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文章:天路寻踪
(连载之一)
巴特•拉森著 晓舟译 董红梅校
谨以此书献给杰斯汀——一个16岁的无神论者。杰斯汀曾是我任院牧的一家精神病院的病人,有一次,我们团队工作结束后,他找到我说:“巴特,你知不知道,你们团队有个地方让我很不满意。”“是吗?哪里让你不满意呀?”他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你们使我开始思考人生!”不幸的是,出院后,有一天杰斯汀与他父亲激烈争吵,他竟然跑到地下室上吊自尽,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闻其讯,我不禁悲从中来。谨以此书献给我们身边的那些“杰斯汀”,献给那些在苦苦寻求人生意义的孩子!——作者
写在前面
作为一个临终关怀医院的院牧,又是一个摄影师,我同时看到的,是世界的两个不同极端:我欣赏惊心动魄的美丽,也面对无比沉重的悲哀。我深深懂得人生如此短暂和面对死亡时真诚信仰的宝贵。看到那些已经走到生命尽头,却还没有为永生作任何预备的人,我的心极其忧伤。
法国数学家兼哲学家帕斯卡,在他的《沉思录》(Pensees)中这样写道:“世上两种人堪称为‘智者’,一种是因为认识上帝而全心事奉他的人;另一种是因为不认识上帝而全心寻求他的人。”其余的人,他说,实在不够聪明。我完全同意。
这本书里,我实话实说,很显然,我并不期待你同意我的所有论点,你不同意?那没关系,求同存异吧,我希望起码能刺激你几个脑细胞。若它对你有所激励,坚固了你的思想,或者把你带到了上帝面前,这本书的目的就达到了。
***
今天,我真诚地邀请你与我一同踏上一个旅程,这个旅程将改变你的生命!去哪里?——去寻找神!我知道这个目标很高,也许你已经相信有神,也许你压根儿都不信,没关系,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在这个旅途中,我宁愿和一个真诚怀疑者同行,也不愿和一个思想僵化的信徒为伴。
出发前,我有两个请求。首先,别轻易“割断我的缆绳”,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先听我把话讲完,再决定是否继续这个旅程,请将你的心门打开。我的第二个请求:请你先把论断暂时搁在心里,直等到读完整本书,等我们到了最后的目的地再对这次旅程作最后评判好吗?也许这次旅程对你的心灵会有很大冲击,但我保证,一旦到了目的地,你会体会到这趟旅行的价值。
有个叫乔治的,住在精神病院,他坚信自己已经死了,不管别人用什么方法让他明白他还活着,他就是不信。一天,有个年轻的精神病大夫想了个好主意,他对乔治说:“乔治,告诉我,一个死人会流血吗?”乔治略微想了想说:“不会,死人怎么会流血呢?”这个年轻大夫拿了根针,轻轻在乔治手指上扎了一下,再一挤,一小滴血涌了出来,这边乔治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哦,这下我明白了,原来死人也会流血!”
与乔治一样,有的人,纵然我摆出再多的证据,他也不会认同。我无法扭转你的意志,我也不想那样做。只是一点,若你有心要达到真理的彼岸,就得先敞开你的心门,这是我无法替你做的。事实上是,上帝的真理,不管你如何看待,它最终一定会影响你的生命,对于如此重大的事,只有愚笨人才不去理会它。想一想,永恒是个多长的概念?!
让我单刀直入,先坦率地问你个问题:“你真的想知道上帝的真理吗?”这个问题貌似愚笨,其实不然。或许你同大多数人一样,启航前带着沉重的“精神”行李,或许你有很大的情感上的障碍,或许你另有隐情,使你不愿相信上帝。就好像有个妇女说:“我不愿相信这样一个上帝,他竟然听凭我父亲在我幼小的时候强奸了我。”还有位男士说:“我不愿相信上帝,因为我深知他不会允许我在性生活上如此不严肃。”还有人说:“若信了上帝,我担心他会限制我的个人自由。”或者:“那种有上帝存在的想法本身就把我吓坏了。”
我非常理解有这些想法的人,我的心深深为他们伤痛,但有一点他们没有想到,听起来也许很残酷:若上帝的确存在,他没有义务来满足我们的模式,难道不是吗?关键之处在于上帝是否存在,而不在于他是否遂我们个人的心愿,这是关乎真理的大事。确定自己的信仰要根据真相,而不是依据自己的主观愿望。上帝究竟存在与否?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而上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上帝,这个问题留待下一步探索。
好,现在请检查一下你随身携带的“精神”行李,是恐惧、伤痛、愤怒,还是骄傲、偏见、爱论断的、易猜疑的,或是自私的?无论你携带哪一件“精神”行李跟我出发,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你自己意识到它们的存在。否则的话,这些行李会变成隐藏的“定时炸弹”,使我们的航船沉没。若我们自己不愿承认的话,就很难被改变、得医治。
我们启航啦!
在人心中,最可畏最震撼的理念是上帝,是上帝存在的可能性!我们航行的第一站是:“有没有上帝?”如果你已经是个信徒,你可以尽管享受这段航程;若你还不信,那么,我所要同你分享的可能会让你很不舒服,但却与你有益,这是成长过程中难免的。
为什么我希望你好好地思考一下关于“上帝”的问题?有几个理由:首先是为了真理的缘故。试想一下,若某一天你走完今生的路程进入人生的彼岸,假如彼岸世界的确存在,那时候你会不会为自己一生都生活在谎言中并因此拒绝神的真理而悔恨交加?
其次,为了你心灵的平安。通过确定上帝是否存在,你可以完全放下心来,一方面,若你得出的结论是上帝根本不存在,那就毫无顾虑地生活吧——你赢了,以后你自己就是你生命的中心,你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生活,起码直到此生的尽头。
但另一方面,若你寻求上帝,最终果真找到了,你还是赢了。因为现在你把自己连接在了一切喜乐、生命的源头,而他本身又是一切喜乐、生命的创造者。唯一可能会导致失败的,是你由于胆怯或骄傲而不去探究上帝存在与否。
信仰上帝不是一件随随便便、无所谓的事。你对上帝的看法将影响到你对自己的看法、对别人的看法、对整个生命的看法。——我鼓励你下决心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或许你是个惯于深思熟虑,竭力追求今生所得的人,但同永生相比,今生只是短短的一瞬。那么,为什么你不谨慎地想一想关系到你一生的问题呢?况且不论你喜欢与否,时间和永恒的存在是不以你意志为转移的。
为了更好地帮助你认识到问题的重要性,我们假设有这样两个人:约翰和马丽。约翰是个无神论者,马丽确信有上帝存在。现在存在两个问题:一是“他们孰是孰非究竟有没有本质上的不同”,第二,“上帝的存在与否究竟是否至关重要”。让我们先一起来看一看约翰和马丽对人生的不同态度,你再下结论。
先来看约翰。让我们假设约翰是对的,“根本就没有神”。根据约翰的信仰,他对生命的起源会怎么看呢?他会说整个宇宙和所有的生命是从无到有的。所以,他看自己的生命也不过是亿万年的进化链中偶发的一个副产品而已。
约翰会认为人类有它的基本价值吗?如果我们人类只不过是随机的化学碰撞的结果,那么人类还有什么内在的价值?答案只能是否定的!从动物、植物,到人类,都只是一些物质罢了,人不过是一群偶然出现的奇特的动物而已。
这样说来,人类的存在有目的吗?若约翰是个纯粹的无神论者,他的回答只能是“没有”。如果地球上的生命不过是宇宙偶然性爆炸的结果,那还能有什么更高的目的呢?生命对于约翰来说,最多也不过是个短暂的宴会,宴会一过,一切都结束了,所谓的奋斗追求都是白搭,到头来,“万事皆空”。
在约翰的眼里,还存在真正的道德上的对错吗?大概没有。根据他的自然主义和唯物主义信仰,人只是动物王国里的高级生命而已。他看待社会关于“对”与“错”的教育,仅仅是一种文化罢了,或者是“自我保护”基因的结果。
无论如何,约翰会认为真理只是相对的。(换言之,真理不是实在的,而是可变的)。“对你来讲是真理,对我却未必”。也就是说,没有绝对的真理与对错。唯一的例外也许是科学,像约翰这样的人会认为科学是神圣的。但当约翰在表白其信仰是“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的”时,他要小心了:因为他说“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的”,殊不知,他自己就在下一个“绝对的”结论;当他说“没有一件事情是绝对正确的”时,他掉入自己设置的陷井里——“那你知道自己说的是绝对正确的吗?”(在哲学上,所有这类结论都是自相矛盾的,这对自认为有逻辑推理的人来说,是一个难题。如果不存在真理,为什么我们要相信别人说的话呢?为什么又认为科学是真理呢?)
正因为约翰不相信有道德上的对错与好坏,其结果是他可以任意而行。毕竟,如果不存在上帝,宇宙的背后就没有道德法则。所以,他可以吸毒,可以玩弄女人,为所欲为。说到底,就连强奸、性骚扰、偷窃,甚至谋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真的无所谓对错。难道不是吗?这些想法我们感情上无法接受,但它们正是从约翰最初的观点得出的逻辑结论。也许约翰会说,“如果你的化学物质不喜欢我的化学物质这样待你,那算你倒霉!”这种类型的想法多少与无神论的共产主义观点相似:“如果为了国家的利益,杀些人有什么了不起?人不过是物质而已。”
如果约翰完全忠于他的无神论观点,即人就其本质而言与物质无异,这样的信仰会影响他对待自己对待他人的态度。
最新统计报道,每一代人口中,百分之百都会死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约翰的观点正确——上帝不存在,那么结果会是什么?在他的墓碑上,人们将这样写:“曲终人去”,约翰的生命完结了。对于他来说,是何等的失望啊,一切成就和追求因为死而灰飞烟灭。不管他曾经是个公司的执行总裁,还是个清洁工;是大富豪,还是穷光蛋,都不再有区别。一切归结于死亡。若约翰没有灵魂,若他只是一种物质,这种情景之下,他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现在,我们回过头,用马丽的眼光来看生命。我们假设上帝是存在的。那么马丽会如何回答上述同样的问题呢?她会如何看待生命的来源呢?她会说:“上帝用某种方法不仅创造了她,也创造了整个宇宙。至于上帝用了6天(“瞬间创造”)也好,用了60亿年也好(所谓“有神参与的进化论”,由神控制的进化),不是什么问题。宇宙本身就显明它是用智慧来创造设计的。有谁亲眼看到米开朗基罗究竟花了多少天,还是多少年完成了他那些旷世的雕塑作品?但那有眼睛的人都会看出那是艺术巨作。
那么马丽认为人的存在有其价值吗?当然是的。按照她的信仰,神按自己的心意创造性地设计了人类。上帝不会创造废物,我们当然有很高的价值。这样的信仰会大大激发她的自我信心和自我价值。她会看重他人的尊严和价值,因为在她的信仰系统里,她相信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带有上帝的形象和样式。
马丽相信她的人生有其特别意义吗?答案是肯定的。其意义就是:认识和热爱上帝,遵行他的旨意,帮助和服事他人,地上的生命是将来永恒的预备,最美的生命还没开始呢。
用马丽的眼光来看,她相信有善恶和对错吗?当然相信。若宇宙的背后有神圣的智慧,那么那些遵从那智慧的就是正确的,亵渎那智慧的就是错误的。她会说“善的就是善的,恶的就是恶的,希特勒所作的就是恶的,善和恶不能混淆。”
与约翰一样,马丽也有一死。若她的假设正确,上帝的确存在,结果如何?在马丽的墓碑上,人们会这样写:“好戏刚刚开场”。
从约翰和马丽身上,你有没有发现,约翰的世界观所产生的是毫无价值、毫无希望,甚至是绝望的心态,而马丽的世界观带来了人生目标和希望。两者的区别虽都不能直接证明上帝的存在与否,但有信仰与无信仰直接影响到你清早起来所面对的每一个日子,抑或越来越接近死亡和虚空,抑或越来越接近永生。
想像一下,你有一支像电线杆那样长的粉笔(50-60英尺),和一块几百英里长的黑板,你用这支巨长的粉笔在黑板上画着一条细线,一直画,一直画,直到粉笔用完,这条细线用来代表永恒的时间(事实上在永恒里你画的线是没有尽头的)。现在你在这根线的起点画上一个小点,用它来代表你在地上的生命,以之与永恒相比。那么好,首先,上帝是不是存在,或者说究竟是马丽对,还是约翰对,你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无关紧要吗?当然不是!如果没有上帝,你把你画的线全擦了也无妨,因为你若一死,就是“曲终人去”。所以赶快尽情享乐吧,这个小点点是你生命的全部。
反过来,若上帝存在,也就是说,存在着死后的生命,那么,上面所说的问题比地上的任何事都重要。确切来讲,地上的事,好也罢坏也罢,不过只是永恒中的开始而已。地球上的战争烽火、恐怖行动、艾滋病毒、挣钱糊口、结婚生子、国家自由、高等教育,甚至包括性等等,都不再重要了,它们无法同影响你永生的那些事相提并论。亿万年之后,你仍处在永恒的起点。
冷静地想一想,真的,此刻离永恒也许如同一次呼吸、一次心跳那么近。如果约翰是对的,你面对的就是永远的虚空;如果马丽是对的,你面对的就是永无止境的生命!我们如同珠穆朗玛峰脚下的一只蚂蚁,很容易定睛在自己的蚁丘上,却看不到整幅画卷,也就是上帝与永生的画卷。
比尔•盖兹,当今世界上的首富,你知道他一旦去世,会留下多少钱吗?多得不计其数!但从现在起到一百万年后,不管你今天开的是“凯迪拉克”,还是又老又破、挡泥板生锈的“雪弗莱”;不管你住的是陋室,还是豪宅;不管你是文盲,还是高材生;不管你是单身,还是有家有口;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足,这一切都将无关紧要了。但百万年后至关重要的却是:上帝究竟是否存在,人死后是否还有生命。你在地球上的生命,要么是道路的尽头,要么只是永恒旅行中第一个车站而已。
在这个问题上请不要插话,先听我说。你的任务是,确定哪个目的地是正确的,然后根据你自己的结论来调整生活。但除非你把上帝存在与否这个问题解决了,否则的话,我怀疑你永远不会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心灵平安,特别是一旦你处在生命尽头时。作为一个在临终关怀医院长期与濒临死亡的病人在一起的牧师,我告诉你,一个无神论者,他活着的时候很容易,但面临死亡,却不那么容易了。没有上帝,就没有了希望,灵魂与肉体一同毁灭,一切归于虚空。
“无神论”,还是“不可知论”?
自从有了“进化论”,社会上很多人,尤其是青少年、大学生和学者教授,都立场坚定地宣告自己或者是“无神论者”,或者是“不可知论者”。希腊文中,这两个术语都有它们的构词特点。“a”是指“没有”,“theos”是指上帝,所以“a-theo-ist”就是指一个宣称没有上帝的人;而不可知论者(agnostics)这个词,来源于“gnosis”,意指知识,agnostics是指一个人不知道上帝是否存在。
所以,无神论者与不可知论者,哪一个思想更开明?显而易见,是不可知论者。一个宣称没有上帝的无神论者未免太自高自大了,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在知之甚少的多维空间中,断然宣称没有上帝,实在有点过于独断了吧——除非你的知识接近上帝了,否则你怎么会知道?声称自己知道上帝不存在,就好比堪萨斯州一只狗身上有两只跳蚤,它们在那里讨论澳大利亚究竟有没有袋鼠,其实它们压根就没有资格这样讨论。同样,当我们说不存在上帝时,我们也没有资格。
硬说自己知道那些不可知的事是很不明智的,也不诚实的,对没有上帝这种说法,本身也无法证实。至少不可知论者承认自己的有限,认为也许在他们的知识领域之外,可能有上帝的存在。
有两种类型的不可知论者:一种人称“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另一种人说“我不知道,但我愿意知道”。波士顿大学哲学教授彼得•克里夫(PeterKreeft)说:“最大的分水岭,不在于发现与否,乃在于探索与否。”对此我非常认同。你是个探索者吗?如果是,加上上帝也确实存在,那我相信上帝本身会强有力地显示给你;上帝是愿意与你建立亲密关系的上帝,他非常愿意向你显示。问题在于,你是否敞开心门?如果上帝不存在,纵有再多相信他的人,也无法缔造出一个上帝;如果上帝是存在的,那么纵有再多人怀疑,也无法将其否定。
我希望你相信上帝不是因为这信仰让你感觉比较好(尽管它确实会带给你很好的感觉),而是因为相信上帝是关乎真理的事,而不在于所谓的执着或感觉良好。若为了感觉好一点,你还不如相信圣诞老人呢。也许你执着地有着一个信仰,但那信仰本身可能是完全错误的。如果你在理智上不相信一个东西,就很难用心灵去相信它。这就是为什么怀疑往往出现在相信以前。没关系,欢迎你来刨根问底。
寻找上帝,就好比一个男孩,头一次同他爸爸去钓鱼,他从来没见过鱼,在他脑子里,鱼只不过是凭想像出来的东西,他爸爸教他怎么装鱼饵,怎么把鱼竿抛到水里,再怎么看着浮标抖动,过了个把小时,仍没有鱼咬钩。于是男孩就要成为不知鱼是否存在的不可知论者了。但是,恰在此时,浮标忽然急速抖动,被拉下水面,鱼线也开始动了,他感到一股强大的牵引力,霎那间,他对鱼的不可知论会变成一种恐惧:“线的那头到底是个怎样的东西?”“它会伤我吗?”“会不会是条大鲨鱼?”
寻找上帝也是这样,我无法告诉你线那头你将发现什么,但我很佩服你有勇气把线抛到水里,而我能做的只是,帮你装上鱼饵。
当一个人开始追问“上帝是否存在”,并看到我们的宇宙有多么复杂,他一定会遇到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必须坦承,作为一个信仰上帝的人,有时候,“上帝”这个意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理智根本无法理解,创造了宇宙,创造了物理学家们公认的三度空间以外的实体,这位上帝该是何等的可畏而又全能!我的头脑刹那间出现了短路,想都想不过来!
另一方面,我在想,无神论者有时也会对他们自己的“不信”产生怀疑。无法想像,面对宇宙如此复杂精妙,美好有序,有人竟说这一切纯粹出于偶然,说可以从无生命产生生命,从没有思想的物质产生思维和情感;从盲目的原子碰撞,碰撞出爱因斯坦,碰撞出一只小猫,一只蝴蝶,抑或碰撞出一双眼睛……
想得更深些,这些生命怎么可能来自绝对的虚无?进化论相信能量和物质是永恒的,没有起点的。但从逻辑学上讲,“进化论”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进化论者先假定他们未经证实的论点是正确的,然后又以这未经证实的论点为基础,建立起他们的整个理论体系。进化所需的能量和物质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我的看法是,一定存在着一个固有的原动力(上帝),是这个原动力在启动着一切。
如果你认为是宇宙大爆炸,那么,是谁引爆了它?(我们该感谢“哈勃”望远镜,它让我们观测到,我们的宇宙并非如大爆炸理论所讲的,从一个中心扩散开来。相反,宇宙中的星系向各个方向伸展的都有,这个问题令当今的天体物理学家们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得承认:没有简单的答案。真正的答案可能存在,但一定不是简单了事的。从无神论向诚实的不可知论的迈进,我认为,是向愿意认识真理迈出的第一步。除非你是全知的人,否则,断然排除上帝存在的可能,既不符合科学,也不符合哲学。
原文发表于《生命与信仰》第14期;生命季刊微信:cclife2013gmail,待续
深度文章:天路寻踪
(连载之二)
■巴特•拉森著■晓舟译■董红梅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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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三本书强烈地改变了我的宇宙观:尼尔•迈勒(NeilMcAleer)的《惊人的宇宙》(The CosmicMind Boggling,WarnerBooks出版)、提摩太•斐律士(TimothyFerris)的《银河系》(Galaxies,HarrisonHouse Pub.出版))以及瑞曼•普林杰博士(Dr.RamanPrinja)的《宇宙纵观》(Visionsof the Universe,Barnes & Noble Books出版)。说那浩瀚无垠、苍茫复杂的宇宙,竟然纯粹起源于一个偶然的机遇?这种说法是否有理,你自己去判断吧。
为了有助于正确认识这一切,让我们去两个不同的旅程:一个去到宇宙,另一个踏入原子。系好安全带,我们出发啦!
旅行的第一站是太阳,如果从地球到太阳之间有高速公路,每小时限速55英里,花上193年,我们就能到达太阳了!现在,既然上了路,机不可失,干脆再开一小段去看看人马座的“阿尔法星系”吧(“阿尔法星系”是个三联星系,包括两个大的星─“阿尔法”和“贝达”,以及一个绕着它们轨道旋转的小星─“比邻星”,“比邻星”是太阳系以外离我们地球最近的一个星)。我们每小时开55英里,算算看,要多久才能到那里呢?
告诉你,哪怕我们开五万年、十万年、五十万年,甚至一千万年、两千万年,我们还没开到一半呢,一共要开五千二百万年,我们才能到达“比邻星”!
光的速度是186000英里/秒,相当于大约60000亿英里/年,假设你坐在房间里看书,从你房间灯泡所发出的光,在一秒钟之内即可绕地球七圈半(假设环形照射而不是直线)!但即便用如此令人咋舌的速度,光从“比邻星系”照到地球,要花4又1/3年!
已经发现,离我们十亿光年之遥处,仍有星系存在。想像一下,用五千二百万年的时间可以驾驶4又1/3光年这样长的距离,那要用多久才能驾驶十亿光年的路程?
我们的太阳和其他八(或者九)颗行星(若把冥王星也算在内的话)构成了太阳系。冥王星距离太阳最远,站在冥王星上看,太阳也如同一颗行星。
太阳系只是漫漫银河系(成群星球聚集在一起)中的一部分,银河系由将近2000-3000亿颗星球组成,我们的太阳只是其中一颗小小的恒星罢了(人称“矮黄星”)。
从银河系的眼光来看地球,你想像一下,一个一英寸的方块,里面有200个细微的小点,代表着200颗星星,太阳是其中的一颗(我们已经有了概念,用每小时55英里的速度驾车,化上五千二百万年的时间可以从一个星星行驶到另一个,也就是从一个小点到另一个)。银河系的大小,就相当于把这样的小方块铺成160英亩(大致半英里见方)。若把银河系缩小如北美(包括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那样大的面积,那么太阳和那八、九颗行星,就可以塞到咖啡杯里了,而银河系仅占已知宇宙的万亿分之一。
根据哈勃望远镜得到的数据,科学家估计还有1000亿个这样的星系存在,每个星系约有1000-4000颗星球组成。最近天文学家用哈勃望远镜对准天空好像一个黑点样的地方,黑点的大小相当于你伸直手臂举在眼前的一粒细沙,他们对着这样的黑点拍照,曝光时间是整整12天(100万秒),当他们把照片放大后,你猜他们看到了什么?─星系,星系,更多的星系,成千上万!我们不知道宇宙的尽头在哪里,若哪个天文学家称自己几乎看到了宇宙的尽头,他也只是在假定的基础上作的猜测而已。假如天文学家真的能看到一万亿之遥,那么一万亿之外又是什么呢?如果宇宙大爆炸从来没有发生,那会怎么样?其实我们不知道。若硬说知道,那不过是浅薄骄傲而已,最多我们只能作有根据的猜测,仅此罢了。
在我们肉眼能看到的最大的恒星中,有一个是位于南方的“猎户星座”,名叫“贝特久斯”,它刚好在“猎户星座”中三颗星形成的带子的左上方,略带红色。“贝特久斯”大约相当于太阳大小的1.6亿倍,其直径为2.5亿英里。若把地球比作一个高尔夫球,那“贝特久斯”的直径相当于2英里,若那个星球中间有一条通道,以每小时55英里的速度驾车行驶,大约要开1600年才能从一端开到另一端(要记住从地球开到太阳是193年)。若把“贝特久斯”挪到太阳的位置,那么,水星、金星、地球、火星和木星的轨道就只好在它里面了。
请你好好思考下面这段引自美国国家地理学杂志1974年5月刊登的有关宇宙大小的叙述(592页):“假如就用书上这一页纸的厚度来代表地球到太阳的距离(93000000英里,约8个光分),”那地球到最近的一颗恒星之间的距离(413光年)相当于71尺高一摞纸的厚度。我们银河系的直径(十万光年)相当于310英里厚的一摞纸,宇宙的现知部分从一端到另一端相当于31000000英里厚的一摞纸,也就是地球到太阳的真正距离的三分之一。”这么高的一摞纸可以绕地球1240周!
我实在无法想像宇宙之浩瀚。同样,我也根本无法理解原子─宇宙的物质组成单位。法国科学家兼数学家帕斯卡(Pascal)曾说:“我们人类,处于能想像到的最大的与能想像到的最小的中间。”这话很有哲理。
原子到底有多小?不管你有没有学过化学,开动脑筋,让我们出发去看看原子世界!
原子是宇宙中最小的独立单元,从你的身体乃至整个世界,任何物体都由原子组成。有的轻,譬如氦;有的重,譬如铁。每个原子的中心称为核子,核子周围还有极小的电子,每秒绕核子运转几百万周。原子越大,所含的电子越多(以前认为电子在一个接近圆形的轨道网上有规则地转动,但科学家现在相信电子在核子周围飞来飞去,宛如云集在蜂窝周围的蜜蜂)。
原子到底有多小?这样说吧,你看一下这句话末尾的句号。这个句号里可以容纳约2.3亿个艾滋病病毒(HIV),每一个艾滋病病毒的大小相当于几百万个原子。
我读到过,最简单的能自我复制的单细胞有机体,它所含原子数目相当于1亿页《大英百科全书》中所含字母的总和。
你皮肤上肉眼能看见的最小一块,里面就有好几千个细胞,若不借助于显微镜,靠肉眼是无法看到单个细胞的。
科学家估计人体约有100万亿个细胞,那万亿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呢?这样说吧,假设你有一叠一千美元票面的钞票,那么一百万元叠在一起有4英寸高,十亿元将近300尺,万亿的话就有63英里高,100万亿一叠就是6300英里。
你身体每个细胞内里都含有“DNA”,它是你的遗传设计图,可比作建筑工人用的房屋设计图。DNA决定了你独特的身体:眼睛的颜色,鼻子的大小等等,DNA就好像是写下来的密码,正如这本书册上的每个单词,我们的身体会阅读这些DNA。这些密码决不是杂乱无章地摆在一起,它们如同一个智能信息库。问题是,究竟是谁写下了这些密码?它完全是另外一种语言。
更为奇妙的是,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有这么一套遗传设计图。若有完善的技术,科学家可以从你身体的任何一个细胞里取出DNA来,创造(克隆)出另一个你,与你完全一样(太吓人了,是吧,我只是开个玩笑)。
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里都还有20个小间隔,如同小房间,DNA就安置在其中一个小房间里,它由30亿个DNA密码(信息块)组成,每一个密码由4个小分子组成,每个小分子含6个原子。把一个细胞里的DNA拿出来,拉直了有5-6尺长。有人预测,把人身上的所有DNA拿出来拉直了,头尾相连,它可以包绕我们太阳系。
来做个数学,每个细胞里仅DNA中就约含有720亿个原子,还不算那另外19个小房间里的呢,也还没有算上那些用来组成原子的亚原子。一个细胞里的原子数远远多于有史以来曾经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的总数。你把每个细胞里的原子数,也就是几千亿,乘上你的细胞数,那该是几百万亿,这样你就能理解你自己到底有多复杂了。然而,更加奇妙的是,如此众多的原子聚集在一起,它们工作起来竟然是那样的井然有序。“进化论”要我们相信这些都出自于“从无到有”的进化或是随机的发生。真是这样吗?
现在你对宇宙的复杂性、我们自身身体的复杂性,有了些许了解,连小小原子也不简单哪。你说,这一切随机发生的概率有多少?我说得再具体一点,“无神论”的进化论者用概率和可能性这样的概念来维护他们的主张。(一个男生想约一个他觉得长得挺漂亮的女生出去,根据概率,那个女孩愿意答应去的可能性有多少?)
纵观宇宙的年龄,地球的年龄,说这一切发生于纯粹的偶然,究竟有道理吗?用统计学的概念(研究概率和机会的数学理论)来分析,到底有没有可能性呢?毫无疑问,答案是“零”!事实上生命产生于完全虚无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让我这样解释一下,如果你有4个乒乓球,从1号到4号,我用手任意从一个篮子里取出一个我想要的号码,其概率是1/4。假设我拿出一个就不再放回去,然后再拿下一个,再下一个,直到4个都拿出来,这样的实验我重复几千次,那么,我拿出的四个球中,以1-2-3-4的顺序拿出来的平均几率就是1/24(4x3x2x1=24)。
现在,若是300个球,以此类推,把300个球按照同样的顺序拿出来的几率就应该是300x299x298…x1分之一,相当于1x10614分之一,也就是1后面带614个“0”分之一,记住一个数字后加了一个“0”,意味着这个数字大了十倍,100万后面加上5个“0”就变成了1000亿。
那1后面带614个“0”到底有多大呢?想像一下,地球的每平方英寸上有10亿只猴子(那么小哇),每只猴子手上有台“迷你型”打字机,速度惊人,每秒能打10亿个字,10亿年之后,这10亿只猴子中间,有谁能按正确的顺序打出三百个字母来?你可以发挥想像,但事实上,结果是“完全不可能!”
根据我学过的理论,即使10亿年之后,这些猴子中间有一只能够这样做的几率仍是1x1080分之一,也就是1后面带80个“0”分之一。顺便说一下,1080,这个数字比起宇宙中原子的总和还要大(你可以回想一下原子有多小,用多少个原子才能把宇宙填满)。目前已知宇宙的跨越距离,譬如只有1028英寸,你从整个宇宙中随机抓到一个你想要的微小原子,这个几率比起你将300个球按顺序随机拿出来的可能性还要大得多,我越想越感到惊奇。
现在,我们把这些理论运用到生命研究中,一个单细胞的有机体可能从偶然进化过来吗?即便在一个最简单的细胞里,一个最小的、能够自我繁殖的,也就是有正确序列的DNA分子,它发生的几率可远远不是614个“0”分之一,而是几千个“0”分之一!我们先打住一下,达尔文说什么“简单细胞”,他完全错了,根本不存在什么“简单细胞”这一说,所谓的“简单细胞”事实上比我们人能理解的要复杂多了。
无神论者有时回避最初的细胞是如何产生的这个原则问题,避重就轻地说一些听起来似乎很有学问的话:“我同意目前我们还不很清楚第一个是如何存在的,但像原生动物那样的细胞,其进化表明是一个自然选择的结果,自然选择的发生不是一个偶然事件,环境的变化导致了DNA分子的突变,而这样的突变发生的频率很高。”
对于生物种内的突变,我没有任何异议,我也承认有自然选择,但让我们坦率地诚实地说,从显微镜下的一个单细胞的有机体,要经过多少次进化,才能进化成一个具有100万亿个细胞构成的、有着复杂的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消化系统等加上大脑,眼睛等等器官的人体?
不管进化论的论证说得多好:在理性上,我们不应该先假设第一个细胞是偶然发生的,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去发展进化理论。要知道缺了这第一个细胞,进化论就无地立足了。1991年,约翰•霍根(John Horgan),《科学美国人》的资深作家,一个无神论者,在他查阅了有关生物起源的所有科学理论后,他说,关于生物的发生来自于偶然的说法,仍不能令人信服。
为了便于讨论,让我们暂且假定某些DNA(遗传设计图)是随机产生的。但即便这样,你有没有认识到,他们仍然无法产生活细胞呵?因为你有的只是“发动机”,却没有“身体”;你有的只是20个“小房间”中的1个,那其他的19个呢?它们在一起才能组成完整的细胞啊。
生命的产生还要有(当心,请坐稳了!)“…碳水化合物、脂质、高能磷酸盐、激素、类胡萝卜素、生物碱、RNA、适当的pH环境等等,此外还要有脂质细胞膜,上含一定直径的小孔,只允许特定的物质进出;还需要内质网,供蛋白质的合成和胞内运输,还要有转运RNA、核糖体RNA、信使RNA;还有供糖蛋白的合成和包装的高尔基体;还需要几百个线粒体以提供能量,溶酶体进行胞内消化;及生产蛋白质的核糖体、引导细胞分裂的中心粒,还有核膜,安放染色体及生产RNA-蛋白质复合物的核仁。”(马古拉斯:“早期地球上的微进化”,L. Margulus:“Microbial Evolution On The Early Earth,” in Chemical Evolution,Ref.6,P.481)。我知道这些你都晓得的。
即便这些成分是存在的,但仍然不能担保生命的形成。所有这些“零件”必须以正确的方式、正确的比例和正确的时间“安装”在一起,而且气候环境也必须合适(不能太冷,不能太热,不能照射过多的紫外线)。当然还要有食物,否则细胞会死去。“哇,怎么又回到原点了,看来问题解决不了啊!”
除了上述这些悬而未决的问题之外,无神论的进化论学者还要面对另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熵”的法则。“熵”的法则显明,任何一个物质,若顺其自然,它的趋向总是从有序状态向无序状态,也就是向混乱和衰亡的状态转变(例如尸体的腐烂,卡车的生锈,山体的下降,时钟的渐慢,星球的燃尽,猴子手里打字机的磨损。当然,复杂的分子如RNA或DNA也会断裂)。无神论的进化论如果行得通,我们最初的细胞不仅要克服“概率”的重重障碍,而且也要完全颠覆“熵”的法则,还有“时间”,它也是进化的最大敌人之一,这些都与公众一般看法相悖。
此外,另一个问题是“不可简化的复杂性”,有些事物复杂到一个地步,它们相互牵制,相互依赖,不可分割,必须绝对同时进化,才能保证整个群体的正常运行。
例如,人是有性别的受造物,假如男子的阴茎完全进化,而女子的阴道没有进化完全,那有什么意义可言呢?但这两个不同的分开的受造物怎么可能双双同时进化完全,而且用这样的方式来繁衍如此复杂的生命呢?除非是异想天开,否则进化到一半的阴茎是不可能有功能的。想要有功能的话,必须从一开始就有完整的结构,否则怎么可能生儿育女呢?同样,女子的阴道包括子宫,也必须一下子进化到有完全功能的阶段,否则生儿育女也只是天方夜谭!在如此数量众多、种类繁杂的生物中,小到蚂蚱,大到人,其雌雄生殖器官必须都同时进化完全,这是“无神论”的进化论学者要面对的关于复杂事物的“不可简化性”的大问题。
对于成千上万类似这样的“不可分割的复杂性”问题,进化论学者是不可能通过所谓的“渐进式的进化性改变”来解释的。达尔文自己也说过,除非每一个事物都能通过一连串的小型、渐进式、进化性的改变来解释,否则进化是不可能发生的。我想达尔文自己也卡在“不可分割的复杂性”这个问题上,无法逾越。
进化论还要面对另一个问题,如何在原有的DNA序列上增加新的遗传信息,从而保证新器官的产生。在DNA序列上胡乱加一点东西肯定是不行的,那样原有的DNA都被搅乱了。假设一条瞎眼的鱼想要看见,那么编码“视觉” DNA的复杂基因必须加到原有的DNA序列上以形成眼睛。这些“视觉”DNA是从哪来的呢?它们如何介入到已有的序列上呢?又是凭着偶然性吗?我想不会吧。通常来讲,随机的基因突变带来的结果都是破坏性的,常常以癌症、残疾和不育而告终。只有通过人为的控制,在遗传实验室里,才可能产生好的突变(换句话说,要有“智慧”的介入)。
实际上,“智慧设计者”存在的说法有相当的理由,只是怀疑论者不太愿意承认。谁说宇宙中万事万物都只能用自然原因来解释?为什么一定要排除超自然的原因呢?自然界的现象说明什么?若你一味拒绝考虑上帝存在的可能性,坚持认为宇宙中的万事万物只能用自然理论来解释,所有关于上帝存在的证据统统视而不见,那当然进化论会无敌而胜了。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就好比去投票,若你把对上帝的赞成票统统不算,那进化论自然就胜出了。若所有的证据都作数的话,那么,刚好与科学界的传统观念相反,我相信,其结果是,压倒多数的证据会证明确实有一个设计者——上帝的存在!如果你想好好研究一下“智慧设计”和“不可简化的复杂性”,我强烈推荐斯特博的《为什么说有一位创造者》和麦克?贝赫的《达尔文的‘黑匣子’》( CaseFor A Creator by Lee Strobel and Darwin’s Black Box by MichaelBehe)。
让我用下面一个例子来看一看否认“智慧设计”有多可笑。
设想一下,一群电脑们在一起争论到底人是不是存在。因为电脑们完全生活在电子脉冲世界,压根就没有见过什么是人。一个电脑说:“我坚决反对‘人’这个概念,因为它干涉了我的性自由,你想呵,如果我想同萨拉(一个管数据库的电脑)在大厅里做爱,我可不希望有个人跑进来告诉我那样做是不对的。”
另一个电脑也许会那样说:“人嘛,不过是一个神话而已。你想,那些原始的金属,不知怎么的就那么巧,包上电线焊接在一起,就变成了电脑芯片,就会计算了,就变成个人电脑了,又超级变成舅舅—“苹果机”,舅妈—“微软”,这都可以从进化的观念去追溯嘛,需要人干嘛?进化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旁边一个电脑搭腔了:“此言正是!说到人,这种观念实在太可怕了!如果他们真的存在,那么,那些关于‘切断电源’之类的谣言就成真的了。再说,那意味着我们必须对人尽我们的本分!”
还有一个说,“相信人的存在不过是情感饥渴在作怪,只有那些能力差、容量小、依赖性强的电脑,才会去相信那些远古时候的神话,它们不过是在人身上找安慰罢了!”
你说我上面讲的那些太荒谬了?电脑不可能纯粹靠偶然的进化而来。即使再过十亿年也不可能。是啊,这正是我的要点。同人的身体和心智相比,电脑算什么?电脑尚且不可能纯粹靠偶然的进化产生,那比它们远远复杂的生命—人,怎么就能靠所谓的进化就偶然成了人呢?对我来说,一定存在上帝!相信有一位智慧的创造者—虽然也难以置信,但与相信无神论的进化观念相比,后者要远远让人发挥更无穷的想象—我本人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接受无神论。
也有一部分人相信地球上的生命来自于宇宙中别的星球,譬如说“外星人”。假如真是这样(当然我个人是不同意这个观点的),那他们又是谁创造的呢?相信“外星人”的人,其实是把上帝存在与否这个问题移到外星球去了。在外星球上发生纯粹进化的几率,我想,同在地球上是相似的。
请允许我归纳几点。每当我们看到东西有明显的设计痕迹,总会让我们联想到它后面的设计者,好比说有一天我眺望天空,发现天上的云彩拼成一句话:“去乔伊的比萨店吃饭。”这时,我一定不会说:“哇,怎么那么巧,天上的云会排成这行字!”而是很自然地想到,一定是比萨店的老板—乔伊,他雇了个飞行员用飞机的烟雾写的。再假设“情人节”那天我一早起来吃早饭,看到餐桌上有英文字母形状的早餐麦片排成的心形图案,并且排成一行字“我爱你”,我一定不会假设那是我太太不小心把麦片弄撒了。换句话说:当我们看到任何一种包含智慧的信息,我们知道它一定不会是偶然产生的。那么,对于DNA来说,难道它不是精美高深的语言,令“乔伊的比萨店”或麦片排出的字黯然失色吗?
我以前在精神病医院工作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一个妇人带着她丈夫前来看病,她丈夫当时烂醉如泥,我问他有没有去过基督教酗酒康复中心?他说:“没去过,我才不相信什么上帝之类的事呢。”他妻子说:“你怎能不相信上帝呢?”他回答道:“我就是不相信!”当时我没有直接辩驳,而是说:“有一种简单的办法,我们可以来证明有没有上帝。你看看身后那些美丽的图片,若我告诉你一个颜料厂有次发生了爆炸,颜色喷得到处都是,刚好随机地弄成了这些图片,你信不信?”
“当然不信!”“为什么不呢?”他说:“那不可能。”我回答道:“是啊,你看到精美的设计,一定会想到后面的设计者;看到艺术,一定会想到背后的艺术家。”“对,”他说。我又说:“当你看到辛迪?克馥(美国超级模特),看到阿拉伯马,看到一支玫瑰,看到新英格兰瀑布,或看到一只蝴蝶,你说这些是因为宇宙的随机喷射,还是精心设计的?”我估计他当时脑袋里想到的是辛迪?克馥,因为他回答说“是设计的”。我因势利导:“他们背后一定有一个设计者,就是上帝。”他回答说:“这个……你还真把我问住了。”
有人会这样问:“那你告诉我,上帝又是谁造的呢?”显然,我无从回答,但让我与你交流一些看法,也许对你有用。
我相信上帝已经把有关他自己的某些真理启示给我们了,其中一条就是上帝是自有永有,无始无终的。
上帝怎么能是永恒的呢?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正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给了我们一个可能的答案。时间是相对的,不是恒定的(顺便说一下,“相对论”也可以用来解释圣经上有关的6天创造的记载与地质学上鉴定的年代上的看似矛盾的地方。上帝可能用接近光速的速度来创造世界,《创世记》记载的是几天,而科学家用几百万或十亿年来描述同样这一段时间。根据“相对论”,若我没错的话,两者都是正确的)。现在,回到原来的问题,如果你看过一些流行的科幻片或电视剧的话(如电视剧“星球跋涉”),你一定对“时间隧道”很熟悉,它可以让人在时间里往前跑,也可以往后跑。(我们所了解的是,尽管时间是相对的,但它只能向前走,时光不可能倒流。)
根据爱因斯坦的理论,当一个物体的速度接近光速时,时间就慢下来。假设有一个物体,或一个“存在”,接近或者超过光速的速度运行,那么时间就会停止。如果这个“存在”(上帝)生活在光的领域,上帝就不处在时间里,时间就与上帝无关。从科学上来讲,永恒的上帝是可能存在的。
值得一提的是,爱因斯坦本人也相信宇宙是智慧设计的产物,他说上帝决不会随便制造一个宇宙。作为一个物理学家,他观察到的宇宙严格遵行着科学规律,其背后必定有一个“立法者”;他也看到宇宙的精心设计和完美和谐,其背后一定有一个设计者!
如果我们非得要得到有关宇宙奥秘的全部解释,那这些解释对于我们而言,就如同天体物理学家对婴儿解释一般。如果电脑真的能够思想,它们用不着为了相信人的存在非得要先完全了解了人是什么。同样,我们对上帝也是如此,事实上我们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足够的理由,有些东西我们用不着等到完全了解,才去相信,才去享受其中的乐趣(譬如说电力,重力,上帝……)。
说得更远些,既然我们无法了解整个宇宙,从小小的原子到已知的至少有140-160亿光年那么广的宇宙,那我们怎么能够理解它们的创造者—上帝呢?相信宇宙的无限性,思考那些找不到答案的问题,诸如“宇宙的尽头在哪里?宇宙外的世界是什么?”这与想弄清楚那个无限的永恒的上帝,其实是一回事。这些问题远远超出我们头脑的极限。与其简单地否认这些我们微薄之头脑无法企及的概念,不如想一想是否应该谦卑地跪下来敬拜这一位创造者。请放下知识分子的骄傲,也不要害怕别人会怎么想,有逻辑有理智地来相信上帝。
巴特拉森 (Bart Larson)曾任牧师、书店老板、摄影师,现为精神病院和临终关怀医院的院牧。酷爱写作。几年前曾与麦道卫(JoshMcDowell)合作,出版过研究基督神性方面的书。
晓舟 来自中国大陆,现在芝加哥大学从事科学研究。 校译者为董红梅:来自大陆,目前在芝加哥攻读博士学位,在教会中参与很多服事。
原文发表于《生命与信仰》第14-15期;生命季刊微信:cclife2013gm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