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灵煤
第一节: 揭开灵魂的神秘面纱
人们经常问我是天生的灵媒?或是因为生了场大病而成为灵媒?还是我的头部受过重伤,使我的脑袋与常人不同了?想到这些都让我头皮发麻,但都不能解释为何我会从事这样的工作。
其实我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我们都拥有一种天生的灵异能力。问题在我们是否留意这些能力。是否将它使用在日常生活中?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有通灵能力。第一次听到:“通灵”一词,还是看电视节目。我很幸运能够知道它的意义。我也因此而能猜到一个刚走进我办公室的人的需要,这是我在天主教学校念书时,就常常被老师留下来的原因。
午餐结束后,所有的学生准备回教室。老师温蕾克走进教师时,我刚将瑜珈熊便当盒收好。我和她对望了一眼,一种忧伤的感觉来到我心中。然后我走向她说:“一切都会好转的,约翰跌断了腿。”她生气的看着我说:“你在说什么呀?”我惊讶的回道:“约翰被车撞了,但是他没问题,只是腿断了而已。”我发现她的眼珠快从眼眶中跳出来了。她指着我的座位要我坐下,不准再乱动。一个小时过后,校长来到教师跟温蕾克老师说话。突然她颤抖了一下,冲出教师大喊起来。
第二天,温蕾克老师回复了正常,但却忍不住整天对我看。她要我下课后留下来,谈一些事。上帝保佑她!她和我的谈话引导我开始注意到自己的心电感应能力。看起来她儿子果然被车撞了,而幸运的是只摔断了腿。她问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会发生的?”我不知如何回答,但我就是知道,我可以感受到。她瞪着看我,我开始哭起来。难道这个车祸使她儿子成为残废是我的责任?
她安慰我不哭,告诉我不要害怕。“许多人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温蕾克老师说:“你是上天派来的传信者,上帝给了你特殊的天赋,有一天你可以用这样的能力帮助人们。”她要我不要怕脑袋中那些可能出现的形形色色。“你很特别。”她说,但是也警告我与人分享经验时要特别小心。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有通灵能力。现在回想起来,我很高兴稳蕾克老师为我说明了一切,同时在许多方面帮了我。如果当时老师是个修女,而非普通人,我的一生可能会完全不同了。
现在我完全了解自己的能力所在,我能感受到的是非物质的世界。通常这样的能力被称为第六感。有人也称之为直觉、天赋异凛,徽兆或心电感应。其实每个人每天都可能不自觉地在动用这些能力。举例来说,有时你刚好想起一个人,然后电话响了,就是那人打电话来。或是你开车时不由自主地更换车道,然后发现原来车道出了车祸。在前往工作的途中,你可能觉得老板今天的脾气不太好,等到办公室发现果然如此。你突然想起一首歌,然后你就在收音机中听到那首歌。这些都是通灵的能力。第六感从何而来?在希腊,通灵的意思是“来自灵魂”。当我们使用通灵能力时,我们就是在寻找灵魂的力量,或是普罗众生皆有的自然能量。
在婴儿时代,我们比成人更有超心灵感应的能力。那是因为婴儿对心灵世界更开放。身为婴儿,我们仍与另一个世界十分接近,只是我们远不会表达我们的思维而已,因此我们必须依赖感觉与知觉来与物质所联系。我们都知道当婴儿被陌生人抱住时会立刻大哭起来,但是换到熟悉的人怀中时又会马上停止哭泣,因为婴儿感受到和谐与安全感,这也是为什么婴儿永远想要母亲的拥抱的原因。婴儿与母亲之间有强烈的心电感应能量。通常母亲会不自觉地跑到婴儿房中,刚好婴儿也在那个时候醒来。这样的联系会越来越强,母亲用不着开口问就可以清楚知道孩子的需要。
通灵能力也适用于植物或动物身上。植物是非常敏感的,通常在照料得很周全,而且充满爱的环境中会长得特别快。这使我想起一个有趣的故事。我曾经朝九晚五的上班,一天我送一个同事回家。我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然后听到一种高八度的呼喊声。这是种心灵感应的声音,不停地索绕在我耳边。就象是有人受了伤,哭着喊救命。我四处看看,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有她公寓中的绿色盆栽都快死了。它们哭喊着“要水”。我立刻告诉这个同事,她说她有两星期没浇水了。
植物会哭喊,对许多人来说可能是很奇怪的事。我建议这些人看一些有关植物成长的书,特别是彼德汤姆金斯写的“植物的秘密生活”一书。我们必须知道生命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就是植物也算其中之一。我们如果放开心胸,花时间倾听,充分运用自己的通灵能量,一定能对植物有更多的了解。
除了植物之外,大家也都知道动物有第六感。看看你家的猫狗。当它们碰到陌生人时,狗会萎缩一旁,还是大吼大叫?或是在一屋子人当中,狗就是会跟某个人特别亲近。在自然灾难发生时,如地震、风暴、台风来袭时,动物会显得不安,到处乱钻,不是躲在床下,就是藏在衣柜里。它们没看报纸或听收音机,只是天生知觉而已。通常动物会在灾难发生之前先有所感觉。它们对人类有所焦虑时的感应也一样强。如果你想知道天气状况,你可以注意一下邻近的牛只;在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牛群通常会卧倒在草地上。在天地之间,动物所依赖的只有直觉和通灵能力来帮助它们维持生命。
第二节 我要亲眼见到上帝
在我知道自己有通灵能力之前,我也经常想到上帝是否存在的事实。虽然我在天主教的家庭中长大,也在天主教学校念了九年书,我还是发现在天主教的教义中,对于神的定义太狭义不真实。我们必须毫无理由地相信上帝,那只有使我们更加困惑。我被一些问题如:“我们怎会知道上帝的存在?”、“有人见过上帝吗?”、“上帝是如何创造万物的?”“圣经是谁写的?谁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困惑着。
虽然我渴切地想要认知神迹,但在作礼拜的仪式中,我并没有感受到神的喜悦充满我心。是否我的责任只是参与这样的仪式而已?我觉得我还是没有解开心头的迷思。是否修女们没将教义完整地告诉我?是否我在作弥撒时错过了某个程序?还是我是唯一一个对天主教提出质疑的人?对年轻的我来说这是十分简单的事:如果真有上帝存在,请让我看见。
我的祈求在我八岁时获得了解答。一天清晨,我躺在床上,感到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我的脸颊,我拉近毛毯,转头看看窗子。窗子完全紧闭着。我试着找出那阵风的由来,我往上望,然后看到一个巨大的手掌由天花板往下压,四周还散发着白色的光芒。我好象被催眠了,但并不觉得恐惧。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因为我是孩子,所以我不害怕。我接受那样的印象,因为对我来说眼见为信。我全身充满了和平、爱与喜悦的感觉。虽然那并不象圣经上所说的是隆隆作响的上帝之声,但这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也指示了我的命运,我相信那就是上帝。我也知道如果有必要,我会再度感受到那种喜悦。我开始了解在所受的教育之外,经由自己的双眼,我可以了解另一个非物质的世界。
见到上帝的显灵,是我首度感到的通灵能力。虽然这是一次惊人的体验,但我却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认为那是我的秘密,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后来我学到更多有关预先洞察先机的事,我知道一个人的脑中可能会出现许多不同的幻像、形体、灵魂、面容或远方景致,那都是肉眼所不能见的事。举例来说,在熟睡之前,我的脑海中会出现许多面貌、身形、情节,象是在搬演一出戏剧一般。这种千里般的能力象是在用我的心眼看到不存在的世界。在第二章我会解释这样的能力。
第三节 星期六晚上的降灵会
在看过天花板上的巨掌之后,我开始相信神的存在。无论如何,只有神能够显示神迹。但是一堆新问题又出现在脑海中。我开始思索有关我们死后的生活,以及人为何会死之类的问题。我发现自己总是在问有关天堂及死亡的问题。是否在死后有某个去处?是天堂、地狱还是某个中间地带?或是生命永无止尽?我所知道的都是天主教学校所教的一切,非常单一而且只有尘世的一面。其它人是怎么想有关上帝有死亡之事的?我想要了解、知道更多。我想探索更多生死之迷。我很自然地感到我慢慢有了超自然的能力。
史考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一起打棒球、玩游戏,也加入一般人一样玩过一些迷信的游戏。我们也会求神问卜,譬如玩神算球,但当得到的答案模糊不清,或要我们下次再问时,就觉得不好玩了。这种神算球怎能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我们也曾玩过碟仙,但都是偷偷地以为是对方在推那个占板。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们决定在当晚七点举办一个降灵会。七点钟是十二岁小孩子最能接近巫术世界的时刻。
到现在我还能鲜明地记住那天的情景,那天似乎没完没了。我的脑海中不停出现文森派斯的恐怖电影的情节,但我从来没看过那些电影。我知道这一天晚上非同小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六点四十五分时,我不想再等下去了。两个钟头前,我找到两根白蜡烛,放在口袋中。我想我们的降灵会需要用到蜡烛。我飞快地跑到史考特家,匆匆向他父母打招呼,并催着史考特到我们的洞窟。我把蜡烛交给他,他慎重其事地将蜡烛竖直,放在我俩之间的一堆灰烬之上。我们关上窗子,再关灯,两人面面相觑,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虽然只是好玩,但我们都很紧张。那种恐惧令人毛骨悚然。蜡烛将四周的物品照出奇特的幻象,我们的脸孔也因此看起来阴森森的。这个游戏好玩的地方是看谁会先吓跑。我们静静坐在那儿大约三十分钟。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
“接下来呢?”我很忍耐地问道。史考特耸耸肩说:“也许我们该说想和某人说话之类的。”
那时刚好是歌手珍娜丝贾布琳去世一周年,所以史考特建议我们招她来。我们反复地念了她的名字大约十分钟。等了半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再叫她的名字,但蜡烛芯依然如故,毫无改变。桌上也没有任何神秘的敲击声,更没有一阵阴风出现。我们再等了等。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注意任何显示她出现的征兆。但是,哎!我们这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终于觉得无聊了。
我决定再试最后一次。“珍娜丝,如果你在这里,请在蜡烛上显示出来。”我以深沉而戏剧化的语调说着。蜡烛芯果然颤动了,突然烛芯偏向左,停住一两秒钟,然后移到右,停住。史考特和我象是被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烛芯不断地左右乱转,我们不能呼吸。无论谁在动蜡烛,总不会是我俩之一。我们已经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突然蜡烛熄了,屋中一片黑暗。刹那之间,我们都尖叫起来,飞奔回史考特的家。
是否我们真的与珍娜丝接触过?谁知道。我相信我们打开了那扇通往灵魂领域的大门。滑稽的是,孩提时代的好玩游戏,最后却变成一生的事业。
第四节 其它的灵魂异象
现在回想起我的童年时代,我还有更多特殊的灵异经验值得一谈。我猜你也许会认为降灵会那一段已经是最恐怖的死亡经验了。其实那只是其中之一。现在我明白那都是我生命中的前导经验,认清我的生命与灵魂、神秘或悬疑世界有所联系。我一生的信条是:“寻找未知,发现无知。”那象是我的天性,总想替无法说明的事找到答案。因此我的好奇总带我到连天使也害怕去的地方。孩提时代,我会找各式各样的游戏、主题或其它的东西来帮助我认定自己有超能力。我最喜欢锻炼的地方是鬼屋或墓园。光想到那些鬼屋中可能有些生灵在走廊中游荡,就能够引起我的兴趣了。大自然仿佛在向我挑战。除非我解开迷思,否则我无法安歇。 比尔鬼屋是一个有趣的案例。那是栋可怖的建筑,廉价的灰油漆斑剥剥,整个窗架子看来都快倒了。有些百叶窗半关着,露出烟黄的窗户。人们已经忘了比尔鬼屋存在那儿多久了。当马车还在街上行驶,牛群在田野间吃草时,比尔农庄就被认为是不吉之兆。因为那栋房子被一些大树遮掩着,而且远离市街。对年幼的我来说,那房子的顶端象是升入天国的一根树茎。比尔鬼屋被弃置超五十年之久,是我上学途中一个可怕的据点。我们每次经过那儿都尽可能快跑过去。每个人都知道鬼屋中有一个白发老妇人,经常尖声厉喊,号啕大哭。 白发老妇有一个商船上工作的儿子。有好几个月他赋闲在家,母亲坚持要他外出参加远航商船。儿子不情愿地离开家,从此没再回来过。天气突然转变,儿子的商船在风暴中被击沉了,没有人生还。但是这个母亲不能接受,她认为儿子是离家出走了。她天天在屋子中徘徊,等待儿子归来,半夜也不停哭泣,无法睡觉。偶尔她会点一盏盏灯,让儿子知道回家的路。但最坏的不是这些;每个孩子都害怕不小心看到窗子上老妇的脸孔,半夜会被她抓去强迫跟她一起住在鬼屋中。
我其它的灵异经验都在十到十一岁之间发生。在午餐休息时间,男孩子们都会想做点有意思的事,而不要老是踢球或和女孩子一样跳绳。一些酷哥的男孩会到便宜的小店偷点东西,试试看会不会被抓到。等下午他们回到教室时,就会很骄傲的展示战利品-----通常是些笔、尺或书笔等。对天主教学校的学生来说,这是很棒的课外教学。 无论如何,我即不酷,也不想作贼,但我也希望做一些很酷的事。我们会一伙人到罗伦斯的墓园去。这个家族墓园建于十九世纪初,是当地的著名地标。在一次午休时间,我们跑到墓园去,结果发生了非常有趣的经验。我和其它两个伙伴坐在树下吃便当,我们享受着阳光、温暖的春日气息,同时计划着就在这儿消磨一个下午,不回学校了。就在我们谈过来谈过去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孩子高声笑着。我们都望着笑声的出处,却什么也看不见。我们猜想一定是附近有孩子在玩,笑声传了过来。当大家都同意这样的假设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都觉得诡异,也有点害怕。于是决定探测一下笑声的来源。当走近那个地方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只好不情愿地再往前走。 当再靠近一点时,彼德突然叫了:“你看!”然后我们看到两个小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起来很相像,他们大约五六岁。当我们想靠近他们时,他们飞也似的跑开,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真是怪事!我们来这里多少次了,不但从没见过人来,更别提是这么小的孩子了。我们想还是赶快回学校比较好。当我们决定返回时,提姆叫道:“来看这个东西!”那是一个刻着两个孩子名字的墓碑,一个妹妹一个哥哥,他们在四岁和五岁的时候死的。难道刚才就是他们在显灵?我不敢说,但我的同伴们都不想再谈起这件事了。 如果我当时知道自己的能力,我就会明白这个经验也预示了我的未来。但当时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孩,喜欢和同伴结党结社,喜欢棒球卡和板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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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wings :希望可以听听你的体验,有体验的人很容易明白来自灵界的信息,确实有个无形世界控制着我们生活的有形世界
海洋宝贝:那里的很多内容也是我贴的,呵呵
幸福剧团 :通常每个人都有守护天使在身边保护着,那团光应是她的守护神在保佑提醒她,续集就在博客中
另外,植物不光是浇水,有时候他们还得洗澡,因为叶子上面长满了小虫蛋。
盼望续集。
我也有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体验.很奇妙.我要读遍你博客的文章.先在此感谢!
刚接触是会觉得神奇,其实是每个人都有的,被深深的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