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注:这是我写于2005年7月底的文章。最初发在万维读者网。如今慢慢整理归档。)
常常在这里看到大家讨论名校学生,特别是北大清华MM,却很少见有聊起厦门大学.今天我想谈一下我所知道的厦大女生,不至于让名校高才笑话吧。
和这所美丽如天堂的南方学校一样,厦大的女生有着健康的青春气息.你只要想一想每天平均攀登300级台阶(指的是住在石井的女生,尤其是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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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湾区住了十七八年,眼看着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中国人的比例越来越高。尤其是近几年,国内的房价都比湾区还要贵了,中国人似乎一夜暴富。身边似乎一下子多出了很多财大气粗的同胞。走在小区里,到处可以听到呼朋唤友,大声吆喝的中文。出外旅游,到处是拖家带口,倾巢而出的中国人。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想到,今天我自己就碰到这样的一个人。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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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又是母亲节,记下我母亲的故事,让自己和孩子们以后可以看。
我的母亲叫张冬梅。河南省唐河县张店乡人。她出生于1953年农历腊月十九,所以以梅为名。我的外祖父母是勤劳的农民,几代人从无到有,男耕女织,勤苦致富,却不幸在日子蒸蒸日上时碰到共产党上台,被划成富农成分,土改后又一夜回到贫农时代。母亲是外婆最小的孩子,外婆生她时已经快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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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名承庆,生于1943年农历九月。河南省淅川县九重乡人。先祖来自流亡至内地的元末蒙古贵胄,隐姓埋名逃避明朝的追杀。自清代开始,父亲的祖先开始出来参加科举考试。他们形成了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家族,祖上出了不少当地著名的文豪和官宦。到我祖父那一代时,家道已经中落。祖父是教师,也是本地小学的校长。但因为抽鸦片,他38岁时就去世了。奶奶从此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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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放假,先生也正好告病在家,我们就计划中午一起去Hayward的一个港式茶餐厅吃饭。那附近有个24HourFitness,我最喜欢的瑜伽老师中午十分在那里教一堂课。我跟先生说好了我去练一小时瑜伽,他在停车场等我。可是当我做完瑜伽出来,车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我的包和电话都放在车里,让他看的。现在可好了,人和车都不见了。这个时候我看到两个黑人大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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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远可以找出真相,你愿意吗?”——柴玲写给教会关于远志明的信 2014年12月23日 亲爱的主内兄弟姐妹,长老,牧师们, 主内平安! 我在这里给您们一份公开信,希望您们按神和圣灵的带领来帮助这位牧师和因他而受害的众妇女。 在今年4月15日的一份公开信上,我提到我曾被性侵犯。神如何大大地祝福了我们的顺服和饶恕,成就了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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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位華人教會牧師對“柴玲寫給教會的信”的回應
【編者按:這是13位華人牧師就“柴玲寫給教會的信”的連署的回應,已發給柴玲女士、遠志明牧師,以及遠志明牧師所在的神州傳播協會董事會、遠志明按牧委員會等。】
以下是13位牧師信正文:
說明:2014年聖誕節前夕,華人教會部分牧師讀到了柴玲姊妹在11月24日給教會的公開信,標題為《“我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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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几天前,离别厦门时的最后一个夜晚写下的文字。
深夜,在厦门的最后一晚。行李都已经打包好,亲人帮我送到了楼下,放进车里。明天早上六点钟,我将要离开这里。
厦门,亲爱的厦门,我又一次要离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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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UCSantaBarbara惨案中痛失独子的Fremont华人家庭
金双是一个清秀的女人,在同事和朋友的眼中,她温婉,贤淑,说话轻声细语,对人诚恳热情。工作中她很低调,如果不和她深交,根本不知道她在中国时,曾是多年的内科医生。象千千万万个中国家庭一样,她和丈夫只有一个孩子,伟汉。伟汉11岁的时候,她和丈夫决定移民。当时比较可行的路是移民加拿大。于是他们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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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好几年没上文学城来了。生活很忙,加上最近几年的变化,有空的时间的确太少了。此时夜深人静,尚未入眠,想起几年前的此时,深有感触。于是拿起床头的ipad,写起字来。
四年前的此时,我写过一篇感言,心中充满感恩。现在想来,那时的我,刚刚从极大的变故中生存下来一年,当时的心情如同第一个感恩节时的清教徒。我真感谢神,让我有这样的经历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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