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时期,中国社会的苦难与血腥

我是中国贵州作家张宗銘。我的系列长篇小说,是中国第一部敦促共产党人换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学教授推荐,连续参加诺贝尔文学奖角逐!
正文

肉欲下的“革命情谊”(下)

(2009-09-04 01:00:05) 下一个

 

--摘自张宗铭长篇小说《女人土匪东洋狗》


 

 

这时的首长一点也不温文儒雅了。当她的下身感受到一股撕裂的疼痛时,她欲将他推开时,他非但不体恤人,反而将她按得更紧。她实在是太痛了,她不得不弯缩身子,又一次地将他推开;他紧张地叫唤一声,瞪眼朝她骂了一声“奶奶的” ,一股温暖的异物射到她的肚腹上。接着,他重重地倒在她的身子上,脸孔与她的嘴脸贴在一起。她触摸着他那赤裸裸的白皙细腻的皮肤,感触到他的胡茬在腮上、嘴唇边的刺痛和搔痒,还感觉到他口中的温暖的气息和有些刺鼻的大葱味,和首长一起享受着这难有的静谧……老远的地方传来了舞会的鼓乐声,她想,若不是她的缘故,首长肯定搂抱着一个比她更年轻更漂亮的姑娘在跳着舞。她曾盼望着想参加一次这样的舞会,可是,去那里的都是大人物,像她这样的太俗气的干粗活的革命女人,是得不到舞票的,她只有在梦中才能参加这样盛大的舞会!

……不多一会,首长的玩艺又勃了起来。他扭过她的脸蛋,既亲切又严厉地说道:“庆元同志,不许叫了!也不许乱动了!”他吃惊地望着她,仿佛在说:“干革命死都不怕,干啥还怕这一点子痛呢?”

于是,郭庆元决定再不叫也再不乱动了。首长这一次要温情许多,在她大汗淋漓的身子上抚摸一会,下边却又继续行动起来……突然,他猛地一下,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此后,她才真正地体触到了男人的全部,已经占领了她的城池。

这样亢奋的时光天知道是咋流逝的,当一切都结束了时,舞会也已经结束了,郭庆元与首长一起穿好衣裤,她亲眼看到首长收起那张宣纸,亲眼看到那张纸上的那一小团鲜血,也亲眼看到首长对她满意地笑了笑。首长亲自送她出去,当着警卫员的面,他说:“你反映的情况非常及时,否则,小鄢同志的问题是很难澄清的。你安心干好你的革命工作吧!”

三天之后,鄢正甫从狱中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她去接的他,她把他扶到首长那里去。首长对他说:“你受苦了,小鄢同志。不过,经受一次革命的考验,那也是值得的。”

她扶着他回他的窑洞去,走着走着,他猛地踢了路边的枣树一脚,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干啥不去经历一次这样的考验?我操你全家!操你全家!”

郭庆元清楚他不是骂她,也不会骂首长。他过去的问题是永远也解不开的乱结,这次要是没有首长的帮助,他是咋也摆脱不了的。

离开了监狱的鄢正甫咋也快乐不起来,他更深沉也更沉默寡言了。他甚至想逃离他留下过忠诚誓言的革命事业。在办公室里、在宝塔山下,在延水河边,他即便见了首长,他也没有一点热情。对自己的同志进行残酷迫害、严刑拷打的首领,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值得歌唱的首领!看见首长们在硝烟弥漫的抗日烽火中,抱着女青年跳舞,他也会愤慨万分。倘若当初张国焘、王明也让他这些人尝尝坐老虎凳,用皮鞭抽,用烙铁烙,用辣椒水灌……的滋味,让他们在死亡的门前转悠几次……他们还有今天的思考方法和领导方法?

 --那段日子,是鄢正甫最痛苦的日子!好在郭庆元有空就来陪伴他,扶他散步,端茶递水,甚至照顾他拉屎屙尿……在这段痛苦的日子里,鄢正甫也居然闭口不提与郭庆元的“婚事”。

在一个初冬的夜晚,大地乍暖还寒,同窑洞的同志都回家去了,只有她和他冷清清地坐在一起。她也准备走了,回到她冷清的窑洞里去。她扶他起来,让他今晚最后一次小便。她为他拉上裤衩时,手有意地去碰到他的那玩艺。那玩艺梆硬地挺立着,她早有经验了,可这经验是她永久的秘密。现在,她却装得啥也不懂地问他:

“你咋啦,你裤衩里鼓鼓的,你咋啦?”

他捂紧裤衩:“我咋啦?一点不咋啦。快回你的住处去吧。”

她扶他坐到坑上:“我看了你咋啦,我就回去。”

他躺到床上:“你就快走吧!”

她大胆的伸手进了被子,一下子捏住了它:“不!这玩艺为啥会这样,你说清楚了,我就走。”

他说:“我咋说得清楚!”

她依然捏住它:“说不清楚我就……”

他不禁抑制不住地抱住了她:“那你……就快上炕吧!”

她上了他的炕,她没有感受到首长那温柔的抚摸和亲热;没有感受到那撩人心扉的情迷;没有在首长身子下的那般亢奋和舒坦。她企盼的男人,永身追随的男人,此时就像一架老式的木制的织布机那样——推进去,拉出来,拉出来,推进去……做着老式的笨拙的传统的机械动作。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他永远都到不了首长的高度,也永远没有首长的风流洒脱。

那一夜,她就睡在鄢正甫的身边……直至第二天下午,鄢正甫才想起什么,他掀开棉被,对郭庆元嚷道:“血呢,咋一点不见?”

郭庆元问他:“啥血?”忚

“你的血呢?”

郭庆元冲他答道:“你想看吗?晚了。”

鄢正甫顺着郭庆元的手势,抬眼望见门前在冷风中摇晃着的----她和他的裤衩,就遗憾地摇了摇头。

从这些事发生之后,郭庆元就怀上了鄢源。其实,鄢源究竟是谁的,郭庆元一直都弄不清楚。她时常在想,倘若是正甫的,产期应当在十月;倘若鄢源是首长的,产期应当是九月。但是,这聪明捣蛋的小子,调皮捣蛋地在八月里降生了。接生的老人说这孩子不足月,把本来就乱的事搅得更乱了。不过,在潜意识里,郭庆元反而喜欢鄢源是首长的,这更合符她的心愿和对首长的崇拜。她不想鄢源与他的父亲一样地木讷,更不想鄢源像他的父亲那样,被人践踏,被人出卖和折磨!

——郭庆元与鄢正甫的结合,就是这么简单,又是那么长久的等待!她最被正甫看不起的,是她没有一丁点的知识和文化。她现在所在的机关里,有许多地方又必须要她签字才行。为了这个“签字”,她甚至让鄢源和丽丽教她学写自己的名字。

说起“知识文化”,则是郭庆元最担心的也是最揪心的,正甫的两次大难,不就吃了知识和文化的“亏”?今天的老干部老革命,许多人“大”字不识一个,他们照样为国家出力为党出力,干得轰轰烈烈、热火朝天,甚至处处吃香得很……这些人说漏了嘴,做错了事,就因为他们是“大老粗”,别人都能原谅,能理解。如果是正甫这样的人说漏了嘴,做错了事,那就是原则问题了,你想板(甩)都板不脱!——这不是吃知识文化的亏是什么?

提起好笑,这个从粗活中走出来的革命女人,这个老革命、妇联的负责人,一旦社会上有啥风吹草动,有啥运动在中国大地上全面铺开,她便会在夜晚时悄悄地出门去,在阴暗的街边,背着街灯,请算命先生给鄢正甫算命。算命先生听了鄢正甫的生辰八字,告诉她:“说鄢正甫为人正直,唯一要防备的,就是要时刻防备小人的暗算。说他的一生,大起大落的有三大难。前两难都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关健是第三难,就看贵人出不出来相救……”

郭庆元十分听信算命先生的话,老想着鄢正甫的第三次大难,她全力地防范有小人在暗地里陷害正甫。她是太珍惜今天得到的幸福生活了,太珍惜今天的革命工作了,此外,她更注重对共产党的无限忠诚!她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她懂得:在革命的道路上,你若是迈出一个错误的步子,你就会被革命甩掉,甚至……她就是这么提心吊胆地等着鄢正甫的第三次大难!

现在,郭庆元又看到了正甫那藐视她的神态,又想起了下午正甫要与国民党将军的约会,也就更小视他那自以为是的知识文化了。她想,倘若正甫他的头脑里少有些知识文化,少有些东西,少有些主见,少有些思考,那该有多好?不就成了合格的共产党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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