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母舰的起源

航空母舰的起源 自1903年莱特兄弟完成了人类首次飞行记录，美国海军在1910-1911年首次尝试了军舰上的飞机起降，但日本海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1914年9 月）开创了首例军舰搭载水上飞机的作战任务，轰炸了德国在中国青岛附近的陆上目标。直到1918年，英国才建造了具有平整甲板的军舰，成为现代航母的雏 形。但当时，列强依然迷恋于大炮巨舰的海上威慑力量，航母只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才崭露头角。 航空母舰在二战中的地位 航空母舰争夺制海权的能力在二战中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在太平洋战场，日本使用航母舰队远程突袭珍珠港，重创美国太平洋舰队，几乎置美国于死地。在大西 洋战场，德国不可一世的“俾斯麦”号战列舰被英国皇家海军击沉，航母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在东南亚，英国皇家海军“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在驰援新加坡途中被 日本空军击沉，间接导致了英军在新加坡面对劣势日本陆军的屈辱的缴械投降。这一系列战例，宣告了大炮巨舰的海军战略在空中打击力量下的彻底破产，也因此而 诞生了以海军航空兵为主角的航空母舰战术。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日本虽然在珍珠港获得出其不意的胜利，却依然热衷于大炮巨舰而忽视了航母的作用，其建造的大和级巨无霸战舰在美国海军航母的打击下成为 待宰的羔羊。而美国在中途岛战役的起死回生，全歼日本精锐的航母舰队，依然归功于珍珠港事件后幸存的美国航空母舰。作为太平洋战争的转折点，中途岛战役奠 定了美国海军利用航空母舰在争夺制海权制空权上的不可动摇的地位。随后，在太平洋岛屿争夺战中，美国航母更是将制海制空作战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境界。同 样，几乎扼杀英国海上生命线的德国潜艇“狼群”战术也在护航航空母舰和舰载飞机的打击下遭到重创。 值得一提的是，美国二战时期（珍珠港事件后）太平洋舰队司令就是海军五星上将尼米兹，美国核动力航母被命名为尼米兹级，该级的第一艘军舰为CVN68“尼米兹”号。 航空母舰在二战后的作用 二战之后，虽然前苏联海军对美国海军形成战略挑战，但美国海军至今没有在远洋争夺制海权的作战任务。航空母舰与前苏联海军的对抗是“不对称”较量，因为前 苏联应对美国航母舰队的“杀手锏”不是庞大的水面舰队。而是载有巡航导弹及核鱼雷的核动力潜艇。同样，前苏联潜艇部队（无论是弹道导弹核潜艇还是攻击型核 潜艇）的主要对手也是美国核动力攻击型潜艇。美国航母根本不考虑在前苏联近海进行威慑，因为前苏联海军戈尔什科夫元帅为美国航母舰队“量身定制”了导弹饱 和攻击理论，无论在近海还是在远洋，因此，前苏联海军军舰均装备了大量反舰反潜和防空导弹，被称为“超级弹药库”也不为过。但随着美国垂直发射导弹技术的 应用，其简洁紧凑的构造，维护及更换，更是其通用性，使美国军舰成为名副其实的“超级弹药库”，加大了前苏联海军水面舰队的劣势，但前苏联核潜艇依然令美 国海军头痛不已。举一个例子，1984年，一艘前苏联核潜艇在跟踪“小鹰”号航母后上浮，由于计算错误，同“小鹰”号发生碰撞，前苏联核潜艇的一片螺旋桨 被留在了“小鹰”号舰体内。当时，“小鹰”号载有战术核武器，前苏联核潜艇也载有核鱼雷，没有因碰撞而引爆实属万幸。而不久前，美国海军曾经妄言，前苏联 海军潜艇还未驶出海参崴军港，美国海军在冲绳就能发现跟踪。“老毛子”立刻以牙还牙，其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相反，二战以后，在世界上不同的“热点”，庞大的航母舰队及其对陆地目标的联合打击能力（如舰载飞机，舰载潜射巡航导弹等）更多的是传递美国的“战略信 息”，航母舰队的政治意义已经远远大于其军事意义。1991年科威特战争，2003年伊拉克战争以及近日对利比亚的空中打击，航母舰队威风凛凛地先期到 达，往往打响了“第一枪”。但没有航母舰队。美国就不能实现其战役目标吗？回答是否定的。因为在前两场战争的中东地区，美国完全可以利用沙特阿联酋卡塔尔 的空军基地，在对利比亚的空中打击，意大利，希腊，马耳他的空军基地也能充分利用。同样，1999年对前南斯拉夫的打击，没有地中海上的航母舰队，北约在 意大利希腊土耳其的空军基地都能完全胜任；威慑北韩，不用说南韩的空军基地，日本（地震前的）本土和冲绳空军基地都能发挥有效作用。更何况，这些国家的防 空体系和海军对于美国都微不足道。 由此可见，航母舰队的出现，如果只是炫耀武力和传递政治战略信息，其作用通过空军作战飞机在相邻的有关国家的空军基地大规模进驻也能达到。因此，航母舰队 频频出战的深层原因其实是美国海军空军在国防资源分配上的竞争。如果航母舰队只能对弱小国家予以军事打击，而其作战目的通过邻近的空军基地也能达到，那 么，将航母舰队比喻为“恐龙”也不为过。

航母 vs 航母舰队----中国海军之不足 在“瓦良格”的“千呼万唤始出来”之际，我们是否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仅仅一艘航母就足够了吗？ 以美国海军“尼米兹”航母攻击舰队（Carrier strike group）为例，舰队包括一艘航母，一至两艘近万吨级装备相控阵雷达的导弹巡洋舰，两至三艘近万吨级装备相控阵雷达的导弹驱逐舰，一艘（弹药油料）支援 舰和两艘攻击型核潜艇。导弹巡洋舰的主要职责是进行远程巡航导弹的打击，也兼职海基反弹道导弹的任务，导弹驱逐舰负责防空和反潜，核潜艇负责反潜，也兼顾 潜射巡航导弹的对地攻击。况且，美国导弹驱逐舰的吨位已经接近导弹巡洋舰，其载弹量可见一斑，为此，美国已经淘汰了导弹护卫舰。 中国的海军现状如何？中国海军没有导弹巡洋舰，导弹驱逐舰大约26艘。但更确切地讲，其中一半是装备反舰导弹，但没有防空能力的炮舰。真正意义上的导弹驱 逐舰有13艘在役，其中只有052C型装备了具有区域防空能力的相控阵雷达，即7000吨级的“中华神盾舰”（170和171舰，每艘装备48枚垂直发射 防空导弹，而美国导弹驱逐舰的备弹为96枚）。其他类型驱逐舰也数量有限：4800吨级的052型112，113舰，6000吨级的052B型 168，169舰；6000吨级的051B型167舰；7000吨级的051C型115，116舰；还有购自俄罗斯的8000吨级的“现代”级 136，137，138，139舰。除此之外，就是吨位更小的导弹护卫舰，同样是参次不齐的具有短程防空能力的导弹护卫舰和无防空能力的导弹加炮舰。因航 母舰队的高航速，只有核动力攻击型潜艇才能伴随，而中国海军已知的攻击型核潜艇大约五艘，需要承担弹道导弹核潜艇的护航任务。中国海军也许不需要带有巡航 导弹的巡洋舰，但剩余的军舰潜艇凑齐一个航母作战舰队都有些勉为其难，更不用说完成护航舰队所赋予的防空反潜的作战任务。 中国航母舰队的组成是个未知数，但以每艘军舰对空反潜能力低于美军现役军舰，护航舰队或许会更大。由于美军使用核动力航母，航母本身油料补给可以忽略，但 中国的常规动力航母，注定需要增加补给舰数量，也对护航舰队提出更高的要求。另外，从中国海军每型军舰建造一两艘的状况，可以推断中国海军大型水面军舰列 装尚在试验验证阶段，同美国海军的批量列装差距非常大。除了美军所有水面军舰装备相控阵雷达，再举一个显著区别的例子，170舰舰首的导弹垂直发射装置是 六个圆柱形发射单元，每个单元六个发射管，但美国的MK41垂直发射装置是矩形的8x6，结构更为紧凑。170舰的垂直发射装置用于防空导弹，反舰导弹依 然使用传统的箱型发射装置，而MK41可以发射美军列装的所有防空反舰反潜导弹，也能发射巡航导弹，维修保养及换装非常方便。 除此之外，航母舰队的主要打击力量是海军航空兵，以隶属于“尼米兹”号航母的第11舰载飞机部队（Carrier Air Wing Eleven，CVW-11）为例，共有八个中队，约85-90架飞机：包括两个中队（12-14架）F/A-18F“超黄蜂”战斗机，两个中队 （10-12架）F/A-18C“大黄蜂”战斗机，一个中队（4-6架）EA-6B电子对抗机（将被E/A-18“超黄蜂”电子对抗机取代），一个中队 （4-6架）E-2C“鹰眼”预警飞机，一个中队（数目不详）C-2运输机，一个中队（6-8架）反潜直升机。 瓦良格能够搭载舰载飞机的数目不详，但肯定不会多于“尼米兹”级。现在大多讨论的是舰载战斗机（歼-10舰载型？）的上舰，舰载预警飞机和反潜飞机上舰问 题有没有解决？有传闻可能用直升飞机替代后两者，但直升飞机滞空时间短，只能运载较少的装备和人员（尤其对于预警飞机而言），先天不足。 另外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空中加油机。美国在世界各地都有军事基地，可以为航母舰队的飞机提供加油任务（加油机为KC-135，相当于一架波音707）。 舰载飞机可以在满载弹药的情况下限载足量油料以减轻起飞重量（即减少滑行距离），升空后再加足油料，进行空中编队，实施攻击，回程途中进行必要的加油，保 证有秩序地降落。目前，中国航母舰队一旦进入太平洋或印度洋就将面临无法空中加油的困境，如果满载油料起飞，将被迫减少载弹量，降低作战效应，而且舰载飞 机必须计算回程油料，也影响了作战半径。这个问题不解决，中国航母舰队只能最远在南海巡逻。 中国航母舰队的作战对象和目的是什麽？ 这个问题，说的更直接就是中国海军是否需要航母？ 近距离根本没有必要，有加油能力的歼-10，歼-11和飞豹，以及挂载巡航导弹的轰-6已经具备了足够的打击能力。西沙群岛的机场成为比海南岛机场更为优 越的夺取南海制空权的空军基地，如果两岸携手，则南沙太平岛的机场都不需要装备加油飞机。由于中国空军装备的巡航导弹已经具备了对关岛的打击能力，航母对 近在咫尺的日韩，甚至南海恐怕都是象征意义大于实战效应。 而中远距离的太平洋和印度洋，中国航母舰队首先遇到的困难就是以上所述的空中加油能力的严重不足，其次是缺乏海外基地的补给能力。事实上，中国航母舰队不 可能在太平洋深处同美国第七舰队的航母舰队交战，因为中国航母将处于美军的日本-冲绳-关岛以及夏威夷的两面夹击之中。对于拥有核武器的国家，美苏多年来 都相安无事（虽然时时刻刻暗中较劲），中美海军在太平洋的直接冲突的可能性非常小。而保卫印度洋的海上（石油）生命线，面对美国在波斯湾驻扎的第五舰队和 空军基地，以及美军在印度洋中的英属迪戈加西亚群岛所具有的完善的海空军设施，中国能够依靠的也许是正在援建的巴基斯坦在印度洋的港口，但这在目前只是个 假设而已。无论如何，形影孤单的中国航母舰队依然难以在印度洋发挥作用。事实上，使用在强大的潜艇部队保护下的水面军舰的巡逻就能达到保护海上生命线的目 的。 除此之外，中国海军难道需要开赴地中海，大西洋和南太平洋作常规巡逻？在海外军事基地尚无法保证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中国海军提出的将美国航母阻挡在海岸线500海里以外的目标并不需要中国航母舰队就能实现，因此，中国海军航母舰队的作战对象不明朗。 更重要的是，以上所述的美军航母舰队的威慑力量并非来自于其本身的巨无霸一般的舰体，而是美国海军能够付诸于行动的决心。从福建出发的捕鱼船能够抵达钓鱼 岛，但中国海军的大舰小艇却不能在钓鱼岛宣示主权，中国海军缺乏的不是航母舰队，而是正确的建军思想和作战理念。关键是，中国海军航母舰队需要尼米兹那样 的主帅还是郑和那样的主帅？中国海军如果依然以“和谐海洋”为己任，以“韬光养晦”的姿态建设海军，则中国海军航母舰队的使命更加不明朗。

航母是否会成为“恐龙”？ 首先，航母的最大威胁来自于潜艇，随着静音技术的提高，更多的国家将拥有静音潜艇，航母舰队的反潜任务日益艰巨。这一点不仅仅令今天的美国海军头疼不已， 对于中国海军也是同样或者更大的威胁。当中国民众们因中国海军核潜艇在美国航母附近上浮而兴奋自豪不已的时候，可曾想过中国航母舰队是否也在美国攻击型核 潜艇的瞄准镜内？ 其次，航母的威胁来自于空射舰射及岸防导弹。虽然美国航母舰队有护航舰队和飞机的保护，但前苏联的饱和攻击理念依然有效：首先使用饱和攻击消灭外围的护航 舰队，航母一旦孤身暴露，必死无疑。因此，美国航母可以肆意打击攻防能力弱小的国家，但对于防卫严密而且导弹品种齐全的大国必须三思而行。网上热传的中国 反航母弹道导弹，如果属实，将会成为航母的致命克星。但这个技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久的将来会被更多的国家掌握，那时的航母防无可防，逃无处逃，岂不成 了价格高昂的活靶子？ 再者，极为高昂的建造费用和维持费用是否“物有所值”？大英帝国海军已经率先放弃了航母。美国尼米兹级核动力航母建设费用高达45亿美元，其最新型福特级 核动力航母的造价达到了62亿美元，航母本身在和平时期的运作费用达到每年2亿美元，这还不包括近百架飞机和舰上5000多海军成员的成本，也不包括其他 护航军舰潜艇的成本。 随着军事技术的发展，现代战机的超远程攻击能力也许可以弥补没有航母而带来的损失。更何况，现代作战理念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无人驾驶飞机可以发动超 远程攻击而无需担忧人员的疲劳和损失，传闻中美国正积极试验的天空战斗机，可以在数小时内对全球任何目标予以打击。这些一旦成为现实，那么航母也就真正地 成为“恐龙”。问题是，那一天还有多远？那一天还会很远吗？ 结语 航母的诞生延伸了作战飞机的攻击范围，促进了近代海战的革命性的变化，也为过去70年美国的海上霸权奠定了基础。伴随着现代军事技术的发展，航母的全球性 威慑作用在日益降低，但其高昂的运作成本令拥有国不胜负担，同时，航母的生存也将面临新兴军事技术的严峻挑战。而对于中国，本人始终不明白中国海军对航母 所赋予的使命和任务，如果是海空军为争夺军费预算的结果，因而延缓了急需的而且更具威慑力的潜艇部队和空军打击力量的建设，中国航母也将成为难以驾驭的恐 龙，而不是万众期盼的国防利器。 也许，在美国及其盟友的一片“焦虑关注”的背后，是一份言不由衷的窃喜。

英国皇家海军HMS Argus，人类战争史上第一艘航母（摄于1918年）

尼米兹级核动力航母林肯号（CVN-72）

“不战而屈人之兵”，只能对小国而言，对大国根本无用。上文已经提及美国海空军国防预算之争，因此，任何以大欺小的战事没有代表海军的航母作战群参与是根本不可能的。 二战期间的航母作战主要在太平洋战场。那时，作战飞机活动半径有限，航母成为非常重要的活动机场。美国1944年7月占领马里亚纳群岛，使日本本土进入 B-29战略轰炸机的打击范围。但由于航程，美国空军战斗机无法为B-29护航。因此，美国与1945年2月进行了硫磺岛战役，因为一旦攻占硫磺岛，B- 29航程减半，载弹量倍增，更为重要的是美国空军战斗机能够抵达日本本土，从而为B-29全程护航。 但随着军用飞机的发展和空中加油技术，空军作战飞机航程大大增加，有能力更快部署。1991年8月2日，伊拉克进攻科威特，两天后完成占领行动，对邻国沙 特构成巨大威胁。布什总统宣布一系列作战命令保护沙特。其中，离波斯湾最近的艾森豪威尔号和独立号两个航母作战群奉命驰援，于8月8日抵达波斯湾指定海 域，完成作战准备（战斗巡逻）。但是，驻扎于美国本土弗吉尼亚州Langley空军基地的第一战斗机联队（1st Fighter Wing）的48架空优型F-15战斗机已经于8月7日进驻沙特机场，并在沙特边境进行空中巡逻。同时进驻沙特空军基地的还有来自德国的美国第36战斗机 联队（36th Tactical Fighter Wing）的36架空优型F-15。这84架F-15保证了美国在沙特边境的制空权。海湾战争期间，使用沙特机场执行对地攻击的美国空军部队包括驻扎南卡 罗莱纳州的24架F-16（169th Fighter Wing），驻扎纽约州的24架F-16（174th Fighter Wing），以及驻扎北卡罗来纳州Seymour Johnson空军基地的第四战斗机联队（4th Fighter Wing）的48架F-15E。美国海军在战争期间总共部署了6个航母作战群，还有两艘载有垂直起降战斗机的海军陆战队两栖登陆舰（中型航母）参战，其战 斗机数量也不过如此，但舰载飞机普遍小于空军飞机。 附图：1991年海湾战争期间驻扎沙特机场的对地攻击型F-15E的震撼场面 而现在，美国空军B-2隐形轰炸机已经多次从本土机场起飞执行作战任务，而且，在阿富汗战场执行巡逻打击任务的无人驾驶飞机的指挥控制中心也在美国本土。今年二月，美国海军展示了与波音共同研制的XB-47无人驾驶轰炸机。可见，美国海军也在进行重大战略调整。

各国航母作战水平： 在世界各国现役航母中，以美国的实力居首位，11艘核动力航母（95000吨企业号，其他均为超过100000吨的尼米兹级），每艘航母装备85-90架 飞机（见上文“尼米兹”号第11舰载飞机部队）。实力为第二梯队的是法国和俄罗斯。俄罗斯近60000吨库兹尼佐夫号航母（与瓦良格同级），装备12架苏 -33战斗机，5架苏-25战斗机，24架直升飞机。法国42000吨戴高乐号核动力航母，载机28-35架，包括法制Rafale M战斗机，美制E-2C“鹰眼”预警飞机（3架），直升飞机。其次是巴西一艘33000吨航母（法国退役航母，载机约40架），印度一艘29000吨航母 （英国退役航母，载“海鹞”垂直起降战斗机和直升飞机约26架），意大利一艘27000吨航母（载“海鹞”垂直起降战斗机和直升飞机约20架），其余还有 小于20000吨但装备垂直起降战斗机的小型航母：西班牙（1艘），意大利（1艘）和泰国（1艘，西班牙造）。英国已在2011年将最后一艘22000吨 的“无敌”号轻型航母（载“海鹞”垂直起降战斗机和直升飞机）退役。 这些航母舰队中，以美国打击力量最强，每艘航母装备四个中队约50架F/A-18战斗机。如果只考虑空中打击能力，在远洋争夺制海制空权，50架F/A- 18相对于俄罗斯库兹尼佐夫号航母或法国戴高乐号航母有着绝对的优势。但对陆地攻击则不同，美国航母将考虑对手的空军实力，因此，F/A-18还负有保护 航母的职责，因而用于对地攻击的F/A-18战斗机少于50架。随着许多国家空军力量的增强，我们越来越多地看到美军派遣两艘以上航母的“豪华”阵型 [注]，其实质是舰载打击力量的不足，而且，许多战役还是在空军协同作战下进行的。 法国戴高乐号航母空中打击能力仅次于美国居第二，虽然被派往利比亚海域，但北约空中打击力量的严重不足已经在没有美国参与的情况下凸显，这个航母实力“世 界第二强”可见一斑。俄罗斯的库兹尼佐夫号航母是航母同导弹巡洋舰的相结合的“怪胎”，装备了大量导弹，而区区10多架战斗机仅仅足够保护自己。其他航母 大都是垂直起降飞机，战斗力大打折扣。 问题是，中国的瓦良格（或正在建造的航母）是一个怎样的定位？但愿不是“老毛子”那样的导弹林立，最好的打算为30架歼-10舰载型，这样的夺取制空权和对地攻击的空中打击能力能有多么强大？ 注：1991年海湾战争，6个航母作战群，7个两栖攻击舰队（即2艘载有AV-8B垂直起降战斗机的40000吨级中型航母和5艘载有直升飞机的 20000吨级轻型航母）；1999年前南斯拉夫战争，1个航母作战群和1个两栖作战舰队（载有AV-8B垂直起降战斗机的40000吨级中型航 母）；2003年伊拉克战争，5个航母作战群和2个两栖作战舰队；2011年利比亚，1个两栖作战舰队（载有AV-8B垂直起降战斗机的40000吨级中 型航母）。 那再回到“田忌赛马”的比喻，美国航母的最大威胁不是俄罗斯或中国航母舰队，而是俄罗斯或中国的潜艇，过去是，现在是，今后也是如此。而且有能力切断中国海上生命线的只有美国，但能够打破封锁的只有潜艇。 还有一点，美国航母舰队的威胁只是来自于中国和俄罗斯的潜艇，其他对手（伊拉克，前南斯拉夫，北韩，伊朗）的潜艇实力非常弱小。而中国航母舰队的潜在威胁 不仅仅是美国的核动力潜艇，还有其他国家的常规动力潜艇（如日本的一系列常规潜艇，南韩购买的德国212型潜艇，这些潜艇都是装有Air- independent propulsion/AIP技术的静音潜艇）。中国现有舰队（驱逐舰和护卫舰）的反潜能力如何少有报道，但不可否认的是，中国海军装备舰载反潜直升飞机 比大多数大大小小海军国家都要晚得多。

同中国海洋利益有关的国家的潜艇力量（包括已经装备和签约购买）： 越南：6艘俄制基洛级潜艇 马来西亚：2艘法制蝎子级潜艇（AIP） 印度：6艘法制蝎子级潜艇（AIP），10艘俄制基洛级潜艇，4艘德制209潜艇，1艘俄制阿库拉核动力攻击型潜艇（租赁） 印尼：2艘德制209潜艇 日本：4个不同级别的潜艇约25艘，其中2个最新级别使用AIP 南韩：9艘德国214A潜艇（AIP），9艘德制209潜艇 常规动力潜艇采用柴油机，因此，必须定时上浮“补充”空气，而且，柴油机噪音较大。二战中的大西洋保卫战，美英使用大量轻型航母为船队护航，飞机不间断的 巡逻使德国潜艇难以获得上浮的机会。同时，随着雷达技术的改进，增强了对上浮德国潜艇的探测（尤其在夜间）。“狼群”战术最终败给飞机（航母）和雷达，因 为一旦在水面的潜艇被发现，很难逃避和生存。发明“狼群”战术的德国海军元帅邓尼兹的儿子也服役于潜艇部队，没有生还。 而AIP即Air-independent propulsion，采用乙醇（如蝎子级）或液氧（如日制潜艇）为燃料，最新型的为燃料电池（新闻链接）， 不需要空气，保证了常规动力潜艇的长期潜伏。而且机械噪音大大降低，增加了隐蔽性，是常规潜艇发展的革命性进步。美国航母舰队非常重视装备AIP的常规动 力潜艇，已经租赁1艘瑞典哥德兰级AIP（液氧）常规动力潜艇，与航母舰队进行协同演练。据称该潜艇在演习中多次击破美国航母舰队的反潜网，（从理论上） 击沉航母。意大利海军AIP潜艇于2009年到访美国新伦敦海军基地，该基地是美国部署大西洋的弹道导弹核潜艇的母港。 列举这些潜艇，关键问题是中国海军对这些潜艇性能的了解程度如何。中国海军也许已经拥有AIP潜艇，在与其他水面军舰和潜艇的演练中，获得了怎样的经验和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