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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痛牙科手术——观音菩萨灵感实录 (冯冯居士 )

(2012-04-03 08:36:55) 下一个
无痛牙科手术——观音菩萨灵感实录 冯冯居士 我接受了催眠治疗无痛牙科手术。这件事,在以前,简直是不敢相信的。 催眠治疗是现代医学治疗承认的一个部门。这些年来,在美国和英国、德、法等国家,都很受到注意。不过,在加拿大就比较陌生一些。 过去有一种错觉,总误认催眠术是夜总会表演的魔术;或者是未开化地区的巫医打扮得神头鬼脸,乱唱乱跳,唬骗病人的玩意儿。怎么也料不到,在美国居然有不少医学院很认真、严肃地研究催眠术,而且正式地运用它来做为医学手术用途,并且也成立了「催眠医学学会」。 当我站在这家医务所候诊室之时,我的心情仍是犹豫不定的。到底应不应该接受这一次催眠牙科手术? 我抬头望着墙上挂满十多个英文证书的镜框,最引我注意的是这一个镜框:「美国催眠医学学会,兹证明萧声山为经审查合格之本会会员。一九七五年五月。」 今年是一九八六年,现在是六月,那么算来,这位萧医生已经执行催眠牙科医疗十一年了。想来经验必定丰富,我实在无须过分恐惧。 和这位萧声山医生本来是素不相识的。老实说,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最怕去看牙科医生。 我是个从小素食的人,一向身体很好,对牙齿的保养清洁也很勤,向来没有什么牙痛、牙病,可是幼时拔牙之痛,虽然隔了三十多年,至今仍然馀怖犹存。记得那时候一位牙医,拿钳子像拿扳手似地,那么用力一拔,我便鲜血直冒,痛得大哭大叫,从此怕见牙医。三十年来,宁愿自己每天刷牙四、五次,不愿再上牙医门。 自以为今生永远也不会再有蛀牙之苦了,哪知道还是逃不过此一关?头几年,向无牙痛的我,忽然牙痛了起来,那才后悔自己还是防护不周和太嘴馋! 虽然我不吃肉、不吃荤,也不吃零食,但是,仍免不了常常自欺欺人地偷偷吃巧克力和糖果。母亲对我管饬很严,不许我吃糖果,她把朋友们送来的巧克力都藏起来,留着招待亲友。可是我总能「嗅」得出巧克力给藏在什么柜子里,偷偷取出来,吃了几块之后,再用胶纸把盒子照旧封好,摆回原处。这样,每天偷吃几块,不久就全都偷吃光了。盒子是空空的,就塞些小石头或什么杂物进去。等到有亲友来了,母亲拆开糖盒子来招待,又好气又好笑。 「哎呀!」她笑着叫道:「巧克力都给没有尾巴的老鼠偷吃光了,还把石头放回去哪!」 大家都大笑,那时候我是五岁。这件事到如今仍然是亲友的笑柄。 那一次倒没捱「鸡毛帚」修理。不过,母亲说:「再这样偷糖吃,将来牙齿都蛀烂了,牙痛,看你怎么吃饭?」 「我多刷牙不就行了么?」我这样回答。 刷牙我还不算懒,从小到如今,每次食后必然刷牙,自以为如此便可保无蛀牙了。怎知道保护牙齿,单靠刷牙还是不够呢? 前几年,牙痛到半边脸发肿,不能吃东西,不能睡,那种痛苦,怎么也形容不出来,只有牙痛过的人才知道是啥滋味! 痛得无法支持,只得去见牙医。诊所就在我家不远,倒也方便。她替我拍了X光片,告诉我:「你有四颗蛀牙!」 「什么?」我吓得大叫:「这怎么可能?我天天刷四、五次的呀!」 「你到三十多岁才有蛀牙,这已经很不错了!」女医生说:「不过,你刷牙恐怕还是太马虎了吧?看!你有这四颗蛀牙,其中三颗需要抽牙筋神经。」 「该多少钱呢?」 「抽牙筋神经手术,每颗是三百七十五元。」 我的天老爷!这简直是趁人之危的明火抢劫嘛!补三颗牙一千多块钱加币,算一算美金,也合上一千一百多元;算港币,就要八、九千元,我写稿子,爬一年的「格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呀! 但是,有什么办法?肉在砧上,牙痛得那么苦,也只好认了!点点头,同意她进行手术。 这位女医生是加拿大牙医学科毕业的,考到牌照的,技术自然也不错。可是,最要命的是注射麻醉针的刹那,麻药注入内颊及前唇内膜之时,痛得我差点儿没昏厥,痛得我眼泪奔流,挣扎哀叫,两手无助地向空中乱抓,全身痉挛。这滋味,比幼时给强拔乳牙的痛苦更大,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痛楚!吃过牙医苦头的人,恐怕都有此同感吧!然后,挑牙筋神经,她那一支针一直扎到深处,痛得我几乎跳上天花板去,麻药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是否过了期呢?抑或是她动手太早?还有,那电动牙钻的震动,把脑袋都快震掉了。 我哀求般叫停了多次,她又给我补注一点麻醉针剂,痛上加痛,对我并没有太大帮助,我痛得一直在哭叫。 「你这像个男子吗?」女医生笑着叱骂:「人家小孩子也没像你这样怕痛的,瞧你!一个大男人,还在哭呢!」 女医生容非恶意,可是这些嘲诮,我听来多不是味儿,女助手也在讪笑,不由得叫我心生坏念,真想扎她一大针,叫她们也尝尝这滋味才好! 一连去受刑四次,总算把牙补好了。女医生吩咐,以后每半年去给她检查一次。虽然我不再恨她,也不再想扎她一针,但是,我老早就敬鬼神而远之了!怎么也不愿再去见她了。 只道从今以后不必再上牙医门,哪知又来一次浩劫呢? 去年(一九八五年),美国的几位法师来访,我在舍下以我拿手的「水烫菜」款待午餐,佐以购来的全麦面包。十多位华洋和尚勉强下咽。最吃得开心的还是我自己,我吃得好像风卷残叶,直叫客人瞪眼儿,他们不吃,我就更多吃些,一口咬下全麦面包,忽然感觉不对! 怎的面包里有骨头?也不管大和尚们瞧着不雅,我当众把它吐出来,放在手掌上端详,不看犹自可,一看掉了魂!原来是我的半只蛀牙,女医生替我补的,她吩咐我吃东西要小心,不许吃泡泡糖或「曲奇」脆饼之类,怎料我一嚼软软绵绵的面包,也会把牙齿咬断呢? 再回去见女医生么?我怎么也不愿再去见她了。 我索性不再理会它,改用另一边大牙咬嚼食物。这样子过了一年,忽然,这一边大牙也痛了。而且满嘴的牙肉都发了炎,每天怎么小心清洁,用什么药水漱口都没多大用处。我痛得心烦,又不愿再去见那位女医生,无法可施之馀,自自然然地走上祈祷之路。 我心中不断祈祷观音菩萨拯救我出苦厄。不信宗教的人,自然认为这是迷信。但是,笃信佛教的我,的确从祷念观音菩萨之中获得不少安慰;我的牙痛略微减轻了,牙床的发炎也减轻了,不过到底并不是根治之法,我知道,终不免再进牙医的手术室。 我不愿再给女医生「解剖」般扎我、钻我,我却上哪儿去找一个不痛的牙医呢? 「观音菩萨啊!」我这样祈求:「求您差遣一位不痛的牙医来医治我吧!」 「世上会有不痛的牙医么?」我自己都怀疑,「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是痛少一点也好。」我这样祈求菩萨:「温哥华那么成千的牙医中,谁是无痛牙医呢?请菩萨指示我吧!或者,最好是差遣一位无痛牙医来!」 我能以天眼看见别人很多事,我能透视人体,却看不到芸芸众生之中,谁是无痛牙医,这就叫做「蜡烛只能照人,不能照自己」吧! 可是我心中深深相信,也深深知道,观音菩萨是寻声救苦有求必应的;他必然会差遣一位无痛牙医来为我医治的;而且,此位无痛牙医一定会上我家来! 我充满信心地等待着,我知道观音菩萨的神力是不可思议的,我的祈求是不会落空的。 这种期望近乎荒诞!无缘无故地,怎会突然来一位无痛牙医呢?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观音菩萨的神奇感应,我坚信他必有我意想不到的奇异安排。二月份的一天,着名的陶瓷艺术家L女士来看我。L女教授在海外陶瓷艺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每次举行作品个展都很轰动,现在一家着名的大学任教。 和L教授认识是很奇特的事,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她突然打电话来,说着纯正的北京话:「冯冯小姐在家吗?」 我祖籍原是北京,听见北京话自然感到分外亲切,可是,把我称为「小姐」,未免叫我啼笑皆非。 「没有冯冯小姐!」我气呼呼地说着,挂断了那通长途电话。 我怎么会被人误认是「小姐」?恐怕是有人称我为「居士」,别人听错了,以为是「女士」吧?我的我执心仍是很重的,最不喜欢彼人称为「小姐」。这么一个浓眉大眼的老粗,被人唤「小姐」,多窘呀! L教授后来终于还是和我认识了,每次来加拿大,她都会来访,也总不免重提误认我是「小姐」的事。一提此事,彼此都大笑,也算是一段文艺界的轶话吧! 三月那次,L教授带了她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全家都来。我能说出她的一个儿子是画家,另一个是律师,轮到要介绍女婿的时候,我忽然望着这位沉静、瘦瘦个子的人的眼睛说:「我知道,这一位先生是牙科专家医师!」 「你怎知道的?」大家都觉得诧异:「你们认识吗?」 「没见过面,」我说:「这是头一次会见。」 「那么你怎么知道他是牙医?」 「我感觉到是观音菩萨差遣他来的。」我说:「我感觉他不但是一位好牙医,而且是一位无痛牙医!我看见他手拿牙科医具,并运用催眠术替人医治牙病!」 「啊?」大家愕然:「他是好牙医,不错的,无痛牙医倒还没有听他说过。」 这位缄默、沉静的牙科专家感到惊奇了,他点点头,笑说:「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用催眠术辅助我医治我的病人,使他们减少痛楚。不过!奇怪,你怎会知道的?」 L教授惊异地说:「我可从来没提过我有一个牙医女婿呀!」 「感谢观音菩萨!」我心中不住赞叹!「菩萨,您真是太慈悲了!太灵异了!您的安排都是最奇异不过的,谁能料得到?」 我感动得泪涌于眶,谁说祈求无反应呢?这不就是观音菩萨寻声救苦最佳的灵感事实之一么?菩萨济度众生,出苦度厄,大多数是不露痕迹地安排一切,在冥冥中改变情势,夺造化之工,并非一定都必须以法身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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