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借冬假去了北京.两周.
风雪雨晴全遇.
北京,与20年前已无相似,与十年前不一样,甚至与三年前也大不相同,在人流和车流中你难以辩认此为何处?家在何方?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尽管我曾生于斯,长于斯.
在访亲问友的忙碌中只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远远地看了一眼鸟巢和水立方,真大,灰灰的接着风尘的洗礼.那隆重的庆典和隆隆的礼花声曾震撼了世界.我侧目无言注视着盘古楼群上欲飞的龙身,道一声:北京,你好辛苦.这些年过去了,你变的我这曾经的京油子完全找不着北.我是客人和外人。
心里涌出许多情绪,复杂.
离开前我去逛了改造后的前门大街,大栅栏,买了一个中式大褂子在瑞福祥。吃了一顿都一处的烧麦.在这儿品着一点儿过份的京味.仰望着前门,午门,天安门,
20年前这里发生的事情有谁记得吗?大街上问一个人,他有兴趣知道吗?是我是故人,还是他们是故人呢?找了出租带我去寻当年住过的小院,竟然没拆!惊诧之余,有街坊说居然记得我曾住过.我自己都不信这是真的.至少一点,我是故人,得以证明.
回到纽约家里后我瓷瓷实实睡了一天.回家真好.我知道我已反认他乡为故乡.
也是回来里后瓷瓷实实睡了一天.
也有这样的感觉:回家真好.我知道我已反认他乡为故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