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

本作品为35万字长篇小说《移民加拿大》。取材于八十年代末一群中国知识分子移民在加拿大东海岸十年追求的梦和梦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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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加拿大》七十一 我的太监,船震

(2009-11-26 10:26:09) 下一个

1-71 我的太监,船震

    那是九一年元旦后,吉木去古巴休假,邀玛丽一起去。
    她说:“今年公司业务欠顺,你操心劳累太多,去古巴海滩好好晒晒太阳,休息休息。两人都走了,只留下副经理一人忙不过来,会影响生意,我留下来,到了夏天我们一起到北冰洋畔钓鱼去。”
   吉木想如此贤内助,放放心心的走了。星期五下班,玛丽请张望生去唐人街,让他舒心地享受了一顿。张自然很高兴。
    六月份,吉木去多伦多出差。她又请了张,还问他的工资加了多少?张说没有加。
    她表示惊讶,又自言自语的说:“吉木这人不知惜才。”
张听见了她的话。
    她从手包中拿出了个信封,说:“这是
1000加元,先用着,我再说服吉木给你加工资。如果陪女朋友出去,那些工资根本不够花的。”
    张心想:“女朋友?太烦人了!花精力花钱花时间去讨女人好。弄不好,挨唾,挨耳光,还不如找按摩女郎干脆,性交易,完事拍屁股走人。”
    她见他不吭声,又似开玩笑地说:“我无法理解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二年多没有女朋友,不知是怎么过的。你们中国古时候有皇宫太监,我想你不是吧,或许有什么生理问
--
    张气怒,打断她的活,说:“什么?你说我是太监?你来试试,欺负人!给我的报酬连个破车都买不起,连顿饭馆都吃不起,还谈什么女朋友。”
    玛丽笑了。不过,张对这女主管还是打心眼里感激。

    数月后,玛丽从墨西哥出差回来和张谈完工作,又给了他
1000加元,说:“这是我当副主管给你的补贴,不是人人都有,不要言语,不然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问题。顺便说一句,请你不要介意。有人在脱衣舞厅看见你和舞女搂搂抱抱。张先生,我理解你的寂寞,要自重,染上不洁,艾滋病,死定了。”
   “周末,我刚玩了按摩女郎,你管得着吗?”张心里想着,反唇相讥道:“是,我是去了脱衣舞厅。但我不象某些人去墨西哥,去古巴,去南美,男的找鸡,女的找鸭。要自重的,染艾滋病的不是我。”
   “你说我?张先生,你得先弄弄清楚,我玛丽何许人也!我玛丽乃英国名门望族之后,不是农夫小市民之辈,怎能和社会垃圾有染!我染爱滋病?要那样,我宁可死了也不污我家族之名。” 
   张遂谄道“真不亏为贵族绅士之后,不亏为女主管。”


    八月初,吉木要去泰国两个星期,假惺惺的请玛丽同往。
    玛丽知道泰国的色情生意,又看出了吉木的眼神,就说:“加拿大现在很舒服,你自己去受那潮热吧。不过,不要弄脏了自己回来。”

       
吉木盼不得呢,应付了句:“那能呢,多忧。”


    次日早上八点,玛丽在机场和吉木招手作别,心想:“你远奔南亚,我就地取材。”她驾车返回,在车上手机张望生,叫他在家等她。

晴空丽日,玛丽车到,张望生正式西装等候。
    她说:“望生,你工作好累,我带你出去轻松轻松。”

       
张望生说:“我们的女主管真体贴下属,太棒了!”
       
两人即驱车前往多伦多。
    玛丽道:“泰国的生意,发一份函件就可以解决问题,吉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哈哈笑道:“副主管在下属面前抱怨主管,小心我告状。”
        
她说:“现在不是在公司里,自然就不是老板和雇员的关系,是朋友,是两个心灵都很孤独的好朋友。吉木去泰国享受他的生活,我为什么不享受我的生活。给,给我也点支烟。”
    她把她的
play’s烟盒扔给了他。张望生激动得点烟的手在抖。

安大略湖边,玛丽租了条游艇,带张上了艇。
    张放下快餐啤酒,问道:“你会驾艇?”

       
玛丽边脱衣服边答道:“香港长大,不会驾艇,开玩笑!”说着脱成了三点式;“你也把衬衣长裤脱了,驾艇出湖,日光浴,包得严严实实的干嘛?”
    张脸一红,说:“我没带短裤,不方便的。”
   “没见过世面,这里是西方不是中国。”
    张遂把衣裤一脱,只是内裤。她见他肌突健壮,细眼微笑。

湖上烟波浩淼,船帆影动,两人驾艇出湖,张心旷神怡。她转头过来,见他的眼睛在她的胸部臀部转,笑出了声。张涨红了脸,把头转了过去。玛丽兴奋,加速前进,金发飘起,艇后白浪滚滚。突然,她猛向右轮,艇向左倾,张惯性歪倒向左,手忙抓,扶在了她大腿上。
    他不好意思加紧张,紧说对不起,“今天,这命掌握在你小姐手上,死活由你了。”

        
玛丽哈哈大笑,似开玩笑地说:“不是今天,是永远。”
    她往湖心驰去,于空旷无船帆处停了艇,道:“我可怜的张先生,偷看女人的屁股。”
    她把他拉到艇后舱,伏在他那年青结实的胸脯上,戏道:“你说你不是太监,我来检验检验,”说着一把扯掉了他的内裤,把他压倒了。
   “啊哈!噢!
yesyes!我的太监,船震!” 玛丽怪叫着。

    那艇在湖上荡着,荡着。


    傍晚,玛丽眉开眼笑,带张望生去
Niagara Falls(尼加拉大瀑布)赌场。他眼花缭乱,各种赌局、赌博机目不暇接,好兴奋。
    玛丽问他玩什么,他说:“随便玩玩,从没玩过。”

      
“其它你也不会玩,” 她说,“玩玩7彩老虎机吧。”
   
500加元直输到最后3加元时,赌博机叫了起来,丁零当啷滚出来了700加元。两人高兴地抱着跳了起来。拿了钱,跳跳蹦蹦地出了赌场。
   “今天差点输光,又赢了,”

     
“这叫贵人相助,绝处逢生。望生,跟着我,你就走运。”
      
两人驱车往预定的假日宾馆。 

她在枕边告诉他:“等吉木回来一二个周后,就到他办公室里去吵,要求加薪。吵得越激烈越好。不然,他永远都不会给你加。吵得激烈,我为你说话,加薪就没问题。”
     
“这世上,只有您玛丽小姐最疼我,给了我爱,给了我月薪外的补贴,又为给我加薪劳心费神。可惜这公司不是您的,要是您的,我愿效尽犬马之力。”
     
玛丽笑开了花,一翻,上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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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维东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忘记你忘记我的评论:
为人不怕贫困可怜,只怕骨子里可怜,那就没治。
忘记你忘记我 回复 悄悄话 张活的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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