这封道歉信“是一个划时代的进步”，“新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我认为这是不合适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是我党的三大优良传统作风之一，毛主席、周总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是注重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典范。但是，毛主席、周总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逝世以后，批评与自我批评逐渐蜕变成了“表扬与自我表扬”，批评多为“您太不重视自己的身体” 之类，因此温总理这封道歉信在今天就显得格外难能可贵。我认为比较合适的说法是:温总理作为一名共产党员，继承和发扬了毛主席、周总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传统作风。　　

另一方面，很多网友提出温总理应该尊重简体字规范,尊重现代汉语规范,不要写出一封简繁相间,竖排的道歉信。我认为这种说法是不无道理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规定“国家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国家机关以普通话和规范汉字为公务用语用字”，“违反本法第二章有关规定，不按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使用语言文字的，公民可以提出批评和建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规定只有“文物古迹；姓氏中的异体字；书法、篆刻等艺术作品；题词和招牌的手书字；出版、教学、研究中需要使用的；经国务院有关部门批准的特殊情况”六种情况“可以保留或使用繁体字、异体字”，温总理的道歉信显然不属于这六种情况。当然，有的网友批评很激烈，语言比较尖刻，我是不赞成的。我们应该理解温总理：中国的法律多如牛毛，温总理年纪又大了，记不清楚一些法律的相关规定，犯点错误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还是希望温总理再接再厉，尽快对道歉信中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错误进行更正。　　

再次，我想说一说对温总理听课笔记的一点看法。　　

温总理在听课笔记中说“为了使会议开得活泼一些，在大家发言之前，我想对上午5堂课做个点评，互相切磋。如果说的不对，请你们批评”。我对温总理这句话非常赞成，这不是客气话，而是我党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传统作风的回归。下面我按温总理的要求，仅就自己的理解对温总理听课笔记谈谈自己的看法，未必正确，也请大家多多批评。　　

温总理的听课笔记对五堂课的评价总体上是正确的，但是个别地方可以商榷。例如，温总理的语文课听课笔记有一处把抗战老英雄称为“老头子”。（原文为“老头子最大的特点是抗战英雄，人民抗战必胜，伟大的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我个人感觉对抗战老英雄有点不够尊重，建议更正为“老人家”。温总理的数学课听课笔记说“我觉得40分钟的课包容的量还可以大一点，就是说，一堂课只教会学生三角形全等判定，内容显得单薄了一些，还可以再增加一点内容”。我个人感觉学习知识得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充分考虑学生的理解力、接受力。对于初中学生来说，一堂课能教会学生三角形全等判定已经不容易了。温总理也一贯主张要减轻学生负担，因此就不必“再增加一点内容”了。温总理的研究性学习课听课笔记说“老师提问时，一个学生说我喜欢岩石，想研究岩石，这个学生也可能不知道老师备课的内容是要讲‘教室’，但是老师很快把他的问题扭过去了，因为这堂课不是这个主题。这里反映出一个问题，就是教这堂课要求老师的知识非常渊博，学生爱好涉及的是大自然，老师讲的是‘教室’，而对学生好奇的大自然应该给予积极回应。对学生的回答，老师应因势利导，问他看过多少种岩石，知道名字吗？老师就可以讲岩石的分类：沉积岩、岩浆岩、火山岩，启发学生热爱岩石，从而热爱地质。我不是让老师把原来备课的内容改变，而是因为学生想听的是大自然，老师要讲小空间，用简练的语言和提问的方式回答大自然的问题是必要的，而且并不困难”。我个人感觉既然这堂课老师讲的是“教室”，就没有必要问学生“看过多少种岩石，知道名字吗”，更没有必要讲岩石的分类，这样容易偏离这堂课的主题，导致拖堂等问题。何况岩石的分类是高中地理的内容，给初中生讲太多容易增加学生负担。温总理都把“沉积岩、岩浆岩、变质岩”误为“沉积岩、岩浆岩、火山岩（岩浆岩的一类，喷出型岩浆岩）”，要求讲“教室”的老师讲岩石的分类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吗？当然，温总理年纪大了，脱离专业很多年了，犯点错误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幼时的记忆是最深刻的，如果这堂课的老师也讲岩石的分类，并且也把“沉积岩、岩浆岩、变质岩”误为“沉积岩、岩浆岩、火山岩”，搞不好就会影响学生一辈子。因此，我认为“老师很快把他的问题扭过去了”的做法没有错。温总理的音乐课听课笔记说：“孩子们都有心理活动，就是孩子们心底都有知、情、义。这就要求学生要有爱心，懂得爱父母、爱老师、爱家乡、爱祖国。” 我认为加上“爱人民、爱社会主义、爱中国共产党”更好一些。这不是教条，是活生生的现实，在个人主义泛滥、反共反社会主义思潮流行的当今，要求学生懂得“爱人民、爱社会主义、爱中国共产党”是我国当前教育的一个紧迫任务。　　

温总理的听课笔记对我国教育事业的评价总体上是正确的，但是个别地方可以商榷。例如，温总理说“我们这些年甚至建国以来培养的人才尤其是杰出人才，确实不能满足国家的需要，还不能说在世界上占到应有的地位”。其实，我国的教育事业出问题主要是1978年以后，前30年我国的教育事业还是培养了大量杰出人才的。像胡锦涛同志、温总理这些杰出政治家不就是前30年我国的教育事业培养的杰出人才吗？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我国的教育迅速发展，1976年学龄儿童率达到96％以上，1979年25岁以上受过教育的人口比例为62％，比新加坡的52％高出10％，迅速从一个80%人口不识字的“文盲之国”变成了“第三世界教育事业的成功样板”，而且教育的内容和社会实际密切结合，美国惊呼“中国教育培养的符合实际需要的人才足以使中国在2000年时远远超过美国”。今天我们为什么没有“远远超过美国”？还不是因为1978年以后我国的教育事业部分的背离了毛主席的路线？温总理说：“教育的根本任务是培养人才，特别是要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高素质人才。从国内外的比较看，中国培养的学生往往书本知识掌握得很好，但是实践能力和创造精神还比较缺乏。这应该引起我们深入的思考，也就是说我们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比较重视认知教育和应试的教学方法，而相对忽视对学生独立思考和创造能力的培养。”这些“书本知识掌握得很好，但是实践能力和创造精神还比较缺乏”的情况是怎么出现的，还不是1977年恢复高考以后应试教育大行其道？温总理指出：“应该清醒地看到，我们的教育还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不适应国家对人才培养的要求。”这没有错。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经济社会的“发展”也给教育带来了很大负面影响。像前30年我国各行各业都没有多少腐败现象，教育当然也不例外。1978年以后我国各行各业腐败现象都大大增加，怎么可能要求教育独善其身。只有全面的恢复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的成功经验，纠正1978年以后改革中的严重错误，才能使我国的教育事业像前30年一样培养出像胡锦涛同志、温总理这样的杰出人才，使拥有大量符合实际需要的人才的我国“远远超过美国”。　　

此外温总理的听课笔记指出：“要注意提高教师特别是中小学教师的待遇。从今年起，在国家财政比较困难的情况下，按教师平均工资水平不低于当地公务员平均工资水平的原则，实行义务教育阶段教师绩效工资制度。中央财政今年已准备120亿，全国计算大概是370亿。这不是简单的涨工资，应该把薪酬待遇和个人工作成效密切挂钩”。我理解温总理对教师的关心，但是对实行义务教育阶段教师绩效工资制度不赞成。广大人民不会忘记，国有企业改革也是以绩效工资制度开始的，结果以工人下岗失业结束，谁能保证事业单位改革不会走国有企业改革的老路？事实上，一些推行绩效工资制度的学校，这一制度已经变成了学校领导对教师的管、卡、压，成为了学校领导的政绩工具，严重损害了广大教师的积极性。既然“中央财政今年已准备120亿，全国计算大概是370亿”，不如把这笔钱发给广大教师，特别是贫困地区、山区的教师和代课教师等低收入教师。温总理可能不知道，在人民网等网站开展了关于绩效工资制度的辩论，反对者占绝大多数。希望“亲民总理”温总理能够顺从民意，尽快叫停绩效工资制度。　　

以上是笔者对温总理听课笔记的一点看法，未必正确。如果温总理觉得有可取之处，希望温总理能够再接再厉，尽快对听课笔记的相关不妥之处进行更正。　　

特别要说明，笔者对温总理本人决无恶感，相反温总理是笔者最为尊敬的政治家之一。温总理上任以后，先后办了为农民工讨薪、救助下岗工人、帮助患病群众安排医院、帮助失学儿童上学等许多感动人心的大事，到目前已经成功解决了十几名群众的困难，被誉为“亲民总理”，“和周总理一样的好总理”。不过我一直很奇怪，国务院的一些部门仿佛专门和温总理对着干似的。当年，周总理每成功解决一名群众的困难，国务院马上出台一个相关文件，解决更多群众的困难。可是温总理呢？温总理为一名农民工讨薪，国务院有关部门马上出台一个鼓励招商引资的文件，使广大农民工更加困难；温总理救助一名下岗工人，国务院有关部门马上出台一个加速国企改制的文件，使更多工人下岗；温总理帮助一名患病群众安排医院，国务院有关部门马上出台一个加速医院市场化的文件，使更多群众看不起病；温总理帮助一名失学儿童上学，国务院有关部门马上出台一个加速教育产业化的文件，使更多儿童失学……结果温总理成功解决了十几名群众的困难，十几亿中国群众的生活更困难了。最近的一次是温总理泪祭毛岸英，左派人士和广大群众非常激动，可是国务院有关部门马上加大了对左派的压力，以致　张宏良　老师的多篇文章被封杀。温总理，我想这些也许您还不知道吧？希望温总理以后每成功解决一名群众的困难后都能再接再厉，推动国务院马上出台一个相关文件解决更多群众的困难，使不仅仅是见到您的十几名群众的困难能解决，没有见到您的十几亿中国群众的困难也能解决，这样您的努力才有意义。　　

附：中国近年的政治怪圈（这是笔者从未发过的一篇日志，今天一块附后以供参考。这是一年前的一时戏作，大家不必当真。）　　

中国近年的政治方面有一个怪现象：谁干的差谁被提拔。　　

有人说了，这怎么可能呢？请看下面的事实：1993年至1998年中国搞得最差的领域是哪个呢，是国企改革。1993年至1998年国企效益急剧下降，甚至盈不抵亏。结果呢，1998年不就是那个主管国企改革的人被提拔了？1998年至2003年中国搞得最差的领域是哪个呢，是农业。1998年至2003年出现了在共和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连续5年减产，我国粮食产量由49417万吨减至43067万吨。结果呢，2003年不就是那个主管农业的人被提拔了？　　

谁干的差谁被提拔有没有理由呢，据说是有的。1998年那个主管国企改革的人被提拔的理由是，因为国企改革搞得太差，所以需要具有这方面经验的人主持全面工作，所以就提拔了那个人。2003年那个主管农业的人被提拔的理由也类似，因为农业搞得太差，所以需要具有这方面经验的人主持全面工作，所以就提拔了那个人。　　

有人说了，不对呀，主管国企改革或主管农业都不行，主持全面工作能行吗？的确如此，1998年那个主管国企改革的人被提拔之后，不仅国企越来越多工人下岗，还出现了三农问题。2003年那个主管农业的人被提拔之后，不仅城乡差别越来越大，还出现了房价飞涨等问题。可是有人就是看不到或装傻，咱们有啥法？　　

有人说了，新班子里那个人最有被提拔的希望？就我个人看来，那个主管国际金融贸易的人最有希望。因为这个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违把中国农民工辛辛苦苦挣来的2万亿拿去帮助美国救市，如此魄力一定能把国际金融贸易变成中国搞得最差的领域。到那时因为国际金融贸易搞得太差，所以需要具有这方面经验的人主持全面工作，所以当然要提拔他了。当然，那个主管国际金融贸易的人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新班子刚刚上任，来日方长，说不定还有比你搞得更差的，那样可就不一定提拔你了。　　

不过，尽管“谁干的差谁被提拔”的理由很充分，我还是希望下一届班子产生时，能够跳出这个中国近年的政治怪圈，变成“谁干的好谁被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