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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1)
关于抗病毒物质,我已经列举些,你再去搜检文献与前沿研究,会发现太多的中西药物有所谓抗病毒作用,但是,大多都是实验室研究,其数据都是在老鼠,在果蝇,在其它哺乳动物或小动物身上得到的,很少在人类活体上得到验证,最后,诉诸于临床实用,因其抗病毒作用不著,或其毒负作用太大,而最终少用或停用。依人类与科学界近半世纪的抗病毒探索经验,至今并没找到特定物质,如同搞定致病菌一样搞定病毒,是因为细菌与病毒存在根本之差别,人类要与之对抗,其机理完全不一样,所谓标靶与打飞或其它,无非是走人类发明抗生素的老路,欲寻找特定物质,注入机体,在作用于病毒体的某一局部,使病毒受创,失去活性,但是,以我所说,病毒的生物结构,较之细菌,或可以说更趋于精细与神秘,因为病毒根本就不具有细胞膜,也不具细胞器,此问题看似简单,但以物质(药物)抗生物性病原这一主题而言,病原体结构越前卫,其被制服的机会就越多些,比如寄生虫,原虫,螺旋体,细菌,病毒,越简越难难对抗。换句话说,比如你打开细菌之门可用金属钥匙,打开病毒之门就要用电子钥匙,而电子钥匙的程序与人脑的程序还要相互默契,但是人为制造发明的特定物质,再注入人体,作用于细胞,还是等同于金属钥匙。金属钥匙多是一般的化合物,或较大的大分子化合物,而电子钥匙却多是高度生物活性的物质,多是复杂的蛋白质,已知,基因是由核酸与脱氧核糖核酸所组成,而只是蛋白质的初级形态。人类对核酸至今难以合成,对蛋白质组成生命的机理所知就更初级了。再加上病毒的生物结构更是千奇百怪,光是组成外壳的蛋白排列及密度及电子层及空间结构。。。都可自成一门独立学科。。。因此,说某物可能作用于某病毒,只是显示了某种现象,其现象之后,还有其密集的道理与问题,所以机理并不明了,这些机理高度相关于人类的生命程序,生命程序主存与人脑,但是,目前的医学生理学对脑的研究依然是皮毛的。
正因为如此,人类对抗病毒药物的寻找,已经走进死胡同,而耗资甚巨。
目下,人类抗病毒的西医有效之法还是免疫法,其实也是主动地利用了病毒与人类自身的自然程序,或是对电子钥匙的主动利用,但并未能详解其程序。自然界早就打造了自然之匙,人类却非要舍本逐末,另行再造,是为不智。
其二,抗病毒的自然之匙还存在于人体之中,已知,人体与病毒共生存,很多并不需要强力以药物驱赶灭杀之,同时,人体的免疫系统极其巨大而复杂,其中细胞免疫科产生大量及特定抗体,多以蛋白质形态存在,此类物质就是自然的抗病毒之匙,目下人们并不好好研究,还是执著于所谓抗毒物,抗毒机理。
我与你讨论时,你也提及免疫,我问过你免疫系统指何?是想知道兄对免疫系统的深入思考,可惜兄并没能回答我。其实,这恰恰能解答为和辨证论治使用不同的方剂可能治好某些病毒感染类疾病,甚至癌症。而人们见到此类现象,却又要高度关注某方某药,希冀找到所谓抗病毒药物,一劳永逸终结病毒。
随想随说,只是与你讨论,定有谬误,我先自掌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